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雪听了吉詳的話,不自覺的露出一笑容道︰「這是咱們姜國的皇宮,什麼時候也輪不上他說話,更別提出什麼ど蛾子誓不為後︰月復黑君王太難纏059不舍章節!」
「公主,奴婢也只是擔心,不過您都這樣說了,奴婢似乎真的是多心了!」吉詳見公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便生生壓下了心頭的不安。
對于吉詳過度的憂心,顏雪並不打算多做解釋,有些事不挑破更好。
回到內寢,顏雪換上了一身舒適的便服,便上了榻。
她頭一沾上枕頭,便沉沉的睡著了。這半個月,她幾乎夜夜失眠,總在為與肖揚的婚事擔心,如今寧國公夫人去了,未來的三年,她將不用為婚事擔心。況且三年的時間,足夠她為自己謀劃擺月兌公主的這個身份,只要月兌離皇家,她得了個自由身,她便可以為自己的一切做主。
一覺睡到傍晚時分,顏雪再醒來時,外面己經黑透,吃了純素的晚膳,又在後花園停駐了許久,待消了食後,她便回到內寢,吩咐吉詳和如意準備熱水,泡了個熱水澡後,換上了干淨的里衣,她便在書桌前坐下,隨手拿了一本書看。
顏雪平日里看書不喜有人在旁邊伺候,吉祥和如意清楚她這一習慣,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等吉祥和如意一退下,顏雪便放下了手中的書,神色矛盾的看向微開的窗,窗外夜色己濃,四月的天,春色正好,只是她的心情很是沉重。如果她沒恢復記憶,或許她會認命的遵從姜皇的指婚,嫁人生子。可她偏偏恢復了記憶,還對名義上的兄長產生了感情,至使她心中無法徹底割舍這里的一切。
她可以感覺出,姜玨臣也為目前的這種關系感到苦惱,不,這對姜玨臣而言簡直就是折磨兼痛苦,對自己的妹妹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而他的痛苦則來自于對一切的不知情,他不知道身邊的這個妹妹不過是個冒牌貨。
思來想去,顏雪是想心中越煩燥,最後索性是合了書,起身拿了件披風披上,悄悄的出了鳳臨宮往御花園而去。
在御花園轉了一圈,微風將心中的煩悶吹散不少,她這才轉身打算回鳳臨宮。
只是她還未走出幾步,便被對面而來的姜玨臣攔下了去路。
見他身後還跟隨著小喜子,顏雪暗暗松了口氣,神色如常的屈身行禮。
「參見皇兄。」
「平身吧!」姜玨臣溫和的開口道,雙眸則是熾熱的盯著顏雪。只見她黑亮的青絲柔順的傾泄,純白色的披風襯托她絕俗的五官發的清靈絕美。
「皇兄這麼晚是要去那里,可是有什麼急事?」被他那雙熾熱的眸子盯的發不自在,顏雪只好硬著頭皮開口,意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剛從皇祖母的宮中出來,正要回東宮,便遇上了你。」經顏雪這樣一問話,姜玨臣的雙眸瞬間清明,他平和的回話道。
「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也快回東宮休息吧!」顏雪應了一聲,慌忙的找了個理由,便想逃開。
「等等……」姜玨臣見她要走,忙伸出手來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