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傲偉先生,請你合作一點——」
「警官,我的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任何問題!」
暗沉的審訊室里只開了一盞燈,白色的燈光打在任傲偉的臉上,就算是此刻被拘留審訊也不露一絲倦怠之氣。身邊的阮浩一派專業姿態,那公式化的回答更是讓警察有些惱火。
「別以為你是律師就了不起,這次我們人贓並獲,天王老子也幫不了他!」
「小馬!」
小馬用力地踢了一下旁邊的椅子,大開大門,
「小馬,你去哪兒?!」
泰戈在他身後喊道,
「我去冒火啊——」
知道小馬只是去抽只煙,泰戈默契地松了口氣。
任傲偉對周遭發生的一切好似根本沒在意,王文熹看著他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然後皺起眉頭,
「唔——
浩,我勸你還是喝水好了,這咖啡,你會吐的!」
「哦?是麼——
看來,我們還是趁早離開比較好!」
阮浩胸有成竹,笑著說。
「王sir,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想保釋我的當事人離開——」
「很抱歉,可能要令兩位失望了,任先生涉嫌毒品交易的數量較大,不準保釋!」
「王警官,如果你拿不出任何證據的話,四十八小時之後你必須放了我的當事人!」
「阮律師,我想你搞清楚一件事——」泰戈手里轉著圓珠筆,狀似漫不經心地說,
「我們在現場抓獲你的當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cash,他們兩個人正在交易,在你的當事人後備箱內當場收到了價值三千萬的海洛因,你能否認這些貨不是你當事人的?」
阮浩看出泰戈那再明顯不過的得意神情,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里拿出了一份訂好的文件放到王文熹的面前。
「王sir,我想你們對我的當事人的背景應該是調查的一清二楚了!那麼對于cash也應該知道,他是知名的私家偵探,我的當事人請他只不過是要調查些資料,在現場你們不是也搜到了嗎?」
「那毒品你怎麼解釋?」
王文熹似在問阮浩,可是一雙眸子卻始終未曾離開過任傲偉。
「王sir,我的當事人是正經商人,從來不會踫這種東西,作為知名人士,我現在懷疑是有人栽贓陷害!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替我我的當事人提出起訴!」
「做賊的喊抓賊,你們可真有一套——」
泰戈不服氣,從鼻腔里嘲諷地說辭令任傲偉的臉色微微一變,
「賊?這位警官,請問,你是在說我麼?」
阮浩看著泰戈,說,
「警官,如果你再污蔑我的當事人,我有權告你誹謗!」
任傲偉卻是拍拍阮浩,輕松的臉上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麼,加上他說出的話,更是氣的讓人想揍他!
「哎——
浩,何必大驚小怪呢?人也會好與壞,警察當然也有優劣之分!不過,王警官,你可真要好好管管你的屬下,這種態度,很容易吃虧的!」
「我的屬下怎麼做事輪不到你教!」
「豈敢豈敢!我只是好心奉勸一句,在外辦案也不容易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就不好了,你說是不?」
「媽的——
任傲偉,你敢威脅警察!?」
「泰戈——」
「頭兒,這家伙擺明了就是在威脅我們!」
泰戈終于也忍不住地從椅子上彈坐而起,任傲偉分明就是在威脅他們,忍了這麼久,如果不是顧及到警察的身份泰戈早就動手了!
任傲偉如泰山一般穩坐于前,對于面前警察的氣惱他則像是與己完全無關,更沒有被捕後的緊張與擔憂,這一點最是氣人!
王文熹雖然表面平靜,還在勸告身邊的泰戈,但是其實他的心里比誰都氣更恨!可他絕對不能露出半點的激惱情緒,因為他知道,任傲偉就是在故意激他,越是這樣,他就越不能讓他得逞!
王文熹緩緩地站了起來,俯首瞪著面前的任傲偉,雙眼逼視著他冷聲說道,
「任傲偉,你不用在這兒激我!沒用的!等證據確鑿,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王文熹直起挺拔的身子,說,
「泰戈,去為任先生倒杯咖啡,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他慢慢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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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不定時更新,親們多多包涵,本來打算要月底結文的,看來計劃又失敗了!!
天氣越來越冷,親們要注意保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