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夜面無表情的看了沈萱兒一眼,冷哼一聲,隨即眸如寒冰一般,盯著阿福冷笑道︰「怎麼,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自作主張,隨隨便便的就放個人進來……?」
「少爺,是屬下疏忽,沒有盡到改進的責任,請您責罰?」阿福恭敬地把頭低下,等待著他的處罰結果。
再次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沈萱兒,隨即打開抽屜,在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玉璧的刀柄,看上去就價格不菲。
拿在手里晃了晃,太陽的光芒在銀白的刀刃上折射出一抹刺眼的光芒,從沈萱兒的眼中一閃而過。
一擲,將匕首仍在桌子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該怎麼辦,你應該明白。」
阿福邁步上前,伸手拿起了桌子的匕首,拿再在手間,一雙黝黑的瞳孔緊盯著刀尖……
沈萱兒一雙不明所以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阿福手上的匕首,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
阿福握緊匕首的手輕輕頓了一下,刀鋒一轉,尖銳的刀尖馬上調轉方向刺向自己的心髒……
「不要……」沈萱兒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想要干什麼,撲上前去一把推開馬上就要刺進血肉里面的匕首,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迅速的從阿福手上奪下匕首。
轉過頭臉上帶著凜冽的深情,冷冷的質問︰「冷寒夜,這就是你懲罰下屬的手段嗎?以死謝罪,難道你不覺得有點殘忍嗎?你憑什麼這樣做?你有什麼權利?」
對于她的質問,冷寒夜只是冷冷的一笑,反問道︰「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利來管我的事情?別忘了你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他提醒著她。
「我什麼人都不是,我也沒權利來你的閑事,但是,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你的下屬?還有……是我闖入了你的書房,跟他沒關系。你要懲罰就直接沖著我來了好了,干嘛去連累無辜的人?」
沈萱兒知道他打得是什麼主意,他就是想叫自己乖乖的站出來,逼自己就範,說白了他就是在演戲給自己看。
他想要懲罰自己,卻不直接說出來,就是想叫自己站出來,然後好再次的羞辱自己,叫自己毫無尊嚴。
「承認了就好。」冷寒夜從座位上,走進沈萱兒,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顎,靠近她的臉頰,用那听不出喜怒的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傾吐著︰「私自闖進我的禁地,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我的小獵物?」
沈萱兒嫌惡的一把拍開他的手︰「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最好痛快點,別再哪里裝出一副不忍心的樣子。」
把頭仰的高高的,毫不畏懼的雙眼正視著他,眸底藏著的那份倔強與高傲。
「好,很好。」眼中徒然閃出鷹隼辦的光芒︰「阿福,把她關到後面的黑屋里。」
「少爺……」阿福不敢置信的叫了一聲。
「我不想在重復第二次。」
「是!」阿福不在懷疑他的決定,對著沈萱兒開口︰「沈小姐,得罪了!」
雖然阿福不想這樣對待沈萱兒,卻又不能違抗少爺的決定,只好拉著她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