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債香妃 第二百六十三章 露一手證明有文化

作者 ︰ 夜塵風

到了晚上,四位女子回去睡覺,臨走時牡丹低著頭說︰「公子,夫人,我們還未出閣,所以不能在花草堂過夜,必須得回去花宮,二位自己睡吧,如果等一會後面有動靜,不必去理會,到了晚上夫妻都會去後面的自家小院休息。」

祁風點點頭︰「姑娘們請便。」

心寶看四位女子都低眉順目的走了出去,沒人再看祁風一眼,暗暗驚嘆這里的執法之嚴,只是用一個規定,女子一听祁風已婚,盡管他帥氣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還是堅決不再看他一眼,不像前世,一夫一妻都寫進了憲法,小三小四還是登堂入室,而且力壓正室。

想起剛才和祁風之間的言來語去的果的挑逗,心虛的先去躺在床上、以免等會被當做瀉火的工具。

祁風沒有馬上上床,輕步出了門,不大一會回來躺在心寶身邊,床上細藤編織的床單很清涼,月光透過木板房的縫隙照在地上。

「王爺,今天月兒帶你去密室,有什麼進展,」躺在床上很久睡不著,心里想著白天書里看到的那麼多有毒的花草,雖說是有很多字她還是人得不太準,但那是基本意思也看清楚了,斷腸草,花,夾竹桃,五色梅,水仙花,丁香,杜鵑花,害羞草,虞美人,馬蹄蓮,狼毒,粉團花,這些花花草草都有毒,甚至月季,都有毒性,這麼多的花草都有毒,這些花草在花草谷應該是應有盡有。不知道祁風中的有沒有這些,見祁風並沒有瀉火的意思,心寶小心地問。

祁風兩眼看著屋頂,听心寶問話。轉過臉深呼吸兩次,才說︰「師父拿過很多花草粉,一一讓我對著呼吸。沒有反應。」

「對花草粉呼吸,怎麼看反應?」心寶有點奇怪,從哪里能看得出什麼花草粉有毒。

祁風緩緩的說︰「就是看我月復部的變化,沒有變化就說明沒有反應。」

「是什麼樣的反應?」心寶接著問了一句,這麼也能查出來。

「師父說,心花毒不可能是一種毒,而是多種毒藥配在一起。我月復部的那些東西有可能是一種毒性只控制一樣東西,如果將控制這些東西的花草找出來,配在一起,也許毒性就解開了。」祁風似乎在想什麼,慢慢的說。

心寶暗暗吐了吐舌頭。這麼難找,在這麼多種花花草草里面要找出有毒性的,還要是配制心花毒的,簡直是大海撈針。

祁風說完很失望的輕輕嘆了口氣,心寶听的有點心酸,祁風月復部的奇葩景物真的令人毛骨悚然,這些東西長在人的體內,定時的騷擾,實在是慘不忍睹、

便小聲安慰他︰「其實王爺不用這麼失望的。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有毒藥就一定會有解的,再說不是還有我在這里嗎?雖然不能替你徹底解毒,總算不會讓你太難受。」

祁風微微扯了扯嘴角,伸手輕輕模了模心寶的頭︰「記得,不要叫我王爺了。娘子說的不錯,有你在就算不解毒也沒關系。」

心寶沒說話,心里想怎麼會沒關系呢,她可不能一輩子陪著他,最多盡力陪他找解藥,實在找不到了,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到時候還是要回到周暮塵身邊去的。

怕祁風接著再問,心寶忙找出一個話題說︰「對了相公,今天月兒帶你去密室,我也去隔壁一間密室,看到了很多關于花花草草的書,還文字並茂,原來月兒的師父這麼多才,知識淵博的可以流傳百世了,告訴你啊,有毒的花花草草多的看都看不完,還有很多毒藥的配方和解藥的方法,如果有機會,明天接著看,看看有沒有心花毒的。」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這間寢室里只有一盞油燈,花草谷資源有限,牡丹臨出門叮嚀過,早早滅燈,所以只有月光清冷的光,他的樣子看起開很朦朧︰「有勞娘子了,那些字你都認識?」「不認識不知道前後連著?」祁風的意思是說她沒文化了,心寶很不服氣,說出她的知識嚇死他,肚子里幾千年的精髓,都還沒展露,就那些字如果不是古體字,她可以倒念如流。

「真聰明,不過有的字連起來不一定是原來的意思,怕你一連就變了味道。」祁風微微扯起嘴角,帶著調笑。

祁風很少帶著這樣的表情,心寶忽然有種想要賣弄一下的想法,微微揚起眉毛︰「你是笑話我不識字是吧,我告訴你,雖然我不認識很多字,但是如果我說我學識淵博的話,你一定不會相信,那就讓我露一手給你吧,你看天上的月亮很園是吧,我就說一個關于月亮的詩詞,只說一句‘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怎麼樣?千古絕句吧。」

