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彥踏著在月下流動清凌凌冷光的石板往禪房走,可是四周清雅的寺院園林絲毫沒有入他眼,腦海里被剛才驚鴻一瞥的倩影佔滿。
沒看清她的臉,可那月下**的風姿,可稱絕世無雙。
剛才是不是該上前認識一下?不過,她是否已經有人守護?
踏入禪房,何念儒停止和方丈辯論經文,看著他笑了笑︰「阿彥。」
何彥收回思緒,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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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坐在車中,正在想要不要直接問池銘為何帶她來,池銘手臂一伸把她攬住,在她臉頰輕輕一吻,道︰「在想什麼?」
他的衣衫上還帶著檀香的氣息,說不出的寧和優雅,可是她早就領教過他狠毒的一面,不敢放松,斟酌再三才道︰「剛才的何先生,和你好像關系匪淺。」
「我出國之後遇上的他,他是我爸爸曾經的朋友,很關照我。」
「……為什麼帶我來?」
池銘放開她,淡淡道︰「不過是順便捎上而已。連青明天下午下飛機,明天上午你回連家,準備好應對那些記者。」
她點點頭。
窗外照進來的路燈微光勾勒出她精致的臉部輪廓,那麼沉靜,卻勾魂攝魄,他按下按鈕,降下擱板,把她拉進懷里,手慢慢的伸入她裙底︰「你馬上得回去了,今後可沒這麼方便,今晚得讓我吃飽才行。」
她驚慌抬頭,按住他的手腕︰「池少,這是車里……」
他甩開她的手︰「隔音很好,別瞎操心。我也沒興致表演活,乖一點兒,我不折磨你。」他湊近她,嘴唇剛印上她脖子,又想起那些記者手里惹人嫌的鎂光燈,只能忍住,拉下她衣服拉鏈,在她胸前重重的吻下去。
花映月下車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倚在他胳膊上,被他帶著往別墅疾走。他精力好得驚人,不厭其煩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次日一早池銘就去了公司,她昏睡不醒,直到佣人敲門說連家的車在等她,她才起床,換好衣服,喝了點蜂蜜水就去了車里。
連家管家李承替她拉開車門,待到車發動,便說道︰「太太,連少帶了林幸一起出差,有好事的記者抓拍了,因為競爭對手作祟,事情沒有及時抹平,等會兒機場外肯定有記者堵路,您想好怎麼應對了嗎?」
「林幸?」
「您見過的,是家里的佣人。」
花映月想起連青婚前表演的那次激情戲碼,眉頭輕輕一皺,說道︰「記者拍的照片是什麼樣的?」
李承遞給她一張,她看了看,放了心,不過是逛街時親密交談的畫面而已。這個事情很好解決,堅稱夫妻恩愛,並且反咬記者居心不良,可以找角度營造出曖昧的樣子,無事生非,破壞兩人關系。
她回去換了套衣服,趕到機場,連青已在貴賓室等候,臉色鐵青,見到她,起身和她一起往外走,手伸過來,與她十指相扣。
她很煩躁,可這戲,必須得笑著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