晚間。「主人,我們這次任務失敗,請主人責罰!」一黑衣人面巾取下單膝跪地恭敬地低著頭道。
「責罰?哼,你以為責罰你就完了嗎,就能把事情辦妥嗎?三番五次地失敗,你還有臉回來?」劉試威動怒地朝他吼道。
「主人請息怒,實在是因為一名來歷不明的丫頭攪壞了我們的計劃。」那人顫顫地道。
「一個丫頭就能讓絕命使者六人惶恐不已?是我之前高看了你們的能力還是你們已經退步了?」
「主人,我等願意犧牲我等的性命來去成就主人的霸業。但是如果硬來只會做無畏的犧牲,讓主人損兵折將。那丫頭不知哪來的厲害武器,她只要拿那個武器對準人,那人就不會有活路。我等闖蕩江湖這麼久也從未見過有如此厲害的武器,更未听聞過江湖傳言。請主人降罪,我等有辱使命!」
「哦?竟然有這麼神奇的武器?」劉試威挑眉。只要那武器一對準人,人就不會有活路?
「是的,的確很神奇!」他將他們一路上刺殺宋青雲的經過和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殺人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听你這麼一說,那東西的確很邪!這次就饒過你們,給你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下次若是再失手就提頭來見!還有,查查那女子的來歷和那把叫手槍的武器。既然她現在在宮中,我有的是機會了解她!對了,有仁兒的消息嗎?」。隨即他笑了。
「少主與關項濤一起在蘇州。听聞關項濤受了傷,正在療傷!好像方寒魅也在蘇州,關項濤就是被他所傷。」
「等會你派人去一趟東宮乾坤殿,稟告大太子,他會自有安排的。」劉試威道。
「是,屬下這就去!」那人恭敬地一抱拳,然後就快速離去。
出了房間,飛身一躍,到了屋頂,然後幾個跳躍,消失在夜里。
劉試威出了書房,到大堂。
劉容怒正在大堂喝著丫鬟端來的茶。
「爹,有仁兒的消息了嗎?」。劉容怒放下茶杯問。
「仁兒在蘇州,關項濤受了傷,仁兒正在那陪他療傷。」
「關項濤會受傷?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劉容怒驚訝。
「方寒魅。他來中原了。」
「他那麼久一直都在西寒城,如今一來中原就听聞發生事情。難道他已經知道當年那事情了?」
「哼,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就憑他一己之力又能構成多大的威脅。來得正好,我正想著用什麼方法斬草除根。」
「我怕是有些難度,他這次是有備而來的。而且一來就把游離山莊和獵鷹組織給滅門了。」劉容怒有些擔憂。
「哼,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前幾日于飛翔飛鴿傳書來說東依宮已經被鏟除了。我想方寒魅此時都未知曉這事。」劉試威冷嘲地一笑。
「塞外出名的情報組織東依宮?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劉容怒道。
「我派關項濤去蘇州的同時也派了人去東依宮。」劉試威笑了。
「太好了,先截取他們的情報,斷了他們塞外的消息,然後再不知不覺地潛進西寒城,殺他措手不及,就算方寒魅有通天的本領也無法三天內趕到西寒城。正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爹這招真是高呢。」
「還有你沒想到的,西寒城里我早已經安排了內應了。」劉試威道。
「哦?那這樣就太好了!」劉容怒喜悅地道。
「哼,我倒要看看他方寒魅能翻出多大的天來!」劉試威冷笑地道。
「那爹打算什麼時候進攻西寒城?」
「還不急,宮中的事情都還未解決。等大太子和三太子聯手鏟除威脅後,我們再來個釜底抽薪,縱使到時大太子他們再有能力,也是徒勞。」
「朝中已經差不多有一半的官員是我們的人了,還有那麼幾個玩劣的頑固分子冥頑不靈,不願意投靠我們,特別是那個吏部尚書秦乘風,自以為有著明柳山莊在後撐腰,硬是對我吹胡子瞪眼楮的沒給我好臉色看,真是氣煞我了。」劉容怒有些氣惱地道。
「哼,放心吧,他也囂張不了多久了。我已經暗地里派人潛進秦府了,也派了人與明柳山莊的人聯系上了,過不了多久,明柳山莊很快就會被瓦解的。你等著看吧。」劉試威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原來爹早已經部署好了,看來孩兒是多心過度了。」劉容怒笑了起來。
「恩,你等會飛鴿傳書給仁兒,要他和關項濤療傷好後起程回京城,下個月就是皇上的壽辰了,我們得好好計劃部署一下。」劉試威道。
「是,孩兒待會就去辦!」劉容怒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