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生逍遙 317、不是我的錯

作者 ︰

這幾日在空間中可以說是方泠芷自七歲以來感覺過的最快的日子仙生逍遙317章節。白天,她就在九幽小屋中听他講三味真火的心經,按照九幽教她的辦法自行運氣,一直在火系方面成就不大的她終于打出了第一道成功的真火;而接近傍晚的時候,她就會回到薛浩天那里,再與雷賀學習驚雷閃。雖然方泠芷並無修習雷系法術的慧根,好在火與水兩系與雷系也並無相克,雖然只能發出短短幾道雷,倒也能頂個雷神符的威力。

體內有了九幽五十年的道行鋪墊,終于讓方泠芷能夠幾乎不耗費靈氣的使出威力巨大的火雷神符和水雷神符,再加上落玉瞳焰的輔助,這幾日修行便有了千里之進。九幽畢竟曾是逍遙派最有資質的長老,這會兒只是讓方泠芷打出一道最簡單的神符,就模著下巴頷首點頭道,「雖然只是幾日,但有了這些助力,想必你的修為已經上升至心動九層,」說到這里,九幽又微微搖頭,道,「不,或許不止,超過了心動修為也不一定。」

「多謝九幽長老教誨!」方泠芷立即喜形于色,之前她便已經是修仙界的奇跡,如今短短數日,居然有可能突破了煉氣化神的中級階段,這讓她如何不開心?如果能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御劍飛行也不是難事,或許自己不用等那麼多年就能夠將落玉瞳焰虛化變大,之後立于頂端,傲視群雄!

方泠芷還美滋滋的想著,九幽一盆冷水立即潑了下來,「別高興的太早,如你所說,你在逍遙派的那些敵人,哪個修為不是高過你?如今有了點點進步就沾沾自喜,那怎麼行!」

方泠芷立即被這盆冷水潑的清醒不已,有些懊惱的撓頭道,「九幽長老說的是極,是弟子多想了。」

「好了。」九幽不耐煩的揮揮手,今日雖然還未天黑。卻也下了逐客令,「快走吧,明日再來。」

方泠芷雖然也疑惑為何今日九幽這麼早便趕自己走,但也不敢多問,只是拱拱手便退了出去。才關上門。就看到瑾辰、雷賀兩人雕像一般立在門口,好像等了很久的樣子。

今天倒也真是奇了,這麼大陣仗,要鬧哪樣?方泠芷正疑惑著。冷不防的瑾辰和雷賀,一人架住她的一支手臂,就這麼把她架了回去。誰都沒多說一句話。方泠芷想掙扎,但是兩人閑出來的另一只手都抵在她的腋下,她只要一動肯定就搔她的癢,所以方泠芷非常明智的選擇了按兵不動,只是在路上不停的呱噪著質問二人。

瑾辰和雷賀就像啞巴一般。任方泠芷呱噪,也不說一句話。直到到了薛浩天門外的時候,才將她放下來,同時兩人恭敬的拱起手,同時說道仙生逍遙317章節。「今日是泠芷(姑娘)的生辰,瑾辰(雷賀)祝姑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生辰?他們又是如何知道的?方泠芷疑惑的將目光放在瑾辰和雷賀身上。半天才想通。可是想明白之後,臉上的笑意卻逐漸寂寞起來。自己的生辰,就連當康都不清楚,不可能是空間人能夠知曉的;這麼看來,只能是瑾辰所知。而瑾辰和自己沒認識多久,想來想去,這件事情必定還是雲宿告訴他的。一念起雲宿,方泠芷的心就狠狠疼了一下。

「凡人,今兒是高興的日子,本尊已經告知空間所有人,一齊為你慶生。」

當康似乎讀出了方泠芷心里的痛楚,開始對她念起話來。

「當康,謝謝。」方泠芷的念話才斷,周圍立即圍起了一大群人,口中不停歡呼著「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類的慶賀話,紛紛攘攘的擠向沈牧璣的家和薛浩天的家。而這兩家早就準備好豐盛的飯菜給這些為方泠芷慶賀生辰的人。

這熱熱鬧鬧的景象讓方泠芷心頭一熱,二十年了,這是她過的最熱鬧的一個生辰。有這麼多熱心人為她慶祝,有這麼這麼多的祝福響在耳畔,有這麼多張笑臉對著自己,她緊緊握著瑾辰的手,眼中閃著淚花,些許哽咽道,「瑾辰,謝謝你。」

「謝什麼,王經常在我耳旁提起你的事情,你的生辰我自然不會忘記。這並不是我的意思,我相信如果王在這里的話,也一定是這般為你慶賀的。」瑾辰一提起雲宿,總是有些驕傲的樣子,好像能夠擁有這麼偉大的王,是自己一輩子最大的榮幸一樣。

