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將軍的糊涂妻 第五章 毒蛇諸葛玨

作者 ︰

夏淩幾乎是撲在瑞芳面前,使勁兒指著自己的眼楮問︰「你看著眼熟嗎?你仔細看看(毒舌將軍的糊涂妻5章節手打)。」

「公主,您怎麼了?」瑞芳茫然,眼熟是當然的,天天伺候啊。

夏淩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絕望的沖著瑞芳哀嚎︰「你就不能拉下她的面紗看一眼嗎?哪怕就一眼?」

瑞芳無辜的指著夏淩的臉︰「我現在不是看見了嗎?」。

「晚了!」

諸葛玨讓一頭霧水的瑞芳離開,皺著眉看著趴在桌上的女子︰「他們就沒有看過你的臉嗎?」。

夏淩翻個白眼,懶得理他。要是看到了,現在瑞芳也就覺得奇怪了。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要怪她自己。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夏淩就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她可沒想過那是因為跟自己像的緣故,還以為是哪個現實中的朋友。後來自生病開始,就一直是容樂衣不解帶的守在床前,也就是因為這樣,才為兩人的「深厚的感情」奠定了基礎。病好之後,夏淩也很少出門,一直陪在容樂身邊下下棋,寫寫字,即使出門,她也蒙上面紗,因為覺得好玩神秘。這些話,打死她也不會告訴諸葛玨。

現在想來,容樂之所以能出手就她,或許就是看在兩人長得像的緣故,然後就是對她的百般照顧,都是為了日後的逃婚陰謀做伏筆啊。這心思深沉,還真難把它跟楚楚動人的容樂安在一起。原來塌了一半的世界,這一下子全部倒塌到底。

「你殺了我吧,要跟你過一輩子還不如死了呢。」

諸葛玨的臉一下子變得漆黑,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麼一個爛人?他清清嗓子,不咸不淡的說道︰「既然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入了諸葛府的大門,在找到容樂之前,你就先暫時充當一下她吧。」

夏淩抗議︰「我不同意!」

諸葛玨駁回︰「整個上都的人都知道容樂入了我諸葛府的大門,然後在第二天比見了,這不只是對皇上的蔑視,更是正中西夏國主的下懷,以此為理由挑起兩國爭端(毒舌將軍的糊涂妻第五章毒蛇諸葛玨內容)。我不能讓整個諸葛府因為你而淪為北燕的罪人。」

夏淩再次抗議︰「那我也不能賠上我一輩子的幸福!」

諸葛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就你這個樣子,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娶你的。你放心,只要事情水落石出,你就是哭著喊著賴在諸葛府,我也不會讓你多待一天。」

「你!」

夏淩死死的抓住心口,惡狠狠地盯著諸葛玨,顯然受的內傷不輕。

這時,有輕叩聲在房門外響起,莊臣站在門外,恭敬的說︰「酒席已經開始,老爺讓出去敬酒。」

諸葛玨應了一聲,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一些什麼,轉頭看向夏淩︰「其實說起來你還要感謝你與容樂長得相似,若不然,我可能早就把你當做妖孽在公主府就殺了。」話音剛落,轉身瀟灑的走了出去。

夏淩兩眼一翻,差點沒氣暈過去。

莊臣見只有諸葛玨一人走了出來,下意識就探著腦袋往房里看。

諸葛玨「 」的一聲把房門關的死死,冷冷的斜了他一眼︰「看什麼看。」

莊臣哭著一張臉︰「奴才冤枉啊。老爺讓少爺和少女乃女乃一起去。」

「少女乃女乃不舒服,不必去了。

「那奴才……」

「自由我去跟老爺說。」諸葛玨轉頭看他低頭哈腰的樣子,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直起腰桿走路,不要讓外人以為我青山院的人都是駱駝生的。」

還沒走到前廳,就聞到醇香濃厚的酒香味。轉過掛滿紅色燈籠的長廊,諸葛玨眼前一亮,只見寬闊的大廳上,光影閃爍,人頭涌動,前來慶賀的賓客籌光交錯,杯盞相交,時不時還有人端著酒杯走到諸葛家大家長諸葛長山說著喜慶的話。平時在朝堂上爭的臉紅脖子粗的死對頭現在卻是笑語彥彥,好像多年不見的至交好友一般。一派升平祥和之象。

見新郎走了進來,立刻有人端著酒杯圍了上去。

「新郎終于舍得出來了,罰酒罰酒。」靖王府的小世子景小王爺笑眯眯的迎了上去,一雙眼楮彎彎的,好像狐狸一般。

諸葛玨也不推月兌,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好。」撫遠大將軍的九兒子師台岳也走了過來,「怎麼不見新娘子出來呀?」

