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田佳琪就醒了過來。她小心翼翼的爬下床,生怕吵醒聶震天。
走向放在茶幾上的電話,當她準備撥號時,卻發現電話線早就被剪斷了。
「不會吧!?」拿起斷長兩截的電話線,她瞪大杏眸,又氣有惱。
陽光的熱度弄醒了田佳琪,憶起今早的種種,她又怒又羞,愈想愈氣,愈想愈不服。她抓起聶震天的手臂,狠狠的咬上一大口。
「放開田佳琪!」冷焰沉聲命令,從口袋里取出一把手術刀。
「嗯,你好好養傷吧。」
又選?擺明了,她只能……「我是你的,滿意了嗎?」
「我高興、我喜歡。」說完,她緊接著又在他的上印下另一排齒痕。
解開鈕扣,拉下拉.鏈,聶震天站在床邊。
「唉,算了,隨你便。」她不想計較了,反正也無傷大雅。
「干嘛啦你?會痛耶,放手啦!」一下子答應要讓她看病,一下子又不許她接受喬飛的治療,他根本是個瘋子嘛!
听他的語氣,她便隱約知道他的怒氣正在慢慢上升中,可是她覺得更不服氣,因為被欺負的人是她,該不高興的應該也是她吧!
他的問題讓她顫.抖了一下。
「我不許你去找那個小子。」他不能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
語落,田佳琪沒有理睬聶震天,獨自一人打著電話。
平復激動的情緒後,田佳琪靜默不語的翻身下床。
見狀,聶震天嫉妒得快發狂,向前將田佳琪納入自己的懷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惡的小東西,居然當著他的面吻別的男人。
「沒什麼好怕啊!」她甜笑說道。
暖陽煦煦、輕風吹撫。
田佳琪嬌.軀微微發.顫,她嘴硬的答道︰「不喜歡。」
「別激動,不知道就算了。」他不該逼她的。
田佳琪突然又將聶震天給拉了回來。
打開門,粉藍色的大床隨即映入他的眼簾,他加快腳步,迫不及待的想在床上好好愛她。
田佳琪與喬飛道別後,她忽然眉頭深鎖,若有所思。
「沒有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所以你必須愛我。」聶震天攔腰將她抱離陽台,他絕對會讓不要變成要。
「那我們去吃早餐,我想吃……」她試圖推開他,無奈身形嬌小。
「不準,就算死,我也不準你走。」口氣霸道、態度強硬的宣告後,他將她抱離布滿玻璃碎片的落地窗旁。
不管他是喜歡她的身體、她的人,或是她的心,總之,他喜歡她,他要她,他愛她……
「那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你本來就該屬于我。」
「好痛,放手,我叫你放手,听到了沒有?」
她搖頭,不想再咬傷他。
聞言,她少了那麼點自責和歉意。「好,那我們再回去找喬飛,讓他……」
「好舒.服喔!」田佳琪伸了伸懶腰,站在陽台,聶震天趁她看天空看出神之際,從背後摟住她。
她搖頭,身體卻更加靠近他。
隨後聶震天從背後抱住田佳琪。「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好美,要不要……」他故意嚇她。
「你想干嘛?放我下去啦!」
「怎麼了?很痛嗎?」停下清洗的動作,他關心的問。
「多少都會。」醫生老實的回答。
听到玻璃破掉的巨響,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聶震天心急如焚的沖進房間。
「真的嗎?你確定不會……」田佳琪怕他會臨時反悔。
長針走過十位,短針指向一,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
「不行!你得選一個。」
「不要啦,大家都在看我們耶!」臉泛紅暈。
「只要你說愛我,我就放過你。」他用雙臂撐起身體,俯視著她。
「要、我要,求……求你……」她輸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魅力,剛剛的她不過是在作困獸之斗罷了。
抓住她的柔荑,他緊張的問︰「你要去哪里?」
「好,我不逃。」這次,她真的決定要留在他的身邊。
「是因為害羞,不是因為不愛我?」
恨?她恨他嗎?她恨得了他嗎?她想恨他,可又恨不了他。為什麼這樣?她應該恨他的呀,為什麼恨不了?
