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計,霸上細作王妃 飄雪歸來,謙禹解惑

作者 ︰

「嵐萱,以後不管你在王府還是外面,身邊都要有人跟著,憐雪映梅她們是有些武功在身上的,盡可放心讓她們跟著?」顏瑾黎深沉的說完,伸手將她攬在懷里緊緊地抱著她攻心計,霸上細作王妃。

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了,好在她沒事了?

「出什麼事了?」薛嵐萱從他的懷里退出來,總感覺他怪怪的,琢磨不透。

「慕芷荷死了,說是被瓷器從高處砸下來死的,可到底如何誰又可知,以後還是有人跟著本王放心?」他也不打算瞞她,慕家失勢,難免其他人落井下石,事情是發生在長春院的,即使有什麼隱情,其他人也不會多事得罪人。

薛嵐萱一時接受不了,雖說她不喜歡慕芷荷,或者說討厭她,也听到她死了,還是有些感傷,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到底紅顏薄命?

「對了,在宮里給我下毒的是柔妃?」她記得,慕芷荷說要自己向顏瑾黎求情,放慕家一馬,自己沒答應,沒想到只半天的時間,自己和她便陰陽兩隔了?

顏瑾黎點點頭,「柔妃派人刺殺小李子,刺客落網,拷問了兩天才知道是柔妃的人?」

「那賀家呢?應該沒事了-?」薛嵐萱想到問,雖然她不喜歡賀家姐妹,賀冰馨還覬覦著自己的王妃之位,可到底,她們是無辜的?

顏瑾黎淡淡一笑,伸手揉了下女子的秀發,道︰「柔妃的事一出,便牽扯出貞妃以前宮里的一些事,雖都不是什麼大錯,但總歸是錯,皇兄下旨,貞妃降為嬪位,也算是懲罰?」

「皇上這麼做其實是為了平衡各宮勢力-?」皇帝年輕,後宮若是只剩一妃獨大,難免賀家不會興風作浪,維持後宮穩定才能保證前朝的穩定攻心計,霸上細作王妃。這便是帝皇之術?

女子的話一針見血,顏瑾黎也不否認,他承認,皇家的事她看得恨透,「嵐萱,本王不喜歡你這麼關心朝堂上的事?」他希望,她能如在軍營的時候開開心心的活著,而不是現在這般太多聰慧。

「你放心,我不會做對不起金國的事?還有,我不是你的寵物,能不能不要一直揉我的頭發啊?」說完,不悅的看向他。

「傻丫頭,本王是不想讓你太過勞累而已,你瞧你,這件事過後,眉頭就沒送展過,這樣-,謙禹也醒了,過幾日等他身子好些了,一起是郊外散散心?」

「好啊?」薛嵐萱抿唇一下道,說心里話,她還求之不得,總好過整天悶在著園子里。「對了,那個賀冰馨,她——」

「她怎麼了?」顏瑾黎好笑的問。

薛嵐萱舌忝了下唇瓣,想著那日她跟自己說的話,想也不想的問︰「她說,如果我沒有來和親,你是不是會娶她啊?」

聞言,顏瑾黎愣了下,而後失笑一聲,道︰「這個世上,沒有所謂的如果,現在你已是本王的王妃了,就別多想了?」

「哦?」薛嵐萱失落的點點頭,她也知道,他心里是有自己的,只是,到底自己的身份擺在那兒?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往下縮了子道︰「我累了,想要睡會兒了?」

「嗯,那你歇著,你們兩個照看著?本王去處理一些事?」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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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渾厚的鐘聲從山上傳來,山上山下盡是前來上香的人,周圍的樹木郁郁蔥蔥,一派祥和的景象很是讓人神往。暖暖的陽光鋪灑在整座寺廟上,更多了幾份柔和,仿若佛光,普照,給予人信念。

寺里最中央,一女子身著一襲縴層不染的月白青蔥色雲天水漾留仙裙,秀發長及,隨著女子的動作略微動著,虔誠的跪在菩薩前念念有詞的祈禱著,清脆的木魚聲一聲接著一聲傳來,令人不自主的駐足觀望。

