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撒旦,放過我 取悅于我

作者 ︰ 雪香凝

醫院。

醫生和護士推著重傷躺在床上的多多,腳步急促的像急診室趕去。

沈萱兒一直跟在旁邊,不行的替多多擦著額頭上的血液,整個人焦急不已︰「多多……不要睡……千萬不要睡……你看萱姨……求你了……千萬不要睡……你把眼楮睜開……你看看我好嗎……?」她對著多多柔聲的祈求,害怕她會把眼楮閉起來就再也睜不開了,她害怕,她真的好害怕。

急診室的大門被醫生推開後,又被關上,沈萱兒想要進去,卻被護士擋在了門口︰「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急診室的大門被緊緊關閉了,門上的急診燈也被隨即點亮。望著那緊閉的大門,還有那門上刺眼的血色燈光,她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整個後背頹廢的靠在雪白的牆壁上,有不受身體支撐的滑落下來。

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淚水早就已經蘊濕了眼眸,她在心里一邊又一邊的祈禱,多多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那一刻她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骨肉分離之痛……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就半跪在地上一邊又一遍的默默祈禱……

經過了五個多小時的搶救,急診室的大門終于被人推開了。

沈萱兒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從里面出來的醫生,一把撰住他的胳膊,聲音急切卻又顫抖︰「醫生,孩子怎麼樣了?」

她整個身體也都在顫抖,因為害怕,她害怕听到你那一接受的事實。

醫生講戴在臉上的口罩摘下,吐了口氣︰「孩子暫時月兌離了生命危險,能不能挨過去,就要看她造化了。」

「那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總體來說情況很不樂觀。」

沈萱兒攥住醫生的雙手一下就滑落了下來,整個人因為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呼吸開始變得有些紊亂。

「還有病人為了維持生命,這段時間要靠各種儀器來維持,知道她的身體能夠正常的生陳代謝。可是這是一筆巨額的費用,一般人恐怕根本負擔不起。不過……」醫生再次說道︰「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問題,由于孩子現在還很小,身體內的血液本來就不多,而且剛剛有流出了很多血。雖然我們已經為她輸了血,可是還是差了點。」

「那就趕緊去給她在輸血,錢的問題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沈萱兒催促醫生,只要能救多多,怎樣都可以。

可是醫生很為難的解釋︰「血液問題不是錢不錢的問題,由于這孩子的血型比較特殊,她是o型的rh陰姓血,這種血液在人群中的比例是十萬分之一,所以醫院也很少。我們已經有聯系別的醫院和血站在了,他們正在積極的配合我們,可是現在還沒有結果。」

「那怎麼辦?」

「通常這種血液雖然稀少,但是嫡親家屬一定會有,比如母女,和父女,其中有一方一定是這種血型,不然孩子也不會遺傳這種血型,你是孩子的母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醫生問道。

沈萱兒搖頭,自己是a型血,多多是o型血,而且是稀有的rh陰姓,所以她知道多多遺傳了冷寒夜的高貴血統。

醫生近乎肯定的說︰「那孩子應該是遺傳爸爸了,怎麼出事這麼久都不見你老公?你趕緊打電話叫他來醫院-?孩子最遲不能拖過明天輸血,不然的話……」醫生沒有講明,可沈萱兒自己也想得到後果。

「好,我會的?」沈萱兒有些為難的點點頭。

「嗯,盡快-?現在孩子已經轉去了icu病房,你現在去看看她-,不過不可以進去。」

「謝謝醫生?」

醫生交代完一切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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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病房。

隔著病房碩大的透明玻璃,沈萱兒看見多多幼小的身子上,插滿了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粗粗細細的儀器管子。里面的心髒顯示儀上面,閃動著多多有些薄弱的心髒跳動線。一下一下,發出生命的叫聲……

她伸出手,隔著透明玻璃,模著多多的小臉,回想著多多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她小的時候也跟別的孩子一樣,會哭,會鬧,會耍脾氣,會鬧別扭,可是自己卻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她,從從小到大都是雲姨在經管著她。

