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微微一笑,伸手接過黑磚,順手就扔進自己的儲物袋里,跟著說道︰「周師妹,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叫她們都回去吧,除了谷口留下一人值守,余下之人回去什麼事都不要做了,休整一日,就當放假壓驚吧……」
「哦,對了,我要出去一趟,你回谷的時候,把法陣、禁制全部開啟,以免再有強敵來犯。」沈清想到紫袍修士還有一名同伴,又提醒了一句。
「請師兄放心,妾身會安排好一切的。」周瑤神色恭敬的回應了一聲。
「嗯,那就這樣吧。」沈清說完,身形一晃,就朝山谷外飛掠而去,幾閃之間,就消失不見。
出山谷,沈清一路不停的飛掠,當瞥見前方出現一片樹林之時,沈清加快速度,一頭就扎了進去。
在樹林里穿梭了一會兒,沈清突然剎住身形,跟著就把神識探了出去。
神識籠罩之下,周遭百丈之內的景物無從遁形,全部清晰的反饋進識海之內。
附近無人,沈清手一翻,手里出現一枚土遁符,朝身上一拍,整個身體瞬間沒入土地之中。
中階土遁符比起初階土遁符要好用得多,直接讓沈清一口氣下沉十丈有余,直到感應下面已是岩層,這才止住下沉之勢。
處在地底深處,眼前一片黑暗,身體四周全是泥土,緩緩流動,不斷的擠壓著土遁符所形成的護罩。
沈清手一翻,一把飛劍閃現手中,跟著手執飛劍朝著身前的泥土一陣劈砍掏挖,很快,就掏出一個能容納他一人的空間。
沈清施展了一個凝固術,把泥土暫且凝固,使這處空間暫時不會崩塌,然後心神一動,就進了乾坤珠。
沈清身形在乾坤珠里閃現出來的時候,依然在臥室里那張香噴噴的大床上,而香香此刻竟然還蜷縮在枕頭上,眼楮眯著,小鼻還一聳一聳的,發出細微的鼻息,睡得正香。
不過,沈清的突然出現,還是把她給驚動了。
小東西睜開眼,懶懶的瞅了沈清一眼,的小嘴砸吧了兩下,那黑漆漆的眼楮又開始一眯一眯的,一幅還沒睡新鮮的小樣兒。
小東西的慵懶的樣兒實在是招人疼,沈清寵溺的在她小腦袋上輕輕的揉了幾下,只是他動作雖輕,但依然惹得小東西不滿了。
小東西小嘴不滿的撇了撇,也不睜眼,「啾啾」叫喚了幾聲,細聲細氣,透出一絲說不出的慵懶,還嗲嗲的,好像在說,討厭,不許mo人家,人家在睡覺呢,……
沈清听明白了,而且,那嗲嗲的聲音竟然令他心里沒來由的一顫,在心顫的這一剎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縈繞心間。沈清心里突然有個感覺,感覺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小東西了,如果小東西有一天消失不見,他相信自己會為為此瘋掉的。
這種感覺突如其來,毫無征兆,很奇特,也很怪異,卻有那麼清晰,深入骨髓,刻骨銘心!
