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們一起追媽咪 019、 莫名其妙的強烈佔有欲

作者 ︰ 佴小讀

絲籮走後,左印夏看了看未關閉的辦公室大門,猶豫著要不要再敲一次門。

這不敲吧,貌似很沒有禮貌,這要是敲了吧,又、、、、

哎,左印夏糾結了。

「你到底還要站多久?」

就在左印夏糾結的時候,司眩翊清清冷冷的聲音突然從辦公室里傳出來,惹得左印夏渾身一個激靈。

司眩翊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些迷離的沙啞,听著就像是睡眠不足的樣子,但就是這慵慵懶懶的聲音,听得左印夏心里是一陣的不平橫

這男人的聲音也太好听了吧。

即使是這樣平常的一句話,就讓人覺得好听的心神蕩漾。

人長得精致好看,聲音也好听成這樣,原來上帝偏心真的可以偏心到讓人人神共憤的地步。

哼!進就進,怕你不成!

一咬牙,推開那扇看起來很價值不菲的楠木門,左印夏慢慢的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的布置一如左印夏想象中的一樣,高貴,低沉,優雅,灰白色的主色調帶著些奢華的低調。

一盆茂盛的不知名綠植開著幾朵白色的小花,為這間辦公室添加了許多的勃勃生機。

一個小型的吧台佇立在辦公室的左邊,一把酒紅色的高腳椅,一瓶67年的拉菲,一束來自落地窗外的耀眼陽光,以及倚在吧台邊好看的不像話的司眩翊。

今天的司眩翊一身白襯衫襯著他好看精致的臉龐,暗紅色的拉菲紅酒透過干淨透明的高腳杯印著司眩翊修長好看的手指,司眩翊端著那杯顏色低調但是價錢高貴的拉菲紅酒輕輕的晃動著。

一下、兩下、三下、慢慢的嘴角含笑的搖晃著。

不知怎麼的,司眩翊眉眼間的慵懶閑散總是讓人看得惶惶不安。

左印夏看著那杯紅酒在司眩翊的手上被搖晃,就好像是一盞搖曳不定的華燈,忽明忽暗的閃耀著。

紅酒暗紅色的色調透過高腳杯印在了司眩翊純白的襯衫上,看起來就像是在司眩翊純白的襯衫上盛開了一朵美麗的暗紅色花朵。

好看且妖嬈。

「總裁,我、、」

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有點發 ,左印夏張了張口,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司眩翊眉眼未抬,但是卻透過光可鑒人的吧台玻璃打量站在自己面的左印夏。

一身黑色職業裝還是丑的那麼驚心動魄,但是司眩翊卻可以從左印夏的這身‘老處女’職業裝下看出左印夏原本妙曼的身姿,還有五年前一夜的模糊嬌軀,和那場大雨里的無助絕望身影。

要不是天意的安排,自己怎麼會知道這女人居然就是五年前那次一夜的女主角呢?

而且這女人真有趣,看起來傻傻的,真是小可愛。

看起來五年前的那一次一夜自己並不吃虧,而且五年過後,自己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小兒子。

雖然兒子有點愛哭就是了。

想起那一天在發布會,小魚掛著兩條‘寬面條’朝左印夏跑來的時候,司眩翊嘴角一勾,差點就失笑出聲。

「過來。」

眉眼一抬,司眩翊輕輕的語調里帶著些不易覺察的寵溺味道。

「哦。」

左印夏生平最討厭自然呆的人,但是今天左印夏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自然呆的人。

面對著司眩翊的吩咐,左印夏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應,只能順從司眩翊的話,呆呆的朝他走去。

走到司眩翊面前,左印夏呆呆的看著司眩翊,因為左印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來說這件事情。

所以一時間,司眩翊也不說話,左印夏也沒話可說,辦公室里的氣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尷尬之中。

「怎麼不說話?」

這女人,難道就準備這麼一直沉默著嗎?

她不是來說五年前的事情的嗎?這麼一直沉默著,能說出個什麼來?

「那個,總裁、我、、」

吞吞吐吐,左印夏依舊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左印夏所有的冷靜,所有的自持,在面對面前的男人之後全部都消失無影,余下的就只有懼意。

「你不說的話,我來說吧。」

單手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司眩翊的聲音越發的慵懶起來,而且看左印夏的眼神也越發的深沉起來。

「你說?」

他說什麼?

說起來這還是左印夏第一次和司眩翊正面對話,但是除了左印夏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有一些窘迫之外,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屬于陌生人之間的隔閡與防備之說。

「左印夏,我們結婚吧。」

抬起頭,司眩翊狹長的丹鳳眼輕輕的閉下,劃出一個邪魅的弧度,司眩翊的聲音低啞而充滿著瑰麗的誘惑。

「什麼?結婚?!!!」

結婚?

