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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落後路琪的秦晴進來了,她的臉上帶著笑,似乎很高興的樣子。秦晴坐在了一開始議論路琪的女孩子中間,幾個女孩子湊上去小聲的說了幾句,秦晴的目光就盯著路琪,她冷笑了幾聲,嘴角扯開了得意的弧度。
只是她的目光收回的時候,看向了路琪的前面,路琪心里一想,莫非看的是知心姐姐?這個知心姐姐,笑起來一臉溫柔,應該人緣不錯吧,路琪想到秦晴來青雲的目的,該不會是自己來之前,這個知心姐姐就是秦晴的最大對手吧?那自己豈不是破壞了平衡?看知心姐姐沒有與自己交好的意思,路琪也不以為意,有了自己轉移秦晴是的注意力,這人應該輕松不少。路琪胡亂的猜測了一下,就打量起周圍來了。
路琪看看周圍同學的桌子上,都是空的,教室里的設備很先進的樣子,就是自己的桌子底下也是有東西的樣子,金屬的架構,似乎可以變形,路琪看見有同學按了一個按鈕,桌子就上翻,成了桌面上的光腦的樣式,有點像路琪以前大學的機房的感覺。路琪一想,就沒有拿出來她原本準備好的筆記本,要不然人家一會全是手打,自己筆寫,太另類了一點。
趁這個機會,路琪也嘗試了一下把桌子上的光腦打開,跟瀏覽自己的光腦沒有區別,只是權限不同,增加了許多與校園知識有關的項目,要是正常上網也很方便。更有意思的是,路琪果然找到了一個小軟件,用于課堂筆記的記錄,還可以同步錄音錄像,因為據介紹錄音錄像效果很好。路琪看了看,這個軟件的記錄結果可以直接連接到個人光腦上,一邊隨時查看,對于用慣了手寫筆記的土包子一個,路琪總覺得有些不習慣,不過不順手也只是一時的吧。
路琪正在百無聊賴的瀏覽著網頁,就感覺不太對勁。身邊有帶著冷氣的壓迫感傳來,這種壓迫感她還覺得挺熟悉,路琪轉頭,對上了一對冷冰冰的眸子,她細看之下,才發現自己和這人又一面之緣。這位同桌,正是她在決斗場里見過的生死斗的嚴至,難以相信他竟然還是綜合教育的學生!看他身上當時的血氣和煞性,還真看不出來他的學業也就是相當于21世紀的高中生的層次!這麼小的年紀
「有問題?」嚴至開口,聲音帶著一些不常說話的滯澀和金屬般的冷硬,這種話音很容易被當成時候不耐煩或者挑釁吧?路琪對著他笑笑︰「沒有問題,你好。」
嚴至有些意外,很久沒有人坐到自己的身邊了,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轉過頭去。
路琪的眼楮掃一掃周圍幸災樂禍和失望的眼神,低頭沉思,看樣子也不是很難相處,為什麼大家都是這種表情呢,意味深長,來日方長一樣的期待和復雜。
有老師進來了,是一位看起來中年的男子,路琪听到有學生嘀咕︰「一開始就是老頭子的課,真沒勁。」路琪聞聲看去,那個男生還是繼續玩著桌上的光腦。不少的學生見到是他也打開了光腦。
台上的老師沒有做自我介紹,看來跟學生是相熟的,這人看起來一板一眼,身上的衣服也是規整的很。他直接就開講,路琪打開軟件,手忙腳亂的在老師晦澀繞口的理論中努力記錄,身邊的嚴至不止一次的投來目光,路琪自己顧不了自己的事,就沒有在意。
下課的時間到了,路琪看著一塌糊涂的筆記心里郁悶,還是不夠啊,自己要听到老師講的,聯系腦中的記錄,哦,是哪個理論啊,然後抓住老師說的進行記錄,總是有些勉強。將亂糟糟的記錄傳到個人光腦上,路琪想著回去再整理一下,看看相關書籍,反正關鍵詞是記下了。
「琪琪!」路琪向前看去,竟然是華言在門口叫自己,她有些疑惑的站了起來,跟著華言走到了安靜的地方。
「你怎麼來了?不是有課嗎?」。路琪問道。
「我看秦晴跟你一個班,過來看看情況,沒事吧,那麼人嘴里說什麼你不要在意。」華言說道。
路琪心里暖暖的,她笑笑︰「放心,沒事。對了,你知道嚴至吧?」
華言有些驚訝︰「你怎麼問起他啊,我當然知道啊。他就是你們班的煞星嘛!」
路琪皺了皺眉,她對人的氣息感覺一般不會出錯,嚴至雖然上過生死決斗場,但是不是窮凶極惡的人,再說,生死決斗,自願訣生死,路琪對于這種殘忍的血腥方式雖然心里有疙瘩,但是不會去否認它的規則,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生死決斗受法律保護,與故意殺人不一樣的。
「他啊,一直在決斗場混,听楊風說,他殺過人呢!」華言皺眉道,眼中也有著忌憚和恐懼。