沐王府的沐小世子接過話來︰「我看是諸葛四少爺心疼新娘子,生怕像師小將軍之流把她給灌醉了,要金屋藏嬌啊。」

這時門外突然有守門的侍衛大聲通報︰「九皇子到。」

諸葛長山端著的酒杯一頓,連忙站起身來迎了出去,帶領著眾人恭敬地拜了下去︰「恭迎九皇子大駕!」

九皇子皇甫華一身月白長袍,上面繡著層層的祥雲錦繡,既雍容華貴又不顯張揚。見眾人出來,連忙上前幾步,親自扶起地上的諸葛長山,說道︰「諸葛先生客氣了,今日我是來為諸葛玨賀喜的,又不是在朝堂上,沒有那麼多禮數。若是攪了氣氛,倒是我的不是了。」

諸葛長山誠惶誠恐,連忙讓下人將他的位置安排在主席之上,眾人這才落座。

因為九皇子的到來,喜宴的氣氛一時間達到了*,所有賓客都爭相向皇甫華敬酒,一口一個「皇恩浩蕩」、「聖上英明」(毒舌將軍的糊涂妻5章節手打)。皇甫華本就不勝酒力,連忙借著上茅廁的蹩腳借口跑了出去,恰巧踫上也躲出來的諸葛玨。

他指著諸葛玨,笑著搖頭︰「不是說死都不娶容樂公主的嗎?還以為你今天能大鬧喜堂玩失蹤,我今日來本就是想來看熱鬧的,沒想到你到老老實實的拜完堂了。這容樂公主究竟有什麼魔力,居然讓你收了心?」

諸葛玨一撩衣擺,一坐在了地上,在好友面前完全不顧形象︰「容樂公主早就在昨晚離開北燕了,所以我的誓言也就不算破。」

皇甫華眼楮一下子瞪大了,指著不遠處的喜房,半天才說出話來︰「那新娘子是……」

「假的。」說著,諸葛玨就將昨晚的一切說了出來。

皇甫華咋舌︰「你可真夠大膽的,萬一被揭穿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當今日來的那些人都是來慶賀的嗎?」。諸葛玨嘴角微微一撇,眼里閃過一絲諷刺,「就我知道的,靖王府、撫遠將軍府、沐王府,甚至是皇甫臻也參與其中,只不過沒有抓住容樂罷了。」

皇甫華嘆口氣,點點頭,臉上有一絲難得的沉重︰「那今晚可有得忙了,明日一早就要進宮面聖,千萬不要出了什麼岔子。」

「我明白。」諸葛玨眼神鋒利的射向不遠處的喜房,俊美的臉旁慢慢的堅硬起來。

一直坐在床上唉聲嘆氣的夏淩突然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她揉揉鼻子,是不是有人在念叨她呢?

身旁的侍女香荷愁眉苦臉,可仍要強顏歡笑︰「少女乃女乃,四少爺就要回來了,您看你是不是要……恩……把喜帕戴上?」

她要不說還真想不起來,夏淩看看身上的大紅喜服,越看越礙眼,忽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在香荷開心的眼神中,一坐在了梳妝台前,從鏡子里看向她︰「幫我把頭上的發髻拆了,我要洗洗睡了。」

香荷沒一下子暈了過去,顫巍巍的看著她︰「少女乃女乃,少爺掀喜帕之前,您不能動,不然就不吉利了。」

「他早掀了。」夏淩麻利的拔下頭上的金釵簪花,「再說我都倒霉到這個地步了,吉不吉利的也不在乎。」

逼著香荷幫她月兌下了喜服,就轉到浴室洗澡去了。紅色、粉色的花瓣鋪滿整個水面,香氣四溢。夏淩揚起手臂,看著水珠滑過縴細的手臂,又回歸到水池里。幾片嬌艷的花瓣貼在肌膚上,越發顯得皮膚白皙滑膩。她淡淡的嘆口氣,想想自己往後的生活,再想想諸葛玨可惡的嘴臉,就越覺得沒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吉利?哼,再不吉利能不吉利到哪去。我連穿越這麼沒譜的事情都遇上了,還有什麼受不起的。有本事呀,老天爺你就收了我,反正我要出了什麼事兒,還有一大幫諸葛家的人陪著我呢,就算下了黃泉、進了地獄,也不是孤單一個人。」

她長長的嘆口氣,閉上眼楮,慢慢的滑向水底。溫潤的水流漫過下巴,漫過紅唇、眼楮,直至看不到人。

水波輕輕地泛起一個漣漪,漸漸又趨于平靜。

諸葛玨一手搭在莊臣的肩膀上,一手指著師台岳,口齒不清地說︰「你別走,我們再喝。」

景小王爺趴在桌上,指著諸葛玨直笑︰「看看看看,大家都快看呀,平時冷若冰霜的諸葛四少爺終于露出本來面目了。」

師台岳更是離譜,頭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任誰叫他都不醒。

沐小世子甚至還算比較清楚,抱著一壺酒沖著諸葛玨就去了︰「諸葛玨,我們再喝,我就說你酒量不如我,今天我非要把你灌桌子底下不可。你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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