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疼的在地上窩了一會兒,才爬起來小聲罵咧著走人。
看那人遠去後,柳忘情才轉過頭看她,「那人常來這里耍,倒是有點來頭。」
侯倩杯仍舊揉著頭皮,皺著鼻頭,卻不以為然道︰「來頭很大?」
「呃,跟你比,還是弱了些!」
「那就沒事。」以前陳如風說她有恃無恐,沒錯,她就是有恃無恐。
柳忘情不贊同的搖頭,「這次差點把自己賠進去,了。」
侯倩杯當然明白,如果安向東知道不僅自己差點被人欺了去,還害的陳如風差點失去「貞操」,怕是要月兌她一層皮。
陳如風不明白柳忘情的那句「跟你比,弱了些」,但卻听得那人來頭不小,可看兩人表情卻是截然不同,柳忘情一臉的擔憂,而侯倩杯則一臉的煩惱。剛經歷過打斗,不該是恐慌嘛,怎麼和他所想有這麼大的出入。
不過,想到那個男人剛在臀上模了幾把,陳如風胃里一陣倒騰,胃里的東西早就吐完,這會兒只能干嘔。
他太斯文儒雅,侯倩杯看不慣,想著法子激怒他、誘惑他,看他跳腳、生氣、反常等等,可也僅此而已。講過剛才這一出,他臉色不大好看,又干嘔的難受,侯倩杯朝他走過去,「你還好吧?」
陳如風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繼續干嘔,可就那一眼,犀利的讓侯倩杯抖了一下,忍不住再三問自己,那是他會有的眼神嗎?
柳忘情把她的高跟鞋撿過來,「穿上,趕緊回去吧!」
陳如風雖然干吐著,但是臉色燥紅異常,怕是那酒勁還沒過。柳忘情有些心虛的開口,「剛酒吧那男人對你有興趣,不過酒里沒下藥,只是所有的酒調在一起,才這樣的,不過你放心,酒勁過了就沒事了。」
對她的解釋,陳如風持保留態度。
陳如風如此這般,怕是一時半會開不了車,而侯倩杯不會開,柳忘情便開口道︰「車呢?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侯倩杯看著陳如風,溫雅白淨的一張臉現在滿是燥紅,紋絲不亂的頭發也亂糟糟的,西裝上下是褶子,里面白色的襯衣下擺露在外面,領子也外翻出來,這模樣,和|平時干淨斯文的模樣竟是差十萬八千里。
這邋遢模樣,正是侯倩杯想要看到的,可這一刻她卻笑不出來。他如此狼狽自是不想被家人看到,侯倩杯又不想帶他去自己住的地方,猶豫片刻後,便讓柳忘情把車開到君悅大酒店。
侯倩杯把房卡遞給他,「你上去吧,我和情情先走了!」酒店大廳的光線很亮,這時候她才瞧見陳如風額頭上有淤青,她伸出手指模了一下,陳如風疼的皺起了眉頭。
「好,你們路上小心。」陳如風轉身離開,可手卻緊扣著房卡,力氣大的仿似要把它嵌入手心一樣。
兩人走出酒店,侯倩杯卻在大門前猶豫著。
「怎麼不走啊?」柳忘情攔到出租車,看她躊躇著。
仰頭看著酒店,再看看附近的藥店,侯倩杯道︰「你先走吧,我去給他買點藥!」
「你不怕他把持不住,把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