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些年,夏彤一直沒有放下小諺的事,對于他的死也是耿耿于懷(花心總裁冷血妻內容)。可是那件事不過是個意外,她還這麼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應該把自己困在過去。
「我知道了。」夏彤悵然的點點頭,是啊,她在期待什麼?當年是她親手給他換的衣服,親眼看著他化成一堆白骨,又親手把他下葬的。她還在期待什麼?
「彤彤,人這一輩子有很長的路要走。你看女乃女乃,女乃女乃年輕的時候丈夫就死了,我辛苦苦的把女人拉扯大,可是那孩子也命苦。後來她又先我一步離開,再後來就是小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或者在一段路上會有人陪著你,但大多的時光都要我們孤獨的走下去,沒有人能真正的陪我們走到最後(花心總裁冷血妻36章節)。所以很多事不要去強求,也不要過多的勉強,順其自然吧。」
夏彤偎進石女乃女乃的懷里,像小時候一樣。石女乃女乃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原本熱熱鬧鬧的一院子人,如今走的走,散的散,就只剩下她們倆了。
石女乃女乃陷入沉思,那孩子是在北京,彤彤會遇見他也不奇怪。只是這麼多年來,她都忘記了有這麼一件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彤便離開了小鎮,回到北京已是下午。她才想起,前天晚上她答應了顧岩去見他的朋友,她怎麼把這件事都忘了。
想給他打個電話,這才發現自己的電話不見了,她根本就不記得他的電話號碼。糟糕,她都忘了給劇組請假,她這一慌就什麼都忘了。這下子麻煩大了,她把一劇組的人丟在那兒。
只有先給張程打個電話問問情況,還好張程的電話她記得。
這邊張程急的都快發瘋了,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沒有夏彤的下落,就連許曼柔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接到夏彤的電話,可真謂是驚喜交加,知道她沒時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你跑哪兒去了?」一想到她就這樣突然消失了一天兩夜,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對不起啊,我有點事。張程,劇組那邊怎麼樣啦?我前天走的太匆忙沒來得及通知他們。」她抱歉的說道,這件事是她欠缺考慮。
「我昨天幫你請了假,彤彤,你的電話呢?怎麼關機?」張程問道她,昨天開始她的電話就處于關機狀態。
「我的手機掉了,張程,先這樣了,我掛了。」夏彤看時間來不及了,今晚上剛好她有新聞,現在她得趕去電視台。
「喂……」不等張程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張程握著手機悵然若失的坐在辦公室里(花心總裁冷血妻36章節)。彤彤,我該拿你怎麼辦?從昨晚他一夜沒睡,一直忙著找她,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都沒有一點音訊。就連她常去的地方,他也去了不下十遍,可是沒有結果。這會兒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過來,還沒來得及問些什麼她就掛了電話。
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她,就像這次她突然消失,他根本就找不到她。
他起身撥通助理的電話︰「明杰,叫他們都回來不用找了。……對……她回來了。還有幫我找一個電話,掉了,具體的型號,我待會兒發圖片給你。……恩……盡快。」
扣上電話,他無力的仰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兩天一夜沒睡覺,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會撐不住,昨晚他表哥請他吃飯,他都沒去。就忙著找她了,害的他被表哥取笑。好在她平安無事,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開門進去,室內通明透徹。空氣中都流動著一股緊張的氣流,夏彤站在門口,突然心虛的不敢邁開腳步。
听到門口的動靜,顧岩置若未聞的巋然不動,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前天晚上他匆匆的跑回來,卻發現她根本就不在家,接下里的兩天一點音訊也沒有,電話一直關機。他一直擔心她出什麼事。
可她倒好,一個電話也沒有,甚至連最基本的解釋都沒有。
「你打算一晚上就站在那里。」最終顧岩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他想若他不開口,怕以她的性子,一整晚站在那兒都行。
夏彤這才慢吞吞的走出來,她沒想到顧岩居然會在這兒等她。
「對不起。」夏彤抱歉的說道,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都是自己的不對。
「你去哪兒了?」顧岩淡然的問道,語氣里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我有事(花心總裁冷血妻內容)。」夏彤不願在多做解釋,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聞言,顧岩看向她,墨玉色的眸子,深不見底,沒有一絲的波瀾。可是就是這樣的眼神卻讓夏彤覺得犀利無比,仿佛有一種洞穿一切的魔力。夏彤敗下陣來,移開眼。顧岩這個人氣場太強大,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棄械投降。加之常年混跡于官場和商場之間,早就練就一身百毒不侵的本色。她哪里是他的對手?
反正這三年的婚姻,她和顧岩的每一次交鋒沒一次佔了上風。起初是因為不想計較,後來就慢慢的養成習慣了。所以說,這就是人的軟弱性,一步退,步步退。
「什麼事重要到連我們說好的事情都可以忘了?」顧岩並不放棄,繼續追問。
「我不想說。」夏彤說道,她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最近幾個月,他越管越多。
「不想說?你什麼意思?將我和我朋友晾在一邊一晚上,你連句解釋也沒有。」顧岩站起身來,嘴角扯開一抹譏諷的笑容。隨即站起身來,淡漠的注視著她。眼里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持和不罷休的氣勢。說得倒是輕巧自然,她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
夏彤最見不慣就是顧岩這個樣子,每每他這樣就像是一個高傲的君王在審問自己的俘虜一眼,眼里無盡的嘲諷,仿佛他生來就高人一等一樣。
「我忘了行了吧。」她不耐煩的說道,她就是想激怒他。顧岩這個人在她看來就是虛偽的很,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他都能面不改色,喜怒不行于色,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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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能回家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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