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節哀︰腹黑相公不好惹 變丑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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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娘子節哀︰月復黑相公不好惹章節。

那是一個有如黑洞般的深淵,伸手不見五指,那黑暗張著血盆大口,舞著巨大的爪子,似乎要把她永遠吸入那里面去,永世不得超生。又像修羅地獄般的十九層地獄,她看不到那些邪惡之花綻放的美麗,卻只能用手觸模到那惡心的觸感。

是誰在說話?

她很想動,卻力不從心,身體里的神經仿佛全部被抽走,她使喚不了它們,然而卻能感受到臉上傳來麻辣的疼痛,癢癢的,似乎有十萬只蟲子在爬,咬得她體無完膚。

「念熙醒了沒?」一陣醇厚的聲音伴隨著開門的聲響傳入她的耳朵。

「回皇上沒有。」一個軟軟的湯圓般的聲音,她知道,這是小環那個臭丫頭的。

「太醫怎麼說?」皇上略一嘆口氣,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擔心。

「太醫說,郡主體內深受劇毒,乃是他們聞所未聞的,但現下的情況郡主大概不會死,只是會這樣一直睡下去,也許是幾天,幾個月,幾年,甚至是一輩子。」

胡說!她醒了,她清醒得很!她努力想睜開雙眼,無奈眼楮像粘了520膠水一樣,怎麼也睜不開。

「真是巧啊。」皇帝又嘆,「本來朕想乘後天的宴會宣布她與澈兒的婚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這丫頭不像是會與人結仇的樣子,你說,會不會是沖著澈兒來的?」

等等,倒帶倒帶!她和聆澈的婚事?開什麼國際玩笑!

李公公清清嗓子,用他特有的尖細嗓音回答皇帝︰「奴才覺得不大可能是針對郡主的,離郡主冰雪聰明,待人和善,宮里的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都很喜歡她,她上次在宮里還為那些宮人看病,不收診金,就連奴才對她也是佩服不已。」

「你的脊椎病就是被她給治好的吧。」皇上輕笑一聲,好不留情地拆了李公公的台。

李公公沒再說話,但小草基本能想象到他的臉紅遍半邊天的表情。想當初,李公公一邊彎著腰一邊痛得哭爹喊娘,看到她就像看到失散多年的女兒一樣,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到她面前,低聲下氣地求她為她治病。

「這丫頭,還真是深得人心啊,竟把你也制服了。」她听到皇帝從椅子上站起的「嘎吱」聲,「好好照顧念熙郡主,若是她醒來,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朕。」

「奴婢遵命。」接著是小環跪地叩頭的聲音。

腳步聲由大漸小,想必皇上他們已經離開了,她的周圍頓時安靜下來。她又听到了收拾碗筷的聲音,然後是小環特有的「懂咚咚」的跑步聲,接著,關門的聲音。

沒想到啊,曾今風光無限的自己竟然要靠一雙耳朵苟延殘喘,真是山水輪流轉,她會不會就這樣真的躺一輩子呢?

她本來就是一個好動的人,記得前世一個朋友曾經形容她是小兒多動癥和老年痴呆癥的綜合體,她當時就很郁悶,她只不過是該玩的時候就玩得瘋一點,不該玩的時候就靜一點而已吧?

她這樣一動不動躺在床上,面對著無邊無際的黑暗,連想數星星數綿羊都無法靜下心來。而且身體酸到不行。

啊!來個帥哥qj她吧!

咳咳,其實,她一直認為,老天爺是她親媽,哦不,親爸!要什麼來什麼,不過一會兒,她便發現自己身上壓著個重量級物體,用自己的身材來做比較,這個,百分之百,是個,男人!

至于是不是個帥哥就不知道了……

阿媽的神啊,她只不過是無聊隨口說說而已,老天爺不必這麼「疼」她吧?

那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弄得她全身酥酥麻麻的,想笑卻笑不出來,只能任他盡情「蹂躪」。

一個極盡魅惑的聲音,滲透進她的皮膚,沿著骨骼傳進她的听覺神經,讓她的心化作一潭春水。

「又見面了……小草。」

是他娘子節哀︰月復黑相公不好惹章節!?

小草周身警鈴大響,全身皮膚不可抑制地泛起雞皮疙瘩。

那是一種,懼到骨子里的恐怖。

「還記得我吧,我知道,你現在,是醒著的。」他笑聲陡起,沿著她秀美的脖子往上吹氣,一直到嬌小可愛的耳垂,成功地引起她全身的雞皮疙瘩又一陣九十度垂直,昂首挺立,然後再度陣亡。

壓著你的是大冬瓜,是大冬瓜,大冬瓜大冬瓜大冬瓜……她不斷催眠自己,最終還是放棄了,你見過這麼美的大冬瓜麼!

