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3卷
第55o節四零二︰誰道相逢不相識
從安楚楚的清澈的眼神中也看不出她心里到底是什麼意思,恰好這個時候楊學軍和項北京等一眾人緩緩的走了過來。絕對權力沈揚眉知道安楚楚的冷淡的性子,不喜和人打交道更不願意和人應酬,旋即對著安楚楚道︰「走吧,我帶你去手術室外去等一會吧。」安楚楚微微的點了點頭,靜靜的和沈揚眉肩並肩走進了縣醫院的大樓。
看著沈揚眉和安楚楚慢慢的離開,楊學軍的心里這才松了口氣。雖然他也沒想著能讓安楚楚來給他道歉,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果沈揚眉冒失失的介紹安楚楚給他認識,而安楚楚如果不冷不淡的應付他幾句,那樣反而顯得更為尷尬,他也明白像安楚楚這樣的太子黨、公主黨的脾氣,在他們這些人眼里,他這個縣委書記還真的算不上什麼人物。看著兩人離開,楊學軍在心里暗暗點了點頭,暗嘆雖然沈揚眉年紀輕輕,可是腦子聰明,看得透事情,也難怪被項北京這麼倚重。
「楊書記、項縣長,咱們先去縣醫院的會議室,我向你們匯報一下案情的詳細情況!」董存孝上前幾步跟在兩人的身後,低聲道。
楊學軍微微點了點頭,在孫新城的引領之下,一眾人66續續走進了縣醫院的小會議室。知道縣委書記和縣長要來,孫新城早早的就安排好了一切,會議室里已經擺上了茶水、水果和香煙。
一眾人坐定之後,楊學軍緩緩的掃了一眼在座的眾人,突然眉頭一皺,似乎現了什麼不妥,旋即轉頭看向了董存孝,疑惑的道︰「董局長,你沒有通知劉書記麼,他怎麼沒有趕過來?」
「哦!」董存孝愣了愣,忙不迭的道︰「之前我第一時間就給劉書記打了電話,可是……」
「這個老劉,這是在搞什麼名堂,都火燒眉毛了,他倒也坐得住,你馬上再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馬上趕過來。」楊學軍有些不喜的道。
「是是……」董存孝一邊答應著,一邊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劉新泉的電話。雖然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讓楊學軍對劉新泉有了看法,背地里將劉新泉坑了一把,可是他的心里也完全沒有想象中的暗喜。受傷的年輕人的來頭太大了,大的出了他的想象,如果這個叫魏秀川的年輕人真的一命嗚呼,不止是劉新泉,怕是他也要被受連累去當成犧牲品以承受來自各方面的指責。所以,這個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趕來醫院也只是疥癬之疾罷了。
劉新泉接了董存孝的電話,才知道案子竟然還有著如此多的內情,這個時候自然也沒有心思去追究董存孝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年輕人身份的事情,急慌慌的掛斷了電話匆匆忙忙的向著醫院趕來。
「董局長,先匯報一下案情的經過和進展情況吧。」楊學軍看著董存孝掛斷了電話,點上了一顆煙,緩緩的道。
「是!」董存孝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才將案子的經過詳細的介紹給了在座的眾人。其實案情就是那麼簡單,三言兩語也就說完了。董存孝匯報的著重點是他在接到了沈揚眉的電話之後,怎麼積極的展開工作,聯系縣醫院搶救傷員,為傷員的救治贏得了最為寶貴的時間,怎麼找尋到了案情中的疑點,從司機那里找到了線索,迅確立了嫌疑人的身份,現在已經安排人去執行抓捕了,只要抓到了嫌疑人,就會第一時間向他匯報。
听完了董存孝的匯報,楊學軍和項北京的臉色總算是稍稍緩和了下來,讓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著兩人臉色的董存孝總算是暗暗松了口氣。
楊學軍和項北京對視了一眼,相顧微微點了點頭。其實這件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主要還是因為魏秀川身份的原因,才讓案子一下子變得極為特殊。但是如果縣局能夠第一時間抓到了罪犯,那麼他兩人面臨的壓力也就小了很多。一件突的刑事案件,縱然是魏秀川的來頭再大,背景再為深厚,即使是有人要出來被這個黑鍋,也不可能是他們兩個。
楊學軍揮了揮手,示意董存孝先坐下,然後這才轉頭看了看縣醫院的院長孫新城,緩緩的道︰「孫院長,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有了董存孝的例子在前,孫新城自然是蕭規曹隨,匯報的重點自然也是縣醫院怎麼組織最為精干的力量,最為有經驗的醫生、護士,展開救護工作。但是,礙于病人的傷勢太重,能不能搶救回來還要看病人的身體情況和求生意志。
等孫新城匯報完畢,楊學軍看了眼項北京,緩緩的道︰「項縣長,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只不過還沒等項北京開口,會議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眾人不約而同的抬頭看了過去,縣政法委書記劉新泉滿頭大汗的走進了會議室。
看到坐在會議室的楊學軍和項北京,劉新泉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一臉愧疚的道︰「楊書記,項縣長,我來晚了,我實在不知道受傷的年輕人竟然是……」
「砰!」楊學軍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打斷了劉新泉的話,沉重的道︰「劉書記,你這話什麼意思?不管受傷的是誰,轄區內出了這麼惡劣的案子,作為主管領導,于情于理你都應該出面來關心一下傷者的情況,更何況受傷的年輕人還是因為見義勇為才受的傷,你就這麼不聞不問豈不是寒了英雄的心,我們不能讓英雄流血又流淚。」
吃了楊學軍的一頓訓斥,劉新泉也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剛才的話有些冒失了。在得知了消息之後,他也想明白了怕是被董存孝給坑了一把,所以,在見到了楊學軍之後,這才急慌慌的想要把自己摘出去。被楊學軍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之後,他才想起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說!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也只能低垂著頭,任由楊學軍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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