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氛似乎有些奇怪啊。」
秦生一路走上山,這幾日在路上經常可以見到的天山女弟子,這會兒竟然一個都沒有見到。
說起來,秦生都已經適應了走在路上的時候,被一群熱情的姑娘包圍在中央的那種情況了。
說起來,那種感覺也是很爽的。
今天忽然冷冷清清的,氣氛有些奇怪。
不過,秦生也沒多想,畢竟下山了不到半天,就這麼半天,天山派這麼一個存在了好多年的古武門派就出事兒了,秦生是不信的。
直到。
「站住,你們是哪兒的,不知道天山派今天不接見外人麼?」
一個站在天山派山門外的青年,長的身寬體胖的,很有充當門將的潛質,此時堵在門口,滿臉橫肉,只憑長相的話,確實能夠嚇壞不少的小朋友。
就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天山派就請來了這麼一個陌生的門將,還擋著自己不讓自己上山?
還是那句話,秦生是不會信的。
「山下那幾輛武閣的飛車,是你們開來的吧?」
到了現在,秦生終于還是確認了,天山派真的是發生了什麼。而且,看著漢子長的這熊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兒。
好事兒還避著人麼?
「我們公子和居掌門有要事相商,若是來看病的,你們恐怕要再等上一段兒時間了。」
看秦生一行人穿著不凡,這漢子倒也很有眼力價。沒敢多囂張,不過語氣中的那種倨傲,還是惹得秦生幾人有些不滿。
「沒眼力價的東西,你知道這位是什麼人嗎,不想死的,就給老夫滾開,否則別說你。就是你公子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佣兵分會的會長布滿了,瞪著眼,冷聲喝問。那語氣。可比這漢子囂張的多了!
將是兵的膽,佣兵工會二十三議員、聯盟議員,秦生身份在這里擺著。作為沖鋒陷陣的小卒子的分會會長,那可不渾身都是膽!
你公子再牛,也牛不過一位議員去吧?
整個世界,聯盟議員、議長加起來,七十來位,再加上這次幽魂族降臨,議員還沒了幾位,更是連七十都不到了。
尋常人,一輩子也不可能見不到一位議員。
「呸!」
听到老頭兒這麼囂張,那漢子牛脾氣範上來了。不但沒收斂一下。反而一瞪眼,「我管你是個什麼東西。
再牛逼,還能跟得上我家少爺的老子!識相兒的,就趕緊下山,否則我就讓你們下不了這個山」
這種情況下。若是還讓秦生親自動手的話,那這個老頭兒的會長當的就太水了。和老頭兒一塊兒過來的那個年輕人,也不是來當擺設的,一揮手,直接朝著漢子長滿橫肉的肥臉摑了過去。
「啪」的一聲響亮,還沒見到那年輕人什麼時候出手。漢子嘴里就飛出了幾顆摻著血的後槽牙。
手中的一把大刀,也被年輕人搶到了手里。
右手緊箍在漢子的下巴上,回過頭來看向秦生,在等秦生的命令。
「你叫什麼?」
年輕人一動手,秦生就喜歡著這利落勁兒了,出手絲毫不拖泥帶水,境界更是有了天境氣罡層的實力。
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實力,還是在天山城這樣一個小城市里。天賦絕對是不會錯的。
「雲陽。」
听到秦生問名字,年輕人說出自己的名字,旁邊兒的老頭兒更是臉色浮現出忍不住的喜色。
若是兒子能被議員看上,這就是飛黃騰達的開始。
「帶著他!」
秦生點了點頭,再沒有其他表示,繼續往山上走去。
雲陽雙手依舊卡在大漢的脖頸上,就這麼單手舉著,跟在秦生的身後,大步朝著天山派的大殿走去。
路上遇到幾個外來的男人,一手舉著大漢,一手解決了這些人。由于秦生沒有開口,統統都是干淨利落的打昏了了事。
越往前走,秦生眉頭越是緊皺。
往日里鶯鶯燕燕的山門之中,竟然冷清的就剩下幾個不認識的男人了。腳步不疾不徐的往前大步邁著,神念卻猛的沖出了識海,瞬間籠罩了這個小山頭兒,大殿之中的情況,縴毫畢現的出現在了秦生的識海之中。
「終于肯出來見我了嗎?趙如月!」
在趙如月三人,被那個聲音猥瑣而長的並不算猥瑣的年輕人壓到大殿之後,謝安終于從大殿正中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說過,我要你,你就沒有地方躲。可你竟然不信,怎麼樣,無論你怎樣躲」謝安伸出了右手,虛虛的一握,「都是躲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看上的女人,除了被我玩死的,沒有能躲得了的。」
謝安雙臂一張,那個跟在三人身後的年輕人見此,按在趙如月背上就是一推,受了這力道,趙如月站不穩,朝著謝安方向踉蹌倒去。
謝安卻是雙眼一凝,改抱為抓,一把抓在了趙如月的右手腕上,在趙如月的右手指尖,竟然藏了一根針灸用的銀針。
「小伎倆」謝安搖了搖頭,但抓在趙如月手腕上的手指,猛的加大了力度,趙如月臉上頓時露出痛苦之色。
「敢害我,就要受罰!若非看中你的身體,我怎麼會三次上你山門,但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
真實惹火了本公子,這一次,你們整個天山派都要陪葬」
「砰!」
一身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打斷了謝安的怒火,打斷了謝安的話,讓謝安直接被彈退了兩大步。
趙如月的身上,竟然突然出現了一個流轉水幕似的罩子。
這個突然出現的罩子,吸引了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本來臉色鐵青,就要出手的居婉瑩,看到這個罩子,也停住了手中就要甩出的銀針。
謝安看著趙月如身上那個水幕流轉的罩子,臉色陰晴不定,手指上還余留著幾分麻木的顫抖。
只有趙如月注意到,自己手腕上那個漂亮的手鏈,剛剛在謝安的指力之下,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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