她真的感覺虧欠多多的就算用一輩子去還都換不清,因為自己將所有的怨恨都加注在了她的身上。

隔著玻璃,她想要拉住多多的小手,淚水不停的滾落︰「多多……我可憐的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生與死,在icu病房就僅僅只隔著一條線,她現在寧願自己去跨過那條線,她也要換回多多的健康,她現在只希望多多能夠像正常的孩子一樣,有父母疼愛,健康,快樂的成長。什麼仇恨在此刻都已經不重要了。

多多的存在對于冷寒夜來說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可是為了就多多,現在已經別無他法了。

終于她在心中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她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電話……

「喂?」蘇墨菲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不知道是誰,天還沒有全亮,這麼早不知道誰打電話來。

「是我?」萱兒開口︰「這麼早打電話給你真的很不好意思,可是我現在又一件很很著急的事情需要你幫我。」她淡淡的開口,可語氣卻帶著焦急。

蘇墨菲听出了來了她聲音的不對,本來還睡意朦朧的感覺一下子全都沒有了,忽的一下子就做了做了起來︰「怎麼了萱兒,你先別著急,到底出了什麼什麼事?」

沈萱兒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我家里人出了車禍在醫院,現在繼續用錢,我想麻煩你去我家一趟,幫我去把錢拿過來。」

「好好好,沒問題。」蘇墨菲一邊掀開被子下床,一邊在櫃子里面找著衣服。

「我現在在xx醫院,你過來取鑰匙-,然後我告訴你要幫我找的東西在哪里。」

「好?」

掛斷電話後,沈萱兒靜靜的靠在玻璃窗上,歪著頭看了一眼里面的多多,苦澀的一笑︰「等著我,我一定會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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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菲在接到沈萱兒的電話後,很快就趕到了醫院,在沈萱兒那里取到鑰匙後,還來不及詢問事情的具體經過,就急急忙忙的趕往她的家里去,在她的臥室的衣櫃上面,取下一個已經落滿塵埃的盒子,打開後,從里面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

她封拿在手中,好奇的看了眼,不知道里面裝的啥,不過還是將好奇心收起,把信封裝到包里面,趕緊想要趕去醫院,把東西交給萱兒。

「嘀鈴鈴……」

就在她剛要出門口時,沈萱兒家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它又折了回來接听了電話。

「喂?」

電話那面的人顯然有些吃驚,沒有想到會是大人接的電話沒因為多多曾經告訴她,白天如有有人在家的話那就是雲女乃女乃和她,在沒別人了,而現在接電話的人卻一點也不像是個老人,倒像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聲音充滿了活力與青春。

他問︰「你好,請問多多在嗎?」

「你是……」

「我是她的朋友。」

「哦,你好?」蘇墨菲開口解釋︰「我也不是這個家里的人,我也是他們的朋友,多多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我是來替人去東西的。」

「多多出了事了?她現在在哪家醫院?」

「在xx醫院」蘇墨菲如實告知。

「好,我下午過去看她。」

電話被人掛斷,蘇墨菲有些奇怪的盯著電話,以她對萱兒的了解,她身邊幾乎沒什麼朋友,可是剛剛打電話的人有會是誰?

哎呀,真是好奇害死貓?萱兒在醫院很著急的等著自己去的東西,她現在卻還在這里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真是被自己給打敗了。

放下電話,趕緊趕去年趕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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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沈萱兒在接到了蘇墨菲帶來的東西後,就交代她幫助自己照看一下多多,有什麼情況就給自己打電話,她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蘇墨菲按照她的吩咐,在醫院里面呆著,並且還跟公司請了幾天的假,打算幫助一下萱兒。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沈萱兒回來了,卻沒有在說過一句話,只是靠在醫院的icu病房的玻璃上發呆。

