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函豪門追妻︰老婆,復婚吧30章節!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搶走了我的子揚哥哥,這個仇我一定會向你報的!」莫蕊蕊拖著一顆傷痛的心外加一副衣衫不整的身子離開了辦公室。
想到莫蕊蕊臨走時看自己那充滿仇恨的人凶光,季曉函害怕地握住許雪欣的手,說︰「雪欣,你說她會不會雇殺手來殺我呀?」
許雪欣摟住季曉函,拍拍她的後背安慰道︰「別想那麼多!那個莫蕊蕊不過是逞嘴上之快而已,你別把這事放在心上,真的沒什麼的,你該好好生活就好好生活,就當重來沒有認識過莫蕊蕊這個人。」
「可是她說的那些話真的好可怕,我覺得她是真的能說到做到!」
「那這事就更要找總裁負責!是他硬將髒水潑到你身上,害你被莫蕊蕊記恨上,你應該找他負起這個責任。」
「你要我怎麼對他說呀,難不成要說莫蕊蕊現在要害我,你得保護我。」
「對呀,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保護!」
「他的保護?他怎麼會保護我,這一切可都是他造成的。我真恨不得撕爛他的嘴,看他以後還能不能再用花言巧語哄騙女人的感情。」
「你要是不靠他,那要靠誰?」許雪欣撓了撓頭,「對啦!這時候就該南宮先生展現英雄救美的風範啦!」
「找南宮先生幫忙?這怎麼好意思呀!」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在給他機會、讓他好好表現耶!」
「拜托,我對他就像對哥哥那樣崇敬,你不要總把他當成是我的男朋友。」想到南宮浩,季曉函心里也多少泛起些想靠攏到他的庇護的念頭。
許雪欣也不管季曉函答不答應,直接掏出她的手機給南宮浩打了過去。可回應她們的卻是失望至極的留言聲。
「唉,南宮先生出國了,這下子你不想找總裁都得找他尋求保護啦。」許雪欣無奈地皺了皺眉頭。
「我才不要找他呢,你還嫌我被他害的不夠慘呀!」
「可你這麼害怕,那個莫蕊蕊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你整天提心吊膽的也不是個辦法。」
「我才沒有呢,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又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她要找我算帳,我會跟她講道理,要她去找薛子揚算賬。」
「她要是真那麼講理,你就不會怕的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我說不找,就是不找他。一踫見他,我就沒發生過什麼好事。」季曉函賭氣地一把撈起被子蓋過頭頂。
「喂,快起來接電話,總裁給你打電話來啦!」許雪欣用力推了推季曉函。
可季曉函頑強地將被子團團裹住,從被窩里發出她的悶聲,「告訴他,我不在!」
「現在,不是你不在的問題,而是總裁就站在你的面前。」許雪欣看著不請自來的薛子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你說什麼?」季曉函的頭剛探出來,就對上薛子揚的一雙厲眼,驚的她如縮頭烏龜又縮了回去。
「季曉函,你平時不是挺能耐嗎?怎麼這會兒做起了縮頭烏龜,快給我起來!」薛子揚上前去掏季曉函。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又在做噩夢。」季曉函緊閉著雙眼喃喃自語著。
薛子揚見她這麼依賴這身被子殼,心里對她是又好笑又好氣,直接將她整個人連帶著被子一起捧起來抗在了肩上,對許雪欣說︰「我帶她去我家住幾天,等她的危險期過了之後,我會把她送回來。」
「可是,總裁、你不能就這麼把季曉函當捆包物給抗走呀!要是被周圍鄰居們看到了,以後還怎麼讓季曉函在這片兒住呀。」許雪欣挺身擋住薛子揚的去路,不能讓他把季曉函就這麼給抗走了。
「你要看仔細了,是她自己願意當捆包物,我叫她出來,她不肯。沒辦法,而且我的時間也很緊迫,沒功夫像哄小孩子那樣把她給哄起床。」
「那……那也得準備下換洗的衣服呀,總不能讓她只裹著條棉被去吧豪門追妻︰老婆,復婚吧第三十章把季曉函抗回家章節。」
「不用了,我家里什麼都有,要是缺什麼再給她買就是。而且她也沒什麼改變,白天你一樣可以在公司里見到她,只不過晚上不回來住而已。還有,你不要把季曉函住我家的事在公司里傳播出去,否則就別怪我開除你!」
「我保證遵守紀律,絕不會將季曉函住進你家的事告訴公司里的任何一個人。」許雪欣向薛子揚行了個軍禮,臉上又浮上擔憂之色,把被往上蓋了蓋,可千萬別讓鄰居們看到里被子里面裹著的是季曉函。
