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了一個晚上,在醒來的時候我模了模干兆的額頭,經過一個晚上他的身體基本上恢復了,而且看樣子這次軒轅帝暝的那一掌倒是將干兆體內那些沒有轉化過來的神力全部轉化為了純力……看來有些命定的東西就是改變不了的。
「怎麼了,大早上盯著我?」手支著腦袋,看著周圍鬧騰的小禿鷹他將手指擱在了嘴邊,接著那些小家伙就安安分分的躲在大禿鷹的翅膀下邊乖乖的睡覺去了。「好了,不開玩笑了,現在我們也該回去了。」坐起來看了看從樹葉中透出的斑斑點點他一下子就轉過了頭,「怎麼,不認識我了?」
何止是不認識,剛才在听到他說話的時候我就有些詫異了,畢竟我熟悉的那個干兆根本不會一臉輕松的開玩笑,他總是將所有擔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他總是緊繃著面孔,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需要那種偽裝來震懾住那些不安分的人……但是現在他似乎是將所有的負擔全部卸了下來,可以看見他臉上的笑容幾乎讓我有種看花眼的錯覺。
「你……」本來想要問些事情,但是看著那人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樣子我還是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那麼我們走吧。」回頭看著那些縮在禿鷹的小家伙,我笑著伸出指尖將一些力量放出來包裹著那些毛發稀疏的那些小家伙,看著那些小家伙在吸收了熒光之後睜開的眼楮,我站起來走過去模了模大禿鷹的腦袋笑了笑,「過些日子你們就可以月兌離這里了。」昨天借用人家的地方。現在住那些小家伙化形也算是我送給他們的謝禮了。
「閔斷情那邊怎麼樣了?」站起了拍了拍衣衫上的碎屑,他走過來拉著我的手直接跳下了巢穴,「前些日子我過來的時候小干兆那邊已經有了些動作,要是估計不錯的話現在閔斷情那里應該是焦頭爛額了吧。」
的確是這樣的。根據日子來看。水城和花城那里已經陷入了全城的戒備,現在即使閔斷情有了兩城的所謂的布防圖也只是白費力氣,先不說那兩位城主的狡猾,就兩位軍師所具有的膽識和謀略也足夠那些武將喝上一壺了。所以目前危急的不是兩城而是皇都那里。「我們也該過去搭把手了。」之前答應過花行柳和水無痕,要是閔斷情那里發起了攻擊,那麼我和干兆就要搭把手,顯然現在已經是到了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這幾日你就先待在我的空間里吧,畢竟閔斷情那邊已經得到了你身亡的消息。」笑著拉著我的手,看著有些搖晃的樹葉和清揚的風聲。他笑著將自己的空間打開,「進來吧,這一路上我可是會好好照顧你的。」
雖然他臉上含笑。但是我還是可以感覺出他心中的害怕……想來之前我被軒轅帝暝暗算的事情任然讓他心有余悸吧。
點了點頭,直接化成光點進入干兆的空間,看著外面緊縮成光點的環境,我盤腿坐了下來開始調整自己的內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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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花城了呀。」站在花城城門處,干兆抬起頭看了看那高聳的城門翹起嘴笑了笑,「如此也就好辦了!」他點了點頭之後直接利用瞬移來到了城主府……
偌大的城主府即使是在外面臨著強烈的攻擊也依然是安靜異常,這個時候我停留在空間里面幾乎是感覺不到周圍的意思躁動。
「來了就進來吧!」
剛要轉身的干兆在听見屋內傳來的聲音之後停頓了一下還是轉過身打開了面前的那間房門……花行柳和無望都在,而且水無痕和芊墨化也是安靜的待在一邊慢悠悠的喝著茶水。
「你就是干兆?」無望抬起頭,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干兆似乎並沒有多少的驚奇,他在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之後就向干兆走了過了。「看來那個人說的沒錯。有你在我們想輸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上下打量之後無望向右挪了一步直接伸出手請干兆進屋,「里面請吧,我們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看樣子這四人比我想象的還要精明的多,現在他們沏茶掃榻為的就是等著干兆過來直接主持大局了……很難得的誠意,但是這到底要持續多久就要看干兆的舉動了。
