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大地復蘇,世間萬物被朝陽籠罩(恨嫁豪門︰撒旦老公戲甜心第058章海灘遇刺內容)。看著初升的太陽,魏如楓和夢小甜一路無語卻也悠閑般漫步。如楓笑容淡雅,溫熱的大手習慣性的牽住那縴細的小手。
天台上,杜可韻和蘇東洋遠遠的看著,看上去相濡以沫的濃情厚意籠罩上一層橙色的光暈,讓人無法輕易忽視掉這種高調戀愛。
蘇東洋溫熱的大手不禁握住了可韻的胳膊︰「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杜可韻的眼光卻隨著什麼東西的快速移動而移動,同時臉色陰暗了下去。只見她毫不猶豫的甩開蘇東洋的手,低喚了一聲‘不好’。之後利落更瀟灑的一躍,落在西沙中的一瞬,自懷中模出了什麼東西,丟了出去。只見一個黑影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之後穩準狠般打在了什麼人的身上,卻迅速彈到了細沙中。
那人的步伐停頓了一瞬,之後,反而加快了逼進魏如楓的速度。當杜可韻起身之際,那人的手掌已然探到了魏如楓的後心位置。
「師兄,不要。」
撕心裂肺的呼喚,觸動襲擊者內心最柔軟的一部分,他的動作僵持了一瞬。
瞬間已經足夠,熟悉的焦慮、驚恐聲,讓魏如楓和夢小甜本能的側身、回首。
位置的稍稍變動,讓襲擊者掌心的細針刺進了魏如楓的臂膀。
針扎的疼過後,如楓只覺半邊身子都麻痹了,他下意識的將小甜藏在身後,還來不及有下一步的動作,甚至來不及說出一個字,只見杜可韻閃進了襲擊者與他之間,雙腿一屈,跪在了地面,一只手扣住襲擊者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腰間。
「師兄,當我求你,放他一馬。」
此情此景,讓夢小甜和魏如楓傻愣在當地,怔怔的看著。
襲擊者戴著墨鏡,一臉的陰沉,而鏡片後那雙冰冷犀利的眼眸閃著寒光。他心里有數,杜可韻的動作是在暗示,若軟的不行,她會動硬的,而一旦動手,他們之間不管從哪方面考慮都一定是生死相搏。
「可韻,你」
「師兄,你曾經欠我的,我讓你現在兌現。」
襲擊者的眼光轉換在魏如楓和杜可韻之間,曾經,在他十四五歲的時候,集訓中手軟腳軟的差點跌落懸崖,被她所救,當時他承諾過欠她一條命,他活著就不會讓她發生任何的意外(恨嫁豪門︰撒旦老公戲甜心第058章海灘遇刺內容)。而她卻笑著拒絕說,她的命不值錢,卻要留下這個權利,以後要跟他換一個別樣的禮物。而現在,他的心不禁感嘆殺手動情的可悲。
「你確定他值。」他冷冷的問著,雖然他知道答案,卻也不甘心依然維持著戒備攻擊的姿態。
「確定。」她的回答毫不猶豫,更干淨利落。
瞬間,襲擊者似是變成了丟盔棄甲的逃兵,只見他將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丟在了沙中,淡漠的說著︰「你動手吧!」
「師兄,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杜可韻瀟灑般起身,隨即自身後抽出一把只有她掌心大小的匕首,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穩準狠般刺進了襲擊者的肩頭。
襲擊者連吭都沒吭一聲,當匕首抽離他身體的一瞬,他帶著黑色手套的大手死死按住血流不止的傷口,沒有高低起伏的說著︰「你好自為之,老頭子不是傻瓜!」
轉身的一瞬,他波瀾不驚的眼光掃過夢小甜,怔了怔,隨即留給眾人一個偉岸的身影,徑自向來時路走去。
別墅中,意識到意外發生的蘇東洋,急匆匆的趕往事發現場,並引起莫小夕的注意,兩人一先一後的走出別墅與受傷的襲擊者擦身而過。
事發現場,魏如楓身上的力氣再逐漸消失,意識混沌,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只見他狠狠的甩甩頭,試圖召喚回自己的意識,卻反而讓自己有些虛月兌的身子失控般像細沙中跌去。
看著魏如楓搖搖欲墜的身子,小甜本能的上前一步攙扶住他,卻跟著他一起跌坐在了地面。小甜慌亂的搖晃著魏如楓的胳膊說道︰「如楓,你這是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忽遠忽近,忽而響亮又忽而沉悶,魏如楓遲緩的望向小甜,用盡渾身的力氣抬起麻痹的手,輕撫著她的半邊臉。他的嘴巴一張一合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柔聲說出安慰的話︰「沒,我,沒事兒。」
看著魏如楓臉色發青,眼光迷蒙的神情,小甜的臉色蒼白了下去︰「魏如楓,什麼沒事兒啊?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兒了?」
「我,我」魏如楓努力的試圖從自己的牙縫里擠出完整的句子,然張開的口,卻麻痹的再動彈不得。
杜可韻收回目送襲擊者離開的目光,拿著匕首的手稍稍放開,那染血的凶器掉在了細沙中。
「小甜,你別急,他會沒事兒的,一定沒事兒,你信我。」可韻一邊匆忙交待一邊蹲下利落的拾起襲擊者丟下的盒子,拿出一顆藥丸放進了自己口中。她知道這毒的烈與麻,當然還有成效上的快,所以她腦海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嚼碎,用自己的嘴將藥喂進了魏如楓的口中。
小甜傻傻的看著,先是一愣,之後,不禁死攥著自己的一雙拳,心瞬間變得空空蕩蕩。杜可韻的動作卻一氣呵成,心下只有救人一個念頭。
只見她強行幫魏如楓吞下藥,之後,再次從盒子中拿出一個小東西,自如楓的後心位置一點點伸展開來,晃了晃,直到看到一枚細針,她臉上的嚴肅才漸漸消失,唇邊蕩起一抹欣慰的淺笑。
看著杜可韻臉頰上安慰的淺笑,小甜的視線卻模糊了。她明明知道不管從任何角度講,眼前的女人也不會是故意借著喂藥的引子去吻魏如楓,可她就是覺得難受的無以復加。
杜可韻卻一心專注在魏如楓的身上,只見她挽起他的衣袖,一雙艷紅的唇吻住那幾乎看不出的傷口,使勁兒的吸吮著。一口口黑色的血自杜可韻的口中吐出來,直到自他體內吸出的血液變成了紅色,可韻像是筋疲力盡般,癱坐在地上。
「他已經沒事兒了。」可韻抹了抹唇邊的血跡,低聲說著,手自然的抄起細沙中的匕首,穩準狠般朝著自己的肩頭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