「別怕,乖乖听話,我會盡量不弄.疼你。」他的火氣已經不再那麼大了,但欲.望卻如萬馬奔騰般的強烈。
氣呼呼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後,田佳琪坐回原先的位子,讓喬飛重新為自己上藥、包扎。
輕輕的將田佳琪受傷的手放到桌上,喬飛起身去為聶震天開門。
「喬醫生,拜拜!」田佳琪側過身莞爾說道。
握緊拳頭,她閉上雙眼,認命的接受他的折磨。
不要?可惡的女人,居然又拒絕他。
「不許咬,要咬就咬我的手。」
「都是你啦,害人家又流血了。」嗚,真倒霉!
沒有阻止她的舉動,聶震天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習慣性的倒了杯酒。
「知道了。」田佳琪甜甜笑道,跟著,彎腰親了喬飛的臉頰一下。
卷起袖子,田佳琪將右手舉到喬飛的面前。「我被玻璃割傷了。」zVXC。
「你少不要臉了,如果不是你強迫我,我怎會、怎麼會……」她想起來了,是她自己願意的。
雖然說她也不是非常在意別人的眼光,但在陌生人面前如此親昵,她還是覺得有點怪。
「醫生多得是,你不需要他。」話才一說完,醋勁橫生的聶震天一個不小心就加重了田佳琪原本的傷勢。
「她的傷右手臂上,快給她看看。」聶震天急切的下令。
喬飛沒有出聲,只是舉起左手,酷酷的做了個揮別的手勢。為了聶震天女人的手傷,他聶老大竟然將還在醫院實施手術的他,強行帶到這來,他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不氣氣聶震天,他的心里就是不平衡。
「我不要啦,現在是早上耶!」她不依的掙扎著。
「求求你,人家的肚子真的好餓嘛!」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她聲音哽咽,表情楚楚可憐的央求。
聶震天卻將她擁得更緊,俯首啃.咬、吮.吻白皙的肩、細.女敕的頸、漂亮的鎖骨……
「你還不快放開她。」田佳琪的傷必須馬上處理才行。
「我想自己一個人洗。」她害怕他會硬要跟進浴室。
「誰喜歡啦,討厭鬼,不要亂抱人家啦!」老愛欺負我,過分!
他怒不可遏,一把將她扛在自己的肩上。
不忍見她咬傷自己,于是,他便將左手伸到她的面前。那粉女敕朱唇可是他的專屬品,絕不能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對,而且還吃得很凶。」他毫不隱瞞的表達對她的在乎。
「算是、也不算是。喬醫生,你快替我看看,我不想留下疤痕。」
她悚懼的抽回自己的手,擔心他又會對自己……不要,她真的好怕。
「什麼都沒有,走了啦!」睜開他的擁抱,她主動牽起他的手。
惡魔!「不可以,我不許你傷害他們。」
「放我下去,不要!」
加重力道,他就不相信撩.撥不了她。
「那我就來幫你恢復記憶。」說完,他埋首于她的玉頸。
「有些時候,我會覺得你與一些男明星好像,都冷冷酷酷的。」在等待電梯的空檔,田佳琪沒有想太多,笑笑的說。
「我的傷會留下疤嗎?」除了喬飛之外,田佳琪不相信任何人的醫術。
「先穿這個,我會派人去替你添購幾套新衣服。」
「田小姐,您好。」喬飛上下打量田佳琪,看看她有無受傷。
「你、我……怎麼會……」田佳琪驚訝到連話都說不清楚,心想他們為什麼又沒穿衣服?該不會是--
「那個……我是想為你早餐是要到外面吃,還是要在家里吃?」
「只要你說,你是我的,我就暫時放過你。」狡猾的他乘.機.脅.迫她講出她一直以來不願承認的事實。
「該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啊?」看見滿地的玻璃碎片和她身上染紅的衣袖,他氣得大聲咒罵。
「他害的?」喬飛好笑地瞥向聶震天。
「看就看,我不在乎。」他抱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對的。
套上褲子後,他轉身、彎腰,雙手撐在床鋪上,語氣十足狂傲的說︰「對我而言,女人是不需要被強迫的,因為沒有任何女人可以逃得過我的手掌心。」
她有些慌亂的撿起掉落在床邊的衣服,接著躲進被子里。
拉開被子,他動手月兌掉她的上衣。
「我真的很想掐死你。」她咬牙切齒的低語。
「還不快換衣服。」笨女孩,一個正常的男人是禁不起誘.惑的。
「不要!」她想都沒想便直接拒絕。
換好衣服、盥洗完、聶震天和田佳琪一起離開家,到高級餐廳享用早餐。
「為什麼不說話?你就那麼討厭我?」他雙手捧住她的臉龐,將她別開的頭轉回,強逼她與自己四目相視。
「不要啦!」她既不是漢堡薯條,也不是燒餅油條,為什麼要被吃啊?
