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晨報,頭版頭條,一宗毒品交易案佔了報紙的整整一版,朝陽集團涉嫌其中,總裁杜可韻下落不明,集團公司即將被收購到魏氏旗下恨嫁豪門︰撒旦老公戲甜心153章節。
富麗堂皇度堪比五星級vip總統套房的暗室,魏如清唇邊彎著慵懶的笑,手里輕搖著杯中紅酒。
一種唯我獨尊,王者的勝利滿足感慢慢縈繞心間。
用暗殺去報復,人死了,只會暢快一時;把人逼至死角,玩兒貓捉老鼠,看著仇家如同喪家之犬,痛苦的活著,這才完美。
至于很多人的安全系數,他並不擔心,既然已經出手,某些完備的防御工作,前期就已經做足。
正字得意間,熟悉的旋律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按照自己一貫的作風按下了拒接鍵,然,不到一分鐘,同樣的號碼發來極具挑釁性的短信。
「魏如楓,現在得意會太早,魏如清在我手上,不過,放心,暫時,我不會把他怎樣?記住,看好你的女人,不然,我會送你一份大禮。」
他瞪圓了眼楮,按下了回撥鍵,然,電話那頭卻傳來關機的提示。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身份究竟是如何被揭穿了,正想的入神,短信的提示音再度響起。
「魏如楓,在好奇身份是如何被揭穿的吧!我夏振軒的眼線多的很,你身邊一定有。」
這種被動的被玩弄的感覺,讓魏如楓怒火中燒,奈何,卻也無計可施。
他將手機死死的攥在手心,不停的安撫著自己,此時最關鍵的是如何拉回勝利的旗幟,更何況,魏如清是不是真的落在了夏振軒手里還是未知數。
思潮起伏間,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屏幕上顯示著杜可韻,讓他的心跟著下沉。
「喂!可韻,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你知道了?」
「夏振軒有什麼弱點?」
沒錯,他是從夏子墨那里知道了很多真相和故事,但是,對手的弱點半點也沒提及。
「你又知道了?」
「你以為我這麼急著搞垮朝陽集團是為什麼?就是給他看的。」
可韻長長舒了口氣,聲音中帶著少許的傷感︰「為了報復魏家,他孑然一身,幾乎鐵石心腸,根本沒有弱點。」
「飛揚,我需要你,幫我。」
然,電話那頭卻陷入了沉默,半晌,沒有回應過後,是掛斷電話的忙音。
看來,求人不如求己。
魏如楓掛斷電話,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烈焰,晚上十二點,至尊豪門,讓冰河和**來見我。」
夜,冷的陰郁,黑的濃烈,靜的窒息,風凜冽的襲來,打在臉上生疼。
至尊豪門,三個月前在b市突然崛起,三個月來成為市內數一數二的大型娛樂場所,實則,暗地里是規模盛大的賭場,幕後老板魏如楓恨嫁豪門︰撒旦老公戲甜心第153章各自出招章節。
至尊豪門的後門,衣冠楚楚的男人滿臉嚴肅,將幾個面無表情,身材偉岸的男人迎進門內,送進電梯,之後,數字急速下降負一層,負二層,直到負三層的時候停住。
走出電梯,黑暗冰冷的空間盡顯詭異,幾個彪形男人依舊沉著臉,一陣七拐八拐後,空間不僅明亮了起來,裝潢更是富麗堂皇。
金碧輝煌的門前,濃妝艷抹的女人樣貌妖艷,一身緊身衣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豐滿;棕紅色的發絲燙成大波浪蕩在胸前,讓某些部位的若隱若現,更惹人遐想連連,為世人展現了一個火辣辣的烈焰。
輕微的腳步聲,吸引了女人的視線。只見她三兩步來到男人身旁,拉住了走在最前面的人的胳膊。
