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正傳 第十卷 真相第十一章 教父

作者 ︰ 火麟翼

一切都布置下去後,曾嵐總算是能坐在沙發上,好好的休息一會了。但是這個所謂的休息,也不過就只是閉上眼楮而已。在曾嵐的腦子里面,今天這所有的事情,都還在腦子里面鬧騰著了,本來以原來的對tw追查的軌跡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雖然其中出來的旁枝末節多了點,可是畢竟還是有條主線在,曾嵐跟著自己的臥底的想法,一直都在前行著。可是這個計劃進行到今天,且都全部亂套了。

僅僅一個發現,就把原來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線索,都全部攪亂。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萊特在自己的幼時,絕對和自己家有很密切的聯系。而曾嵐,現在就在腦子里面再把和萊特會面的過程過了一遍,在最初會面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一樣。可是現在在了解到這個老照片的事情後,細細的回想起來,曾嵐從這次會面里面,發現了很多不尋常地方。首先就是萊特的眼神,曾嵐能夠感受到那其中的熱切。但是這種熱切,在最初時候,被曾嵐理解為了和瑞爾一樣,是對自己才能,還有自己背後天行集團的熱切。可現在看來,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結合那張照片上面,萊特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了,盡管年度跨越了將近二十年,但是兩者的眼神,卻是出奇的相似。也難怪杜齊燾會說出那種話,認為曾嵐是萊特的私生子,任何一個看過那副照片,細心一點的,都會有那種想法。

這個意外一出,大家都去忙了,現場就剩下了覃若丹陪在曾嵐的身邊。剛剛谷靖峰就在曾嵐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把覃若丹拉到了一旁,小聲的說道︰「覃若丹。現在就小懶就靠你了,我認識他這麼久以來,看過他悲傷,看過他沮喪,看過他憤怒,還沒有看到過這個樣子。徹底的迷惘了。這樣子的小懶。不會是我們想要地小懶。而我們現在說什麼,對他都沒有多少用,一個是要看他自己能不能相通。另外就是要你多多努力了。在有些方面,我不得不承認,你和小懶確實很有默契。」

谷靖峰懶得的說上這樣一大段話,覃若丹能做的。就只有連連點頭了,她也清楚,現在谷靖峰他們忙的,自己確實是插不上手,所以能做的,就只有照顧,開解曾嵐了。

她小心的做到了曾嵐地身邊,挽著他地胳膊。低聲說道︰「不要胡思亂想了,如果實在是想不出什麼來,就去睡覺吧,明天早上其後後,或許一切都會不同了。」

曾嵐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像是在對覃若丹說,又像是是在自言自語道︰「我現在已經迷糊了,我弄不清,tw和我到底是怎樣的關系。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忽略了很多地方面。直到今天。我看到這張照片時,很多原本沒有想到。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我都清楚他的原因了。」

為了開到曾嵐,覃若丹就順著他的話頭問道︰「想到什麼,就說出來吧,不要憋在心里了。」

說道這個問題,曾嵐地眼中總算是有了點神采。他給覃若丹解說道︰「我曾經以為,tw一直都沒有發現我在追查他們,我現在才想到,我錯了,錯的離譜。」

雖然覃若丹沒有參與他們對tw的行動當中去,可是他們行動的每一步並沒有瞞著女孩,也就是說,覃若丹知曉他們的進度,以及進行的情況。所以曾嵐這話一說,覃若丹頗為詫異,本來還只是想陪著曾嵐閑聊一下的,可曾嵐的這一句話,就把她地胃口釣起來了,她趕緊問道︰「怎麼錯了,給我說說吧。」

曾嵐搖頭苦笑道︰「從一開始,我們就進入到tw的視線了,當我們開始對天使之手進行追查時,tw或許就發現了我們的存在,否則他們的那兩名高層不會突然的在我們面前消失。他們完全就可以按照來時的方法,再出去。可是他們卻是采取了對自己的行蹤進行隱密,這就充分的說明了,我們跟蹤的隊伍,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至于洛杉磯號事件,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他們計劃好的,否則不會在臨出發前,才將談判地高層撤換了下來。並且我們對洛杉磯號地動作,出奇的順利,這個問題,我們當初呀考慮過了,得到地結論,也差不多是這個,tw對洛杉磯號已經放棄了。但如果再往深處推斷,可以得到一個更難以接受的結果。或許洛杉磯號只是為了讓給我們,或者說是我給那些聯邦政府的投名狀,至于後面tw將所有和洛杉磯號有關的東西盡數摧毀,這完全是一個意外,這個意外出于四螺旋微生物被我們掌握了。很明顯,有些東西tw願意讓我們知道,比如說他們手里有著這樣的一個能夠對客機進行干擾的大規模干擾儀。可是有些東西,tw不願意讓我們知道,就像是這個四螺旋微生物。」