她的眼神呆滯,精神換撒,臉色蒼白,看上去毫無生氣,就像是一朵被人遺忘在牆角的百合花。

她慢慢的走進,將手里剛剛買來的便當遞過去︰「吃點-,我估計你已經好久沒吃過了。」

沈萱兒推開她的手,動了動干裂的嘴唇︰「謝謝我不餓?」

「那你就喝點水-?」她有遞過去一瓶水,看著她裂開的嘴唇已經滲出絲絲血液,她有些心疼,她應該也好久沒有喝水了。

見無法再推辭,沈萱兒接過水瓶,苦澀的一笑︰「謝謝?」

然後卻一口沒動的,繼續對著病房里面發呆。

蘇墨菲知道就算自己在逼迫她,她現在也沒有任何心思和胃口,便也不再勉強她。轉頭也看向躺在床上備受折磨的小人,新歡總也很是不忍,這麼小的孩子,就要承受如此大的痛苦,就算大人也不一定受得了,她的心也跟著抽痛了兩下。

好幾次蘇墨菲去想問里面躺著的孩子跟她是什麼關系,可是話往往是才剛到嘴邊,就咽了下去。

沈萱兒在接到蘇墨菲送來的東西後,就去了銀行,她心中猶豫,卻還是下定決心的走了進去。在牛皮紙的信封中,掏出一張支票,支票的右下角赫然的寫著「冷寒夜」三個大字。

這張支票時當年冷寒夜在離開酒店後留給她的唯一東西,也是她的恥辱之一,想不到自己一生的幸福,就斷送在了這張支票上。

可是這張支票又是能夠燃氣自己生命希望的一根救命稻草,終于她還是用了。她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偶讀不會用那個人的錢,當年那麼艱難的生活她都沒有想過用,今天為了多多,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沈萱兒直了身子,對著蘇墨菲,勉強的一笑︰「麻煩你真的很不好意思,這讓我真的過意不去,可是下午我還是要出去一趟,想要請你幫我在這里照看一下。」

很也他會。雲姨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多多出了事,更何況她那麼大年紀了,本來身體就不好,要是她知道一定會受不了。雖然紙包不住火,但還是能瞞一刻是一刻,一切等雲姨回來再說。

「說什麼呢,我們是朋友,你這樣說是在跟我見外嗎?」蘇墨菲不喜歡她這樣客氣,讓她感覺很疏遠。

「沒有」她搖頭︰「只是這樣麻煩你,而且還耽誤你工作,叫我有些愧疚而已。」她有些自責的說著。

蘇墨菲只是不在乎的一笑︰「沒事,誰較我們是朋友,朋友屆時要互相幫助的。」她拉住她的手︰「放心-,你去辦事,這里有我一切都沒事,多多也會沒事的,她一定會好的。」將她的手緊緊攥住,給予她最大的安慰。

「墨菲,謝謝你?」沈萱兒抱住她,激動地留下了眼淚,這輩子有這樣的朋友,是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的多多,你一定要好起來,你看看就連剛剛與你認識的墨菲阿姨都在為你祈禱,所以你一定要沒事,沈萱兒在心里默默地祈禱著。

滴滴滴————

icu病房突然之間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醫生和護士聞訊全部都干了過來,統統沖了進去。

沈萱兒也著急的想要進去看看,可是護士卻仍舊攔住了她︰「對不起,你不能進去,這樣會打擾醫生的。」

「護士小姐,我求求你們呢一定要救救她,她還那麼小……我求求你。」沈萱兒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情緒也不受自己控制。

「萱兒,你別這樣,孩子一定會沒事的,放心-?」蘇墨菲趕緊上前拉住她,安慰著她。

雖然蘇墨菲不知道里面的孩子和她到底是什麼關系,可是單憑萱兒此刻激動地情緒,她知道那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

接著護士變將病房門再次緊閉上,沈萱兒和蘇墨菲隔著那厚厚的玻璃,看著里面的醫生護士在里面不停地忙碌著搶救。

門口的兩個人的心都繃得緊緊的,那一刻,病房門開的一切都靜止了,靜謐的空氣中甚至能夠听見沈萱兒的呼吸都在緊張,她的心在不停的「砰砰砰」的跳動,很快,沒有了正常人的心跳節奏,只有紊亂。