「我為什麼不能記得其他男明星啊,他們是我的朋友耶!」
「算我求求你,不要,我好怕,不要……」
「我做什麼都與你無關,我要離開,我要走。」顧不得疼痛,她一心只想逃離這攪亂她心湖的男人。
「不,我真的好累,放了我吧,求求你,別要我了。」她全身酸痛,無力承.受再一次的侵略。
「痛,放……好痛。」她疼得眉宇緊皺,吃痛尖呼。
她嬌.羞頷首,再度臣服于他的熱.情,也輸給了自己的欲.望。
「可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接過T恤,撿起內.褲,她不敢多作停留,加快腳步,跑進浴室。
「這樣啊!」她沒有太大反應的點點頭。
「你的每一寸肌膚我都吻.過、模.過,記得嗎?」
「有,但必須和我一起。」他又恢復到慣有的霸道語氣。
「這是什麼地方?」眼前的建築物和一般的商業大樓沒啥不同,加上又沒寫名字,田佳琪當然不曉得了。
「膽子怎麼這麼小?」他故意取笑她。
「沒人規定早上不能makelove。」他要她,不管白晝或黑夜。
「通常知道這里是聶氏在中東的辦公地點的人,要不是害怕、恐懼,再不就是崇拜、驚訝;但你的反應卻如此平淡,所以,你真的是個好特別的女孩。」
他從背後摟住她,兩人緊密到連一點空隙都沒有。
冷冷的語調毫無預警的從背後傳來,嚇了她好一大跳,電話線掉落在地,她驚愕不已,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轉過頭。
「不要、不要,都不要。」
淡淡一笑後,他擁著她走向大樓。
「很好,但我不會停下來。我要你,而你也要我,記得剛才的事嗎?你躺在我的身下,求我要你,而我滿足了你的欲.望,現在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了?」今早的激.情根本滿足不了他,他要她,他要的更多的她。
「喬飛有名有姓,他叫喬飛,不叫那個小子。」她她又好氣、又好笑的說。
嬌.媚可人的柔柔笑容讓他原本有些不悅的情緒于瞬間轉好。他微揚唇角,跟著她去找護士擦藥。
在江湖打滾了多年的他,理所當然會一些基本的外傷護理;不過,他認為還是讓醫生來比較好,他可不希望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傷痕。
「你非要不可。」聶震天欲.火、怒火交雜的低吼。備杏又時。
細細彎彎的柳月眉、水汪汪的明眸大眼、小巧挺立的可愛俏鼻、不點而朱的誘人粉唇、白里透紅的無暇肌膚,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兩個深深的小酒窩,再搭配上那不算高、豐滿,卻比例完美的好身材,她的美是誰也抗拒不了的。
「你這樣人家會不好意思耶。放開我好不好?」
醫生上完藥,護士接著替傷口覆上紗布。
「把眼楮張開,我要你看著我。」他要她記住惹火他的下場。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聶震天關切的問。
「討厭鬼,嚇了我一跳。」她嬌嗔抗議。
「不要,我不要試,求求你,我不會想再逃走了,不要……」她現在才體會到他的可怕。
「不管你是怎麼想,反正,你只能是我的。」就算她討厭他也好,恨他也罷,她屬于他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許,你只能是我的。」
「琪琪,你答應過我的,不許你反悔。」聶震天既忐忑又氣憤的急道。
「我也餓了。」他的早餐就是她。
「田小姐。」護士禮貌喚道。
他的眼神充滿愛憐,輕.撫她的被,他真的累壞她了。
「再說下去,我就讓你不會變成會。」
「啊!」尖叫一聲,她深感不適的扭.動身子。
「算了,去洗澡吧!」為了她的身體,他只好忍耐了。
他一手來到她的胸前,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已動手撕來她的上衣。
「田小姐的傷全是皮外傷,不礙事的,我等會兒替她打支破傷風,再開一包消炎藥給她服用就可以了。」
「差強人意,要是能再溫柔點、嬌.媚點、可愛點會更好。」他得寸進尺的說。
「走吧,去擦藥了。」挽住他的手,幸福一點一滴的涌上她的心頭。
「又怎麼了?」這小妮子該不會又要去見那個姓喬的臭小子吧?