曾嵐這種近乎異想天開的推斷,讓覃若丹楞了半天以後,才勉強的把這些吸收了進去。一項口齒伶俐的她,此時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那…那既然是這樣,tw為什麼要對你家的飛機下手了。這其中還是有解釋不通的地方啊。」

對此,曾嵐有自己的想法。他扯過了一旁的電腦,從中找出了一副世界地圖,很快都在上面找到了南北,曾嵐在亞馬遜平原上劃了一個點道︰「我們飛機失事的地方在這里。」然後曾嵐再像周圍劃了一個大圈︰「周圍五百公里內,都是荒無人煙,否則我也不會背著小峰走那麼遠了。」

然後,曾嵐調出了那個在洛杉磯號上找出的干擾儀道︰「這是tw的干擾儀,我們可以看得出,整個設備的體積非常龐大,就算是洛杉磯號上的核反應堆要對它進行供電,也至少得開出百分之五十的功率。這樣龐大的一種能量需求,其設備的體積,以及為其準備地後勤設備都不會很小。但是根據我們事後的搜索單位的報告。以及我開始說過的,周圍五百公里內,根本就沒有人類大規模活動的痕跡。就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干擾儀地體積來說,還是經過現代化瘦身地,當年的儀器,比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還要大。這樣龐大地一個儀器。以及龐大的能源需求。使得它不可能在不破壞當地環境的情況下,進行安裝。所以我可以肯定,這個干擾儀不是造成我們飛機失事的那架。」

和曾嵐他們相處了這麼久。在加上自己地家庭環境本來就是軍人世家,覃若丹多少會點情報分析了,听到曾嵐的這個解釋,她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說的只是一種可能啊。你說有沒有可能,把這個干擾儀裝在飛機上,依我看,大型的客機,就像美國的電子對抗機,還有預警機,體積都不會比我們看到的這個干擾儀小,他們依舊能在飛機上面運作。另外。就算不是這個干擾儀造成的,可是你們飛機黑匣子是很明確地顯示,整架飛機的電子儀器全部失控,才造成了這一系列的事故。也就說,有沒有可能是另外的一架干擾儀制造的這個事故。」

曾嵐對覃若丹的疑問一個個的解答︰「那些大型客機對于雷達和電子對抗設備或許可以裝載,可是對于這種可以說是飛機克星的干擾儀來說,搭載的可能性極小。就現在的科技來說,根本無法在保證自己飛機不受干擾地情況下,對其他地飛機進行干擾。至于另外的一架干擾儀,這就是我要說地。極有可能就是另外一個采用相同原理的干擾儀。而且事故的制造方。也是tw。」

說著。說著,覃若丹都有些糊涂了。她趕緊喊停道︰「慢著,慢著,說是tw制造這件事故的是你,說不是他們制造的也是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女孩在自己身邊陪伴自己,曾嵐的感覺也好了不少,現在也有心情來開下玩笑了。他拍了拍女孩的頭,微笑著說道︰「你當tw還真是鐵板一塊啊,你什麼時候見過像tw這樣龐大的組織,上下都是一條心的。更別說這個組織里面人員龐雜,各種各樣思維,各種各樣學科的都有,再加上人種,國籍的不同。所有小派系形成的條件,tw都具備了,這麼好的條件,tw再不形成一些小團體,那就沒天理了。」

以覃若丹的智慧,曾嵐這一點,她就明白了。她恍然道︰「我就說了,像tw這麼龐大的組織,而且所涉及的領域這麼多,還能運轉的這麼好,真是一個奇跡了,原來他們自身也就矛盾啊。」

