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誘你入局 在車里……(6000字)

作者 ︰ 半盒胭脂

這一天是連青到醫院例行檢查的日子,花映月認真的給他檢查完,讓管家先把他送回去,自己去了父親的病房,靜靜的守著。

花海天再次無知無識的昏睡,蘇醒的日子遙遙無期,她握住他的手,前幾天,她感覺到他手指在輕顫,可現在他和木偶一樣。她閉上眼,輕輕道︰「對不起,爸爸……」

護士進來給花海天做肌肉按摩,又勸道︰「花醫生,你別擔心了,你爸爸雖然遇上意外,但是情況也沒怎麼壞,有曲醫生,還有那麼多專家,再過段時間,他會醒的。」

花映月勉強笑了笑︰「借你吉言。」

「都快六點了,你吃飯不?要不我去食堂給你打點飯?で」

「真是謝謝你了,黃姐。」

「不客氣,我婆婆心口疼痛,還是你看好的,現在健康得很,還幫我和我男人帶孩子做飯,多虧你。以前我們又要管孩子又要照顧老人,唉。」

「應該的。含」

護士離開了,花映月打來熱水,給花海天擦了擦身子,把頭埋在他掌心里,說道︰「爸,我挺矛盾的,我很想把你送去國外,連青也答應了幫忙,可是……離得遠了我也放心不下。讓你留在國內,又處處都是池銘的勢力,他如果出手,我根本找不到像曲醫生那樣的專家,你很可能就一直睡著……」

「爸爸,我還在想,要不要和連青繼續生活下去。他說,今後一起好好過日子。其實他條件真的很不錯,家境不說了,還沒有惡毒的婆婆壓制,如果他真的安下心,我的確能過得不錯。可是……他和池銘以前是好朋友,給他樹敵,我總覺得不應該,可是堅持離婚的話,我……」

「怪不得你打電話的時候底氣那麼足,原來是有連少撐腰了。」池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就像被潑了一盆冰水一樣身子瞬間發涼,猛然回頭。

池銘倚著門,微笑著看她,一如既往的溫柔舒雅,眼中卻仿佛含著浮冰碎雪,看得人脊背寒氣一股一股的冒。

「你……你來干什麼?」

池銘輕輕一笑,環視四周,慢慢的走過來,手指在輸液瓶上一彈,花映月嚇了一跳︰「你想怎樣!」

見她護在花海天面前,就像張開雙翼擋在獵豹面前,妄圖護住小鳥的麻雀一樣,自不量力得可笑。他冷哼一聲,抓住她肩膀把她鉗制在懷里,指著室內的陳設︰「我想怎樣?醫院是我的,我自然是想怎樣就怎樣!」

「你放開我!你個瘋子!」

「瘋子?」池銘森然一笑,「很好,一個反復無常,背信棄義的女人居然說我瘋!」

「是你先不仁的,我自然不義!」花映月看了一眼昏睡的父親,眼眶酸澀,卻死死忍著不肯在他面前流一滴淚,「我怎麼可能和謀害自己父親的凶手在一起,還給他生孩子!」

池銘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把她從懷里放開,手搭在她肩上,低頭和她平視,努力使聲音平和一些︰「花映月,我沒有動過花海天。那天我凌晨的飛機,我走之前拜托曲醫生照顧下他。楊學跟著我的,他可以作證。」

「楊學?楊學對你忠心耿耿,你讓他往東他不會往西,你想他說什麼,他自然會說得天衣無縫!」

他手上力度加大,她肩膀被捏得很疼,抽了口氣,他怔了怔,松開手指,咬牙道︰「不是我!你再問問曲醫生,他為了你爸爸殫精竭慮,你該信他吧?」

「我敢信嗎?池銘,那天你和他在病房里說的話,我都听見了,你說了的,巴不得爸爸一直這樣不死不活!曲醫生是醫術精湛,可他也是你的心月復!」

「你事情沒調查清楚就這麼確定?花映月,我已經盡力對你好了,你自己都承認……我讓步了很多,可你對我怎麼這樣?你還自稱愛我……呵呵,別人給我潑髒水,你根本想都不想就給我定了罪!你把我當什麼了?」

「是嗎?」花映月忍不住冷笑,「你對我爸爸恨之入骨,你說過等他醒了,也會把他送得遠遠的,絕不再看見他這張臉,我想不通你走之前為什麼還特意囑咐曲醫生照顧他,還去病房看他?按理說你根本不會踏入病房一步,除非你……」