季曉函睡醒後,打開了身上的被殼,起身時發現周圍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而且這屋里頭的擺設,模糊中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季小姐,你醒啦。晚飯剛做好,你起來的正是時候呀。」胡媽的身影立在門口。
感覺胡媽就像個鬼突然發出聲響,眼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像在合計著什麼事。季曉函有些討厭她,可也是看到她才想到這里是薛子揚的家。
「胡媽,不好意思,我想知道我怎麼會躺在這里?我明明記得自己睡前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季曉函一頭霧水理不清。
胡媽不以為然,以為季曉函是故意裝出很無害的純真樣兒來和自己套近乎,從第一眼見到季曉函就討厭她,現在看著她被少爺給抗回愛,還是裹著棉被過來的,這心里對她的厭惡度就更深了許多。
「季小姐,這個問題你心里應該比誰都清楚,而且也讓我見識到了你的手腕,確實是把少爺給迷住了。」
「胡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對總裁能使什麼手腕,我好好地在自家睡著,卻不聲不響的被你們給拐到這里來,我還沒有生氣,你倒先好意思質問起我來。」
「季小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家少爺怎麼會稀罕綁架你,有的是比你漂亮的女人來主動纏我家少爺,你最好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胡媽氣地身形一抖,走過來剛伸起手想教訓季曉函時,只听薛子揚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胡媽,你也在這兒呀。」
胡媽將伸出的手連忙落在季曉函的肩上,「唉喲,瞧我這眼神兒。唉,我真是老了,我還以為季小姐肩上落下蟲子呢。」假裝撢了撢季曉函的肩頭,回過頭沖薛子揚露出長者的微笑,說︰「少爺,我是來通知季小姐下樓吃晚飯的。我不打擾您和季小姐,我先下去了。」
「嗯」薛子揚沖胡媽點了點頭。
看著胡媽對自己微笑的臉,季曉函鄙視著她的背影,心想這胡媽變臉比翻書還看,老姜還真夠辣的。
「你總算起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做一輩子的烏龜呢。」
「誰是烏龜呀!我問你,我怎麼會來到你家里?」季曉函身子往後挪了挪,不想與薛子揚身子靠的太過貼近。
「蠢女人,你睡的像頭豬!就算是把你給賣了,你都不知道!」薛子揚彈了下季曉函的腦門兒,壞笑地看著吃痛地叫出聲來的季曉函。
季曉函捂著被他彈痛的腦門,沒好氣地起身往床下跳去。薛子揚見她光著腳就要往外跑,就一把將她攬在自己懷里,下巴抵著她順滑黑亮的直發,邊往上磨噌著邊呢喃著︰「蠢女人,你要往哪跑?我的懷抱不就是你最安全的港灣嗎?」
「薛子揚,你快放開我!」季曉函去推薛子揚環在她腰上的手,見薛子揚如山一樣威立不動著,她就氣的頭用力往上抬去撞薛子揚的下巴。
「季曉函,你這個死女人!」薛子揚身子往後倒,手捂著被她撞疼的下巴,看著她不僅沒有道歉的意思,眼楮還那麼憤恨地瞪著自己,心里暗罵著自己就不應該對她手軟。
「你快放我出去!否則,我就告你非法軟禁!」
「好呀,那你去告呀!我倒要看看有沒有能為你做證,況且,我怕你一出這個屋,命都保不住!」
「你分明是在恐嚇我!」季曉函心里直發虛。
「是不是恐嚇,你自己出去知道。那個莫蕊蕊可要比艾美麗厲害多了,听說她有黑道撐腰,反正你不是她的對手。」
「我落到這下場都是被你害的,你應該去跟莫蕊蕊解釋清楚!別拿我當你的擋箭牌,我就這麼一條小命,經不起你這些女人的折騰。」
「怎麼?做我女人不好嗎?」薛子揚的下巴又向季曉函頭上靠攏。
「喂,你再踫我,我還用頭撞你,非把你下巴撞碎了不可!」季曉函警告地指了指自己的頭。
「那就試試是你的頭厲害,還是我的手厲害!」
薛子揚的話剛一出口,季曉函的脖子就隨即被他給勒住,嗓眼兒卡的又緊又痛,疼的季曉函喊不出話來。
「再問你一遍,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薛子揚減輕了些力道,讓季曉函得以開口說上些話,可季曉函是寧死不屈呀,她聲嘶力竭地喊道︰「我—不—願—意!」
好你個季曉函,我都放下架子請求你,你竟然這麼不給我面子!
薛子揚怒不可竭地一把將季曉函丟到地上,冷眸中襲上惡寒的陰影,指著疼的縮成一團的季曉函,說︰「季曉函,你給我記住!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