對此,曾嵐是說到︰「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這點是誰都不可避免的。不過我們還是得承認,tw在矛盾的控制方面,還是做的很不錯的,至少他們沒有因為內斗,而被那些聯邦機構連窩端掉,這本身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曾嵐做了總結,覃若丹就開始延伸思考起來︰「那這麼說來,那個蘇珊和瑞爾,或者說是萊特顯然不是一條路上的,不過我想至少也沒有對立吧,至少蘇珊沒有當面拆他的台,不過是在背後說點他的壞話而已。」

曾嵐感慨道︰「是啊,這樣很多的情況都能解釋的通了。或許在tw中,還有鷹派,鴿派的存在,主張那些恐怖襲擊的,不用說,都是鷹派。另外我想這樣一個學術氣氛極其濃重的組織里面,肯定還是有很大一批人致力與科技的進步。他們不會管什麼恐怖襲擊之類的事情,他們要的,就像布朗教授一樣,一步步的攀登科學上的一個又一個高峰。這樣的人,或許就是鴿派了。」

「听你這麼說,我對你混入tw才算是安心了一點,老實說,以我們現在知道tw的行動上面來看,我對你在tw中的臥底行動並不怎麼看好,就怕你會出什麼意外,現在看來,如果真有鴿派的存在,那麼你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我相信。以你在科研上的決心和實力,一定會讓那些鴿派看上你的。」覃若丹此時也算是松了口氣,看得出,雖然她以前口頭上面不說,但是在內心里,還是對曾嵐地臥底行動不看好。怕他出什麼意外。

對于覃若丹的寬心。曾嵐回應的是苦笑︰「什麼臥底行動,我看根本就是一場笑話。從照片上面就可以看得出來,萊特十幾年前就認識我了。以他在tw中的地位,雖然對我的人身安全構不成什麼威脅,但是足以對我這些年成長的軌跡進行跟蹤了,也就是說。我地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暴露在他地監視之下。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就沒有辦法隱瞞自己對tw的敵意,以及我來到美國後,參加的一系列地行動。我去tw的用意,萊特可能都是模的清清楚楚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讓我加入了tw。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曾嵐地郁悶,讓覃若丹也不好受,她安慰道︰「現在萊特把你加入到tw中就是好事情啊,而且他沒有拆穿你,你應該慶幸才是。他既然以前就認識你,而在現在又對你算是特別照顧,這樣的人,怎麼都劃不到敵人的類型當中去。不是敵人,那就是朋友了,還沒有正式加入tw。就已經有了個朋友。這是件高興的事情啊。」

在安慰曾嵐這方面。覃若丹也顯示出了自己的智慧,這些話說的曾嵐總算是開心了一些。他笑了笑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還這麼會說話。」

覃若丹小臉一仰,驕傲的說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和我相處了這麼久,你居然連這點都沒有看到。」

看著女孩的那自豪地模樣,曾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有這樣的人關心自己,真好。

兩人的卿卿我我並沒有持續多久,谷靖峰就匆匆忙忙的過來了。在他們遁去玉陽時,因為身體的原因,一些基本的事務,都是谷靖峰在處理的,就像他們剛剛談到外埠那棟房子的安排,也是谷靖峰在打點,所以曾嵐剛剛才會要谷靖峰去處理照片的事情,房間里面地那些佣人,谷靖峰比曾嵐熟悉。

而在時差之下,美國這邊地深夜,到了外埠以後,正是白天忙活的時候。所以谷靖峰很快地就找打了他要的資料,並且像曾嵐來回報了。

看著谷靖峰匆忙的動作,曾嵐也知道,外埠那邊有結果了。他趕緊站起身來,心急的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谷靖峰的回答也簡單︰「我也說不太清楚,你還是自己看看錄像吧。」

說著,他把從外部傳過來的視頻,在電腦上面播放起來。從視頻上顯示的時間來看,在曾嵐剛剛把命令下達下去,谷靖峰就已經快安排好了。

在視頻上,曾嵐他們在外埠的代言人,正在對一名中年婦女進行問話。那名中年婦女,顯然也是為曾家服務很久的老人了,所以對這種問話並沒有多少抵觸的情緒。很配合那名問話者。

在現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多少時間來套話了。所以那代言人,也是直接的問道了點子上。他拿著曾嵐傳過去的那張照片,對趙姐道︰「趙女士,你見過這張照片沒。」

趙姐接過了照片,仔細的翻看,細細的想了一會後,才答道︰「有那麼一點印象,能不能讓我再想想。在趙姐想的過程中,旁邊那人說道︰「沒問題,好好想想吧。主要就是照片中的這個男人,你看知道他的來歷不,就算不知道他的來歷,至少你要說出他到底來過曾家幾次!」

