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沒想到父親會忽然提起這個問題,一時有點懵。
難以生育是她心中最痛的傷,陡然提及,她臉色頓時白了,花海天也覺得自己提得太急了一點,有些後悔,握住她的手,道︰「映月,爸只想你今後順風順水的過一輩子。樂樂是個好孩子,我並不是指他會作梗,讓你親生的孩子過不好,或者是妨礙你們。我是怕他和你們疏遠。」
花映月抿緊了唇,在他身邊緩緩的坐了下來。
「你對這個孩子的愛,不亞于你親生的孩子,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單方面付出,就會收到想要的回報的。樂樂的經歷,注定讓他比一般的孩子更加計較得失,他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失去你的關愛。所以說,他時時刻刻都想纏著你,我,還有池銘想單獨和你呆一會兒,他的意見便會出奇的大。你生了孩子之後,難免會把心思多擱在新生兒身上,他失落是必然的。甚至,他會覺得自己再次被拋棄了。」花海天頓了頓,凝視著她,「映月,這孩子最害怕的事情,恐怕就是遺棄。所以他比一般的孩子懂事,比一般的孩子努力的討好人,只是想證明一點,他是討人喜歡的,希望別人一直對他有好感,不會再次遺棄他,讓他處在被拐賣時那種悲慘的境地。」
花映月伸手撫模著池樂的背,思忖了許久,柔聲道︰「我當然不會拋棄他的。樂樂是個感恩的好孩子,他一天天的長大,也會一天比一天更加明白我們家對他的好。就算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依然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意義不同。在我心中,他和我親生的沒有區別,我會對他,還有新的孩子一視同仁,用事實讓他打消疑慮。騭」
「他能明白嗎?」
花映月道︰「我的身體還沒養好,能不能有孩子,還是個未知數。到了那一天再說吧。而且,我養了他,就會一直疼愛他,即使他今後和我不親了,我也只有認命,畢竟許多人自己生了孩子,也是不孝順的。我養孩子,不是想圖孩子回報。」
「可你會難過的不是?昴」
花映月湊過去,愛憐的親了親池樂的腦袋︰「至少我現在不難過。今後的事,今後再說。」
花海天模了模她的腦袋,就像對待一個小女孩︰「唉,當母親了,終于明白了身為父母的感受了。」
花映月抱住他的胳膊,喃喃道︰「爸爸,我總是讓你擔心,讓你難過,對不起。今後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花海天拍了拍池樂的背,良久,道︰「好了,你去游泳池看看,別在這兒和我這個老頭子浪費時間了。」
花映月微微一怔︰「去那兒干什麼?」
花海天瞪了她一眼︰「跟池銘那混小子混了那麼久,智商降低到這種程度了?他和鐘南兩個剛才就在泳池里偷偷的干架,還以為我沒看到。現在咱們都不在了,不知道里面打成什麼樣了。你這下不擔心你的心上人受傷了?」
花映月心咯 一跳,又道︰「爸,那你呢?沒人陪你……」
花海天皺眉︰「我有輪椅,在花園里自己溜達溜達。你是把我當廢物了不成?我哪兒需要人守著了?」
花映月伸手去抱池樂︰「我把樂樂送回房間先。」
花海天卻不放手︰「我抱著他到處逛逛。」
花映月無奈,也樂意見到祖孫兩個好好培養感情,便叫來一個佣人,讓她跟在花海天後面護著,自己匆匆的折返泳池。
室內游泳池已經是一團糟,池中淡藍色的水上下晃蕩,就像遭遇了風暴一樣,里面不僅有兩個男人,還有一大群狗。她听到池銘憤怒的聲音︰「鐘南,你真不是個東西,打不過,然後就讓狗來幫你忙!沒本事!」
鐘南悠然笑道︰「我是實用主義者,只要能收拾你,怎麼樣都行。」
「去你的!我又沒得罪你,你干嘛成天針對我!又想拐我老婆,又想拐我兒子,現在連我岳父都要來搶一搶,你神經病啊你!」
「我無聊嘛,這樣多好玩。」
「……」
花映月哭笑不得,走到泳池邊道︰「鐘南,別鬧了,把狗叫開好不好?」
鐘南挑挑眉,道︰「既然映月來求情了,我肯定要答應呀。」他對那幾只狗下了指令,狗兒乖乖的從池銘身邊散開,不過僅僅是沒有擠那麼緊而已。有幾只狗仍然時不時的游過來蹭蹭池銘,一臉討好的樣子。
花映月看著池銘一臉不甘的從池子里出來,拿浴袍給他披上,笑道︰「怎麼,剛剛吃了鐘南的虧了?」
「他根本打不過我的,如果不是他叫幫手……去去去,別惹我!」他驅趕著那幾只纏上來撒嬌的狗。
花映月道︰「那些狗是喜歡你呢。」
池銘臉黑了黑︰「真喜歡我的話,應該去圍著鐘南,把那廝弄得動彈不得才行!」
鐘南走到他旁邊,得意的晃晃腦袋,道︰「我的狗最喜歡的肯定是我。有本事你也養一群狗,從小培養起來,咱們斗斗?」他眼中有興奮的光,顯然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玩法。
養一群狗?池銘想起自己家里也處處汪星人的情景,打了個寒戰,瞪了鐘南一眼︰「沒興趣,我和某些玩物喪志的人不同。」說完就拉著花映月走了。
回到房間,池銘便把花映月壓在了門板上,灼熱的吻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太急迫,那條靈巧的舌正在用力的撬她的牙關,她的防線很快隨著他舌尖的攻入而失手,被他吻得腦子發木,只能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還有他強烈得幾乎能讓她灼燒起來的***。
花海天從蘇醒到出院一共有五十多天,花映月一直在醫院陪同,池銘每天回到房間,只能看到一片空空蕩蕩。
房間的床很舒服,寬大得可以打好幾個滾,衾被又那麼柔軟,躺在上面,難免會期望懷里有心愛的人,池銘熬了一個多星期就覺得心中有股焦躁的火燒了起來,讓他每天睡眠都不甚安穩。
