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池銘冷淡的開口,坐了起來。
他嫌惡的舉動讓花映月心里又酸又羞窘,臉不由自主的漲得緋紅,見她不語,他捏住她下巴,逼著她抬頭與他直視︰「啞巴了?」
「我……對不起,打擾你睡覺了。」表達痴戀能得到的唯一結果就是不客氣的羞辱,她不想自己的愛被直接的踐踏。
再說,她也沒了那份旖旎的心思,他的冷淡讓她清醒過來——即使是初吻,又有什麼浪漫可言?她身為別人的妻子卻躺在他身邊,不配說什麼愛。
「花映月,別做這種自己感動自己的事了,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騷擾我,我只會認為你是太寂寞了,想被我上。」他粗魯的壓了上來,分開她的腿,她的肩膀被他按得生疼,再一想起曾經被他折辱時撕裂一樣的痛,忍不住白了臉。
「怎麼了,不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嗎?又做出這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干什麼?」他看著她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冷冷一笑。
再裝死,他肯定會更加不客氣,受苦的還是自己。花映月輕輕開口︰「我怕疼。」
池銘沉吟片刻,輕輕揉開她眉間皺褶,淡淡道︰「听話點,就不會疼。你要死要活的時候,我也舒服不了。」
他說的是實話,毫無配合的女性身體,進入的時候除了發泄怒火的快意,沒法給他想要的滿足。
她的身體那麼漂亮,若是能在他身下綻放,那美妙的滋味定然是銷?魂蝕骨的,他不介意好好的教下,再說了,她的身體不受她自己控制了,那種屈辱的感覺,會讓她比單純的受疼更難過。
池銘慢慢的俯下去,一只手肘撐著身體,另一只手輕撫她臉頰。她眼里映著月光,仿佛粼粼的湖面,波光涌動,讓人想沉溺其中,他目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手指移到她柔軟的唇上︰「你很乖,這麼多年沒有別的男人是吧?親親的手法都那麼幼稚,來,我教你,嘴張開一些。」
她的唇美好得超出他想象,像花瓣一樣嬌女敕柔軟,仿佛用力一抿就會化去一樣,舌尖探入她口中,慢慢的刷過她的牙齒,就像刷過琴鍵,恍惚中似有音符跳出來,他找到她的舌,那麼軟那麼熱,被他一踫,膽怯的縮了,他捏了下她的臉,她身子一顫,乖乖的被他含住了舌頭,他滿意的吸`吮,有些舍不得放。
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花映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心跳越來越快,舌尖和嘴唇都麻酥酥的,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被他吸走了,她覺得有些缺氧,腦子發暈,好不容易等到他放開她,剛喘一口氣,他又俯下去,餃住了她的胸尖,被他吻住的地方就像有電流躥過,難言的酥麻感迅速傳遍全身。
她漸漸迷蒙,他在她耳邊低語︰「乖,放松,這次不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