忽的,身後進來一道人影,在女子回頭,一看,竟是府里自己的貼身婢女。

「小姐,禹王爺醒了,禹王爺醒了??」

女子一時忘記了呼吸,呆呆的看著進來的人,手里的木魚隨著女子的失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失魂的起身,緊緊地抓著婢女的雙手,以為自己幻听了,雙手激動的輕抖著,就連嘴唇都有些哆嗦,「你,你說王爺他,他醒了?」三個月了,自己在這里為他祈禱了三個月,終于老天開眼。

來人瞧著小姐激動地都落淚了,更是心疼不已,三個月前,禹王爺身中劇毒回京,宮里的太醫、民間的大夫都束手無策,小姐便來這里為王爺祈福,沒想到王爺真的醒過來了?

「小姐,王爺真的醒過來了,好多人都看見了呢?」

「備馬,我要回京?」

京城的大街上,繁華無比,街上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遠處,一道匆促的馬蹄聲愈來愈清晰,馬上的女子一襲白衣裙騎在白馬上,如仙子般從遠方趕來,又帶著幾分英姿颯爽的豪氣從長長的街道上一閃而過。

「飄雪見過長公主?」長公主府的大廳,慕容飄雪嫣然一笑,乖巧有禮的向顏琳請安。

顏琳溫婉的一笑,伸手拉過她的手坐下,道︰「飄雪來了,來,嘗嘗府里新得的茗茶?」

「公主,飄雪听聞王爺大病痊愈,不知飄雪可否見一面?」慕容飄雪壓抑著心里的激動,盡量以平穩的語氣問。

「呃——」顏琳的眸光閃爍了下,她雖然不知謙禹與平南王妃有什麼交情,私下里也問過,皆沒問出什麼來,便在不再追究,只是,她也看得出來,知子莫若母,自己兒子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出幾分的。

「王爺她怎麼了?」瞧著顏琳語結,飄雪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顏琳大方得體的一笑,道︰「謙禹身體無礙了,只是,今日他不在王府,怕是你白來一趟了?」瞧著她擔憂的神色,顏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自是知道,三個月來,飄雪她為了謙禹祈禱在外吃苦三個月,現在風塵撲撲的趕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自己心里既心疼又心酸,心疼的是她對謙禹情深,心酸的是,終于熬過來了?

「他不在?」飄雪輕聲嘀咕了句,立即松了口氣,只要醒來就好,見面是遲早的事,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公主,飄雪歸來心切,在公主面前失了禮儀,飄雪這就回府梳洗,明日再來拜見?」

「好,等謙禹回來,我跟他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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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薛嵐萱韓謙禹二人漫步在街上,這幾天,府里在忙慕芷荷的喪事,喪事辦得很簡單,不由讓人感傷攻心計,霸上細作王妃。今日,顏瑾黎忙著科舉的事,一早便去了文淵閣和朝中的大學士商議科舉之事,薛嵐萱則出了王府找韓謙禹閑聊。

妃你不麼。「你找本王出來說話,怎麼又一句話也不說?」韓謙禹含笑的看著身邊沉默不語只知往前走的女子,忍不住開口,「這可不像你的姓子,以往的你可很少這樣安靜的?」

薛嵐萱低頭咬著下唇,雙手十指交叉、分開、再交叉,就是不知該怎麼開口,他醒來三日了,自他那天到平南王府見過他之外,便沒見了,這半月來,每次見到他,他都昏迷著,現在面對清醒的他,反而不知該說什麼了?

听他調侃自己,薛嵐萱忍不住一笑,是啊,以往的她雖顧忌著他的王爺身份,但說話還是輕松的,時常跟他開幾句玩笑。

「謙禹,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份嗎?」。薛嵐萱小心謹慎的問,不管如何,她都極珍惜這份緣分。他們是自己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最早認識的人,更對自己關懷備至,自己很不想傷害他,可到底還是傷害了?只因自己的身份。

「介意什麼身份?平南王妃麼?」醇厚溫潤的話語帶著幾分戲謔傳入女子的耳畔,薛嵐萱立即抬頭看向他,一嘟嘴,不悅的看向他。

「你明知我說的不是這個?」連她自己都介意自己的公主身份,更何況是顏瑾黎韓謙禹他們?