顯然趙姐的記憶力還算不錯,拿著照片仔細的翻了一下後,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我想起來一些了,這時小懶百日時的照片,當時來的人很多啊,盡管老爺和夫人只是說在自己家里面弄一下就可以了。但是聞訊而來的各路親朋好友,快把我們這個房間擠爆了。這張照片就是當時留下來的。這個過程我很清楚,但是照片上面的這個人,我印象則不是很深刻了。當時抱小懶照相的人很多,那時候的他,圓嘟嘟的,人家人愛。幾乎是來的親朋好友,都和小懶合過影。所以說對于這張照片,我能想起來的不是太多。」

這個回答那個問話者也知道,這樣地回答顯然不能讓大洋那頭的**oss滿意,他只能循循善誘道︰「趙姐,麻煩你了,能想起來多少。就想起多少來。現在曾嵐他們正在對照片上面的這個人進行追查,他或許和當年老爺夫人的事情有關。整個房間里面,現在還健在的佣人就只剩你一個了。我們迫切的需要你地答案。」

當年曾嵐地父母。以及他自己,都是對手下的這些佣人多加照顧,他們不缺那點錢,而且在這些佣人眼中。看起來是天大的事情,可是在他們地眼中,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所以這些佣人對曾家這兩代人的關系都很好。現在听到是涉及到老爺和夫人的案件。趙姐就想的更賣力了。揉著額頭,正仔細地回想起當年的情況。

事實證明了,萊特確實和曾嵐他家的關系不一般,趙姐經過良久的回憶後,總算是給出了一個讓大家振奮,有用的消息。

在曾嵐百日時。因為不請自來的好友太多。以曾家夫妻的社交程度。來的是什麼人都有,和尚,道士,神父,阿匐,一個都不少。國內國外地宗教信仰,都舉起了。

盡管曾嵐的父母並沒有信仰,但是他們並不阻礙別人的信仰。踫到這樣開明的一對夫婦,這些神棍們自然是興奮萬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上了曾家現在唯一的接班人曾嵐。幾個人興起了一番微型的信仰之戰。

最後曾嵐的父母為了不影響大家的心情,不讓這場鬧劇毀了這個宴會。采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充分地發揮了中國人對于一般信仰地態度。對所有的宗教一視同仁。所有宗教百日時地禮儀,小曾嵐都接受了。在這當中。就是基督教的洗禮。而幫曾嵐進行洗禮,並擔任曾嵐教父的,就是這個萊特了。

或許是趙姐對于外來的和尚不怎麼看好,所以在一開始的詢問中,並沒有想起來。但是事情一旦真正涉及到曾家時,這些平時受曾家恩惠頗多的趙姐。幾乎是調集了自己所有的腦細胞,來一點點的對當時的事情進行會議,這才有了剛剛的答案。

而這個答案,把一旁正在听著的曾嵐曾嵐震住了,這個萊特博士,居然是自己的教父?在基督教中,教父的意義堪比在中國的干爹這種角色。只不過教父所要承擔的責任更大。干爹或許是一種比較親熱點的稱呼,有時甚至還帶有不少功利性的色彩。可是教父所要承擔的義務,就要神聖許多,一旦當了一個孩子的教父,就代表著,你是這個孩子在宗教道路上的領路人,並且是他靈魂的守護者,要負責引導他的成長道路。這些都是一些神聖的職責。

同樣被震住,還包括了趕過來看這段視頻的杜齊燾,關鐵慕他們。一個tw的高層,居然是曾嵐的教父,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震撼了一點。

可是趙姐的爆料並沒有完。記憶就像是一道閘門,當你將它緊緊關上時,什麼都不會想起,可是你一旦因為需要某個回憶,而將它開啟的話,那麼與之相關聯的事情,也就一一的出現在人們的腦海中。現在趙姐就在談起自己對萊特其他的回憶。據趙姐介紹,在曾嵐還沒有出生之前,這名萊特博士就頻繁的在曾嵐的家中出沒。而那個時候,也正是天行集團在曾嵐父母的執掌中正飛速發展的時期,盡管曾嵐的父母已經盡量把事情在公司里面處理了,可是安排在家中的會面還是不少,這當中就包括了不少白人。而萊特就是其中的一個,他總是來去匆匆,雖然來的次數多了一點,可趙姐一直還以為,這名白人是曾嵐父母的合作商。所以也沒有可以的去記住萊特。現在把一些事情串聯起來後,她總算是想起來了。