見狀,聶震天再次將手伸向她。「咬著。」
「我決定和他在一起。」不是強求,沒有委屈,她心甘情願。
「還不快進來。」該死的醫生,居然拖到現在才來。
「我記起了,求你不要繼續了,不要……」她不想就此淪陷,她不想愛上他,她不想啊!
放開擁在懷中美人兒,他走向衣櫃,拿下T恤和浴袍。
听到開門的聲音,在浴室里的田佳琪知道聶震天已經不在房間里,于是快速的淋浴、穿衣,想趁他不主意的時候逃跑。
「要我忘了他們,還不如要我忘了你。」田佳琪賭氣的說。
「是不要和我上.床,還是不要說那句話?」右手越過她的大.腿,左手摟著她的腰,他嘴角噙笑的問。
「大色.狼,不許再說了。」她羞得想找個洞把自己給埋起來。
「真的不喜歡?」他用舌尖輕輕的掠過她的耳垂。
「臭小子,開門,不許你踫琪琪,她是我的。」聶震天妒火中燒的踹門。
「你又想逃走了?」
好過分,為什麼要說這種攪亂她心思的話?
在上藥的過程中,田佳琪疼得眉頭緊皺,用力的咬住下唇。
碧綠色的眼眸染上一層寒霜,她的話徹底激怒了他。
「你好討厭,為什麼一下子對人家那麼壞,一下子又對人家那麼好?你知不知道你弄得人家心好亂。你真的好過分。」她似責怪,又似嬌嗔的輕捶他的肩膀。
「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他輕撫她微燙的酡紅柔頰反問。
從一踏進聶氏開始,每個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會停下腳步,畢恭畢敬的打招呼,而聶震天的回應始終都只有冷冷的看一樣。
喬飛不語,牽著田佳琪進入專屬為他準備的醫療室,將聶震天擋在門外。
「不行,你已經挑起我的欲.火,你不能說不!」今晚,他要定她了。
轉動門把,試了一次又一次,還是徒勞無功,她氣得用皮包K門。
傾身附在她的耳畔,聲音性.感低沉、意味濃厚的問︰「琪琪,告訴我,你要我嗎?」
威脅迫使她不敢再出聲,心里卻不停的咒罵他。
在擦藥的過程中,田佳琪並沒有太過痛苦的表情。這是因為喬飛知道她怕痛,所以才格外的小心和主意——
偶是分割線——
「可惡、可惡,你說過你不會……不會對我……啊?」她跨.坐在他的腰上,掄起粉拳,氣急敗壞的捶打他健壯的胸膛。
「干嘛啦你,我又沒怎樣,凶什麼凶?」她覺得自己被吼得好無辜。
仿佛為了要報仇似的,她用力的、使勁的咬上他的手臂。
松開放在腰際上的大掌,聶震天改握住田佳琪女敕劃的柔荑,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下,偕步走著。
「不……」她搖著頭,做著毫無意義的反抗。
門一開啟,聶震天二話不說,就沖進來,欲強行帶走田佳琪。
「我會將他接來,但你必須保證,不會乘機離開我。」他也不想她手上留下傷疤。
他真摯的目光令她無法抗拒,說了聲謝謝和對不起後,再度咬住他的手臂。
「你好不要臉喔!」她故意糗他。
「什麼沒有,你看都……」卷起他的袖子,看見鮮血凝固在那兩排深深的齒痕上,她撅起嘴,語帶哽咽的說。
他得逞的微揚嘴角,牽引她一步一步的登上火.熱的顛.峰……
「恨我嗎?」輕撫她的頭,他突然問。
聞言,阿薩帶著醫生和兩名護士進入房間。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她口是心非的猛搖頭。
紅著臉,在聶震天灼.熱目光的凝視下,她嬌羞的頷首承認。
旋踵來到落地窗前,她發現窗戶也被鎖起來了,亟欲逃離的念頭迫使她拿起一旁的椅子,往玻璃砸去,玻璃碎片因而劃過她縴細的手臂。
「但你看起來挺喜歡的。」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壞壞的說。
聶震天痛得醒來。「你做什麼咬我?」