路琪冷笑︰「楊風這個人嘴真勤快」這些學生,說白了就是未成年高中生的年紀,對于戰斗和血腥有著淺淺的向往,但是說白了也就是紙上談兵,他們被學校保護的很好。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要上戰場的,多數人還是一輩子都從事著與軍事不相干的工作,所以雖然血性,崇拜強者,少年還是被全社會保護的花朵,直到大學,也就是高等教育,他們試煉才會有苦難和血淚,這也一般不會出人命,除非是在嚴苛的軍事學校或者某些高危險的專業訓練中。
一時間讓這些孩子們接受同伴毫不留情的殺戮,他們還是不能理解的吧,尤其是嚴至的能力高出他們許多的時候。
「他的體術潛能測驗是差,有了今天5級體術的成就,我看多數就是拼出來的。」華言的語氣柔和了起來,「而且,他的父親據說在戰場上死了,媽媽又生病了,好像是什麼引起的癱瘓吧,他**媽體術又低,需要很多錢。」
路琪點頭,這個時代,雖然感冒之類的病少了,那也僅僅是對體術3級以上的人來說,3級以上根本不受這些小病毒的侵擾。另外,說是小病毒,其實不恰當,路琪知道這個時代的感冒病毒要是拿到21世紀,以那時候人的體質,絕對是一場大災難。
雖然看似病癥是一樣的,但是病毒檔次絕對不一樣,這其中除了癌癥病毒。各個病毒都有所進化,但是癌癥病毒,即使再今天,依然普通人要耗費巨資才可以只好,要不是有專門的基金,癌癥也難以解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這是唯一沒有經過進化,並且保存著巨大破壞力的病毒。
「琪琪,你問他做什麼?」華言的話打斷了路琪的胡思亂想。
路琪說︰「說到這個,我很奇怪,為什麼大家都不敢跟他同桌呢,他人也沒有很跋扈啊。」
華言說︰「那是因為那家都怕他啊,最重要的是我們不是有很多課是同桌一組完成的啊,都不敢跟他講話,怎麼完成。對了!」華言忽然叫了起來,「你們這學期不是還有實戰課嗎?這種課一般是同桌一組對戰的,那樣子誰敢跟他一組啊?他一年級的時候,據說在基礎對戰課上跟老師打的平手哎!」
路琪一愣,原來如此,難怪一群人不急不緩的等著看好戲。路琪撇下自己的思緒︰「要上課了,小言,小心遲到!」
送走了華言,路琪回到教室,經過秦晴的時候,秦晴正跟一邊的女生說話,看著路琪走過,忽然說了一句︰「賤種!」
路琪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她。路琪對這句話記憶尤深,要不是顧忌蘇一原在場,自己當時就沉不住氣了,她在21世紀的時候脾氣再軟,誰說了她家人的壞話,她也絕不留情的反擊。更何況是現在!
路琪盯著她,路琪畢竟是修劍一道,現在身上有了本命飛劍,更是有了十足的銳氣,加上領悟了水的前進之意,氣勢不可小瞧。秦晴在這股氣勢下生硬的挺直了脖子,她身邊的劉織輕輕的拉她的手,秦晴都沒有理會︰「干嘛,我說賤種,關你什麼事?」
路琪伸手,快速的握住了她的胳膊,伸手一拉,清脆的一聲骨頭交錯的響聲之後就是秦晴的尖叫聲,路琪的願意只是將秦晴從桌子間揪出來,只是不想用力的角度和力道出了問題,一下子將秦晴的胳膊卸了下來,路琪心里沒有來的一陣出氣,包子做久了偶爾發飆竟然也不錯,她連人都殺過了,何況秦晴觸了她的逆鱗,早已非吳下阿蒙的路琪反而覺得早就應該卸了她的胳膊。
秦晴帶著嚎哭的慘叫頓時吸引了全班的目光,秦晴的手臂在路琪的手中維持了一種扭曲的怪異姿勢,她臉上涕淚橫流,完好的一只手努力的推著路琪,希望推開這讓她痛苦的力道,可惜,秦晴的力氣完全撼動不了路琪的手,秦晴在憤怒和羞辱的感覺中也有了後怕,這個賤人體術到底多高了?
路琪開口,聲音帶著壓人的寒氣︰「我已經受夠了,你知不知道?」她湊近秦晴,秦晴滿臉眼淚的掙扎︰「我不知道啊痛!」
所有的學生都噤若寒蟬,甚至于正要站起身的人都屏息停住了姿勢,彎腰看著這樣的情況。
路琪接著說︰「我最開始的掙扎比你的要痛苦多了,但是,听著,」路琪對上秦晴的眼楮,「不要再說一句有關我兒子和家人的壞話,听見了沒有?!」路琪身上的怒氣完全爆發。
秦晴慘叫一聲,倔強的不肯點頭,今天這麼多人看著,她要是點了頭的話,那要怎麼混下去,秦晴蒼白著臉︰「我沒有說你是你自己啊!」她痛得說不下去了。
正在這時,有一道聲音傳來︰「這是怎麼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