沈清搖了搖頭,好容易才把心里這奇怪的感覺埋藏于心底,跟著,手一翻,手里出現一只精致的小玉瓶。
玉瓶里裝的是鐘ru靈液,拔開瓶塞,那沁人心扉的香氣頓時飄入鼻端,沈清把玉瓶就在唇上,朝嘴里滴了幾滴。
靈液入喉,一道清涼之意順著喉嚨流入體內。
鐘ru靈液所蘊含的靈氣相當的驚人,無需煉化,沈清體內近乎干涸的真氣,以飛快的速度流動,匯聚,幾息之間,丹田真氣就已補充溢滿。
即便如此,鐘ru靈液的靈氣依然還沒充分吸收,沈清自然不會浪費,運轉功法,煉化吸納。
功行圓滿,沈清緩緩睜開雙目,一番打坐行功,先前的疲態然已盡去,此刻,體內真氣充沛,精神飽滿,顧盼之間,雙目神光瑩然,顯得神采奕奕。
沈清沒回谷里住處恢復,是想著唐月還在那里,這乾坤珠又不能輕易暴露,不如在外面找一隱蔽之地,要不然,他也不會耗費一張中階土遁符,深入地底隱藏好後,才進入乾坤珠打坐恢復。
沈清轉目朝睡在枕頭上的小東西瞧去,見她睡甚是香甜,隨著那細細的鼻息,那精致的小鼻一扇一扇的,當真是惹人愛憐,可愛到極點。
沈清眼里流露出一絲寵溺,卻沒去打擾她的睡眠,心神一動,就出了乾坤珠。
從地底深處竄出地面的一瞬,拍在身上的那張符瞬間飄落,化作一道青煙,價值二十枚靈石的土遁符就這麼沒了。
沈清小肉痛了一下,祭出飛劍,略微辨別了一下方向,法力催動,飛遁而去,轉眼之間,那飛劍劃出的閃亮遁光就消失不見。
不一會兒,沈清來到北面峽谷入口之處,這處峽谷正是劉、萬二女遭遇強敵的地方,沈清沒有忘記,那名紫袍修士還有一個同伙。
那紫袍修士曾說過,是專程來找天星盟麻煩的,沈清不會坐以待斃,自然要把紫袍修士的同伙給找出來,來個斬草除根!
不過,沈清還沒自大到在解決掉紫袍修士後,體內真氣幾乎耗費一空的狀態下,再去面對一個練氣後期的強敵,自然得趕緊恢復,而且,除了把消耗的真氣恢復補滿,還得把自身的精氣神恢復到最佳狀態。
算時間,紫袍修士的同伙跟那天星盟弟的斗法應該是結束了,也不知勝負如何?沈清曾听劉婉清說,那名天星盟內門弟修為只有練氣八層,如非另有保命克敵的手段,估mo著贏面不大,弄不好已經隕落了。
峽谷入口就在眼前,沈清微微沉吟了一下,不急不緩的朝峽谷里飛去。
令沈清沒有想到的是,一進入峽谷,一眼就瞅到數十丈遠的一株參天古樹下,一名身著紫袍的男正在那打坐行功,那名紫袍男長著一張馬臉,吊眉小眼,相貌甚是丑陋,跟沈清先前滅殺的紫袍修士倒是有幾分相像。
而那馬臉修士穿著同樣的紫袍,應是紫袍修士的同伙了。
沈清還看到,在馬臉修士身前不遠,還有一堆灰燼,沈清一眼掃過,就知道是尸體焚燒後所留的余燼,心里不由一緊,不出意外的話,那位沒見過面的同門已經被滅殺焚尸。
沈清沒想到這趟過來竟然沒有放空,心下略一思量,就猜到那馬臉修士滅殺自己同門後沒有離開,應是在此等候紫袍修士。
那馬臉修士雖在打坐,卻甚是警覺,沈清剛一進谷,他就感應到了,微閉的眼楮瞬時睜開,眼神陰翳的朝沈清瞧來的同時,跟著就站起身來。
紫袍修士有了防備,沈清自然不會那麼沖動,他心里清楚,一名練氣後期修士,可是擁有秒殺自己的絕對實力,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絕對不能冒險。
心念電轉之間,沈清裝作是路過的樣,面色淡定的朝馬臉修士微一頜首,算是打了聲招呼,然後腳御飛劍,不急不緩的朝峽谷深處飛去。
那馬臉修士見沈清神色淡定,還跟自己打招呼,微微怔了一下。
