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寵︰前夫太凶猛 第七十六章 一個吻而已

作者 ︰

你知道兩只刺蝟要怎麼相愛嗎?要麼,把對方也變成刺蝟;要麼,拔掉彼此身上所有的刺(狼寵︰前夫太凶猛76章節手打)。

霍夫人名曰︰太苛刻的容易矯情,太嬌慣的干不了家務活,太嚴肅的整天板著臉,多難看哪!太嫵媚的容易把兒子的魂勾去,而無心工作,家世太好的怕人家姑娘欺負他兒子。這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霍夫人生的是女兒呢?

所以這名冊刪刪減減的一排,就從某某大學的年輕女老師到某某企業的上層了,不然就是哪個領導的小女兒。

霍少彥拿過那名冊,拿眼一看,頓時便塞回霍夫人的手上,「媽,我不去,您這真是折煞您兒子了。」他腦子里還一團亂呢,這麼短的時間,去哪找個媳婦給爺爺瞅瞅。他需要的,只是演一場戲,而不是真娶了人家,再說,他估計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去愛上一個人了。娶了人家姑娘,這不是毀了人家的幸福麼?

「你到底去不去!真準備讓你爺爺失望麼!?」霍夫人拉下臉,把名冊往他的身上一丟,「等下就去見人家姑娘,你要不去」門簾被掀起,尾音消在珠子聲里。

霍少彥長長的嘆了口氣,能咋辦,那就去吧。

于是這相親宴就從早上排到了晚上,來人的姑娘一瞅他俊俏模樣,那是兩眼放光啊。你別說,霍少彥這站在那,這就是一個發光體,光從那儒雅的氣質跟優雅的談吐,可是人家姑娘來的十八歲,一听他年齡。張口就說出,這麼老了。

也是,他三十歲的男人了,確實是老男人了。前幾天還听朋友說,出去夜店,遇到一漂亮女孩,喝了酒,跳了舞,開了房,完事了早上七點,床頭擺著一沓錢,後者那是哭笑不得,心說什麼世道!確實,什麼世道。于是霍少彥很是紳士風格的付了咖啡錢,瀟灑的走人了。

凌晨十二點,蘇抹箏出的門,到了蘭色。

還未換上工作服,領班又來找她了,說是靳總找。旁邊的姐妹眼神變了幾變,蘇抹箏也沒在乎,這就去了包廂,正好,她確實有事找他。

包廂里的光是頹廢幽謐的,隱隱約約的照出前面那人的影子。猩紅色沙發,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堆積了好多的煙頭,腳邊也是。他的黑發遮住了他的神情,手邊有明明滅滅的煙頭在晃。

蘇抹箏靠近去,煙霧讓她一陣咳嗽,等穩定了些,她這才看向那個隱沒在暗影里的男人,「靳尊,我正好有事找你!?」

他微抬了眼,挺拔的身軀藏在黑色西裝後,听聞後有些錯愕,繼而是輕笑,「蘇抹箏,我有沒有听錯,你居然也有主動找我的一天!?」他說的口不對心,明明是那樣的想見她,在每個夜晚來臨之後,若不是,他怎麼會特地去要了那個值班表,若不是,他何必出現在這里。

想到此,他又是煩躁的狠狠抽了一口煙,借此來麻痹自己的神經(狼寵︰前夫太凶猛76章節手打)。

「確實,你的出現為我帶來了很多煩惱,所以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找你!」蘇抹箏頓了下,還是堅持著把話說完。

「什麼意思?」他霍然抬頭,手指抖了下,卻被煙頭上的火星燙到,他卻毫無知覺,只著陰狠冷酷的眸光投射在她的皮膚上,幾乎要將她刺穿,「你的意思是,你從今以後將再也不見我!?」

他的怒氣高漲了去,咬牙看她,「你說,是不是這個意思?」

蘇抹箏靜靜的看著他,就著那樣悲傷的、哀憐的目光看著他,「靳尊,我跟你早就離婚了,這樣牽扯不清,你覺得有意思嗎?」。她深吸了口氣,直直的看他,「靳尊,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這樣不明不白的來找我,會讓別人誤會的」

「我們有怎麼樣嗎,我們有怎麼樣嗎,誰會誤會,誰敢誤會!」他起身激動的打斷了她的話,煙頭從指縫中松開,掉入底下的地毯里,有‘茲茲’的燃燒聲響起。

「靳尊……」蘇抹箏不可置信的看著如此激動不已的他,終于忿忿的甩出一句,「你不可理喻!」

「是,我是不可理喻,我瘋了,你不是說我是瘋子麼!?」他的雙手亂揮著,額頭上的青筋在突突彈跳,「我想做的事情,誰敢阻止!我想要的女人,誰敢說半句話!」他的眸光忽的犀利而明朗的投向她,著著憤怒,卻是她看過最為明朗的色彩。

「靳尊,你理智一點!」蘇抹箏只能這樣子勸。

他大步向她跨來,幽暗的燈光中,剛毅的輪廓居然滑過幾許溫柔的色彩。高大的身軀貼近,她抬頭,想著最近一直在眼花。

「蘇抹箏……」他溫柔的喚她,向前俯低了身去,黑色的瞳眸,像兩汪靜止的泉水,漾著微波。他抬手,指尖點上了自己的唇,「吻我……」充滿誘惑力的沙啞聲音呼喚著她,那一雙捷豹般的雙瞳,收起了他的強勢,只剩溫柔,湍湍如水流。

蘇抹箏愣住了,險些迷失在他的深情里,她的眼楮漸漸眯起,瞪著彼此的距離,「靳尊,你又想搞什麼鬼?」

她語氣里的防備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溫柔斂去,他放下手指,冷冷勾唇,「蘇抹箏,只是一個吻而已。別忘記你從前最喜歡我吻你哪里。」

她听後,這才安下心來,更忽視了他語氣里的曖昧,「靳尊,那些都是從前的事情了,你可以不必一提再提。從前的我太蠢,那個我不值得回憶,我已經忘記,你又何必記得!」

「你已經忘記?」他咀嚼著這幾個字,似乎有些恍惚。

「我以為,你應該比我自己更清楚,才對!」她退後一步,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他的心似乎痛了一下,雖然只是那麼微小的瞬間。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他再沒看她,返身自顧自坐在沙發上,搭著兩條長腿,勁瘦的身軀上,是倨傲的面容,恍若神詆。他太懂得掩藏情緒,不管是開心還是痛苦。

「我找你,是關于抹琴的事情。」蘇抹箏猶疑著開口,因為先前,已經被他拒絕一次。

唇角溢出一絲苦笑,靳尊滿不在乎的抹了抹嘴角,「你還真是堅持不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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