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on命人將阮浩單獨關在一間房,卻允許藍瑞喬和任傲偉在一起獨處。
「剛剛打疼你了」
藍瑞喬模模他被打一邊的臉龐,心疼地說。
任傲偉笑著搖搖頭,握緊她的手,
「比起你這里的痛,這不算什麼——」
他的手停在她心口的位置,他知道是自己傷了她的心。
「知道會傷我的心你還要瞞著我?那你就是故意的嘍?」
「對不起,藍!」
藍瑞喬抱緊他的腰,乖乖女一樣,
「那我也要道歉對不對?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女子沒有听你的話,不能乖乖等你回去!」
「沒辦法,誰讓我認識你的時候就是這麼任性——」
「那如果把你處境換作是我的話,你會像個傻子一樣什麼也不做?」
任傲偉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反將我一車,你這丫頭!」
他執起她的小手才忽然發現一個問題,他皺眉問道,
「戒指呢?」
「什麼戒指?我沒看到過——」
藍瑞喬無辜地眨眨眼,任傲偉差點被她唬住,隨後問道,
「愛撒謊的小女人——」
「被你發現了!」藍瑞喬頑皮地吐吐舌頭,然後從衣服領口處掏出一根細細的繩子,小指環跳到眼前,
「騙你的啦,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要收好!」
「為什麼不戴在手上?」
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手指間是那個小小的戒指。
藍瑞喬羞紅的臉蛋,緩緩地開口,卻無比的堅定,
「我想讓你親自為我戴上,你答應我,我們會平安回去,到時你會親手給我戴上它!」
「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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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露,cason就命令手下的人出發,出了他們以外當然還有任傲偉、阮浩和藍瑞喬,三個人被綁住了雙手動彈不得,由幾個手下押上了游輪,這艘三層的油輪站滿了cason的手下,而為首的人居然會是渡邊謙!
「又見面了,任——
我記得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稱呼你的!」
渡邊謙俯身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任傲偉,丹鳳眼又朝身邊的藍瑞喬側目而去。
任傲偉厭惡地皺起眉頭,對他的觸踫感到作嘔。
「渡邊謙,你來這里該不會是要誓死效忠cason!」
「我可沒那麼忠心,我只忠于我自己,
我來這兒可都是為了你!」
「渡邊謙,既然你來了這里那原凱瑞呢?他也來了是不是?!」
「還是你這個女人聰明——」渡邊謙看向一邊的藍瑞喬,他撩起她臉旁的幾縷發絲在鼻前輕聞,
「凱瑞他還是舍不得你,原來你除了長個漂亮臉蛋,頭腦也這麼靈光,真讓我舍不得殺你!」
「媽的,你別踫她!」
任傲偉大罵,听到原凱瑞也參與進來,事情遠比他預料的更加棘手。
站在甲板上的cason拿著望遠鏡看到遠處一艘快艇疾馳而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原凱瑞登上游艇,現在的他不同于以往的陽光紳士,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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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沒人之際,阮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被反綁住的雙手想要找到利器來割斷繩子,而此時,cason的一個手下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他二話沒說靠近任傲偉。
任傲偉防備地看著來人替他解開繩子,此人他並不認識,為何會來救他們?
任傲偉得到松綁後又解開了藍瑞喬的繩子,看到阮浩也被松綁後,那人才以真面目示人。
「熹?怎麼會是你?!」
藍瑞喬喜出望外,之前只知道他辦案而一直沒有聯系,原來他居然也來了美國!
阮浩揉揉手腕,說
「你這個警察還挺有辦法的,這麼嚴密的島上你都能混進來!」
王文熹甩掉臉上假面具,弄了弄頭發,回道,
「我收到風聲說cason想要一並鏟除障礙,所以我就先來了美國——」
他看向對面一直沒有出聲的任傲偉,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坐以待斃!」
「所以你就一直在靜觀其變?」
「是的,喬喬。抱歉之前沒有和你說過——」
「你連小菲都瞞住了,你們兩個可真是好兄弟啊,默契地都沒有告訴自己的女人!」
藍瑞喬還是不忘諷刺這兩個超級「大男人」,可是最多的還是感激,感激王文熹在這個時候能夠施以援手。
「其實那也要謝謝墨軒,這個還是她的杰作——」
「什麼?墨軒也來了嗎?」
阮浩激動地問,原來他們並不是孤立無援的。
「不,她不在這兒,我一直都小心地和她保持聯絡,不過我想墨軒應該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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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瑞,你終于還是來了,你放心吧,怎麼說我也就你一個兒子,我不會虧待你的!」
「哼!我看你還沒有認清形勢吧——」
cason的臉色一變,听到原凱瑞一字一句的說,
「你以為任傲偉真的就這麼完蛋了嗎?真不知道你是愚蠢還是天真!這一切都只是煙幕,他早就埋
了一個火炕讓你跳!」
「不可能的,ivan他們也都投靠我了,待會到了紐約我就能簽約了!」
「少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你、你們怎麼會?!」
看到眼前出現的幾個人,cason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他顫抖的手指向王文熹,
「王文熹,你怎麼會混在這里的!該死的!」
原凱瑞對上任傲偉的眼,嘴里啐罵著cason的愚蠢。
任傲偉以王者之勢站在他的面前,指著cason說,
「今天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些!
你兒子說的沒錯,我早就設下陷阱等你跳,ivan他的確是站在了你那邊,可惜那是我和他商量好的
如果不這樣做,怎麼陰到你這只老狐狸!就算到了紐約你也不會有命活!」
「任傲偉,你還是不夠狠,如果當初你上位的時候就把他解決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多麻煩——」
「原凱瑞,我好歹也是你的父親,你居然見死不救?!」
cason沒有想到會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反咬一口,這個認知讓他氣憤難當。他舉起手里的拐杖從手把處抽出長長的鋼劍向原凱瑞刺去。
原來他常用的手杖還是殺人工具,原凱瑞沒有防備地被他劃傷,手臂上頓時滲出鮮血。
可是cason再怎麼樣也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怎麼會敵得過原凱瑞?更何況這個深藏不漏的男人身手決不一般,他巧妙地躲開了cason的攻擊,反手用手肘攻擊他的後背,cason一個踉蹌被他牽制住,原凱瑞直接握住他拿著手杖的手抵在脖子前然後用力地一按。極細的刀口在cason的脖子上劃下,一道密集的血液噴灑而出。
cason捂著脖子上不斷流出的血倒在地上,微動的嘴唇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原凱瑞月兌上的外套擦掉手上的鮮血,冰冷的眼神直視著地上的人,
「父親?哼!你什麼時候有當過我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