而此時,沈清心里也暗道一聲僥幸,還好昨日去那蒼莽鎮時換了身散修行頭,回來也沒換上盟衛服飾,要不然,自己還穿著盟衛服飾的話,還真不好糊弄那馬臉修士。
不過,沈清心里也很明白,此地屬于荒山野嶺,人煙稀少,不出意外的話,那馬臉修士遇到自己這樣的練氣中期的小修士,想必不會輕易的放過吧。
果然,沈清飛出不遠,就听到身後傳來衣袂破空之聲,跟著,那馬臉修士的話聲傳了過來︰「前面的道友,還請留步。」
馬臉修士的聲音略帶沙啞,語氣听著還很客氣,不過,沈清心里依然是滲得慌。
沈清止住腳下飛劍,轉身瞧了過去,見馬臉修士已御劍追至近處,距離三丈左右就懸空而立。
「這位道友,有事麼?」沈清問道。
「在下有一事相問,道友可是從黑山谷地過來?」馬臉修士問這話時,眼神閃爍了一下。
沈清故作一怔︰「黑山谷地?那不是天星盟名下的產業麼?不錯,在下先前從黑山谷地附近路過,不知道友問此作甚?」
「哦,在下有一同伴,先前跟我分手後,應是去了黑山谷地方向,道友從那邊過來時,不知有沒見到我那同伴?對了,我那同伴穿著跟我同樣的紫色服飾。」馬臉修士嘴里說著,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沈清。
「跟你同樣的紫色服飾?原來那紫袍道友是你同伴啊……」沈清適時做出一個恍然的表情,笑道︰「在下還真的見到了,只是當時距離有點遠,在下跟你同伴並未照面,只遠遠的瞧見你同伴進了一處樹林,不過,你同伴好像不止一人吧?」
「不止一人?「馬臉修士微微一怔。
「是啊,在下還瞧見好像有兩名女跟你同伴一起進了一片樹林……」
「兩名女?」馬臉修士眼神一亮,但面色跟著就陰沉下來,心里暗罵︰「他娘的,還真會享受哪!抓兩個小娘竟然抓到樹林里去了!敢把我這個做師兄的晾在這里傻等,好,很好!」
就在馬臉修士神色變幻不定,心里暗罵之時,只見沈清手朝馬臉身後一指︰「那位穿紫袍的修士應該就是你同伴吧?」
馬臉修士一听,跟著就轉過頭去,卻哪里有什麼紫衣修士,心里頓時一緊!想也不想,身形一晃,就閃至一旁!
「嗤」的一聲!馬臉修士只覺後背一痛,前胸一涼,一道黑光從前胸閃出!
馬臉修士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身形躲閃的一瞬,依然中招,眨眼間,自己的後背前胸就被洞穿!而被洞穿的創口離心髒僅差一線!
馬臉修士驚怒交加,迅疾轉身,眼露怨毒之色,咬牙切齒道︰「小,你敢陰我!」
下陰手偷襲的沈清心里一嘆,偷襲都沒把這家伙干掉,還真是命大啊。
只是眼下不是感嘆的時候,馬臉修士已招出一件猩紅旗幡,那旗幡迎風而漲,化作兩丈大小,一股濃烈的血腥氣頓時彌漫開來!
沈清哪會給他施法的機會,施展分光掠影之術,身形一閃,一道殘影瞬間閃至馬臉修士身前!
瞬移!
馬臉修士駭然變色!與此同時,他眼前一花,又有兩道身影憑空閃現而出!
那閃現而出的兩道身影,一個是面目猙獰,血口獠牙的丑陋怪物,一個是花容月貌,體態婀娜的絕色美女,正是輕易不出現的大嘴和艷姬!
沈清一擊未中,自然不會給馬臉修士一絲翻盤的機會!再次出手,就是輕易不出的大殺招,直接就召喚出兩名得力戰將!
大嘴和艷姬這一閃現出來,壓根不給馬臉修士喘息的時間,立馬就發動了攻勢!
馬臉修士只來得及瞬發出防護罩,大嘴魔頭那泛著紅光的迅疾身影已撲至近前!
只听「呲啦」一聲輕響,防護罩就跟豆腐一般脆弱,直接被大嘴的一雙利爪撕裂!
大嘴沒有絲毫的停頓,破開防護罩的一剎那,利爪快逾閃電的朝馬臉修士的胸膛透去!