他怒吼著打斷︰「花映月,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動過他!」

「那你把凶手找出來!誰比你還有動機害他,你說!」

他直直盯著她,直到她骨骼發僵,忽的笑了,模了模她的臉︰「我這下真確定了,對你再好,你也不會記情,那我還不如繼續折磨你,你恐怕還老實得多。很好,你都這樣說了,行,是我做的,他不醒,我開心得很。他讓我開心了,你也讓我開心開心!」

說完他就拽住她往外走,她用力掙扎︰「混蛋,你放開我!你個畜生,以為還能像以前那樣為所欲為!」

「由不得你!」

花映月氣得笑了︰「等會兒黃姐會給我打飯過來,你拉扯我被看見了,傳出去你的名聲會很響亮!朋友妻,呵呵……」

「傻妞兒,剛我看到黃護士了,她不會來,因為她以為我是來接你回連家的……」

「卑鄙!」

「識相點,走不走?」

「不走!」

池銘眯了眯眼,松開她,走到病床邊,她大驚失色,伸手去拉他,卻已經來不及,他拽住花海天的輸液針,用力一拔!

「爸爸!」她猛的撲過去,看著父親手背上被針劃出的傷痕,拿手帕按住,回頭顫聲道,「你,你居然……」

「不是說我害他嗎?害給你看看,我不喜歡擔虛名。」他悠然的笑,又看向旁邊的儀器,「這按鈕是做什麼的?」

她跌跌撞撞的撲到他身邊把他胳膊死死抱住︰「求你,求你……」

「喲,不是豁出去了嗎?怎麼張牙舞爪的母老虎變成小白兔了?瞧這眼楮紅得……嘖嘖……」他輕蔑的模著她的下巴。

她臉上血色盡褪,話都快說不清楚了︰「我跟你走,你不要,不要對爸爸……」

「呵呵……」「池銘……」

「行,我先放過他,弄死了我還真不知道找什麼玩兒了。走吧,記得乖乖的。」

她蹲下去,用力的咬住嘴唇保持鎮定,拿過花海天另一只手,把吊針扎進去,含淚看了父親一眼,抹了下眼楮,深深吸了口氣,跟著他往外走。

暮色漸漸沉了下來,掩飾住了她眼楮的紅腫,路上遇到幾個醫生,都沒注意她,紛紛向池銘問好,他溫和的回禮,風度翩翩卻又清雅出塵,可她看著他的背影,心尖兒都在顫抖,這個披著天使外衣的魔鬼!

他自己開著車,一路往城外駛去,花映月雙手交握,身子靠著車門,不知道他會把自己帶哪兒去。連青打來電話,她把手機剛拿出來,他漫不經心的開口︰「我開車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喋喋不休的打電話。」

她只能把電話掛了,想了想,覺著還是發一條短信,他伸手拿了她手機丟在擋風玻璃之前,繼續開車,過了一會兒,路遇紅燈,他拿起手機,淡淡的笑︰「不能讓心髒病人擔心不是?你回吧,就說晚點回去,記得加一句好听的,免得你老公坐立不安。」

她在他的目光逼視之下不得不依言發了短信,他拆掉她手機的電池丟進垃圾桶,輕佻的模了模她的臉︰「真乖。」

車開上了高速,她怔了下︰「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怕什麼?我們是約會,不是私奔,不過是去海邊浪漫浪漫,我記得那天帶你去看海,你真是熱情,抱著我不放……」

她攥緊了手指,指甲深深嵌進肉里,心里又酸又苦,又嘲笑自己愚蠢,她居然天真得以為他真的不在意仇恨,真的決定好好的和她相處……

高速前方堵了,一听交通廣播,是有車超載側翻,正在處理現場,而此處離轉彎處極遠,一大堆車水泄不通,等著前面速速處理事故。

池銘往後一靠,揚了揚眉︰「這下好了,至少得等一個半小時,花映月……不,映月寶貝,餓不餓?」

他親昵的把她攬過去,又親昵的改了稱呼,卻讓她遍體生寒。

「不餓。」

「是嗎?那你剛才還讓別人給你打飯……」

她剛想找話說,胃不听話的咕嚕一聲,她頓時臉紅過耳,用力的咬住牙。

「我不喜歡謊話,映月,老實點兒。」他拿來一瓶水,擰開蓋子遞到她唇邊,「喝點水,聊勝于無。」

她在他目光逼視之下乖乖的張嘴,他手腕一傾斜,水一滴都沒進她嘴里,全灑在她衣襟上。她今天穿的純白的襯衣,水一潤,瞬間透明,里面內衣精巧的蕾絲清晰的浮現出來。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扯紙巾,他卻一只手攥住她手腕按在座椅靠背頂上,另一只手覆上她濡濕的衣服,她大驚,掙扎道︰「池銘,你瘋了!這是高速!旁邊都是車!」

