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今晚都一定將在九世子府中的兩人的身份給我查出來,否則的話……」二世子恢復了以往辦事的冷冽。
只看了一眼,那阿虎便是立刻垂下了眼楮。「是、是!小的遵命!」
「下去吧!」二世子不耐的揮手。
「二世子殿下,小的現在、立刻就去打探,小的先行告退。」阿虎連忙應聲後,躬身退了出去,額上卻已是冒出了冷汗。暗嘆這才不過兩日,自家的主子怎麼一下子便是由凡是漫不經心一下子轉成了這副凝重的神態?莫不是轉性了?
那人退下後,二世子秦谷便是發起了呆來。
照著剛才阿虎匯報,那兩人雖然身份未定,但能肯定的便是,被抓去二世子府上的兩人便是一老一少!
是也罷不是也罷,此時的秦谷還不能在未肯定兩人身份的現在便去貿然尋到自己九弟那里去要人的。這事若真是他做的,若是真的是的話,私了的話九弟還可能不會對他這個做兄長的記恨。可若是假的話,那自己這麼莽撞的去了,不單徒生了一場誤會,還可能讓九弟對于自己這個兄長懷恨再加上一番提防了。
如此一來,即沒有將人給解救出來,還給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回來,這便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了!
一番思來想去,秦谷便又招了一群的人去尋人
早晨,九世子府。
九世子袁隸不過剛梳洗完,就見紅蓮急急忙忙的敲響了外門。
「何事如此慌張?」站在屋中的袁隸。皺起了眉峰。為了這一向淡定的紅蓮竟是作出這種觸怒自己脾氣的事來而不快。
「啟稟殿下!二世子今日一早便急匆匆的上門來了,說是有急事見您,已是等在廳中,讓您即刻去見!」
「二哥?他來做什麼?」輕聲的呢喃一聲。思緒轉過一圈兒卻是沒什麼頭緒,不得已,袁隸命人開了屋門。走了出來。
「去看看!」
九世子府正廳里。
二世子秦谷,端坐在廳中椅子上,神情看不出絲毫的變化。身後隨著四名隨從恭敬的站在椅子後面,大氣不敢出。
「二哥倒是好雅興,這麼一大早的便來看九弟我了。九弟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
隨著這聲音,二世子的轉過頭便看見了來人。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年中都見不到幾次面的自己的弟弟。九世子袁隸!
兩人的府邸相挨並不遠,之所以一年見不到幾次也是因為袁隸的個性跟其他人不同。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再加上做事狠辣的名聲在外,就算是兄弟情面也不會顧及的。也正是因為他跟幾位兄長鬧過幾次不愉快後,便是再沒有人肯跟這個九弟來往了!
二世子本就沒怎麼與他打過交道。不過也是听傳聞他的脾性此時來小心應對罷了!
「九弟近來可好?」雖然心中已是有了準備,可是在面對眼前這位皮笑肉不笑,長像外幫人一般的俊美,卻是火紅眸子里時刻透出的嗜血之色,還是自己這個比他大上十歲有余的兄長新生忌憚。
「二哥坐吧,何必跟九弟客氣!」見秦谷從位子上站起來,袁隸倒是客氣的說道。若是此時他的笑容里再多些真誠的話,或許看著還真有些兄弟親的感覺。
見秦谷坐下,袁隸也才跟著落座。侍女奉上了上好的茶水。斟滿後退在一邊兒。
「二哥喝茶!九弟若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可要提出來啊!」九世子還是一副面笑肉不笑的感覺,眼楮直直的看著他,好似這樣就能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似的。
秦谷也是彎唇一笑,暗說︰九弟這虛晃的兄弟情面倒是做的像那麼回事。看來傳聞中的說法,跟眼前的人還是有所不同的。
看他這副淡定的樣子,九世子心中還是不爽的。本來這麼一大早的就找過來。若說沒事的話,誰會相信?明明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面的人,這麼突然的到訪!這一眾兄弟里面,自己可從沒覺得跟誰的關系能好到哪里去,只除了自己的大哥……「若是二哥是來尋九弟閑聊的話,我們不妨移步後花園?那里有涼亭美酒,池子里還養了許多珍惜的池魚,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其實這話說出來,一旁站著的紅蓮是一臉的冷汗那!要說自家的主子是在試探眼前的這位二哥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這麼睜眼說瞎話,還淨是整一些他平日里根本就不會做的事來說,怎麼也是感覺有夠別扭的。先說,自己在這九世子府里呆了這麼久,哪有什麼後花園那?只記得之前修建這座宅子的時候是有的,但九世子十二歲住進來之後便讓人將那後花園給拆了重建了。怕是找遍整個九世子府也是難看見類似‘花園’這種地方的,更別說什麼池塘了!