這男人搞什麼?對一個見面不到五次的女人,他就可以這麼輕易的將結婚說出口、、

「對結婚。」

再一次重復了剛剛的話,司眩翊臉上的嚴肅告訴左印夏,他不是開玩笑的。

「那個,總裁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外面說我的孩子是、、是你的孩子、、我知道那是、、」

說到這里的時候,左印夏沉默了

因為左印夏也不知道小魚是不是司眩翊的孩子,但是左印夏不得不承認,司眩翊和小魚長得太像了。

哦,不或許應該說,小魚長得太像司眩翊了。

「怎麼?」

這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迷糊。

呵呵

小魚長得和自己這麼像,這女人還懷疑什麼?

司眩翊絕美的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而那個弧度有一個很好听的名字,叫做

笑意。

「總裁,我不知道小魚是不是你的孩子,但是我知道小魚是我的孩子,我覺得你這麼輕易的就對我提出結婚,太輕率了,也許這真的是一個誤會呢,我承認小魚是一夜的產物,但是我不保證小魚的爹地就是你,因為對于五年前的那一晚我沒有一點的記憶,所以對于結婚這件事情,您還是、、、」

「五年前,你不記得了嗎?」

直接忽略左印夏其他的話,當司眩翊听到左印夏說對五年前沒有一絲印象的時候,司眩翊深沉似海的眸子忽的一暗,看向左印夏的眼神都透著濃濃的陰鷙。

「我忘記了、、我不記得那個人是誰、、、那晚、、我喝醉了。」

原本左印夏的聲音是理直氣壯的,但是在司眩翊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的注視下,左印夏的聲音逐漸的小了下去,到最後直接變成了喃喃自語。

「忘記了嗎?」

司眩翊忽然發現他很生氣。

這女人,和別人一夜之後一走了之,不記得對方的樣子也就算了,而她居然還毫無顧忌的生下了孩子。

看來這女人真的很欠管教啊。

「我說了,那天我喝醉了,再說你說是你就是你嗎?也許是別人呢?」

左印夏一副‘我說的是對的’的表情終于是徹底激怒了司眩翊。

司眩翊只是稍微一想到左印夏會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司眩翊就有一肚子莫名其貌的怒氣。

這種怒氣連司眩翊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對這個除了五年前一夜歡愉和葬禮上的匆匆一面,以及服裝展上的驚艷一眼就對她有了這種強烈的佔有欲??

「真的不記得了?」

繞過吧台,司眩翊來到左印夏的面前仔細的端詳著左印夏清秀干淨的面容。

但是、看著看著司眩翊就突然伸手將左印夏臉上的裝飾性眼鏡給摘了。

「啊?你干什麼?還給我~!」

感覺到臉上的眼鏡被司眩翊給摘掉了,左印夏心里一涼,因為她模不準司眩翊到底要干什麼,而且臉上沒有了眼鏡的掩飾,左印夏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好像是赤身**的站在司眩翊面前一樣。

那種被人看透的感覺真不好。

左印夏抬手想要拿回正被司眩翊拿著的眼鏡,但是左印夏的手剛剛抬起就被司眩翊握住了。

「放開!」

這男人真是,怎麼才見幾面就動手動腳的!

「記住,司眩翊。我的名字。」司眩翊以食指挑起左印夏小巧的下巴,聲音低沉的說。

「為什麼我要記住?你以為你是誰啊?」

司眩翊如此霸道的口氣激起了左印夏身體里潛在的倔強因子,于是左印夏眼楮一瞪不服輸的反問回去。

剛剛在說還自己眼鏡的問題,現在他又扯到他名字的問題。

這個未免太跳躍化了吧,再說

記住他的名字,他以為他是誰啊,不就是有錢了一點嗎?不就是人帥了一點嗎?

他不就是可能是貢獻精子的那個男人嘛?不就是這樣嗎?

狂什麼狂?

記住他的名字?以為他是人名幣啊?人人都要認識他?

左印夏悲憤的在心底把司眩翊給罵了個遍,但是她殊不知她所有的心理活動全部都透過一張沒有掩飾的臉,直接的呈現在了司眩翊的面前。

看著眼前小女人多變的臉部表情,司眩翊覺得有趣。

原本是因為小魚的原因才打算和著女人結婚,但是現在看起來,要是真的和這小女人結婚之後,以後的生活一定會很有趣呢。

「我是司眩翊,一周後將會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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