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準了目標花行柳幾人就變得「神氣」了,他們幾乎是大搖大擺的直接到了那位堂哥的府門前,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家丁準備將我們五人阻隔在外面,可惜最後在水無痕的拳頭下面那些人還是捂著自己有些紅腫的臉顫顫的給我們讓開了路。
「你看,這些人就是那種典型的瞪眼歪的要咱們上門來打的嘴臉。」收了拳頭回頭看了看身後幾人驚恐的樣子水無痕毫不客氣的將剩下的掌風全部壓進了搖搖欲墜的大門,最後那扇大門終于是承受不住水無痕的折騰掉落了下來。「呵呵,這次真是舒服。」
花行柳搖了搖頭之後直接搖著扇子和無望向庭院里面走去,而芊墨化則是拉著水無痕的手掌看了看之後無奈的笑了笑。
剛才水無痕的那些拳頭落下去換來的都是種種的悶哼聲,雖然不知道那種力量到底是如何的感覺,但是在看到那幾人臉上擠成一堆的樣子我也清楚了幾分那種痛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最起碼能在拳頭落下的一瞬間將臉部的骨頭全部捏碎,這種疼痛已經是很難承受了,而且看樣子那些人目前臉部留下的只是一些紅痕,而里面的傷痕則是一點也顯現不出來了。
「走吧,那些人就是需要一些教訓,畢竟是那樣的主子管教出來的家丁,要是放他們出去也是亂吠亂咬,倒不如今天讓我練練手來的爽快。」搖著扇子看著周圍有些畏懼的退後的家丁之後他哂笑道︰「那個人既然能夠一直躲在里面,那麼也就說明我們的管教也是貼合他的心意的。」
「的確是貼合了他的心意。」這個時候那個人還不出來,想必是當初在水無痕的手下已經受了重傷。要不然也不會讓別人欺上他的家門。「不過在貼合了他的心意的同時我們也該做些必須要做的事情了。」能夠在武城中明目張膽的做一些欺壓婦孺的事情,明面上是個地痞暗里卻是一個善于耍弄權謀的一個人……這個時候了能夠大搖大擺的放我們幾人進去想必也是有了一些準備了。
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看著還在慢悠悠散布的水無痕和芊墨化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這兩人的關系如何。但是現在明明是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壓抑仍然能夠輕笑著欣賞著周圍的落葉和殘荷……他們還真是有著十足的信心呢。
「喂,你們快過來!」
正當我和水無痕他們在後面走著的時候就听到了花行柳焦急的呼喊,腳下停頓了一下。和水無痕相視了一眼之後我們急速的沖進了花行柳所在的地方……
鮮紅的血液在地上肆意的流淌著,那些散落的四肢已經失了原來的樣子,而在中間停留的那個血肉模糊的東西還在不停的向外噴涌著鮮血。搖晃的窗戶,充滿血腥味的屋子……這一切讓我和水無痕都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那個安然無恙的站在角落的花行柳。
「你那般焦急就是為了這些?」指了指地方那些鮮紅的東西水無痕撫了撫額頭後嘆了口氣,「好了,先將你的嘴巴閉起來。」听見那人口中發出的嘶啞聲水無痕向前走了幾步之後用腳尖踫了踫那具有些血肉模糊的東西皺了皺眉頭,「以前听被人說堂堂的花城城主畏懼鮮血。如今看來這些傳言倒是真的了。」
「呵——這麼久了,你還真是……」搖了搖頭扶著無望的袖子花行柳後退了幾步松了幾口氣,「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看著水無痕有些鄙夷的樣子他長呼了一口氣,「這個人已經被滅了口,從種種的痕跡來說。那個人的手法倒是有幾分高明。」
雖然地上的那句尸體已經失了本來的面目,但是從一些細微之處還是可以判斷出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那位幕後黑手,這種判斷不僅是因為房間所彌漫的氣息更是因為剛才在闖入房間是看到的那絲游魂。面貌可以經過手法遮掩或者作假,然而魂魄的顏色和氣息確實虛假不來的……如今見是見到了那個黑手,但是已經是只死魚了,那麼要找的東西也就斷了。
