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希望讀者可以隨便訂閱一下.)
「有時候我也想彌補自己的過錯,想找那只聞其名不見其身的狂風林,但只可惜,找了這麼多年還是毫無頭緒。所以也沒就沒臉來見你,一直耽擱到你死去的時候,也沒能見你,你不會怪哥哥吧」張碩雙眼開始迷離,巨大的悲傷,讓他自然入睡,睡夢中,他又看到了那對馬尾辮和那清秀可愛的面容,還有那身穿大紅袈裟,黑發飄飄的董卓。他們在夢中聊了很久,很久。待到張碩已經從權利**中清醒回來的時候,他才昂然驚醒,用手擦擦鬢角的冷汗,他恍然若失的支起身子,輕聲道︰「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一直以來我都太在乎權勢和地位,所以失去了很多快樂,也許是時候還債了。」言畢,張碩轉身離去,從手中冒出一絲火苗,轉瞬間便把土堆周圍的枯草燒成灰燼,而其地方的雜草卻沒有絲毫受損。
出了院子,張碩便對站在外面的護衛道︰「回頭找些可靠的人,在這個地方修個大一點的圍牆,至少要五丈高,我希望把這個院子徹底密封起來。」
回到娘親的四合院,張碩照例讓護衛在外面守候,然後推開大門走了進去,站在客廳的門口,拱手施禮道︰「娘親,孩兒已經決定給大妹一個永遠安靜的故土。」
良久,才從里面傳出一聲嘆息聲︰「你已經明悟了嗎?」
「是的,孩兒明悟了,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這件事就此別過。」說道這里,張碩又補充道;「娘親,孩兒已經很久沒給你捶背了,你的腰還經常酸痛嗎?」
「你能明悟我已經很高興了,只是可惜你我的緣分已盡,日後還是不要在來了。還有不要在內疚了,大妹根本就沒有恨過你,正如同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想要害過她一樣。好好的做你的宰相吧!身正則浩然正氣生,我相信東勝國的國民,會因你而自豪。」
「娘親,娘親,難道你忍心不見孩兒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娘親不要不理孩兒。」張碩雙膝狠狠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可是門內卻沒有傳出那熟悉的聲音,有的只是淡淡禪香和咚咚的木魚聲。張碩在地上跪一天一夜,連早朝也未去上。
當天邊露出一縷晨曦的時候,張碩那僵硬的身體,似乎才有了一縷生機,他的嗓子已經哭啞了,再也發不出聲音,他只能對這客廳,磕了三個響頭,並施以五體投地大禮,最後才站起身子,轉身離去。
回到自己的書房,張碩用墨筆在一張宣紙上奮筆疾書的寫了兩個字——速來。然後把帶有字跡的紙張卷成筒,裝在了一根普通的細竹子內,蓋上瓶口。然後張碩小心的彎子,用內力把牆角的一塊圓形小木板吸出地面,露出一個正好可以放進竹筒的小洞來,張碩把竹筒的頭朝下,塞了進去,然後把小木板蓋上。
百米的地下,是一個龐大的地下世界,無數的細線拉著同樣的竹筒,往來穿梭,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手里拿著一個個竹筒,緊張而有序的穿梭。這里才是神秘張家的地下情報的杻驅,來自全國各個地方的情報都在這里經過層層篩,然後以極其隱秘的方式,傳到張碩手上,而張碩的命令,也是從這里下達的。這里才是神秘張家的真正核心,也是張碩一手建立起來的龐大世家的根基所在。
那個毫不起眼的竹筒,在短短的半天內經過了數百人的手,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擺放在大威拍賣行老板張先生的書桌上。當張先上拆開那竹筒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看到宣紙上面的文字,他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張宣紙燒成灰燼。整理一下儀容,換上一身黑衣,這才偷偷模模的走出門外,然後縱身一提飛上屋頂,以極快的速度朝張府行去。按照張碩親自繪制的張府的地圖,躲過了上百隊護衛,這才到了張碩的書房門外。
張碩功力極高,早就到了先天之境,听聲辨人的功夫,自然極其厲害,張先生只是輕輕的一落腳,便被張碩知道︰「誰?」
張先生也不言語,而是按照一定的頻率在書房的門上,敲了十下,然後張碩打開書房的大門,看到來人,便側身一讓道︰「進來。」
張先生進入房間之後,張碩把房門關上,隨後便回身問道︰「可有人跟蹤?」
張先生一邊把套在頭上的黑紗去掉,一邊道︰「沒有,我很小心,特意在外面兜了兩圈,躲過了一些人的眼線。」張先生眼中精光一閃︰「不知道張相找手下何事?這麼焦急。」
「听說前些時日,你從一名年輕人手中得到一粒萬年妖貝的本命珍珠?可有此事。」張相來回走動兩步後,忽然有加了一句︰「你如何看待此人?」
「回稟大人,確有此事,至于大人要我如何評價此人,卻是有點難為手下了,當日我見他和小姐走在一起,以為是小姐在外面結交的隱士。所以沒敢細看,不過從此人可以輕易滅殺一名先天高手來說,此人的功力只怕深不可測,外加上他可以拿出萬年妖貝的本命珍珠,此人已經不可以用深不可測來揣測了,手下不敢妄自斷言。」說話的時候漲先生一直是弓著身,言語也顯得很是恭敬,顯然對張相極其敬畏。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樣,那如果讓他進入軍界如何,以他的能力,要用多長時間才可以取得豐功偉績?」張碩略微思考片刻後道。
「只要有戰爭,我們在暗中幫托一二,他可以很快做到大將軍,這絕對無難事。」張先生神色有點顧慮的道︰「可是東勝國向來都是軍政分開,我們貿然插手軍界,只怕不妥吧!再加上軍事上一向都是由熬家的人把持,我們很難插手。最重要的是,此人實力太高,很難御駕,也不知道會不會听大人您的命令。」
「你所說的不假,不過我想讓他听話並無難事,這個人如今就在我的府上,似乎還被情所困,只要我對他許諾一二,讓他听話很容易。現在最重要的是思考如何讓他如何打入軍界,而不讓任何人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