嘆口氣,韓謙禹徑直往前走,雲淡風輕的開口,「出嫁從夫,現在,你是金國的人,更是本王的表嫂,位份尊貴的平南王妃?」

薛嵐萱立即小步跑上去,跟上他的腳步,緊張的問︰「謙禹,你真的不怪我嗎?其實,我不是有意騙你們的,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嵐萱,你盡可放心,就算你騙了我們,我們也心甘情願?」韓謙禹突然好認真感傷的說,他相信,在軍營的時候,她是真誠的待自己的,看人看眼楮,她是難得的心靈澄淨的人,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她是陳國公主反而幫著金國。至于表哥,雖心里對她的公主身份介懷,但心里還是極為的疼愛她,愛之深責之切,也就是太愛了,才會一時接受不了她公主的身份,過段時間,自會接受了。而且,他看得出來,表哥是疼她到了骨子里?

「他怪我,你不知道,當他知道我是陳國公主的時候有多恨我?」薛嵐萱鼻頭一酸,當她想到自己剛嫁過來的前兩天所受的委屈,心里還是有些後怕?自己受風寒了,他都可以無動于衷,還說什麼心甘情願?u72l。

「本王不知你怎麼到的陳國,也不知你怎麼嫁過來的,听表哥說,在本王去押送糧草的第三天,你被蛇咬了,中毒昏迷不醒,再後來,你成了平南王妃,仿佛戲曲一般,說出去都沒人信?」當時自己想離開一陣子靜靜心,沒想到卻差點兒成了永別,自己九死一生,竟還能在看到她,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薛嵐萱自嘲的一笑,「是啊,說出去都沒人信?」

「嵐萱?」二人沉默的走了會兒,韓謙禹忽然叫她。

「怎麼了?」

韓謙禹頓了下,醞釀了下話語,這才說︰「本王依稀記得,你說過,想要出去散散心?」

薛嵐萱好笑的掩唇輕笑,沒想到他當真記得他昏迷時自己說過的話,「是啊,現在我感覺,我不屬于這里,對于這里的一切,都好陌生?怎麼,你同意一起出去秋游了?」

「前日去宮里請安,遇到表哥,他跟我說了,說哪日找個好天氣出去散散心?」韓謙禹繼續往前走著,眼楮隨意的看著周圍的景致,想著自己都快有半年沒看到如此景象了?出征兩月多,加上昏迷中的三個月,當真恍然隔世?

薛嵐萱臉上的笑容一僵,她不知道為何,每次听到有關顏瑾黎的事,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若即若離,想要靠近,心卻在逃避?

「怎麼了?」覺得身邊的丫頭走神了,韓謙禹停下腳問她。

薛嵐萱垂頭低語︰「沒什麼?」

「嵐萱,本王不管以前,現在你到了金國,若有什麼事,本王能幫的一定幫?」韓謙禹好認真的說了句,生怕她和自己生分了,有什麼事往往肚子里咽。當然,他自是明白,顏瑾黎會照顧好一切的?

薛嵐萱微微搖頭一笑,戲謔道︰「瞧你說的,感覺我惹事要人收拾亂攤子似的?」

韓謙禹不認同的搖頭苦笑,「這你就想錯了,京城不比戰場上真刀真槍的斗,在這里,更要萬分小心,就好比中秋的時候?」這兩天,他也听了太多這陣子發生的事,現在,都有些後怕,幸虧有驚無險?

薛嵐萱深吸口氣,抬眸看著蔚藍的天空,道︰「我哪里不曉得,你不覺得我比以前沉穩了好多嗎?」。這里的危險太多,她不得不謹慎些,可即便如此,她還不是一樣身設險境麼?

「嵐萱,本王想問你一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告訴我?」韓謙禹像是下了個決定,謹慎的問。他知道,他不該問,可不問,他又一直放不下。

「你問?」薛嵐萱立即干脆的說。

「我知道,在去利州的時候,表哥給過你一個承諾,一個護你終身的承諾,我想問你,是在什麼情況下,表哥給了你這樣一個承諾?」自己在中毒之前,曾和表哥談過心,他對自己明白言講,說戰事結束後,會帶她來京城,還說,他給了她一個承諾,會庇佑她一生?自己當時還訝異了一番,想著表哥竟然會這麼深愛一個女人,可轉念一想,一切又都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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