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赤紅,透露著近乎瘋狂已經崩潰氣息的眸子,讓烈焰心下一緊,木然的點頭恨嫁豪門︰撒旦老公戲甜心120章節。
她們手牽手,向不遠處的詭異倉庫走去,然,也許是驚恐過度,也或許是她已經承擔不起,一路上,腿軟腳軟的不知道摔坐在地面多少場,更擦傷了自己的手背。
深邃的傷口,她無暇顧及,思想麻木的只有去倉庫這一個念頭。
烈焰沒想到出來走走會無意中發現夢小甜,最初的時候,在放不放她出來上也產生糾結,但那撕心裂肺的哭訴,實在讓她無法忽視,最終,還是選擇放情敵出來。
一路上,這不遠不近的距離,烈焰看的出她的不能負荷,更感覺出柔軟女孩兒的堅毅恨嫁豪門︰撒旦老公戲甜心120章節。
但越是看得清楚,烈焰就越不解,他們老大,一個在美國華人街,不管是黑白兩道都響當當的人物,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嬌弱的女人。
倉庫中,蘇東洋兩三步來到魏如清身邊,抓住那冰冷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眉心︰「魏如清,有種的,你對著我開槍,拐走小甜的計劃是我設計的,子墨只是幫腔。」
「蘇東洋,你真以為我不敢嗎?」友情堂而皇之的背叛,魏如清心里那叫一個恨,咬牙切齒的說著。
「不要。」驚慌失措的女聲,說話的同時,趁其不備,推開了魏如清,擋在了蘇東洋的身前︰「如清,你冷靜下來,我們是你的朋友啊!不能因為一個夢小甜,你就瘋狂到這種程度,六親不認了,如清,你清醒過來。」
然,魏如清什麼也听不進去,陰冷的吩咐著︰「獵鷹,拉莫小姐離開,給我看住了她。」
獵鷹輕松的禁錮住了莫小夕,卻也嘀嘀咕咕的在魏如清耳邊說著︰「老大,這麼英俊的軍師,好歹看在一起合作無間這麼多年的份上,您還是手下留情吧!」
魏如清勾勒出一抹陰寒的笑,冷冽的眸子打量著獵鷹,冷若冰霜的說著︰「怎麼?獵鷹,不然,你替軍師挨槍子如何?」
獵鷹勾了勾唇,沒了下文,拉著一直試圖掙月兌他掌控的莫小夕退到了一邊。
其實,魏如清不是六親不認,也不想蘇東洋掛紅,只是,蘇東洋觸踫了一個王者權威的底線,他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魏如清。」
倉庫門前,熟悉的女聲傳來的同時,蒼白的容顏映入眼簾,然,下一秒,還不等魏如清有任何反應,視線中的女人,一個行走不穩,摔倒在地面。
光朗朗一聲響,夢小甜的出現讓魏如清拿著槍的手不禁松開。只見他的唇邊彎出一個發自內心深處的淺笑,幾步來到小甜面前,試圖扶她起身。
小甜卻狠厲般推開他的手,眸中盡是犀利與絕情,惡狠狠的說著︰「滾開!不要踫我,冷血無情的禽獸。」
魏如清的身子僵在了原地,微蹙了蹙眉,憤怒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倉庫門前的烈焰身上︰「她被藏在哪兒?」
烈焰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說道︰「老大,這倉庫後面,有一個小屋,帶監視器的,這里的一切,她都看到了。」
她看到了又怎樣?要知道,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她回到他身邊。
她應該理解他的這份用心,起碼,這些年,不管為愛為恨,在其他女人身上,他沒走過這份心思。
然,下一秒,她的表現不僅是讓他失望那麼簡單,而是刺痛了他的心肝脾肺腎,讓他為之瘋狂。
只見夢小甜以爬的最快速度來到夏子墨的身旁,一把將他摟抱在了懷中,聲淚俱下︰「子墨,你怎麼那麼傻呀?是我害了你,我們去醫院,我送你去醫院。」
她一次次的試圖拉他起身,然一次次跌坐在地。無助的哭泣,看的讓人心酸。
夏子墨修長的大手擦拭掉她臉龐的淚水,之後,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臂,微弱的說著︰「小甜,我要你,幸福,東洋,只有東洋能,能給,給你幸福,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走?」
為她著想的字字句句刺痛著小甜的心,讓她本就激動的情緒越發的無法抑制,只見她忍無可忍的匍匐在他的胸前嚎啕大哭起來︰「夏子墨,你什麼意思?當初毫無留戀甩人的是你,現在無條件為我的幸福著想受罪的還是你,你到底想怎樣?」
「對不起!小甜,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所以,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有責任還你一份幸福。」夏子墨的眼角閃出了濕潤的光,然,他的唇角卻彎出了一抹從容又坦然的淺笑。
「還我份幸福?」她反問著越發的激憤,抽咽著說道︰「我不用你這麼偉大,不喜歡我,就不要管我,你這算什麼?算什麼?」
「我愛你,看不得你不好,一定要管。」
小甜卻哭得越發傷心難過起來,然,還來不及說什麼,一只強而有力的手一把分開了他們,強行拽小甜起身的同時,狠狠給了夏子墨一腳。
「夢小甜,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跟其他男人談情說愛,你是活膩歪了。」狠厲陰冷的聲音在小甜耳邊響起,是在看不下去的魏如清。
‘啪’一記火辣辣的耳光落在了魏如清的半邊臉上。
魏如清沒想到夢小甜會有膽量打他,根本來不及躲避,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掌,人,有點蒙。
然,還沒有結束,下一秒,小甜擲地有聲,鏗鏘有力更歇斯底里的句子,粉碎了他所有的理智和熱情。只是,她話音未落,淚已千行。
她說︰「魏如清,你混蛋!夏子墨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機械玩偶。」
她說︰「活膩歪了是吧?沒錯,我就是不想活了,跟你在一起就是生不如死。」
她說︰「身份?是指魏如清妻子的身份嗎?這個身份讓我恥辱,今生今世最大的恥辱。」
她說︰「我沒有辦法跟一個毫無人性的禽獸一生一世,魏如清,我們離婚,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