「今天不練功、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我們一齊好好熱鬧一下吧!」沈牧璣說著,與九幽從一旁走來,手里還捧著一個臉盤大的錦盒,雙手遞給方泠芷,「喏,快收下吧。」

沈牧璣和溫子然一向以煉器為主,如今送上個小錦盒,會是什麼?方泠芷疑惑著打開,卻在看到里面物件的時候,既驚喜又感動。里面靜靜躺著一條項圈,其造型與自己脖頸上的雙魚項圈完全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雲宿送自己的雙魚項圈由藏銀制成,而沈牧璣送自己的這條由黃金打造,于光亮處看著之時,甚為耀眼。

方泠芷驚喜的表情自然讓沈牧璣心安,他拍拍方泠芷的頭,道,「小狐狸送你的雙魚項圈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如今為師為你打造的雙魚項圈,正適合你們重逢之時,你送還他。自古金銀最為相配,你們一金一銀,正好一對。」

「謝謝師父,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方泠芷連連點頭,忽然就想快點到相見那日。

「還有我們的呢。」薛浩天幾人相繼走了過來,手里都拿著大小不一的錦盒。方泠芷充滿感激的對著每個人微笑,看著薛浩天送她的特制金丹,看著姍姍為她縫制的衣裳,看著雷賀送她的雷系秘籍……最後,她大手一揮,很快就融入了歡快的人群之中。沈牧璣說的不錯,今天不練功、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不要想,既然要玩,就放開手大膽的玩,管他明天是不是危在旦夕,今朝有酒今朝醉!

***

而在遙遠的南洋,異獸族的皇宮之內,雲宿正悲戚的望著方泠芷寫下的幾句海誓山盟發呆。他已經這個樣子不知多久,不上朝、不出門、不見任何人,包括異獸之後幻錦,他現在只想見兩個人,一個自然是朝思暮想的方泠芷,另外一個,就是親手設下這個圈套的若湖。他不解,他憤慨,他一度以為就算神獸大地破裂,異獸四處逃散,唯一不會背叛自己的人會是若湖。但如今,這份信任居然被這麼輕易的打破,他成了全天下最可笑的人。一個帝王,居然被一群大臣玩弄于鼓掌之間;一個帝王,居然被最信任的女子所欺騙,成了悲涼的傀儡。

方泠芷。雲宿的手摩挲著方泠芷留下的字跡,心如死灰,若是若湖為後,他們尚有繼續在一起的可能。但如今在後位上的是那個任性刁蠻的幻錦,幻錦背後又有宮離撐腰,他這輩子還逃得開這個枷鎖嗎?

「對不起,王不見任何人。」正思考著的時候,雲宿听到外面衛兵如是說著,似乎在攔截某個人。

哼,雲宿心里冷哼著,這些日子等著求見他的,都是些四長老手下的人,說的好听,是來勸自己,其實個個都是來替宮離說好話的。

「我要見主子,我必須見主子,我有話對他說!」

不想,傳進來的居然是個女聲,而且還是雲宿最想听到的女聲。不想其他,雲宿連忙推門而出,若湖果然容顏枯槁的立于門外,面有急色。衛兵見雲宿終于推門而出,也聰明的沒有繼續攔下若湖。

「主子,你听我解釋,你一定要听我解釋!」若湖說著,似乎身體虛弱的緊,只向前一步的工夫,就倒在了雲宿懷里。她這些日子過的也並不好,被玉麟囚禁在屋內,還設了結界。若不是婢女有情,悄悄幫她給結界破了小口放她出來,再修補結界,恐怕到了現在,若湖還是見不到雲宿。

雲宿表情冷冰冰的,他攙著懷里的若湖回了屋內,衛兵又將門關住,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畢竟一起那麼多年,兩人感情還是深厚。雲宿將若湖安頓在太師椅上之後,便又冷著一張臉坐在對面。

這樣的雲宿若湖從未見過,但她知道,這次的計劃雖然自己並沒有真的參與其中,但若不是自己魯莽,中了他們的計,現在雲宿也不會這麼痛苦。一念及此,她深深的低下頭,緊咬嘴唇,直到咬出血,才開口說道,「本來若湖沒臉再見主子,但因為若湖听到了一個更大的陰謀,現在不得不來告訴主子。」

「更大的陰謀?你們還有什麼更大的陰謀?除了將我這個異獸之主變相囚禁,還有其他什麼陰謀?」雲宿一字一句,幾乎讓若湖遍體鱗傷。

「主子,如果我說,這一切我也並不知情,你還會相信我嗎?」。半晌,若湖才抬起頭,淚眼紛紛的望著雲宿,嘴唇上的鮮血清晰可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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