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圍著幾個高大的男人,眼觀鼻鼻觀心的徑自看著遠方,忽略掉車子那細微的震動,全都裝作若無其事的聊著天。
直至車內傳出男人的一聲低低的饜足的悶哼,車子才逐漸的趨于平穩。
段凌堯看著昏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眉目間的眼神奇跡般的柔和了下來。這女人的味道……真不是一般的甜,讓他欲罷不能。
「你是第一個,讓我想要知道你名字的女人。」他的指尖輕觸她被自己咬得紅腫的唇瓣,聲音依舊平穩的,低沉的,「我等著你醒來告訴我。」
說完,他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按下車窗輕輕扣了兩下,細微的聲音立即讓一邊的男子警覺的回過頭來。
「去拿張毯子。」段凌堯面無表情的開口。
「是。」
將冷沐卉整個都裹起來後,車門才在門外男人曖昧的目光下緩緩打開,段凌堯抱著懷中的女子踏上地面,一步一步的朝著錦華大酒店走去。
「老大,今天的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
段凌堯腳步依舊,偏過頭瞥了他一眼,冷哼道︰「袁陌,收起你的八卦嘴臉。」
袁陌模了模鼻子,暗嘆自己命苦,連自家老大心情好的時候都開不了玩笑,做人真是失敗。既然不能開玩笑,那就不開了,他回頭,看向他懷里緊緊閉著眼楮昏迷過去的冷沐卉,多了幾分嚴肅的臉色,低聲問道︰「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自己送上門來的,自……」
「段爺,段爺,您可來了?」
段凌堯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門口便迎來了錦華大酒店的經理,一臉諂媚的親自接待了過去。
而他後面還沒來得及說的話,便這般不了了之了。袁陌低頭模著下巴沉思,自己送上門的女人?恩,自然也就沒什麼價值的了。那她的信息和剛才那幾個鬧事的人的關系,應該也沒必要告訴老大給他添堵了。
袁陌這般想著,突然就替冷沐卉嘆息了一聲,這女人也挺不容易的。搖搖頭,他疾走兩步跟了上去。
可是他卻不知道,段凌堯原接下去的話本是想說,「自己送上門來的,自然是沒道理不要的。」
半句之差,後果卻是天差地別。
因此當白日里段凌堯有事出去時,袁陌並沒有派人在冷沐卉的房門外守著,也沒有刻意的去照看她,甚至連跟經理交代一聲都沒有……
冷沐卉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烈日已經亮晃晃的能晃花人的眼,她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竟然已經是日上三竿,一動,身上的酸痛便漫天漫地的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腦子猛然清醒了過來,腦海里最後的印象只來得及自己撲上那個冷酷的男人身上,之後的記憶,一片空白。
然而,值得肯定的是,這件讓人想起來就需要去撞牆的事情,是她主動的。但是,但可是,從自己身上的酸痛來看,昨晚的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野獸,衣冠禽獸。
冷沐卉呲了呲牙,扶著腰看向周圍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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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和諧社會,現在是和諧社會,層層是個純潔的人,h什麼的偶很羞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