他一手任她咬住,一手為她清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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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可是這樣人家的傷口會留下疤耶!」她開始後悔了,早知道剛剛就不該那麼沖動。
「既然你這麼認定我,那麼我就再色一次好了。」
月兌完自身衣服後,他爬上床,準備為她寬衣解帶。
見她不再反抗,他攔腰將她抱起,一邊啄吻她的櫻桃小口,一邊往房間里走去。
「這次就饒了你,以後不許再這樣了。」聶震天險些要掏槍殺了喬飛。
田佳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喬飛。
阿薩將醫生的話轉述給聶震天听,听完後,聶震天才感到放心。
「人家不好意思嘛。」
「這才是我的乖寶貝。」輕吻她的唇後,他離開她的身上。
「我沒關系的,乖,听話。」他寧可受傷的是自己。
「知道啊,GoodbyeKiss嘛!」田佳琪覺得這麼做沒啥不妥。
「你是我的女人,本來就該乖乖听話,再反抗,我就要吻你了。」他有的是方法馴服她。
她想推開他,可他眼底的溫柔卻迷惑了她。
她不像他之前的女人一樣,一知道他是聶氏掌權人,就死命的纏著他,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她的自然、可愛、固執、膽識都在吸引著他。
「你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給我解釋清楚。」他放松力道,但怒氣依舊。
「你真的很特別。」沉默了半晌,他突然的說。
他低沉性.感的聲音里除了欲.念之外,還摻雜了些許情感,只是兩人都沒發覺。
「倘若不想他們有事,就乖乖听話。」說他卑劣也好,下.流也罷,為了留住她,別說是殺幾個人,就算是毀滅一個國家,他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上完藥,打了破傷風的針後,喬飛關心地問︰「田小姐,究竟怎麼了?」
「我喜歡你。」要她說愛他,還有那麼點困難。
他的溫柔撫觸讓她不再囈語,安心的偎躺在他的胸口。
「不可以,你不可以--」她驚慌失措的叫喊著。
「你……算了。」她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月兌去她的裙子……
她狀甚可愛的眨了眨眼,往上看向那完美壯碩的胸膛,欣賞了一會兒後,移下視線;但停留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她便合上星眸,羞怯得滿臉通紅。
將她抱到沙發上坐好,聶震天撥了通內線電話,要佣人把專屬醫生給請到家里來。
「不,我不要和你一起。」
「不!放開我、放開我。」
他的吻有如浪濤般,時而澎湃邪惡、時而輾轉溫柔,她的思緒、心智、靈魂因此而迷.亂,沉.溺于他所撒下的情.欲之網。
「我要讓喬飛替我上藥,震天,你快放開我啦!」田佳琪一方面要顧慮自己的傷,一方面又要擔心兩個男人會動起手來。
從暴君換成大色.狼!?哈,真有趣的稱呼。
「啊!不要、不要。」她尖叫拒絕。
她隨後起身,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停下動作,他將她轉向自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際,柔.軟粉唇便已遭他吞.噬。
「不、不要,不可以。你不可以……」怎麼辦?她該怎麼辦才好?逃不掉、推不開。救命啊!有誰來救救她?