在這一瞬,馬臉修士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抗力,他驚懼的看到,一條布滿細密鱗片的紅色胳膊在眼前一晃,只听「噗嗤」一聲,胸腔一痛,再定楮一瞧,那條布滿鱗片的紅色胳膊已滑溜的縮了回去。
馬臉修士幾乎是下意識的順著那條布滿鱗片的胳膊瞧了過去,一顆似乎還在跳動的心髒就在那利爪上叉著,血淋淋的,煞是刺眼。
這是我的心髒?!馬臉修士念頭閃現的一瞬,表情頓時凝固,那睜得很大的眼楮露出一絲不敢相信的驚懼,瞳孔擴散,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息!就一息!
從大嘴撲上,洞穿防護罩,掏出馬臉修士的心髒,只用了一息,一切就結束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至于沈清目瞪口呆的站立當場,那躺在地上的可是一名練氣九層的後期修士哪,大嘴就這麼輕松的解決了?
大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沈清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沈清原以為,把大嘴跟艷姬召喚出來,再加上自己,三個圍攻一個,只要不給馬臉修士喘息的機會,費番手腳,滅殺馬臉修士那是遲早的事情。
沒曾想,兔起鵲落之間,大嘴獨自就搞定了,還那麼干淨利落,自己無需出手不說,跟大嘴一起召喚出來的艷姬也沒有出手的機會。
這會兒,艷姬倒也沒閑著,抽取生魂,摘取儲物袋,撿取那件猩紅旗幡,一個人在那忙碌的打掃戰場。
沈清瞧見眼前一幕,不由啞然失笑,這艷姬一不小心就淪落到打掃戰場的角色了。
很快,艷姬動作嫻熟的搞定一切,把收取的戰利品捧在手上,扭腰擺臀的來到沈清面前。
「主人,這家伙的東西都在這里呢,請主人收好。」
沈清笑吟吟的接過,順便打量了艷姬一眼,見艷姬周身繚繞的黑氣淡了許多,魂體愈發清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嬌軀在淡淡繚繞的黑氣中似隱似現,看來,煉魂罐升級以後,對她重新凝結肉身起到不小的作用。
大嘴見艷姬獻上戰利品,也不甘落後,屁顛屁顛的湊到沈清身前,把捧著的心髒朝沈清面前一送,一臉諂媚的道︰「主人,這個給你,大補……」
大嘴的膚色變幻後,已會說話,只是表達還不大順溜,而且聲音沙啞,就跟破鑼似的,甚是難听。
大嘴手里的心髒血糊糊的,沈清瞧著惡心,忍不住呵斥出聲︰「滾蛋,你這記性也太差了點吧,怎麼老是記不住?還不趕緊扔了,以後再來惡心我,小心本少爺我餓你個三天三夜!」
沈清知道大嘴喜食心髒,不管是獸心還是人心,這獸心還罷了,這人心,卻讓沈清甚覺惡心,也不管大嘴是否願意,一向嚴禁它食用。
這大嘴也還怪了,別的都記得住,就這一條記不住,一弄到心髒,都要在沈清面前諂媚一番,而每一次,這馬屁每次都拍在馬上,往往會挨沈清一通呵斥,弄得大嘴心里很是郁悶。
大嘴再次被沈清呵斥,那張諂媚的丑臉頓時耷拉下來,末了,還忍不住眼露嫉恨的瞅向艷姬,似乎在說,都是你這個丑婆娘,害得爺爺我又挨罵了。
大嘴嫉恨的眼神,艷姬早已習慣了,壓根就懶得理會,而她那媚眼如絲的眼波一直就在沈清那里打轉,在她心里,跟一個丑八怪有什麼好較勁的,無聊透頂,還是多把心思放在自家主人身上才是正理。
大嘴跟艷姬互相瞧對方不順眼,沈清多少還是瞧出了一點,不過,只要不影響到自己,也就任由兩個在那死下折騰。
強敵已滅,此地不能久留,沈清釋放了一個火球,把馬臉修士的尸身焚燒一盡,再名艷姬把斗法現場清理了一遍,見再無痕跡後,沈清把艷姬跟大嘴收進煉魂罐里,這才祭出飛劍,朝黑山谷地而去……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