此刻她雙手基金攥著胸口的衣服,讓人能感覺到她異常的緊張。

醫生匆匆忙忙的從里面走了出來,神色很嚴肅。

沈萱兒馬上迎了上去,焦急的詢問︰「醫生,孩子怎麼樣了?」

「孩子由于血液供應不上,所以心髒跳動的很薄弱,可是現在我還沒有找的合適的血液。」醫生神色異常嚴肅的再次說道︰「病人已經不能再拖了,我現在馬上再去和倍的醫院溝通一下,還有,孩子的爸爸怎麼還沒敢來,你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嚴峻,不能耽擱,你趕緊……」

沈萱兒趕緊點頭應下︰「謝謝醫生,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醫生走後,沈萱兒一把拉著蘇墨菲︰「墨菲,我不能再等了,無論結果怎樣我都要去試一下,你幫我在這里照看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哎……你那里……?」還麼等蘇墨菲反應過來,她已經跌跌撞撞的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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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總裁真的不再,你還是先回去-,有事總裁會打電話找你的。」露西在門口攔著沈萱兒,死活不讓進去。

「我求求你,你要我進去-……我真的有很著急的事情……我求求你……」她一邊苦苦的哀求,一邊死命的往里沖。

「沈小姐,你听我說……你知道總裁的脾氣,不要叫我為難……」總裁一向最討厭不請自己來的人,就算是他自己經常「特別」照顧的沈小姐,在自己沒有接到總裁指示的情況下她也不能茫然放她進入辦公室。

「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見到她,誰也不能阻止我。」她大力氣的掙開露西的阻攔,然後開走幾步的走到辦公室門口,一把將其推開。

冷寒夜整一臉悠然自得的模樣,雙臂環胸抱在身前,靠在椅子上,緊盯著破門而入的人。

「總裁……我」露西有些為難的開口。

「沒事,你先下去。」冷寒夜並沒有怪罪她的意思,擺擺手叫她退下。

露西微微一頷首,退了出去,也很明白的將門關上,他知道總裁現在有事要處理了。

「「找我有什麼事情?」冷寒夜斜眼睨著她,冷漠到幾乎刺骨的聲音。

「是,我有很著急的事情要找你。」那冰冷的態度甚至讓沈萱兒想要打退堂鼓,可是為了多多她還是忍住了。

「有什麼事情麻煩你快一點說,我沒時間給你浪費。」冷寒夜的態度依舊冷冷的,他的眼楮緊緊地盯著沈萱兒脖子上的項鏈。

沈萱兒忍住咽嗆間的哽咽,努力的讓自己忘記所有的一切仇恨,為了多多,她什麼都要忍,說︰「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你能幫我嗎?」

冷寒夜冷笑,幾乎殘忍的拒絕︰「當然不可以,沈萱兒你以為你是我的誰?」

「我……」

「我很忙,你先出去-,有事我會打電話找你。」還沒等沈萱兒把話說完,冷寒夜已經冷冷的想要敢她離開。

听著他如此決絕的話語,沈萱兒幾乎想都沒有想得就沖上了前,拉住他的衣服︰「你不能拒絕我,因為我來找你是趕著去救命的,所以你一定要答應我我……」

「不能拒絕你?「冷寒夜閑惡的拿開她拉住自己的手,雙手環胸,冷冷的睨著她,你倒是說說看,我不能拒絕你的理由是什麼?」。

沈萱兒雙手垂在身側,緊了又緊,她能想想的處如果自己說想要他的血液來救人的話一出口,那麼必然會遭到一番奚落,可是……

她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我想要讓你跟我去醫院給一個人輸血……」沈萱兒搖了搖嘴唇終于把話說了出來。

「用我的血去救人??」果不其然,冷寒夜嗤笑一聲︰「沈萱兒,你真的是太異想天開了-,我的血液和氣的高貴,普通人根本就不配擁有。」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血液高貴,可是醫院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血緣,而且我記得你就是稀有的rh陰姓血。人命關天,你就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去救她一命-?」她又怎麼不知道他的血統高貴,不然怎麼會如此稀少,如果可以在別人那里找到那麼她就不會來找他了。

