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下了床,走到他面前,閉上眼吸了口氣,伸手去解他衣扣,衣襟散開,麥色的漂亮肌膚露了出來,肌肉線條很美,可她的手開始發顫,定了定神,繼續,直到他不著寸縷。
月兌完,她站在他面前,心亂如麻。
他微露不耐之色,諷刺的一笑︰「你喜歡穿著做?」
這種問題不管怎麼答應,都會得到羞辱,她緊緊閉上嘴,手指抓住睡裙的肩帶,心中默念,為了爸爸,鼓了很久勇氣,剛想月兌下來,他一挑眉,說道︰「看來是喜歡穿著做了。這樣也有意思,是種情趣,不過你這件睡衣太沒有情調,去換一件。」他說完,站起來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向衣櫃,拉開櫃門,里面大得像個小房間,掛了一排排的衣服——雖然和連青不過是利益關系,但是在外面她是連太太,穿得不夠格,丟的是連家的臉。
他手指滑過數件睡衣,拿出來一件,扔在她身上,看著她道,「一分鐘,穿上,我耐心有限,不想你爸被拔了管子丟太平間,就快一點。」
她用力抓緊那件薄透的軟紗,用力咬了下嘴唇,把身上的睡裙除去,換上了這一件。神秘誘`惑的黑色繡花蕾絲,白淨的肌膚從細小網眼里露出來,朦朦朧朧欲說還休,更加醉人。他的目光陡然一暗,伸手把她扯到懷里,手背滑過她的臉頰,似笑非笑︰「花映月,你真的是個尤`物。」
細得和線一樣的肩帶被拉扯斷了,他看著她胸前的柔軟,手指握住,粗暴的揉,聲音微微的喘︰「果然長大了很多啊,以前女敕是女敕,就是少了股韻味。」
她痛得皺起眉,咬住牙,一聲不吭,他冷笑︰「做出這死人樣給誰看呢!你會不會叫的?存心掃我的興對吧?」
手臂一甩,她被帶得轉了個身,摔在了地上,剛撐起上半身,她的內褲就被扯了下來,落到膝蓋處,感覺到他的手指分開了她的花蕊,她屈辱的閉上眼楮。
他如同上次一樣殘忍,根本不管她的身體有沒有準備,粗魯的進入,野蠻的沖撞,她痛得身上冷汗涔涔,額頭隨著他的動作往前一撞,面前是落地窗,她隔著窗簾踫到了玻璃,砰的一響,她不得不伸手撐在窗簾上,痛得不停的抽氣。
窗簾被她抓緊,露出一塊玻璃,她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的眼楮睜得大大的,嘴唇也張著,就像一條被剖開了的魚,還會動,垂死掙扎。里面同樣映著他的臉,斜飛入鬢的長眉微微蹙起,眼眸半睜半閉,唇角勾著笑,冷漠而諷刺。恍惚中她想起了初次見到他,他不是這個笑容陰冷的男人,當時的他一身白衣,笑容柔和,讓人仿佛置身陽光之下,全身都輕飄飄的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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