這個消息帶給他們的震動,絲毫不亞于他們知道萊特就是曾嵐的教父。在曾嵐的出生前就密切的來往了,而且還是來去匆匆,這其中值得推敲的地方,是在是太多了。

看著這段視頻,曾嵐是皺著眉頭問道︰「小峰,你還能找到當年我們家里的佣人嗎。我記得常叔前年才退休啊,我們家的客人。一般都是有他來招待地,他那里應該有不少的消息。」

谷靖峰滿臉遺憾的答道︰「小懶,常叔上個月剛剛去。那個時候你正在實驗室里面忙,我就沒有打擾你,托人帶去了我們兩的問候。」

「什麼,剛去?」曾嵐更加的郁悶了。但他還沒有放棄了︰「那錢叔了。還有那些叔叔伯伯。他們對這個萊特都有印象嗎,都打電話問問他們啊。」

谷靖峰搖頭答道︰「這個我一開始就想到了,在讓他們詢問趙姐的同時。我就一個個地在像那些叔叔伯伯打電話了,可是得到地消息就只有一個,他們通通的不認識這個萊特。對我附帶的照片也是了驚奇,當年地那個宴會。他們也去過,而且和曾嵐你拍過不少合照。可是他們都不怎麼記得,還有這樣的一個人和你拍過照。按照他們的說法,當時宴會上的白人並不是很多,他們也留意過,那些基本上都是天行生意上地伙伴。而並沒有這個萊特博士。」

谷靖峰介紹道這,曾嵐指著視頻上面的趙姐道︰「現在趙姐還在嗎?給我準備個視頻電話,我要和她通話。」

曾嵐的要求很快得到了滿足。電話那頭的趙姐一看到曾嵐,很是興奮︰「少爺,我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你了,你怎麼不回外埠了,這里才是你的家啊,這個房間里面到處都有你的印記。」

曾嵐應付了一下︰「呵呵,趙姐,有時間我會回去的。」後,就直接問道︰「趙姐,我問你個問題。當年我受洗禮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地情況。」

有些往事,是越回憶越清晰。現在的趙姐就是這樣的情況,曾嵐一提出這個問題,她沒有像最初一樣,考慮了很久才回答。她只是略微的想了會後答道︰「確實有些特殊,那個外國和尚說什麼要用聖水來給你洗澡,我們家里的水都不能要,所以便要從外埠的一個大教堂中去取這種聖水。所以一直到了宴會結束後,你的洗禮才開始。而這個時候,那個萊特正好到你家,看到了你要洗禮後,自告奮勇的接過了這個任務,並且替少爺你擔當教父。」

曾嵐沉默了,從自己沒有出聲時,就彼此熟識,並且還讓他成為了自己的教父。這一切無不證明了自己父母和萊特之間的關系,非常地緊密。可是這種緊密,或者稱之為親密地關系,自己的爸媽卻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提過,直到他們走地那一刻。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隱情?曾嵐不知道,也猜不出來,原因是肯定有的,只是就待曾嵐自己去發掘了。

一旁看著的杜齊燾是直接說了出來︰「曾嵐同學啊,我現在是越來越弄不明白了,你們這個家到底是怎麼搞的,連你受過洗禮,並且有個教父的信息都對你保密。他們究竟在保密什麼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谷靖峰替曾嵐回答道︰「小懶小時候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治病,他父母為了他的病,是忙的焦頭爛額,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來管理這些事情,而等小懶稍微大點後,為了他的身體,又把他送去練習身手,從小就打好底子。而練習身手完成後。天行也進入到了一個高速發展的時期,曾叔叔和阿姨,整天都是飛來飛去的,更沒有多少機會來和曾嵐相聚了。等到事業剛剛上了正軌,就又出現了飛機上的那件事故。這一連串的事情發展下來,叔叔和阿姨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賴和曾嵐相聚。更別提說什麼教父了。」