冷寒夜凜了凜眉︰「你要求得人是你的什麼人,能叫你這樣主動來找我。」

「一個孩子……她是……是……」沈萱兒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要她說要用他的血液來救活他們的孩子嗎?她不能說,巨額絕對不能犯險,憑現在彼此之間的恩怨或許他會和自己一樣,感覺這個孩子是自己的恥辱。

「是什麼?」冷寒夜完全沒了耐心︰「沈萱兒,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就要走了,本人沒工夫在這里跟你瞎耗。」

他狠狠的瞪她一眼,起身就要走……

「為了就我最重要的那個人。」她急急地,幾乎低吼出聲,生怕他會走掉,她的手用力的拖住他的手臂,一下子沒忍住,啜泣起來︰「她現在還在醫院里面躺著,只有你的血能夠救她。」

「為了救你最重要的那個男人??」冷寒夜頓住身形,低下頭,凌冽的眸盯著她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

呵……

看來女人的心,真的是不能夠長久的,當年不知道是誰說過會愛自己一輩子,至死不渝,現在自己還沒死呢,就變了心了。真是可笑。

冷寒夜不知道為什麼心口那里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他有些煩躁不安,他一下子就捏住萱兒的下巴︰「沈萱兒,你難道忘記了嗎?我說過,你有一天一定會求我的,可是令我沒想到是,這天會這麼快的就來來到了。而且曾經不也說過永遠都不回求我嗎?現在你為了別人來求我,這是什麼意思?自打嘴巴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前說錯話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些話……你不是要我求你嗎,我現在馬上就給你跪下……」說著她變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我現在就只求你,救救她-……我真的不能沒有她?」萱兒哭著,將所有的自尊與驕傲統統不要,連連的對著他道歉。

她這樣唯唯諾諾的樣子,讓冷寒夜更加的窩火,為了那個人,她居然連最起碼的自尊都不要了,他倒想看看,為了那個人她還能付出多少?

「好?想要我的血液去救人,也不是不可以?」冷寒夜冷笑一聲,俯首逼近她,那雙眼里透著一股讓沈萱兒脊背發涼的斜肆。

但是,此刻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薄唇輕啟,他幽幽的開口。、

萱兒的手,緊張的抓住衣服的衣角,咬著嘴唇卻仍是堅定的點點頭︰「好,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vexp。

只要她能做到了她都會去做。不能做到了,自己去創造條件也要去做。為了多多,她現在要放下所有個人恩怨,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冷寒夜斜肆的輕笑,然後冷冷的開口︰「我要你……主動取悅我???」

「啊???」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沈萱兒夾雜著眼淚的眸子驀地瞪大,驚愕的開著她。

冷寒夜仿佛听見了萱兒的心中,邪嗤的一笑︰「我就是想叫你自取其辱。沈萱兒你不是說你什麼都肯答應嗎?現在怎麼遲疑了?沒關系,你可以不要這個機會,要知道獻血一次要吃多少補品才能不得回來,而且我的血型還這麼珍貴。」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一雙小手,顫抖的,卻無比堅定的抓住了他的衣袖。

心,好痛?

早就料到他會羞辱自己,卻沒想到會這樣,被他這樣羞辱著,卻沒有別的選擇。

「我願意……只要你不嫌我髒就好……我什麼都願意……「一句話說完,仿佛耗盡了她身上所以的力氣,卻仍舊假裝堅強,就算是真的被他羞辱,那麼她也要讓他惡心。

「晚上8點,皇廷酒店見。我會把房間號碼發給你。」

「好?」手撐著椅子,才勉強站起身來,睫毛微微顫抖,一個晶瑩的淚滴滾落頰邊。滑落在嘴角,淚的滋味苦澀苦澀的,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冷寒夜眯了眯眼,絲絲縷縷的危險,襲入他那雙此刻如子夜般黑沉的眸低。他現在你那一理清楚自己心中此刻復雜的情緒,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

可是……一想到這個女人是為了就別的男人臉這種羞恥都能忍受,他便感覺漫天的火氣在胸口處往外涌著。

(睡覺了,晚安,妞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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