心寶只是隨口說出,她一般不願意如此高調,這些千古流傳的經典隨便拿出一個,都能令人刮目相看,除了在周暮塵面前,她為了愛情做了一些少女都願做的事,將愛情詩情畫意起來,以後便沒有過,只是講一些童話般的故事,而且還是以民間傳說的形勢講出來的。

祁風卻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心寶,這樣的深奧有意境的詩詞出自心寶的嘴,確實令他刮目相看,腦子里心寶唱過的一首歌,講過的一些故事閃過,那些雖然也是很不可思議,但是到底淺一些,這詩詞就不同了,想起心寶說過她不識字,也不太會寫字,想不明白了。

「怎麼樣,不要以為我認得字少。就什麼都不懂,我懂的東西告訴你會嚇你一跳,好了不嚇唬你了,睡覺了,再不睡天亮了。」心寶見祁風開始沉思,怕他有什麼想不明白又問,忙快速的說完,閉著眼楮就睡。

祁風看著心寶,輕輕攬過,呼吸著她的呼吸,心寶雖然令他震驚,他卻沒心思繼續糾纏,剛才他表現的看起來很是淡然,心情卻十分沉重,被這種毒折磨了這麼多年,心底始終有點渺茫的希望,這種希望就是師父。

心寶雖然一直在身邊,卻只能緩解毒性,並不能徹底解毒,而且心寶的心還在周暮塵那里。

天剛麻麻亮,月兒就走了進來,還躺在床上的祁風慌忙起來,平時師父要來都會先有信號的,天氣炎熱,面對心寶他不需要掩飾,所以只是穿了件短褲,心寶倒是穿的整整齊齊,也跟著爬了起來。

月兒凌厲的眼光掃了過來,沒看心寶,對手忙腳亂的套著長衫的祁風說;「散毒化只在太陽沒升起時開放,不知道今天開了沒有,快點走吧,,」

三人出了花草堂,轉向後面,一座座小小的木質房屋圍著木欄柵,看來這就是夫妻相會的家,沿著一條綠毯般的小徑,心寶看見木欄柵里陸續走出男男女女,男的一律走向右邊的草林,女的走向花海,月兒帶著祁風心寶走向花海,所有的女子都躬身道︰「花姑姑,早。」

月兒很有女王風範的說︰「免禮,去忙吧。」

月兒身材弱小,面容更弱小,擺出一副女王風範甚是可笑,心寶想起一句歇後語,狗鼻子插蔥裝大象。

跟在月兒身後,走進一片花海,各色鮮花各據一方,像無數個方陣,看的人心情怒放,心寶覺得月復內心花不用括園喉嚨就已經開始綻放,幽香隨著呼吸散出,

月兒有點奇怪的四下張望,祁風熟悉這種幽香,忙看了眼心寶,心寶無奈的搖了搖頭,稍微慢走一步,拉開距離,對著月兒的背影狠狠的鄒了鄒鼻子,真是瘦狗鼻子尖,這麼多的花香里也能辨得出不一樣的幽香。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心寶暗暗驚嘆花樣是如此繁多,她見過的是兩世加起來也沒有百分之一。

走在花叢里,有一條碎花鋪就的小徑,那些個似乎沒有花徑直接開花的淡白色小花兒,朵朵小白雲般的,踩上去軟綿綿的,心寶有點不忍心,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走了幾步很奇怪的看見祁風踏過的花兒,一點都不因為被踩踏而毀壞,一會就圓潤飽滿,像是越是踐踏越是旺盛。

原來確實有這樣的花兒,心寶親自試驗,用力踩揉,結果這花兒好像再生力很強,只一會好了,怪不得會選這種花兒做地毯,那天幾位女子說出來她還有點半信半疑。

月兒終于停在一片花圃前,這些花兒黑紫色,高大雄壯,泛著幽幽的光,旁邊全是一些低矮的顏色鮮艷的花兒,更顯的這些黑紫色的花兒像帝王般的霸氣。

「風兒,就是這種花兒,最中間那朵,不是花兒,而是花兒中間的果實,看來今天還沒開。」月兒仔細看了一會帶著一絲遺憾說。

祁風微微扯起嘴角,沙啞的聲音略帶失望︰「師父,沒開就沒開吧,我們再等等。」

「師父啊,不是,花姑姑啊,為什麼只有中間那朵會開呢?」心寶很想幫助花兒綻放露出果實,但是月兒在一邊,她不好行動,便陪著笑臉問。(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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