「慢!」見袁隸就要招呼人準備,秦谷終于是再也靜不下心來,出聲阻止了。「為兄此來不止是游玩的,只是,有件事還請九弟幫忙!」
「哦?」果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二哥何必說的這麼客氣!自家兄弟,若是能幫的,賢弟豈有不幫之理?兄長盡管道來!」話說的這麼滿也是因為自認為他應該沒有什麼事是能觸及到自己的利益的。眼前的這個二哥不圖名利也是出了名的,此時還真想不到有什麼事是他非找自己幫忙不可的?
「听說,九弟府上近來請了黃訕神醫來做客?」秦谷此時已是全神貫注的看著眼前的袁隸,生怕錯過他的每個動作,因為這關系著事情的真偽。
袁隸沒有立刻的出聲,只是那火紅色的眸子里,顏色更是重了一些,右手伸出,輕摩桌上的茶杯,只看了秦谷一眼,便是將長長的睫毛打下,遮住了那火紅色眼眸里因為驚訝而閃動的某些東西。
「九弟不大明白,這話,兄長是從哪里听來的?」袁隸盡量將聲音壓低,好做到讓人听著自然的效果。但心中的波濤洶涌,也只有自己最為清楚。
眼前的九弟才不過十**,卻是已經有了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震驚,還是讓秦谷心里暗暗贊賞了一把。再加上他這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回問,這試探做的可真是滴水不漏,前路後路都是留好了。
「九弟難道不覺得,這事是誰說的,其實沒有那麼重要嗎?反正只要是做過,總會有些渠道會讓人知道的!」能如此說出這番話來,秦谷是早做好了一手準備,只是眼前的袁隸讓他有了一探深淺的想法。這個年紀輕輕的便已經擁有了這種成熟心態的他,還曾和朝中大將陸大將軍出謀劃策的自己的弟弟面前,秦谷還真些枉比他多活了這麼些年的錯覺呢……
「二哥的意思是……」
這話說道這份上,已是有了些劍拔弩張的事態。袁隸出口的這半句話,若是這秦谷接的不對,那便可能是兄弟明目張膽的與之為敵。或是袁隸抓住這次機會,狠狠的告上他一把,使他這個從不問名利的二哥在沒有什麼強硬後台的情況下大傷元氣,而可能一蹶不振,變成了連空有其名都稱不上的存在了。
這兄弟多了,明爭暗斗的都不少,只要一人有貪念,那麼既使是自認無辜,沒有做過任何錯事的兄弟都可能被牽連。更別說都是王爺之後,這爭強好勝的一個比一個強。只是現在這眾兄弟中,也只有老二秦谷和老九袁隸。雖然一個溫文儒雅,從不問名利。另一個則性子冷殘,從不與人講情面之說。可是兩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兒。那便是從不參與兄弟間的你爭我搶,始終站在中立的位置。
雖然兩人已算是這兄弟幾人中的奇葩了,可雖然兩人的態度一樣,但不見得兩兄弟就能說的著,走的近就是了!大概也正是如此,兄弟與兄弟之間互殘的話,也就不會感到有所牽絆,而導致猶豫不決了。
秦谷雖然不爭名利,可是他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就算他不去攀高,也總有不少的想靠著他的人在。也可能就是這種人多了,才是讓這個不圖名利之說的老二也有自己的一套處事的方法了。
而此時,自己自然不會傻到去踩那火藥了。「呵呵!九弟何必如此的緊張呢!搞的為兄都不知如何開口了!」
本來秦谷是像哈哈過去,不像用手上強硬的方式將人討來,不過,顯然眼前一臉陰郁的九世子袁隸並沒有配合的打算了。
「兄長有話還請直說,九弟年級尚幼,本就愚笨,還是莫讓九弟誤會了的好!」
袁隸說這話時,神色看著倒是淡然,但他眼中明顯涌出的殺意,卻是令人心驚膽顫了一下。
此時的秦谷也是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決定不再跟他打哈哈。「九弟果然是直爽之人,那二哥也就不再繞圈子了。九世子袁隸接旨!」只見秦谷此話一出,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到了廳中間的位置,手向後一伸,便是那原本在椅子後面站著的四人中的一個快步的來到秦谷的側身後,恭敬的雙手將一卷金黃色的卷軸交于秦谷的手中,然後垂頭站在其身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