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君和宋夏麗他們一行人回到了京城。在一個巷子轉彎處遇到另一頂轎子和打扮江湖中人擋住了去路。
「來者何人,竟然敢擋七公主和九公主的馬車!」一個侍衛厲聲呵斥。
「你才大膽,說話客氣點,否則有你們好受的!」那邊一個丫鬟開了口。
「怎麼回事?」乾翼蹙眉。
「啟稟乾大人,有人擋了我們的道!」侍衛手握劍指了指前面擋道的一些人。
「請問是哪條道上的朋友,還請你們讓讓,我等馬車里是金貴的七公主琉璃公主和九公主夏麗公主。」乾翼微微抱拳,眼楮掃視著那頂轎子。卻看不出轎子里坐著何人。
「乾大人,怎麼了?」車上三位女生都探頭出來。
「怎麼不走了?」宋夏麗問石冥。
「兩位公主稍安勿躁,就好!」石冥說完就騎著馬也過去乾翼身邊。
舒敏君看著那些她再熟悉不過的人,除了上次那個虐待自己的自大的變態狂還會有誰這麼囂張。
「是他!」她道了句。
「誰?」石冥听見了。
「我見過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名字。」她微微蹙眉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轎內的殘情嘴角微撇,不自覺地上揚。他沒想到在這兒踫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不是個好對付的角兒,我們繞道!」舒敏君建議。
「為什麼是我們,要繞道也是他們!憑什麼是我們,本公主今日就是要從這兒走!」宋琉璃道。
兩邊在這個巷子里形成了對峙,兩邊都互不相讓。
「是的,我好怠也是堂堂的公主,憑什麼給一個刁民讓道,若是讓,我皇家顏面何在。來人,再去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若是還不退就動手統統抓起來!」宋夏麗威嚴地下達命令。
「我去吧!畢竟認識一回。」舒敏君道。若是讓侍衛去那還得了,依照那個變態狂的風格還不把他們都殺了才怪。就算她知道乾翼和石冥武功很好,但是卻根本敵不過那個人的,光他下屬的武功高深到自己爸媽聯合起來都只能打個平手,更別說那個幕後主人了。
「我們又見面了!」她對著轎子道。
「你膽子不小啊,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想當初某人說不再見的。」轎子里響起一個聲音。
「看見你非我所願!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世界就是這麼奇怪,偏偏沒有邊際的人卻越要擦出點火花來。我想請問一下這位神秘的英雄人物,你打算如何處置這樣的局面呢?」她聲音不卑不亢地很清脆地傳入他的耳中。
「你說呢,這樣的局面你覺得怎麼處置呢?」他將問題丟回給她。
「你真聰明,也很狡猾,把這個難題丟給我,我處置得好還行,處置不好,隨便哪邊都饒不了我。你存心的吧。」她不滿地回道。
「是的!」
他說了句她很想痛扁他的話。可是也只能想想而已。她可沒有那個能耐啊。
「我只想問一個問題。若是換做是你是皇家中人,有人擋了你的道,你會怎麼樣?」
「殺!」他很有殺氣地道。
殺殺殺,就知道殺!她翻了翻白眼。敢情這人殺人殺上癮了不成?
「是呀,那麼我們是不是該換位思考一下了。現在你擋了公主的馬車,你都說自己該殺了還不讓開退一邊去。」她將了他一軍。
「女人,我中了你的套!」他不怒反而笑。他沒想到她會以他的話引他下套,讓自己成為被動地位。
「就算不說權力地位,說男女關系,你是男的應該表現你的紳士風度讓讓女生,干嘛跟女人較勁,這麼小氣干嘛?」
「什麼紳士風度?」他挑眉不解。
「就是你應該有大男子漢的氣概,不應該與女人一般計較。你看你,現在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還計較這麼多」
「女人真麻煩!」他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
「女人是麻煩,但是男人就是喜歡找麻煩,不是嗎?你若讓讓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你也沒覺得麻煩了。」她輕輕笑笑道。
「看在你爹的份上我今日不與你計較,我們走!」說完瞬間不見了。
看得她和後面其他人都傻了眼。好好的活人和轎子就這麼憑空消失在眼前。大家都很是驚訝和迷惑。
「我們啟程吧!」舒敏君心情變得高興起來。這次她將了那個變態一軍,弄得他說不出反駁的理由來,她怎能不開心呢?總算報了上次那一紅綾之仇了。
「主宮,為何不怒反而高興?」一旁的下屬不明其意地對著轎子道。
「我為什麼要怒?」他反問。
「這……」下屬不知作何答。
「換做平日里主宮現在早已經是將他們都送到閻王殿去了,如今不但不是那樣反而還自動讓位,這不像主宮平日里的作風。」一個下屬大著膽子說。
「哦,我平日都是什麼作風?」他聲音稍作提高,語氣里透露著寒氣。
「屬下多言,請主宮恕罪!」剛才那人趕緊請罪抱拳,手里都出了冷汗。
「回宮!」他冷冷地道了句。
其他人都未敢多言了,听命令行事。全鬼零宮除了蕭延筠一人敢放肆些,其他人恐怕就算有那個膽也沒那個命。殘情除了武功高深就是手段毒辣殘忍,殺人對于他來說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這殺人的游戲對于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一樣。下屬在他下面做事每每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他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