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和流亟的比試結果是毫無懸念的,果然最後在流亟的微笑中,那些新兵已經七七八八的躺了一地了(仙姿魔魅61章節)。其中葛斌的左臉頰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他的胳膊也被擦破了,現在嘴角還留著不少血絲,其他的人更不用說了,不是捂著胸口就是捂著雙腿叫個不停。一旁的襲嘯面色也不是很好,即使他剛開始就料定了最後的結果,但是現在場上的慘景他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因為流亟在和新兵們搏斗的時間不亞于我的速度。
「稟殿下,屬下已經練完手腳了。」流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我抱拳復命,可能是看到了葛斌的狼狽,流亟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時候對我眨了眨眼。看到這我笑了笑,沒想到流亟是個記仇的主,就因為葛斌一句「娘娘腔」,他就讓的葛斌的嘴角腫了一大塊,那麼這個襲嘯以後應該也有的受了。
沒有理會襲嘯的目光,我走到新兵們的旁邊將掉在地上的矛撿了起來,「這東西可不是向你們這般來用的。」將矛抓在手里我輪了幾圈,不錯,新改進的長矛還是挺順手的,「看清楚了沒,是這樣用的,以後攻擊的時候不要只想著將矛尖插進敵人的胸膛,而要想著如何準確的插在致命之處。」將長矛甩向新兵躺著的空地中央,看著不斷搖晃的長矛我撥了撥發絲,「明日還是這個時辰,記得一個也不準少,還有,」看著一臉驚訝的襲嘯我晃了晃手指,「千萬不要想著逃哦,否則本殿不敢確保那天軍營會憑空‘消失’一個人,當然,是永遠的消失!」
「那麼現在躺在地上的你們是否該考慮考慮繼續練習,明日的要求可不是二十圈這麼簡單的!」說完我看了看還站立在原地的襲嘯,「襲頭領,這里可就交給你了,若是有人打著偷溜的注意……後果你是知道的。」看著還沒有任何反應的襲嘯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幫新兵可要靠你這個頭領來帶領了,可不要讓軍營所有的將士看低你們這幫新兵哦!」
「是,殿下,屬下一定會帶好新兵營的!」
「那就最好了。」回頭再次看了看場地中躺著的新兵後,我和流亟離開了訓練場(仙姿魔魅61章節)。
回到營帳後,我將袖中的印章拿了出來,再次看著這枚印章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神力波動,起先在接觸到印章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這樣一枚被岩獸所守護這的印章竟然會毫無神力反應,無論是在終極火焰的炙烤下還是在強力神力的撞擊下它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岩獸一脈的契約我還是有所耳聞的,據說在太古的時候,岩獸的某位首領帶領岩獸壓制住了地獸,並且借著某種強大的力量奪走了天界的一處宮殿,當時的天神們一時沒有辦法便和這位岩獸的首領締結了契約,至于是什麼內容許多人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可以確定這枚印章與那個契約一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因為印章之上印刻著銀花的痕跡,銀花作為契約的象征之物,在太古大戰結束後由于契約的方式漸漸失傳,銀花也就漸漸消失了蹤跡。
「鳳照,魅夙那邊如何說?」
「主上,魔王說您拿過去的這兩本冊子的字體的確是屬于同一冊的兩個部分,而且它們的文書都是上古魔族的文字,只不過現在他還需要些時間來弄清楚這之間到底有何聯系。」說到這他伸開手將傳送過來的紙片交給我,「魔王說,這些小的線索您還是留著一些較好。」
接過鳳照手中的紙片我放在了手心,看著上面清楚的字跡我嘆了口氣,魅夙對此事需要耗費不少心神,那麼看來這兩本冊子後面牽扯的事情還不少呀!
「皇兄,你可以將這個拿給老頭子,我想他或許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軒轅帝暝嗎,確如流亟所言,這個老頭子或許還有些線索……只不過現在還不是讓他出來的時候,現在炎黃族出現後,可能四族都已經有所感覺了,這次雖說接觸到了炎黃族,可是炎黃族的族長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露過面,當初去庭院將地獸用結界帶出來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古老的氣息,想必哪個炎黃族的族長並不是寄居在小巷的院子里,而那個庭院可以說是炎黃族的一個據點吧,以此來看,那個真正的聚居地應該就在某個巷子里,這點我倒是可以肯定的。
「呵呵,這個倒不急……」收起紙片後我拿著桌上的新兵名單看了看,「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馴服這幫小子(仙姿魔魅第六十一章技能突擊(上)內容)。」前幾天皇都來消息說滄國似乎有些蠢蠢欲動了,鳳歌弦還真是一刻也坐不住,剛剛擾了鳳棲國的一絲清靜現在又想插手景殤國的事情。有暗探已經傳來消息說滄國已經有開始籌備糧草的行動了,而且滄國內部也開始了秘密的訓練。鳳歌弦現在可能已經在琢磨琢磨對景殤國發起攻擊吧。
「鳳照,這些日子你體內的神力如何?」看著鳳照有些蒼白的臉色我才想起在過些日子就是鳳照的閉關日了。鳳照是上古的鳳凰,在經過多次的涅槃重生後他才跟隨在了我的身邊,當時規則將鳳照的所有信息都印在了我的記憶中,所以對于鳳照的這段特殊時期我還是有些擔心的。在閉關期間的鳳照需要用自身的火焰將全身的鳳羽全部燃燒以後再次長出新的鳳羽,褪去鳳羽重生生長也就意味著鳳羽神力的提升,所以這些日子他是必須定下心來準備了。
側身看著不發一語的鳳照,我知道他是想守在我的身邊,自從干兆的背叛後,鳳照就一直緊繃這自己的神經深怕我在受到傷害,可是這樣的擔心會讓他整個人處在疲累之中,這樣一來也是不利于他神力的恢復的。「現在你回到我的手臂上閉關吧,這段日子你就安心的修煉吧,至于外界這些小事我還是可以應付的。」將手臂展開,一道亮光劃過,鳳照還是回到了我的手臂上。
「皇兄,這次我們兩人來時那個錦遲一直跟在暗處,你看……」他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我後繼續說道︰「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危險的存在,當初父皇下令留住錦遲待在暗部應該也是感覺到了錦遲的危險吧!」
錦遲,這個棋子現在還不是可以動的時候,想要讓這個危險早點解決就只有等著這一系列的事情完結後來解決了。現在他想跟在軍營也無不妥之處,起碼在訓練新兵的時候他還是個不錯的教頭。
「流亟,你該明白,有些東西放在身邊才是更為安全的不是嗎?」看了看燈光下的指尖,我看著有些晃動的燭火,確實,只有將不確定的因素留在自己的身邊才有可能將它確定直至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