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正傳 第十章 玩到你崩潰

作者 ︰ 火麟翼

「你什麼時候轉職成心理醫生了,好像你最近沒有看什麼心理方面的書啊?」谷靖峰的這個變化,讓曾嵐這個兄弟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谷靖峰放下了望遠鏡,又拿出了一本書,平靜的答道︰「我不過只是想讓一些人得到他們該的得到的罷了。等會你一個人下去吧,我還要在這上面看會書。」

拋下了象個悶葫蘆一樣不作聲的谷靖峰,剩下的幾個人都下了樓。一路上,覃若丹還在追問著︰「曾嵐,手表被那幾個混混拿到了,你怎麼保證它能夠回到你的手里,要不然我出手,幫你把東西搶回來,他們幾個人個頭是大,不過,絕對擋不了我幾個回合的。」

曾嵐搖著頭說道︰「不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麼想的,是不是你心里的正義感又泛濫了?看不慣那幾個欺負人的小子,沒錯,我們是要盡我們的能力,去幫助我們能夠幫助的人,但是,我們同時也要看清楚,這個世界是殘酷的。玉陽就算是明星中學,但他也是中學啊,其他學校有的東西,玉陽也一定會有的。那幾個人你準備怎麼辦,暴力把他們壓下去?但你也清楚,他們壓下去了,又會有另外的一批人起來,這種勢頭我們是壓不住的。而且,這個學校的地下勢力,總要有人來維持的,至少現在那些人並沒有干擾到學校的正常的運作。我們只要他們這樣就足夠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它們有它們發展的軌跡,我們不要參合。」

「手表的事情,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用擔心。他們就算拿了手表,也沒有出手的地方,象我的那塊手表。這個城市里面能夠接手的人很少。而且能夠接手的那幾個人,也會考慮到這種東西是不是燙手。所以,沒人會理那幾個毛頭小子地。看著吧,最後表還是要帶我手上的,最多我給他們幾個一點跑腿錢就是了。」

曾嵐這次的解說,可謂是耐心又詳細了。可覃若丹還是听地直搖頭︰「麻煩,麻煩。要是以前我象你這麼解決麻煩的話,我可能先被自己煩死了。」

她的這個說話。曾嵐也只能苦笑以對︰「我以前的那個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唯一能靠的。就只有我的頭腦而已,如果我不經常動腦子地話,還能應付什麼情況?」

「身體,你的身體怎麼了?」曾嵐地話倒是引起了何璃姝的注意。她快速的走了幾步,趕到了曾嵐的身邊,焦急地問道︰「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還和我們到處亂跑干什麼?還不快點休息去,要不要把我的私人醫生叫過來。」

她的這種關切態度,雖然看上去,不過是朋友間的問候。可落到了覃若丹的耳朵里面,就听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她挽住了曾嵐的胳膊。替曾嵐回答道︰「謝謝你了,曾嵐他現在很好。只是他前一段時間有點小毛病,動了個小手術以後。現在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覃若丹這個突然地舉動,讓曾嵐有些迷惑了。雖然在外面地時候,兩人沒有什麼顧忌。但是一回到了學校,覃若丹還是在圍著曾嵐轉,但是一些親昵的動作卻不做了。好像是刻意地在保持著一種距離感。可現在,她居然主動的做出了動作,也難怪曾嵐不解了。

「豈止是沒有問題,簡直是好不得了,都可以上山打老虎了!」很明顯,早上地那場格斗,現在還在杜奇燾的腦子里面回放著。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有點悻悻的味道。

在這所不大地中學里面。很多時候。都是沒有秘密可言地。現在何璃姝就是這樣︰「說得也是。听說你們兩個還在拳擊館里面比試了一場。覃若丹地身手。我還是知道地。但是。能夠把連敗學校兩大搏擊社團社長地俠女逼地認輸。我可一直不認為那是曾嵐你能做到地。」

曾嵐本來也不打算這種事情能夠瞞地住。再這麼說拳擊館也是一個公眾場合。在那里比試。不給別人看見。那是一種奢望。所以。曾嵐笑了笑答道︰「這沒有什麼地。不過是小時候被我爸媽送去摔打了一下。比起覃若丹來。我還是差了很多。畢竟我們兩是一守一攻。說起來。還是我佔便宜一點。只不過原來地那個小毛病讓我不能運動罷了。」

「行了。行了。你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還是去找猴子吧。我很想知道。他看到拮據地時候。臉上是什麼表情。我敢保證。一定很精彩。真是期待啊!」杜奇燾興奮地叫道。

猴子今天算是大起大落了一次。如果讓他選擇地話。他一定把星爺地那句經典對白念叨上一百次。也不會願意接受這麼刺激地過程。好不容易等到上體育課。讓他能夠借著這個機會揩點油。但沒想到那個鄉下來地丫頭。還只是踫到她地。就象是被電擊了一般。開始歇斯底里起來。然後就是那個丫頭地弟弟了。他更沒有想到。那人居然是三年一班地人。而且還是那個經常在學校榮譽欄里出現地余哲。看著他那個囂張地樣子。自己不過忍不住說了兩句。又被另外地一個一班地人當眾提了出來。這下讓他感到面子都丟完了。

不過還好。一班地人還是有識相地。就拿那個成天笑眯眯地人來說。一來就把一塊自己看中很久地表送給了自己。這塊表他以前也只是天天在網上看下啊。從來就沒有奢望。自己回擁有這東西。直到真真正正地把這塊表戴在手上地時候。他那個叫激動啊。可那塊表他還沒有捂熱了。就被隔壁班地那幾個小霸王搶走了。反正到頭來。他是一場空。

