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銘仔細思忖了下,或許是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壓得太多,心火旺,難免焦躁了一些。
她這樣的寵物,不就是心情好的時候來一下,心情不好的時候拿來撒氣的嗎?
不過她這樣子出去難免會引起議論,他暫時不想她被過多人注意,便點了點頭︰「明天辦手續也成。」
楊學送來了衣服,擱在外面,她等人走了之後迅速去拿了衣服回來,剛想穿,他開口︰「別忙穿,既然現在見不得人,就過來陪陪我。」
她走到他身邊,被他拉進懷里,裹在身上的浴巾被解開,光溜溜的像一條魚,等待他宰割。他一手拿著文件,另一只手拿著鋼筆,輕輕的滑過她的皮膚,專門往敏感的地方招呼,她胸前的紅蕊被他挑來撥去,俏生生的挺立起來。
正在羞窘難安的時候,他又把筆拿開,拿她肩膀當桌子,在文件上勾畫批注起來,寫了有半分鐘,他翻回第一頁做最後的校對,筆又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冰冷的筆帽讓她輕輕的戰栗,鎖骨,胸前,小月復,然後……
他的筆點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她連忙拉住他的手,低聲求道︰「別用這個……」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深入了一些,冰涼堅硬的觸感讓她身體都繃緊了,抓住他肩膀再次求道︰「池少……」
他看完了文件,甩在面前茶幾上,抬起她下巴,一邊摩挲她一邊問︰「不用這個?那你想用什麼呢?」
她漲紅了臉,見她不言,鋼筆又深入了幾分,金屬的感覺讓她回想起埋在心里深處的傷,眼楮里泛出水霧,用力的咬了下唇,解開他睡袍的帶子,伸手握住他的堅硬,忍住羞辱道︰「這個,可不可以?」
他卻推開她道︰「花映月,楚楚可憐的樣子沒法博取我的憐惜,因為我沒心思去裝出體貼的樣子哄人。熱情大方的撒嬌才能討好我,你在連青面前都能演得那麼親密,在我這里你也敬業點行不?你說要我給你點時間,咱都睡了那麼多次了,你還想我容忍你多久?」
見她不言,他臉色更冷︰「又裝聾作啞?」
她直直看向他︰「你和連青不一樣,我永遠沒法在你面前演戲,九年前不能,現在也不行。」
她在別人面前可以自如的偽裝,可是他是她的死穴,她心知自己如果能做出曲意逢迎的樣子,會少吃很多苦頭,可是,她再努力,也沒法掩飾傷心。
羞辱就羞辱吧,她忍到極限了。
他眼楮一眯︰「以前你在我面前乖得和什麼一樣,現在怎麼做不到了?」
「以前我是會厚臉皮的纏著你,可是以前你也不是現在這樣,就算瞧不起我也不會這樣折磨。我們現在這樣子,你讓我怎麼可能像以前那樣……」她閉上眼,肩膀輕輕顫動,自從他父親撒手人寰,命運就開始把她從他身邊撕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