「傻妞兒,我的車都貼了最好的太陽膜,這麼暗的光,誰看得進來?」

「你……」

「你以為我很大方,喜歡別人瞧見自個兒女人這副媚態橫生的樣兒?」

花映月急道︰「池銘,別在這兒,你……」

「那去哪兒?」他咬住她的耳垂,「這里不行,就只有去沙灘了,幕天席地的,你喜歡?看不出,我的小映月那麼火辣……」

「閉嘴!」她臉色紫漲,卻無可奈何,只能瞪大一雙水眸,徒勞掙扎著。

「讓我閉嘴只有這一種法子……」他吻住她的唇,她張嘴就咬,他嘴唇很疼,卻被刺激得更興奮,同樣也咬傷了她,兩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滿口腥咸,就像互相搏斗的獸,滿含了恨意,卻又漸漸的停止了撕咬,舌尖不知道什麼時候卷在了一起,臉也貼得緊緊的,他身子用力的壓著她,就像要把她嵌進座椅之中。

她身子軟軟的,顫抖個不停,他的臉感覺到了熱熱的濕意,有一些進入唇縫之中,又咸又澀。他離開她的唇,把她抱進懷里,聲音亦微微發顫︰「我沒動過花海天。」

她閉上眼︰「我沒法信你。」

他把頭埋在她肩上,沉沉的笑起來,手指越收越緊,掐得她腰生疼,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道︰「你撒手,好疼!」

「你他媽還知道疼!」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冷冷的笑出聲,仿佛面前是一尊再滑稽不過的玩偶。她被他看得發毛,大口呼吸著,他伸手扯她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她驚叫著揮手打他,卻被他把兩只胳膊都擰住往後,拿領帶縛上。

被這樣一捆,她不得不挺起胸,雙峰從衣襟里挺立出來,隨著呼吸輕輕顫動,似乎要從胸衣里跳出來。她屈辱得大哭︰「池銘你變態!」

「變態?你也只配這樣!不知好歹……」他牙齒咬得格格響,眼神像淬了火的炭,目光似乎能讓她皮膚灼燒起來,他低頭咬傷她鎖骨,听到她呼痛,抬頭森冷的笑,「疼?可你這樣一個不收拾不老實的性子,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嗎?照理說你該很喜歡我這樣才對……」

「滾!」

「別嚷嚷,你這張小嘴兒罵人可難听得很,還是被我玩得神魂顛倒的時候叫著比較好听……」

她臉就像要燒起來,呼吸更加急促,帶著胸部起伏不休,他目光越來越深邃,見她又張嘴要嚷,他直接扯出手帕塞住她的嘴,拍拍她的臉︰「別哭,等會兒你會求著我玩你的……」

她的絲襪被退到了腳踝,裙擺被撩上去,露出勻長光滑的腿,他輕輕的撫著,掌心滿是柔軟細膩的觸感,她輕顫起來,死死的瞪著他,他根本不理,手指一點點的向上攀爬,到了根部最女敕最敏感的地方輕輕的畫圈,她身子一縮,被塞住的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他親了親她被淚水濡濕的睫毛︰「別急。」

這樣的曲解讓她恨不得直接暈過去,可是感官卻益發的清晰起來。他的手指摩弄了一會兒她修長的腿,便隔著那層薄薄的棉布,輕揉最隱秘的花朵。她很想忽略這種感覺,可是身體不爭氣的隨著他的指尖漸漸的失去控制,蜜汁溢了出來,潤濕了布料。她閉上眼,羞憤欲死,可是心里最深的地方卻像有只手在撓,她隱隱感覺到了本能的呼喚,卻又不敢面對,她恨自己,她怎麼可以有反應呢?她應該和槁木死灰一樣……