「冰河,怎麼這麼晚?老大都等急了。」烈焰眉頭微蹙,厲中帶著焦急。
冰河的眼光波瀾不驚,推開她的手,閃過一邊,給跟在最後的男人讓路︰「我拿軍師沒轍。」
「我要見他。」蘇東洋笑容溫暖。
烈焰扯了扯嘴角,笑容中有無奈更有為難︰「可是,老大,剛剛吩咐,除了冰河和b哥,誰都不見。」
一個星期了,魏氏,魏如清不去;魏家,他曾試過等他一天一夜,也見不到他的人;電話,他打過無數個,也杳無音訊;他就像人間蒸發,活到二十五六歲,他從來沒這樣消失過。
蘇東洋不知道他的復仇進行到了哪一步,從報紙的報道看,這一手栽贓陷害,他玩兒的游刃有余,但是他卻很擔心,要知道狗急跳牆,一個什麼都沒有了的被復仇者報復起來會不顧一切。這次,他終于查出了他的下落,無論如何也要見他一面,提醒他的同時讓自己為他懸著的心放下。
蘇東洋依舊笑容淡雅,雙臂交叉橫在胸前,自然更愜意的倚靠在了牆壁上,風度十足︰「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他。」
霎時間,本來就空空洞洞的空間,只剩下了東洋一個人。他倚靠在牆壁上,看著時間分分秒秒的度過。
暗室中,三天內找到魏如清下落的任務落在了冰河與**的身上,他們什麼頭緒也沒有,不過,越有挑戰性的任務,他們越有興趣,于是,同聲同氣,信心十足的應允。
魏如楓將一些魅影及夏振軒的資料副本交給他們,吩咐他們趁此時機打探魅影內部機密,之後,三人研究了一些具體方案,深談到凌晨三點才散會。
「那個,老大,軍師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烈焰一邊幫魏如楓整理有些凌亂的房間,一邊嬉笑著說著。
魏如楓整理資料的動作僵硬了一瞬,見與不見的矛盾在糾結。說實話,蘇東洋單獨跟小甜約會,他很介意。而且,雖說他一個星期沒出現,卻不代表什麼也不知道。
七天的時間,他們單獨出去吃了三頓飯,他妒火中燒,只覺好友在這個時候插只腳進來很不道義。
半晌,他什麼也沒說,緩步走向暗室的大門。
門外,看到魏如楓的瞬間,東洋站直了身子,溫和的說著︰「終于肯見我了,不知道的,以為你對我偏見很深的樣子。」
「哪有?最近比較忙而已。」
「忙到連家都不回,你就不怕你二叔懷疑你的身份?」
「管不了這麼多了,一根毒芒刺,再不拔掉,我的日子就沒法兒過了。」
東洋若有所思,輕拍著如楓的肩膀︰「如楓,別太急進,夏振軒能在魏家潛伏三十多年,這個人城府很深,計劃相對周密,千萬別輕敵。」
「我有分寸,倒是你,一直在跟有夫之婦約會,可還開心?」他的聲音風輕雲淡,卻帶著嘲諷與醋意。
蘇東洋輕笑,清了清喉嚨,低垂著眉眼,安他的心︰「我找你的另外一件事,就是跟小甜有關,昨天,她已經搬會魏家了。」
如楓微微一怔,微蹙眉頭︰「不可能,安叔安嬸」
「沒錯,安叔安嬸的話應該很權威,但可惜,小甜是魏家名正言順的大少女乃女乃,一天沒辦手續,她都有權回去住。」東洋溫和的截住好友的話。
「你搞的鬼!」
「她想見你,人一圈圈的瘦下去,我看不下去。再說了,一個多星期了,不見她就是保護她嗎?我不敢苟同。夏振軒應該看的很清楚,知道你的心里有她。若要動手,她跑不掉。我反倒覺得,你一直守在她身邊,她的安全系數才更高。而且我不信你一點也不想見她。既然你們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你又何苦僵持呢?這麼好的機會,現成的和事老,我當然要做。」
如楓彎了彎唇,發自內心深處的笑;東洋的唇邊同樣掛著欣慰的笑。
多余的寒暄就是對他們友情的褻瀆,于是,他沒再說什麼,大步流星的向電梯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