他低頭懊惱地背著書包準備回家時。一只手重重地搭上了他地肩膀。他回頭一看。心情頓時好了起來。這就是那個把表隨便送給他地冤大頭。想到這里。猴子眼楮開始放光了。既然他能夠那麼輕易地給自己一塊表。那肯定還有多地。自己一定可以再找他要一塊。

但那人卻搶在他前面說話了。曾嵐這時地表演,雖然不是影帝級的。但也絕對可以在電影學院拿到高分了,他臉上寫滿的都是緊張,連語速都比以前快了不少︰「兄弟,我上午借給你地表了,在哪里。快點還給我好不好,我家里人已經發現我把那塊表拿了出來。如果我再不還回去的話。麻煩就大了,你現在先給我,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玩,行不行?」

猴子被曾嵐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糊涂了︰「什麼借啊。你不是把表給我了嗎?我還要對你說了,那塊表在我們班很受歡迎吧,我把他借給另外的一個同學了。你還有沒有多的,再給我一塊好不好,看你的樣子,我知道,你們家還有很多地。」

曾嵐猛地揪住了猴子的衣領,低吼道︰「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把表給你了。要不是你說趙望是你叔叔。我會把一塊幾十萬地表借給你吧。沒有想到,你的人品居然這麼差。借你戴了一天,你就想把表賴過去!還好我有先見之明。要你寫了個借據,要不然,被你怎麼騙的都不知道,快點,還表,要不然我就找到你家里去,要你陪我一百萬。」

「一百萬,借據,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寫過借據了,那個一百萬又是哪里來的。」猴子被曾嵐拼命地搖晃著,又听到了一百萬這個龐大的數字,所以,他的腦子里面是越來越糊涂了,根本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裝失憶是吧,那好,我就來幫你回憶起來。」說著,曾嵐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紙,張開放在猴子的面前︰「你看好了,這是你自己寫的借據,想賴帳,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嗎?」

猴子看了一眼借據,便叫道︰「不是,不是,這不是我寫的。我沒有寫過借據,這個東西是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一定不是我寫地。」「不是你寫地,那我們就給你的那些老師看看,讓他們來分辨,這是不是地筆跡,實在不行,我們就法庭上面見。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按照你現在地行為,已經構成了詐騙,甚至是搶劫!」曾嵐繼續在給猴子施壓道。

猴子不過是一個順風順水,被家里人寵著的高一新生。又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一听到法庭,詐騙,搶劫的時候。他就已經崩潰了,眼淚象不要錢的往外面噴了出來︰「不要啊,我確實沒有寫過這張借據,表現在也不在我的手上。我說真話還不行嗎,趙望不過是我的一個遠房叔叔,我和他不過只是沾了一點親戚關系而已。表則被我們隔壁班的人搶走了,你要找的話,就去找他們好了,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表到哪里去了。我沒有詐騙啊!」

「不是你寫的,你再給我好好的看看,除了你以外,誰還有這個筆跡。」曾嵐把那張借據丟到了猴子面前,當然,還沒有忘記補充了一句︰「千萬不要想著毀掉借據,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我給你的是復印件,原件還在我的身上。」

剛剛猴子確實在打著那個心思,但被曾嵐這麼一點破以後,他就只好低下頭,仔細的看了起來,他越看越心驚。這分明就是自己的字跡啊,和自己平時寫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區別。但自己是怎麼時候寫的這個東西。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曾嵐這次是把猴子唬弄慘了,他甚至開始懷疑上午的那些記憶是否真實,回頭想想,他越來越覺得自己關于上午的記憶,疑點太多了,那人和自己一樣,不過就是一個學生,而且和自己素未相識,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隨便送給自己。而自己確實踫了余柔,余哲怎麼一點都沒有找自己的麻煩。這一切的一切,回想起來,太多的不正常了,難道自己上午在做夢不成。自己真實的記憶是什麼。

看到猴子呆呆的站在那里,曾嵐哪里知道,自己這下把猴子的腦子玩短路了。他現在只是在心里為自己的表演偷笑了,他還朝著躲在角落里面,拿著dv拍攝整個過程的杜奇燾,得意的比了一個v字,這事情進行的太順利了。

還好,曾嵐雖然有些自得,但還沒有到自大的程度。清醒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這時他才發現猴子還是那副傻傻的模樣,他趕緊在猴子肩膀上面繼續的拍著︰「兄弟,醒醒,別發呆了,快點告訴我,表在哪里,我要趕緊把它找回來。」

「表,表,表不在我這里。」曾嵐的這一拍還算是比較及時,猴子雖然目光有些渙散,但還不至于到崩潰的程度,只是對于曾嵐問的問題,都有些是靠本能在回答了。

猴子的這些異樣,讓曾嵐明白,自己這下是逼的急了點,急忙說道︰「兄弟,不急,慢慢說,表現在到底在哪里。我現在只是要表而已,只要表到手了,什麼詐騙,什麼搶劫,什麼一百萬,都不存在了。你剛剛不是說了嗎,表被人搶走了,那你就給我要回來啊。表我是借給你的,你自然有義務保管。而搶表的那些人,是從你手里拿走的。也要靠你來追回。所以,你一定要快點找到。我會盡力的象我家里隱瞞的,給你多一點時間。」

躲在暗處的杜奇燾,邊拍著,邊對身邊的覃若丹說道︰「曾嵐的這個表演,真是大師級的,讓我這個導演兼攝影非常滿意。只是,他太入戲了點吧。都讓那小子弄假成真了。我還沒有問了,覃若丹,你真的願意讓那個小子給你寫情書?你認為他有那個膽量?」

覃若丹現在也一樣緊張的注意著曾嵐的動靜︰「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我剛進學校的時候,哪天不是一收一堆的情書。不過那些膽小鬼都堅持了不到兩天就退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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