能夠在瞬間將一個高手斃命而且是將讓他幾乎尸骨無從,這樣的手法已經可以說狠辣了,不僅是狠辣簡直是「精闢」到了極點,這種殺人滅口的形勢已經不單單是為了封住此人的口舌而是在享受那種殺人的樂趣。抽筋剝骨能夠做到里外的完全分離……看來我們這次是招惹上了不得了的高手。
「好了,現在即使我們想在這里大鬧一場也是沒有了機會。」聳了聳肩膀打了個哈欠以後水無痕轉過身走出了門外。
看著地上那具頗為不堪的血肉我揮手將拿東西打入了死城,現在這個東西就交給梵朔流來處理,而我則要花些時間好好考慮那個喜歡在背後搞鬼的家伙到底是誰了……
離開了那座府邸,我們五人是各奔了東西。花行柳和無望已經回到了花城,考慮到那幕後黑手所鎖定的區域。這次花行柳是一點也沒有馬虎的意思,他幾乎是在意識到一些的危機是就沒了影子,至于水無痕和芊墨化,他們兩個人就閑逸的多了,在離開了府邸之後水無痕拉著芊墨化之後哂笑了一番之後便轉身融入到了鬧市之中……
該走了走了,而且面前的風險是過去了……看了看身後幾人眼巴巴瞅著我的樣子,我嘆了口氣之後將懷中的晶石模出來放在了為首的那個老人的掌心,「你的家人還在等著你們,所以你們現在速速離去吧。」揮了揮手,在看了看升起了火焰的府邸之後我轉身走向城主府。
相對于他那位堂哥府邸的奢華,武域的府邸就素淡了許多了,當然要是忽略了那些花花綠綠的顏色,我估模著不會有人認為武域是個奢侈婬逸的人了。
「公子,城主已經等候你多時了。」府門處走來一位老者,他在瞅了瞅我手中的折扇之後彎腰邀我進去,「請吧。」
抬頭看了看上面金燦燦的大字之後我撩起衣擺大步走了進去……
「就是這里了。」在一處五彩的房外停下腳步,他伸出較為粗糙的手掌打開了房門,「城主已經在里面候著了。」
點了點頭,抬腳進入房門,在腳掌落下的時候我整個身體為之一頓……這氣息我可是一點都不陌生……
「呵呵,你看我這個朋友夠義氣吧。」拍著我的肩膀他大笑著扯了扯自己身上五彩的衣服將我整個人拽向東邊的窗戶旁,「好了,這個也算是我和彌扉給你的一個驚喜了,現在你只管安心的將三城的權利掌握在手里就好了。」
抬頭看著窗外的搖曳的荷花,我回頭看著眨著眼楮的紅衣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怎麼回來這里?」
「我?自然是為了幫你唄,你也知道規則那個家伙一向很小氣,再加上這次的歷練你已經是他的‘皇兄’,所以你的安危他自是放在心上的,這不我這就過來幫你將那個武城的莽夫給擺平了。」
「你確信是擺平而不是遮掩?」直視著他的眼楮,看著面前之人連連退了好幾步之後我停下來看著他的眉角大笑了起來,「城主還真是深知我的心思,能夠在短時間內就將我腦中友人的模樣模仿了幾分,武域,你還真是個棘手的對手呢。」
「殤紫,我是紅衣呀,你現在不會來一出你不認識我的戲碼吧。」擺了擺手頗為無辜的看著我,這個時候的他讓我更加確信心中的想法了。
紅衣不會是這樣,而且流亟也不會貿然做出什麼決定,所以……「好了,可以收起你的那一套了。」將折扇直接丟了過去自後我退了幾步坐了下來,「如今你沒有遮掩的必要,因為我來這里只是為了尋求你的合作而不是取了你的性命,所以你的那些招數大可以保留起來。」
呵呵,想用極為高明的幻術是我放松戒備從而尋求個機會將我一舉斬殺,這樣的算盤的確是打的不錯,但是剛才他口中的幾句話可是讓他的身份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既然你看出來……那麼我也就省幾分力氣。」笑著將臉上的偽裝卸除,在穿著上剛才那些五顏六色的衣服,他輕笑著拿起了剛才我丟過去的折扇,「這個東西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所以現在也是沒有要收回來的理由。」遞出手中的折扇,似乎是頗為真誠的的放在我的面前,「我們的合作我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我送的禮物你也是要拿著的吧。」
想要拿東西就要看有命拿還是沒命拿了,如今事情已經挑開了,所謂的幕後黑手也罷,那個秒殺武域堂哥的人也罷,我相信只要這個人想找,那麼發生在武城的事情自然是逃月兌不了他的耳目的……
「那麼城主不覺得雙向的合作少了些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