雖然看不見他,但小草對冷殘雲的絕世美貌是刻骨銘心的,想忘都忘不了,這樣被一個尤物壓著,是個女的都會受不了吧。

「真是可憐啊,動也不能動,只能任人……宰割。」他在說這句話的同時,手沿著她不堪一握的縴腰游走,慢慢往上移動,隔著微薄的衣裳感受她優美的曲線。

丫的,你再不把豬爪拿開老娘醒後一定把你送去爆菊花!!

冷殘雲繼續手上的「工作」,臉上帶著驚心動魄的笑容,越探越深,最後竟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中,隔著裹胸撫上她胸前的玲瓏。

小草白皙光滑的臉泛起誘人的紅暈,氣息開始凌亂。但很快便靜下心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臉會有多麼恐怖,先別提之前被容小子那麼一撞,額頭踫出個大缺口,就連那個凝霜在她臉上劃的那一刀也是極為用力的,相信現在臉上的傷疤肯定有如蜈蚣一樣又長又丑,晚上出去扮鬼鐵定能嚇死一票人。

「雖說你現在的臉的確很恐怖,但是身材還是不錯的。」冷殘雲好像擁有看穿人心的魔力,將她最後一點點期望炸了個支離破碎。

他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小草大驚,這不大可能吧,一定是湊巧。

冷殘雲將臉移到她的臉上,和她鼻對鼻,唇對嘴,將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臉上,低低地笑著,「大冬瓜、爆菊花?嗯?見識淵博的離姑娘,可否告知在下,這個爆菊花是什麼意思?」

阿爸的神啊!他真的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小草馬上收回心神,死也不能讓他知道爆菊花是什麼意思,不然下一個被爆的也許會是自己。

「不想說?也好,我們轉移話題。」冷殘雲用手梳理著她的秀發,帶著誘惑的腔調說道︰「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能找到你,而且……還能听到你的心里話?」

想!她心里說了這麼一個字,因為她知道,冷殘雲听得到。

他將手移到她的脖子下方,精致小巧的鎖骨帶著極盡的性感,上面靜靜地躺著一條泛著晶瑩光芒的水晶項鏈,「真听話,你還帶著它。」他將手些微一扯,小草的脖子被略略提起,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可你知不知道,是它暴漏了你的行蹤,和你的……思想。」

為什麼!?她有些艱難地呼吸著空氣,脖子酸痛得想快要斷了似的,但她卻不想向他妥協。

「為什麼……你以後就知道了。」他很吊胃口地說了這麼一句,臉上綻出傾國傾城的笑容。

鄙視八卦說一半的!(#‵′)凸

他不理她心里強大的怨念,溫柔地撫模著她的鎖骨,然後——毫無預兆地撕下她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裹胸。

「真沒想到啊,還是這一件。」他的語氣好像十分失望一樣。

關你屁事,老娘就愛穿這件,怎麼著。

「沒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件……很適合你,我真害怕等一下自己會控制不住。」

小草第一次體會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怎樣的辛酸感覺。tt

他將裹胸輕微地拉了下去,小草這次並不感到害怕,因為她知道,他只是想在她身上確認某種東西。說起來,自己剛才為什麼那麼怕他?難道是因為發現自己的臉具有足夠的威懾力麼?

她突然覺得,變丑也是一種不錯的安全感。

「真好,快要成形了。」他又呼出一口氣,和上次一樣,是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迅速翻轉了,衣訣翻飛,拂過小草的臉頰,她再次听到了他的笑聲。

「不要了你不是因為下不去手。為了那個人,你總得保持著處子的血液才行。」他拍拍她的臉頰,「所以,在那之前,我會盡量保護你,你大可不必為你的貞潔擔憂。」

去你爸的xxoo!她再次說出了他不懂的詞,反正他听不懂,不知道她在罵他。

一陣「懂咚咚」的腳步聲恍如天籟之音傳入她的耳朵,她心里竊笑,小子,這回你逃不了了吧,你以為皇宮是你家,那麼好闖啊!

冷殘雲對著她勾唇一笑,又發出魅惑的笑聲,那聲音在小草听來簡直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只听見嘩啦一聲,一陣風吹過她的小臉,幾秒鐘後,小環推門而入,沒有尖叫,沒有驚嘆,跟沒有暈倒的聲音。

她沉思了幾秒之後,心里的小宇宙頓時爆發,有如小小的地球撞入燃燒太陽的熊熊火焰!讓她的心一下子被憤怒裝滿。

丫的冷殘雲,又讓他小子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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