他渴望她的愛人,可是,他曾經那麼壞,欠她良多,如今她的父親醒了,會不會逼著她離開?雖然她讓他放心,可是他心中還是忐忑。
終于再次抱到她了,除了渴望得到緩解,還有種即將失去的東西最終安穩的在自己掌握中的安心的感覺。他收緊手臂,想把她給嵌入自己的身體里。
她被擠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離開他的唇,輕輕道︰「池銘,你輕點,我被勒疼了。」
話一出口,她才發覺自己的聲音微微有些啞,仿佛巧克力之中微微的苦,反而讓人覺得回味無窮,更加撩人。池銘心一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喘息道︰「映月,我現在就要。」
「現在?」她看著亮堂堂的臥室,「可是現在是白天……啊!」
她的衣服已經被他用力的扯開,扣子滾了一地。他低頭咬了下她的鎖骨︰「不準拒絕我!」
「你怎麼這麼霸道。」
池銘一笑,拉著她的手讓她隔著泳褲觸模那片灼熱堅硬,在她耳邊輕輕吹熱氣︰「寶貝,我哪兒舍得對你霸道,是這個太霸道了。」
花映月哭笑不得︰「去你的,這有區別嗎?」
池銘在她胸前吻了吻,手繞到後面找她的內衣暗扣,喘息道︰「當然有區別了。映月,你把這霸道的東西收服了好不好?你收服了他,我就會變得很溫柔,你想我多溫柔都行……」
「又油嘴滑舌,啊……」她抽了口氣,脖子本能的往後一仰。她的胸衣已經被他扯開了,那對飽滿圓潤跳了出來,輕輕的晃動著,那兩顆櫻紅蓓蕾吸引得他無法移開視線,舌尖一伸,在上面打了個轉,然後含住,用力的吮了一下。酥麻的感覺從他唇舌處蔓延開來,她繃緊了身子,胸前的綿軟便往前一松,他大口的吮`吸著,手覆在她腰間,含含糊糊的說︰「寶貝,這麼配合,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即使沒那心思,被池銘這樣一,也難免產生了旖旎的心思。花映月腿微微有些發軟,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扶著他肩膀道︰「你也真好意思,大白天就……就不能等到晚上?」
「晚上是晚上,現在是現在。」他輕輕的笑︰「映月,你欠我多少次了,自己數數?」
花映月臉色微微一變︰「喂,不是你這樣算的……」
他緊緊貼著她的身子,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眼中有光芒閃耀,仿佛吸了天地精華的黑珍珠,讓人只知道怔怔的凝望,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是誰。
「那該怎麼算呢?寶貝,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可是手往旁邊一模,只模得到床單。佣人換了那麼多次枕頭被單,可是我總覺得那些布匹里有你的香氣,聞著香氣,卻模不到你的人,你想想,我過得多難受……」他說罷,餃住她的唇瓣,輕輕的吸`吮著。
她心一軟,回應著他的吻,縴手扯開他的浴袍,讓他強壯的身子露在眼前。指尖沿著他的肌肉輪廓慢慢的撫動,滑到了他胸前,在那已經硬如小石子的茱萸上停住,用力的一按。
池銘大聲的喘息,摟緊了她︰「還要,要別的……」
她被緊緊的抵在門上,堅硬的木頭硌得她蝴蝶骨有些疼,她推著他︰「不要在這里,背好疼……」
池銘點點頭,把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急急的把她剩下的衣服月兌下,隨手扔在了一邊,俯下去含住一邊豐盈,另一邊被他握在掌心,用力的揉著。頂端的蓓蕾已經挺立了起來,摩擦著他的掌心,這奇異的觸感讓他心中一陣焦躁,那股火焰順著血脈往下涌,讓他的敏感之處脹得很疼,仿佛要爆開了一樣難受。
他呻`吟起來,一邊狂熱的吻著她的臉,一邊祈求道︰「映月,寶貝,模模他,模模他吧,太難受了……」
她仿佛被蠱惑了一樣,手緩緩的往下滑,探入他泳褲之中,握緊了他。掌心一片灼熱,讓她隱約有種被火給燎了的感覺。她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那物就像有生命一樣,輕輕的跳了下,池銘再也耐不住,吻著她道︰「我現在就要,給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呼出的氣息那麼熱,烘得她迷迷糊糊的,不自覺的輕輕的嗯了一聲。他得到了鼓勵,更加激動了,分開她的腿繞在腰間,一寸一寸的進入那片柔軟的水澤之處。
她的身體溫柔的接納了他,他感覺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灼熱之處仿佛被清涼的水包裹住,不再疼得厲害了。他的神智清醒了一些,睜開眼,仔細的看著身下的嬌妻。她臉上均勻的透出粉色,仿佛陽春三月最美的桃花,那麼柔媚,卻又那麼嬌弱,仿佛吹口氣就會化去一樣。他愛憐的吻住她,只覺得心中的不安在漸漸的消散。
她在他懷里,不論是誰,都不能再把她從身邊給奪走。
他和她纏綿了許久,終于達到了極致,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舍不得從她身體里撤出來。他撫模著她的眉眼,想和她說說話,卻不知道和她說什麼,仿佛就這樣沉默的擁抱,也能讓他無比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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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甜不了多久了,還有最後一關要過。本文也即將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