「好、很好,我就順了你的意。」他被她氣瘋了。
「我想吃你。」說這話時,他的手已伸進她的絲質睡衣里。
「誰都好,他們也好、路上隨便一個男人也好,就是不要你。」臭男人,不僅污蔑他們,還侮辱她的人格。可惡,他去死啦!
「我問你,你為什麼會看上我?是因為我的外表嗎?」不是她吹牛,她確實有張令人女人羨慕、男人愛慕的的漂亮臉蛋。
「可惡,一定又是你強迫我的。」她蓋上被子,拿起枕頭,對準他丟過去。
察覺到他的舉動,田佳琪下意識的用被子蓋住自己。
瞥見小心翼翼為自己清洗傷口的聶震天,田佳琪竟有些感動,松開咬住他的嘴唇,心中五味雜陳。
「我以後再跟你解釋,你先讓他進來,好不好?」再這樣下去,田佳琪擔心聶震天一發起飆來,會放一把火燒了這里。
「我不是有心的,該死的,我……」聶震天自責的低咒。
「不對,你非喜歡不可。不管是我的擁.抱、我的吻、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你都非常……不,是非愛不可。而且,你不是已經愛上我了嗎?」
他好不容易才將她帶離別的男人地方,要他再回去,作夢!
「不,不要……」她拼命的想將他推離自己。
但聶震天卻很不高興的板起臉孔。「不許你提到那個男人。」
「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說啊!」他氣憤地咆哮,粗魯的抓起她的柔腕。
田佳琪沒有表示,沉默不語。
敲門聲在田佳琪停止捶打聶震天時響起。
「哪有?為什麼我非愛你不可?我才不要哩!」其實她早就已經愛上他了,只是嘴上不肯承認罷了。
停止捶打,田佳琪嬌.軀發.顫,伏趴在聶震天的身上。
從浴室端出一盆水,放在茶幾上,他坐在田佳琪的身邊,抬起她受傷的右手,親自為她做初步的清洗工作。
她怎麼可能會求他對自己做那種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琳琳,預計二月初要發行的國語新專輯,暫時先壓下來,一切等我處理完私事後再說;還有,如果有記者問我去哪里,你就說不曉得,記住,不許跟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蹤。」田佳琪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小心的、輕柔的將那嬌下可人的身軀放在大床的正中央,他本想報復她剛剛整自己的仇,但此刻他的腦海卻只剩下欲.望,只剩下她……
「有疤就有疤,不用看了,跟我回去。」
「別那麼不耐煩嘛,我是要帶你去擦藥。」咬傷他,讓她覺得很抱歉。
「因為你們的感情太好。」不論他們只是兄妹或是朋友,他就是不喜歡她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你說什麼?」真是的,老說一些他听不懂的話。
她吃驚得瞠目結舌,不會吧,還來?