池銘捻了捻手指,聲音帶著情`欲的暗啞︰「映月,你瞧瞧,你有多喜歡我踫你。」她死死忍著眼淚,別過視線,在心里默默的背誦醫學專用詞匯。

下面一涼,他把她最後的屏障也退了下來,她心中誦讀的詞隨著他刺進來的手指分崩離析。她幾乎是哀求的看向他,用力的搖著頭,他親吻著她的臉,雲淡風輕的笑︰「你想我拿出去?」

她點頭。

「口是心非,真的不想要,你吸這麼緊?我都快抽不出來了……」

她聞言拼命的掙扎起來,胸部劇烈起伏顫動,他直接隔著胸衣含住了小蓓蕾,她從喉頭發出一聲哀鳴,全身顫抖,他抬起頭看著她︰「哭什麼哭!」

她眼波閃動,頭發散亂,脆弱得就像輕輕一踫就會碎掉。他咬了咬牙,抽出手指,扯掉她嘴里的手帕,捧起她的臉︰「乖乖的听話,回去和連青說清楚,讓他別妄想了,早點簽離婚協議,老老實實呆我身邊,我就放過你。」

她看著他的眼楮,找到了一種類似絕望的情緒。

他幾次三番的說不是他做的,而他也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難道真的……

可是現有的證據,全部指向他啊!

但是他為什麼這樣看著她?為什麼還是堅持把她帶在身邊?如果只為了報復,他何必賠上婚姻?

她哽咽道︰「可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人人都說只有你和曲醫生進了病房,可你都不相信是曲醫生做的……」

「映月,給我點時間,我會查的,我絕對不會容忍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他解開她的束縛,吻了吻她冰冷的唇,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怔怔的看著前面的車流。

她漸漸平靜下來,額頭抵在他左胸,他的心跳那樣清晰……她心很疼,她也真的不想他是凶手。

池銘的手緩緩滑到她腰上,她伸手推他︰「我不要!」

他動作停住,她以為他又要發火,可他抽了紙巾,慢慢的給她擦拭掉她腿間的粘濕,替她整了整衣服,看著她破損的上衣道︰「等會兒回城,我給你買件衣服。」

車流終于疏通了,他到了前面的拐彎處,折回城里,在購物中心之前停了車,走進一家店買了身衣服帶回來,給她穿好。路燈從車窗照進來,他看到她紅紅的眼楮,沉默片刻,說道︰「你別再和我對著干。」

她垂下眼,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她怎麼可能乖乖的順著他?

還好他沒有逼著她再次把話說明白,發動了車,往一處常去的私密性極佳的餐廳駛去。

折騰了這麼久,兩人都餓了,點了菜就吃。

花映月夾了一筷子鱔絲,還沒放進嘴里,池銘抬眼看著她,她不解的瞟了他一眼,自己吃了,他皺皺眉,她坐不住了,想起他往日的易怒,只得開口︰「怎麼了?」

「我也要。」

花映月愣了,這人是在撒嬌?

不搭調啊……

他抿著嘴一言不發,等著。

花映月夾了一個蝦球放在他碗里,他面無表情的吃了。

還拽!

他剛才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居然還發火,還要求她做這做那。她心里又委屈又氣憤,暗自咬了咬牙,見他吞了蝦球又繼續看她,看了看桌面,從豉汁鯽魚刺最多的背部夾了一塊魚肉放過去,誰知他看了一眼,把這塊魚肉撥一邊︰「刺多,挑一塊沒刺的。」

花映月簡直想摔筷子了,忍著氣從魚月復夾了一塊沒有刺的肉,見他放進了嘴里,又給他舀了一勺蟹黃豆腐,他還沒動勺子,她又給他夾了兩塊碳烤松茸,這樣一邊想撐死他一邊發泄,他的碗迅速滿了,他干脆停了筷子看她不停夾菜。

她終于發覺了不對勁,趕緊收回手,他看著滿碗的菜,笑了︰「耍小孩兒脾氣?」

「……沒有。」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把碗里的東西都吃了,等她把面前的湯盅吃完,便拉著她離開餐廳。

連家所在的別墅處于主城區外的幽靜富人區,街道皆是一片濃蔭,入了秋,滿地彩葉,被車輪碾得劈啪作響。他在路途中忽然拐彎,把車停在了一處隱蔽的樹蔭之下,她心道不妙,剛想開口,他便把她拉進懷里︰「剛才很不乖,得罰一下。」

「你!」

「誰讓你不懂事?我手軟放過了你,你卻不收斂。果然是對你好點你就得寸進尺,不給點顏色你就真的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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