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寵︰前夫太凶猛 第十章 簽字吧

作者 ︰

愛情是什麼?

是可以讓人痛到可以去生、可以去死的玩意;還是可以隨手丟棄,置之不理的垃圾?

窗台折射進來的陽光,弱了,又明了,明了,又接著弱了,循環往復,像是這個世界上人們匆匆的腳步聲,終難有止的那一天(狼寵︰前夫太凶猛第十章簽字吧內容)。

從中午到下午,蘇抹箏一直呆呆的坐在床上,維持著那同一個姿勢,期間,抹琴哭累了,在蘇抹箏的規勸下,終于回去休息。蘇抹箏讓她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乖乖睡一覺。抹琴的眼楮一直是紅腫的,整個人的表情也是魂不守舍的,只是機械的應了她一聲好、是、知道了。

蘇抹箏知道她並沒有哭干淨,果不其然,在她出了病房門後,蘇抹箏又听到了她隱隱的抽泣聲從門板後傳來,隱隱約約,像是那年她去爹地的公司,不小心摔傷後,那委屈至極的哭泣聲。因為怕被人看見,而不敢哭大聲,卻因為痛楚難忍,而忍不住哭出聲。

抹琴的哭泣聲,就是那年自己的寫照吧。

她還記得,就是在爹地的公司,她再一次遇到了那個在荷花池邊親吻她手背的少年。那塊走廊的地面剛拖過太滑,她穿著高跟鞋,因為走得太快而不小心摔倒在地,腳踝扭傷了。也就是在那時,有一雙干淨的男性手掌及時伸在了她的面前,蘇抹箏愣愣的抬頭,觸到一雙桀驁不馴的黑眸。他說︰你摔傷了,疼不疼?我扶你起來。

其實女人這種生物,要的不是天長地久轟轟烈烈的誓言,只需要對方一個關心的眼神,一個熱切的擁抱,一句貼心的話語,就能用愛情這個陷阱,將她俘獲(狼寵︰前夫太凶猛10章節)。

接下來的事情顯得如此順理成章,他扶起她,背著她去醫院,這一系列的行為,蘇抹箏既沒拒絕,也沒接受。一路上,也只是低垂著眉眼,偶爾抬頭便能窺見他精致的下巴。而從少年的口中,蘇抹箏也由此知道,他是蘇氏的總裁特助。此時稱為少年,卻顯得幾分尷尬。

太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就是緣分了。起碼當年的蘇抹箏,的確是這麼想的。

那麼現今,那個背著她去醫院的男人,究竟去哪里了呢?

父親還沒有醒來,蘇抹箏卻接到了靳尊的電話。

「在哪?」面對她,他的話語從來都是干淨利落,簡樸的不能再簡樸,半分溫柔也不帶。

「醫院,」父親是因為他而氣倒的,蘇抹箏此刻,不想多說話。

「回來!」一如以往命令式的口吻,通話被掛斷。

蘇抹箏移開手機,看著上頭的提示,唇邊溢出一絲的苦笑。想著一天沒回家了,父親也沒醒轉的跡象,干脆就回去吧。

來時是跟著救護車過來的,現在,卻只能自己打車回去。

不過半刻,出租已經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前,半山腰的富人區一帶,偏僻又安靜。

進門換了拖鞋,卻發現鞋櫃上的拖鞋多了一雙,似乎是女拖,蘇抹箏也不在意,純當跟從前一樣,靳尊帶著紅顏知己,回家了。

從蘇抹箏跟靳尊結婚以來,他們就已經從蘇家搬出來,蘇永康背地里或多或少的也清楚靳尊干的混賬事,但是因為蘇抹箏一再的為靳尊說好話,也就隨他去了。若是蘇永康知道靳尊還把女人帶進家里來,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永康的妻子過早離世,只留下兩個女兒,蘇永康更是把對過世妻子的愛,放在了兩個女兒身上,可以說,蘇抹箏跟蘇抹琴,就是兩朵溫室里的花朵,沒見過人情險惡(狼寵︰前夫太凶猛第十章簽字吧內容)。

管家過來,提醒了蘇抹箏一句,「小姐,少爺說了,讓你到了之後,直接去樓上書房找他,他在等你。」

蘇抹箏的鼻頭輕微的皺了下,脾氣極好的她很快就將不滿給掩了下去。

書房,叩響門三聲後,蘇抹箏扭開門把手走進去。

靳尊背著身站在窗台邊,逆著光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蘇抹箏深吸口氣,雙手悄然緊握于背後,抓緊,使勁的抓緊,「尊,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她在期待,期待他解釋那一個天大的誤會,期待他解釋昨天那番話,不是出自靳尊這個人之口。

「蘇抹箏,我們結婚幾年了?」他旋身看向她,穿著黑色絲綢西裝的身軀,如黑豹一樣桀驁不遜,那雙冷漠冰酷的黑眸里,倒映著是她期待又害怕,楚楚動人的身影。

「三年又十五天,」蘇抹箏回答的,毫不猶豫。

「呵呵,你記得倒是清楚,」他的薄唇吐出嘲弄的笑語,卻是冷的,「可是我從來不記得!」

蘇抹箏唇瓣上的血液,霎時褪盡。

「三年了,這段婚姻,也是時候該了結了。」他從書桌上抽出一份文件丟給她,「蘇抹箏,簽字吧!」

蘇抹箏並沒有去接,傻傻站在那里,任由那份文件漫天花雨一樣的灑在她的面前,飛落了一地的殘霜。

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醒目的印在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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