「你就是水無痕?」直接走上前。奪過那人水中的茶水。干兆直視著那個人問道︰「那麼你可願意跟隨與我?」
這個舉動有些突兀,就連我都感覺有些突兀。那麼水無痕本人就更不用說了,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水無痕似乎是冷靜的多,相對于干兆的「無禮」水無痕直視禮貌一笑之後沒有言語。
房內一下在就陷入了寂靜之中,這個時候一旁的三人似乎也沒有要插手干兆和書無痕事情的意圖,從剛才到現在他們一直是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干兆與水無痕之間事態的發展。至于水無痕本尊更是沒有什麼受到威脅的意思,在短暫的停頓之後他才做出了一些動作。
「跟隨?閣下先要搞清楚的是你是以什麼身份要我跟隨與你……要是你想以界主的身份來說的話,或許我會答應,但是現在看來你似乎對那個位子沒有任何的念想。」直視著干兆的眼楮,這次水無痕似乎有些失態了些,不是因為他的話語而是他眼中透出的幾分憤怒。
看到這里就算遲鈍的人也是明白了干兆和水無痕之間有我們插足不了的事情,而且看樣子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換句話說他們早先就是好朋友,或許這個水無痕比我更早的認識干兆。
花行柳和無望沒有要干涉的意思,而處于空間的我自然也是沒有要干涉的意圖,這次干兆醒來之後有了些變化,雖然他自己隱藏的很好但是我還是覺察到了一些不同,譬如原先的干兆就不會隨意的開玩笑,譬如原來的干兆不會沒有考慮之後就直接走到那人面前問那人是誰……那麼答案很清楚了,現在我面前站著的這個干兆已經發生了些變化,確切的是已經找回了他幼年喪失的那些記憶了。
「呵呵,你還是老樣子。」似乎剛才的那些怒氣只是個幻覺一樣,干兆在笑了笑之後坐到了水無痕的旁邊,「好了,我也不開玩笑了,那麼現在你該告訴我兩城和皇都的對峙到底是如何了。」
花行柳那邊已經很快的就適應了干兆和水無痕之間的轉變,倒是一旁的無望和芊墨化在看到這兩人之間的互動有些疑惑了,不過意識到這些不是首要的問題,所以他們都沒有出聲阻攔干兆和水無痕的談話。
「如你所見,現在閔斷情已經是斷了線的風箏,為了將手邊的力量握在手里他已經開始瘋狂的調遣所有的兵力,現在花城叢林所駐扎的那五十萬人馬已經將花城當成了嘴邊的肥肉,現在只要閔斷情的手中有了一份確切的布防圖,或者說有人直接願意帶路的話,那麼那五十萬人馬可以在兩個時辰之內就安然無恙的到達這里,那麼你說……現在的情況如何?」搖了搖手聳了聳肩膀,現在在說這些的時候他幾乎是相當的輕松,而且在說到那些價位嚴峻的地方的時候他都是輕松的帶過。
沒有人不知道兩成現在面臨的危機,閔斷情那邊已經下定決定要拿下兩城了,而且現在城內也有一些小老鼠開始要挪窩了,對于這兩位城主來說可怕的不是外面的那些士兵而是城內開始人心動蕩的平民百姓,沒有人能在外面士兵完全包圍之下安穩的過日子,現在即使外面的那些人一時半會進不了城池,但是長時間耗下去的話著城內的百姓可就人心惶惶了。
開戰拼的不僅是武器更是所有人的心理素質和承受能力,只要有一方放棄了堅持的下去的舉動,那麼隨之而來的便是勝負分明的時候了……
「我有辦法讓他們過來,自然也有辦法讓他們回去。」看著似乎一臉閑適的水無痕,干兆玩弄著手中的茶杯笑了笑,「現在界主不在,有些人想要喧賓奪主,而閔斷情之所以能夠使喚這些人馬也只是因為他那殿下的身份……」說道這里干兆已經停了下來,至于屋內的四人也就明白了干兆話里的意思了。
現在講究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只有名正言順,即使是界主撒手離開不予管理天外天的任何事物,那麼閔斷情這個界主的位子也是坐的安穩,而要是有人在這個時候亮出皇子的身份,或者說是拿出一份具有決定性的詔書,那麼現在張牙舞爪的閔斷情也就變成一只沒有爪子的老虎了。
看來干兆是打算讓閔仇出來活躍一些時間了……畢竟那個人也是一個隱患,而且他的身上流著閔御的血,要是這個時候本來英勇的閔仇露了出來,那麼還真是有一場好戲要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