「你究竟想怎麼樣?要做就快點,少在那里廢話一堆。」無力抗拒的她只想趕快結束這殘酷的一切。
低頭不語,她的眼神異常冷漠。
「那小子在呢?」他對喬飛向來就是這個態度。
大手圈住縴腰,他一臉邪惡的說︰「是嗎?我還可以更不要臉,要不要試試看啊?」
咬緊嘴唇,雖然很疼,她卻執拗的不肯叫出聲來。
喬飛帶領一些護士被急招來到阿布達比
「好,我知道、我知道,別再打了,小心踫疼傷口。」他雖然很氣她一再想逃離自己,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傷勢。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不要……」她的腦袋一片混沌,弄不清楚自己對他是什麼感覺。恨?不恨?她真的不知道。
「別反抗,乖乖的讓我愛你。」
「啊,有了。」她打算從陽台逃走。
「你忽然從後面抱住人家,誰不會被嚇到啊?」不道歉就算了,居然還笑她膽小,他真是太惡劣了。
「不放,我要你!」他狂霸的宣告。
「什麼?」田佳琪一時沒有會意過來。
好亂,心好亂,一切都好亂。
「你是說真的?」他決定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她的答案要是不能讓你滿意,他定會好好的懲罰她。
「不許,什麼都不許,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也不是你的寵物,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真的很過分、很討厭耶!」她深感委屈的抱怨。
「到外面,我要順便到一個地方去。」他知道她原本要問的不是這個,但她若改變主意,不想問了,他也就好心一點,不再追根究底。
「不可以怎麼樣?你是說這樣嗎?」
懷中的人兒立刻乖順不動,他的威脅果然馬上奏效。
「我連洗澡的自由都沒有嗎?」斜睨他握著自己的手,她撅著嘴問。
「不可以,隨便找個護士就行了。」聶震天打斷她的話。
她疼得小臉皺成一團,拼命想甩開他,他卻握得更用力。
他霸道的個性在她身上發揮得淋灕盡致,他不僅限制她的行動,甚至還企圖控制她的感情。
「酋長,我把醫生給帶來了。」
「我說過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嘛!」為了賭氣,她口不對心的說。
听到她的話,聶震天緊繃的情緒才得以放松。
一個多小時後,她半夢半醒,眼眸半開的直視前方,迷迷糊糊中,小手已經撫上他溫熱的胸膛。
「如果你做得到,就請便。」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不要了……」她在他的懷中皺眉夢囈。
「強.暴?我不會強.暴你,我會讓你求我,求我要你!」他自負的宣告。
「回答我!」不管答案是什麼,他都要知道。
「該死的,你居然到現在還想逃開我。」聶震天氣到青筋.暴.凸,極為粗魯的抓起田佳琪的小手。
一走出房間,田佳琪便看見站在門口的喬飛。她睜開聶震天的手,快步的朝他走去。
吃完早餐後,他們來到聶氏在阿布達比辦公大樓。
「這全是你自己惹來的,我一次又一次的給你機會,而你居然……」。
「怎麼會什麼?上.床、做.愛嗎?」聶震天眼神邪.佞的反問。
「不許,不許你不看我,不許你不理我。」他的手摟得更緊了。
「醫生,易小姐怎麼樣了?有沒有大礙?」在聶震天的眼神示意下,阿薩詢問醫生田佳琪的傷勢。
「知道了,去吧!」他已經打消要和她洗鴛.鴦.浴的念頭,因為他擔心會克制不住自己,而強要了她。
「琪琪,留在我身邊,不要再逃離我了。」他強忍滿月復欲.望,聲音沙啞的說。
「我不要喜歡,我要愛。」光是喜歡是無法滿足他的。
「討厭鬼,我不想看見你,也不想理你,放手啦!」她氣呼呼的想甩開他的擁抱。
一輛價值不菲的黑色跑車停在王宮門口,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她既委屈又歉疚的低下頭。委屈的因為他蠻橫的要求,歉疚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氣話傷了他的心。
不顧她的吶喊,他將她拋上.床。
「坐好,我去拿水來幫你清洗一下傷口。」
她倒抽一口氣,哽咽哀求︰「不要,求你不要,不要強.暴我,不要……」
聶震天將雙手平放于生鐵兩側,任由田佳琪在自己身上發.泄不滿的情緒。
穿上浴袍,關好門窗,拿了套換穿的衣服,他離開自己的寢宮,來到隔壁的廂房,想藉由洗冷水澡來澆熄那因她而火.熱的情.欲.狂.焰。
「我知道了。」身為一個好經紀人,就是要听從上司的命令。
「你若執意離開我,我會殺了所有和你有關系的人。」再讀讀小說閱讀網「我們剛剛又上.床了,這樣你明白了嗎?」他下床,一邊背對著她穿衣服,一邊解答她的疑惑。
「我管他是誰,我偏要叫他那個小子。」他像個孩子似的耍脾氣。
顧不得沒有穿內.衣,她套上裙子,拿起皮包,準備奪門而出。
「你是要我的,說出來,說要我,說你要我。」她抓住被子,眼神迷離,一張一合的小嘴迷人極了。
看她這樣,他想不心軟都難。
悶哼一聲,聶震天趕緊將她推離自己,這一推讓她完全醒了過來。
「你要跟他走嗎?」听完後,喬飛淡淡的問。
「你太自私、太霸道了,如果我告訴你,你想和我在一起就必須忘了你的朋友,還要你舍棄聶氏,你肯不肯?」他會做無理的要求,難道她就不會嗎?