谷靖峰的這番辨白,讓曾嵐一下回到了從前,他微笑了起來,只是笑容中,苦澀的成分多上一點︰「就像小峰說的一樣,我和我父母一年能夠用于真正交流的時間,兩只手都能數的過來,可是眼看著情況就要好轉了,就出現了那樣的事情,所以無論如何,就算是萊特這個是我的教父也好,我也要查出這個真相。看看是毀掉了我即將得到的幸福。」

說道這里時,曾嵐的聲音已經是變成了低吼。可見他現在已經是憋的有些發火了。

對此,杜齊燾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解鈴還須系鈴人。曾嵐,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和萊特見個面,說一下。從這種種的跡象中,我們可以看得出來,他對你還是很愛護地。或許他能解答你的一些疑問。」

曾嵐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我會和他說的,可不是現在。既然他到過我家。並且去過外埠,那麼總會留下些線索的,我們就要把這些零散的線索都集合起來。讓我對萊特有一個相對詳細的了解。而我和萊特地談話,只能是建立在這種相互了解地基礎上,雖然他是我的教父,但很可惜的是。我並不信教,所以這個名頭對于萊特來說,或許很重要,可是對于我來說,並不算什麼。」

在經歷過這一系列地意外後,曾嵐已經打定主意了,一個蘿卜一個坑,絕對不在幾個線索一起跟進了。只要在對任務有這充分了解的情況下。才會執行這任務。雖然這樣做,或許有些保守,當時曾嵐已經決定了,就算是拼著速度慢一點,也要把這一切的疑問查清楚。

听著曾嵐的這個語氣,大家都是合作這麼久地人了,自然知道了曾嵐心中所想。谷靖峰是表示了贊同︰「沒錯,我們前期確實是收到了不少的情報,可是真正有用的,確實屈指可數。並且很多還沒有徹底的弄清楚。這樣的情報。和廢物差不多。現在我們要做的,就算不打無準備之仗。加強對情報的收集,整理,甄別。」

杜齊燾吹了個口哨後答道︰「看來我的任務又重了點啊,以前是只要有情報就可以餓了,現在還要求詳細,看來是提高對我地要求了啊。」

曾嵐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行了,你就不要裝模作樣的叫苦了,我們這個小團體的情報,比起你們北美四角的情報分析,少了很多啊。」

被說中了心事的杜齊燾倒是不怎麼尷尬,他早就想到有這麼一天了,他相信,以曾嵐的智慧,他弄的這些小動作,根本就瞞不過去。所以他也沒有想過隱瞞。既然曾嵐說破,他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曾嵐同學啊,你這就不厚道了。四角怎麼說也算是我家的企業啊,我分點精力去照顧很正常啊。而且現在整個北美天行,還是處于草創階段。我當然要多多費心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杜齊燾在幫曾嵐地這一系列事情中所投入地精力,遠遠的高于他在四角事務上投入地精力。如果四角和曾嵐的事情擺在一起,不用說,曾嵐情報擁有絕對的優先權。而且曾嵐也通過一些渠道了解道,這次四角之所以能夠放杜齊燾來美國,就是想讓他領導開發一下北美四角的業務。在北美大陸一些老牌情報機構的打壓下,現在四角的生存環境並不是很好,可是自從一來到美國後,杜齊燾就被曾嵐完全征用了,據稱在他們四角內部,已經有些人對杜齊燾很是不滿了。

對于兄弟這樣的支持,曾嵐能做的卻很少,就像現在一樣,他只能說到︰「杜齊燾,以後我們北美天行的情報,咨詢業務,會逐步的像你們四角進行傾斜,你叫你們北美四角做好準備吧。」

這也是北美四角和本土四角的不同之處了,在本土上,大部分人只需要情報,而不喜歡別人對自己指手劃腳。而在美國,那些老牌的情報組織,明面上都是一些著名,大型的咨詢公司,這樣不僅僅能夠讓自己能夠合法的取得一些情報,更重要是能夠獲得一些其他的業務,而在這種市場的影響下,美國這邊的情報買家,更傾向于在買到了全套情報後,再附帶的咨詢一下,自己采取怎樣的行動才會取得更大的成果。畢竟像專業人員取經,總比自己模索,或者問道于盲好。

杜齊燾當然知道,這是曾嵐對自己的照顧,可是以他們現在的關系,杜齊燾知道,自己再說什麼感謝之類的話,那都是多余的。他只是攬著曾嵐的肩膀,用力的緊了緊,算是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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