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爸這一輩子的心血……」她張著唇瓣,口里反反復復的,只是這一句話狼寵︰前夫太凶猛第二十三章誰的身邊,都不許去章節。
他的手掌緊緊攥成拳頭,薄唇緊抿,黑色的瞳眸底,瞧不出任何情緒。
身後的百葉窗翻滾出騰騰光浪,一條條的折射在地面上,她忽而緊緊闔上眼眸,再也懶得去看他一眼。
「靳尊,你就不怕你會遭到報應嗎?」。她背過身,輕輕開口,那緩慢的呼吸,仿若流離。
手腕被人拉住,那熟悉的指感,捏在她的皮膚上,像被火燒火燎的疼。
她沒有回頭,只听他半帶嘲諷的開口,「我不怕遭報應,更不怕下地獄。」
「好,很好!」她裝了滿腔的話想問,卻在此刻,止于唇邊,再也開不了口。手腕用力的抽動了下,卻依然紋絲不動,他的五指掌著她的皓腕,動彈不得。
「放手!」她冷漠開口,同時抽了抽手。
「我放手了,你就再也不會回頭了吧。」他的黑眸下垂,看著他手掌握住的那一截皓腕,瓷白的膚色,凝脂一樣白皙,卻總添了些許蒼白瘦弱。
蘇抹箏疑惑的回頭,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的眸光只落在她的皓腕上,她也跟著垂下頭去。
偏中性顏色的膚質襯著她白皙的皮膚,有種刺眼的沖突感。她觸電一樣的想抽出手去,他卻依然還是牢牢握住,「靳尊!」她不由得動怒,「你到底想干什麼?」
他的膚色,跟她不大搭,她還是比較喜歡古銅的顏色,比較陽剛的味道,一如,那個人。蘇抹箏甩甩腦袋,搖去腦袋里的思緒,最近她總是會想到霍少彥,這到底是怎麼了?
「蘇抹箏,蘇氏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麼?」他擰起長眉,似乎在下一個決定。
「靳尊,它刻的,是我們家的名字,于我,就跟家人一樣重要。」
她認真開口,他卻陷入了恍惚。家人,似乎對于她來說,家人,是很重要的存在,是嗎?
「如果……」他緩緩抬頭,「如果可以保住蘇氏……」他靜觀她的面容,瘦弱而白皙的一張小臉,總是漾著楚楚可憐的風情,那細致的眉眼,痛的時候,會緊緊的皺在一起。讓旁觀者的心,也能緊緊卷縮成一團。
她注視了他半響,這才垂眸笑開,「靳尊,這是有條件的吧?」
他的眸光復雜而深黑,她不會一廂情願到認為,他開始良心發現。
他的指肚刮著她的皮膚,一下又一下,「條件就是,你留在我的身邊,哪里都不準去,誰的身邊,都不準去。」
「哈,」她終于被他逗笑,「靳尊,你認為這個笑話,很歡樂嗎?」。
「我說真的!」他看她不在意,當下氣急,有些較真。
她收了笑容,嘲諷的抿起嘴唇,「靳尊,當初說離婚的人,是你;當初說一不二的人,還是你;當初逼得我走投無路的人,還是你。」
「你是不是認為,我這輩子,都得任由你左右擺布!」
她趁他不備,狠狠的甩月兌他的大掌,怒目而視,「收起你的那些把戲,我不會再吃你這套的。」
「你,」他懊惱的看向她,「不答應狼寵︰前夫太凶猛第二十三章誰的身邊,都不許去章節!」
「靳尊,」蘇抹箏甩了甩被他捏痛的手腕,揚眉面無表情的看向他,「我說了,收起你的這些把戲,我不會怕你的,還有什麼手段,就放馬過來!」
「你敢不答應!」他黑眸沉了下去,濃郁的像是濃黑的墨汁。
「我說過,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我會從你的手里奪回蘇氏,你等著!」
「至于現在蘇氏在你的手里成了什麼樣子,我也不在乎。」
她提步走向辦公室門,轉開門把手,「我現在也已經一無所有,所以我什麼都不怕!哪怕我會再次一無所有!」
「還有,靳總,我下午請假!」說完,辦公室門被踫上。
「砰」的一聲,靳尊竟是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手臂被震得發麻,掌背上滿是痛楚,他卻毫無知覺。
「是你!?」白昕卉驚慌的瞪大了瞳眸,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陽光篩下,從鑽出圍牆的樹葉縫隙中,緩緩搖曳,黑影點點,在地面上落成斑駁的影子。
她的後背貼在牆面上,一片沁涼,不敢說話,不敢喘息,甚至于,不想睜眼。
眼前的男人,一副地痞流氓的打扮,牛仔褲破了好幾個洞,上半身**的只穿了件背心,陳舊的皮衣半掛在身上,要掉不掉。黃色的皮膚黃色的頭發,輪廓很粗獷,臉頰上還有條不明顯的疤痕。
此刻,他正睜著那雙色咪咪的陰狠眼眸,牙齒間叼著根牙簽,逼視著白昕卉。
「怎麼?不認識我了?」男人輕笑,吐掉牙齒間的牙簽,上前一步掐住白昕卉的小下巴,「瞧這皮膚,現在變成有錢人家太太了,這皮膚模起來就是不一樣啊,哈哈。」
「你想,你想干什麼?」白昕卉的身子不住的往後縮,明知道後面是牆,退無可退。
「干嘛!?」男人陰陽怪氣的叫了聲,再度扳回白昕卉的下巴,「踫到以前的老情人,總得打個招呼,不是嗎!?更何況」
他渾濁的氣息慢慢逼近,帶著劣質香煙的味道,「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呢?你怎麼著,都不該忘記我的,不是麼?」
第一個男人!白昕卉的眼眸不住的睜大,連呼吸都開始急促,拽著自己的衣領子,不住的縮著身子,「不是,不是,你認錯人了,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從來沒有見過!」
男人的眼神一狠,手下一動,白昕卉早已哼哼痛出聲,「嗚嗚,別,別……」
「老實點,我告訴你,大爺我現在缺錢花,你去你老公那邊拿些錢給我花花,不然」他危險的眯起眼。
「你放屁!」驚慌跟恐懼盤旋而來,白昕卉一把打掉男人的手,就想逃跑。
「想逃」身後的粗喘聲緊跟而來,她還沒跑幾步,早已被身後那人給箍住雙手,
「嘶」她痛的直抽氣,還不待反應過來,一個不耐煩的巴掌已經甩到她的半邊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