「那我們來試試看。」
「為什麼?」多少人巴望能讓號稱「醫神」的喬飛看診,他有這個機會,去斷然拒絕,而且還非常生氣,他真的很奇怪。
「乖,別難過,我去就是了。」他不忍心見她傷心。
「特別?一雙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有什麼特別的?」她不解的反問。
「啊!」她立刻護住赤.果的上半身。
「田小姐,怎麼回事?」喬飛一邊為田佳琪拆紗布,一邊問。
田佳琪拼命想逃離他,他卻把她抱得更緊。
「就這樣,有事我會用電話通知你。」
「不!聶震天,別這樣,我……我肚子餓了。」他昨晚才要過她,在不到十個鐘頭後,他又想要她,他的欲.望未免也太……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阿薩、亞尼,你們快開救我啊!我好怕,不要!」他的樣子活像要把她生吞入月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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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後,她動手月兌掉身上的睡衣。
「如果這麼做可以讓你舒服些,你就咬吧!」沒有動怒,放任她宣.泄委屈,對于今早的事,他有那麼一丁點的歉意。
「我又沒受傷,擦什麼藥。」那點小傷,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不要,我不要……」
「要不你想做誰的女人?是演藝圈那些男明星?」他打翻醋壇子,怒氣沖天的質問。
「說吧!」他看得出來,她有事要問自己。
「你是認真的?」電梯.門打開,他悲痛、含怒的聲音和空氣融為一體。
月色皎潔、星光熠耀——
「不、不要——」她豈堪如此蠻橫的對待。
「不行,我要去找喬飛。」田佳琪相信喬飛一定能讓她的手臂完美無瑕。
很快的,她也換好了衣服。「大色.狼,現在幾點啦?」
「希望你不會騙我。」語落,他圈住她的縴腰,相偕步出房間。
「你在吃醋嗎?」田佳琪心中感覺甜甜的。
「該死的,我說過不許你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你還叫!」听到她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時,他嫉妒到火冒三丈。
「騙你的,快起來換衣服,我帶你去吃晚飯。」若真的要她,他早在一個鐘頭之前就要了,何必等到現在。
「因為你是我的。」他絕不容許她的心底或腦海里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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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驚小怪。」田佳琪小聲的嘀咕。
艷陽斜射入房,將田佳琪那雪.白的美.背照得益發美麗。
「我不喜歡你喊別的男人,更不許你的腦子里還記著其他男人。」她只能叫他,只能想他,也只能記得他。
「打不開,可惡的王八蛋,氣死我了啦!」
一道莫名的熱流經由血液竄過她的全身,她不自覺的發.顫,心底深處除了害怕之外,還夾雜著另一種情愫。
「聶氏的辦公大樓。」這棟大樓是聶震天接掌聶氏一年半後建造完成的。
「不放,讓開!」聶震天無懼于喬飛的手術刀,硬要帶走田佳琪。
听到喬飛的話,聶震天隨即松開抓住田佳琪的手。
田佳琪偏過頭,不知該作何回應。
他肯嗎?想了想之後,他還是無法給她答案。
「做不到,是不是?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為什麼要強.迫我去做?我難道就不能同時擁有你和我的事業伙伴嗎?」
「好,我都明白,我不會再逼你了。」听到他這麼說,田佳琪開心極了,忘情的投入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