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密愛——寵妻上癮 112.制服誘或

作者 ︰ 陌愛夏

安若晴有時候真的想掐死沐沐,那個坑爹的女人,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床上的盒子還靜靜的躺在那里,可是她連多看一眼都不敢了。

這個死沐沐,等明天見了她,她一定要把她放進雪地里悶兩天。

她無法忘記,她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剎那——

「剛才誰找啊?」安若晴穿著卡通公仔的睡衣,踢踏著一雙拖鞋,擦著剛洗過的頭發,幾天沒洗了,雖然來了那個,但是她還是無法忍受太久沒洗頭的樣子,感覺很不舒服。

站著的墨祈焱突然轉身,手上拿著一件疑似白色間藍色的東西,安若晴微微有點近視,又在浴室里那抹久,眼楮因為水汽有些朦,看不大清楚,習慣的走上前。

只是,看清楚了之後她就像後退了,都是些什麼啊?一套學生裝的衣服,墨祈焱一手拿衣服,一手拿裙子,衣服的衣擺很短,她想,人要是穿上去,應該肚臍會露出來吧,而他另一只手上的裙子是藍色的百褶裙,漂亮是挺漂亮的,還有點像安若晴以前高中時候的校服,只是裙擺也太短了吧,估計都遮不完全。

她的腦海里突然閃現過一些詞匯,腦中警鈴大響,眼楮不知道怎麼的,就瞄見床上的盒子,里面還有一件做工精美的蕾絲邊胸衣和內褲,這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胸衣的兩個半圓中間的兩點,居然是鏤空狀的,只有一層薄紗,而內褲也是中間鏤空,這明明就是,明明就是,網店上賣的情趣用品,什麼制服誘惑啥的。

安若晴腦子突然像被轟炸了般,嗡嗡的響。

「這就是你送給我超大的禮物?」墨祈焱兩手還提著那套學生制服,好像還晃了晃,嘴角噙著一抹妖媚的笑,安若晴心底里一萬個NO跑了出來。

這一定就是沐沐那變態的女人弄的,剛才來的人應該就是沐沐,安若晴心底里想。

那天在想著買什麼東西給墨祈焱作為生日禮物的時候,沐沐就說過了她的建議,說讓她綁上絲帶,像一個禮物的樣子,然後躺在床上讓墨祈焱享用,虧沐沐想的出來,打死她也不會這麼做。

可是現在,她居然送了這些情趣用品來,她這是想哪樣?

「我……墨祈焱,這些……這些不是我……我的,你別誤會啊……」安若晴憋紅了臉,說話也變的不連貫。

「我沒有誤會,這是你準備的禮物吧。」墨祈焱根本就听不見她的解釋一般,笑的那麼鬼魅,安若晴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小白兔,面前的人是大灰狼,他張開血盆大口,卻笑的詭異,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成為他的月復中之食。

「不……不是我……」

「你不用解釋了,這樣的東西你剛送,怎麼不敢承認啊?」

墨祈焱當然知道這樣的東西不是安若晴準備的,從他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是方沐或者嚴琳舒兩人耍的把戲,安若晴這個女人,哪里敢送這些東西作為禮物?

可是,既然都送上門了,他沒理由拒絕的,而且,他還要好好的利用利用,若晴不想承認,他也逼得她承認。

這樣的東西,人家送上門了,就不能隨便的拒絕了。

于是,在墨祈焱的一直說這是她準備的禮物,安若晴回答的無語了,快要怒了,承認了,說這些都是她的。

于是,既然是她的東西,她就趕緊的收好,墨祈焱說,既然是送給他的禮物,就得對象,安若晴最近不舒服,他是知道的,說等過幾天再拆這禮物。

安若晴想著,再過兩天,她就跑路,不要再呆在他身邊了,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她最早認識的那個樣子了,渾身透著一種顏色——黃!

因為這禮物,導致安若晴一夜未能好好睡覺,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就上門找沐沐算賬了。

沐沐說,男人最喜歡這樣的了,只要她穿上她送的那些衣服,保管墨祈焱看的噴血噴飯,愛她愛的要生要死。

安若晴真的要噴血了,氣的噴血,這是什麼歪理,她現在想起昨晚墨祈焱那個眼神,足以將她全身凌遲個千萬遍,要不是她身體不舒服,也許下一刻就要被他啃光吃盡了。

一直到二號回去,安若晴都仿佛抬不起頭做人了,屋子里的盒子一直擺在桌子上,安若晴想扔了,卻被墨祈焱瞪了回來,說什麼這是她送的禮物,怎麼可以扔呢?

安若晴解釋了N次,根本就不管用,漸漸的也算了,想著反正想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她就把它看成是一件比較性感的衣服就好了。

即使是這樣,沐沐和舒舒還不停的普及這些知識,說什麼這樣做是最好的,能讓男人對你撓心撓肺,愛慘了。

其實,安若晴感到很奇怪,沐沐不是還是單單純的一個黃花大閨女嗎?怎麼就會想這些的?

當初三人上大學那會,也是沐沐帶頭看那些限制級的電影,說是性的教育,國民對于性的教育就喜歡藏著掖著,那些熱血沸騰、荷爾蒙正旺的小伙子,沒有被正確的教育兩性的問題,就喜歡瞎鬧,搞的社會風氣不正,所以,她們現在是在正視性的問題。

當時她和舒舒給了沐沐兩個大白眼,自己想看就說,還喜歡找借口。

可即使是這樣,在外人看來沐沐膽大,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內心卻還是那麼傳統,安若晴有時候覺得,沐沐的心里一定住著兩個人,一個開放,一個傳統,她是個絕對的精神分裂者。

現在的安若晴很擔心,很擔心,她的月事已經快來完了,一旦沒了,墨祈焱就會將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讓她穿上的了,他的生日,他只能對著那盒子發呆,卻什麼都沒做,不知道多難受,如果她沒了,就不用再忍了。

想到這樣的後果,安若晴直覺得發怵。

「晴晴,你家墨總裁臉色很黑,你還沒滿足了他嗎?」坐在回去的車上,沐沐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問道。

今天回去,安若晴坐的是墨祈焱的車,但是她把沐沐舒舒拉了進來當擋箭牌,副駕駛上的位置空著,三個女孩子坐在後座。

其實把沐沐舒舒拉進來的時候,安若晴還是很忐忑的,畢竟墨祈焱不是別人,雖然兩人已經熟悉到那種地步,她還是忍不住的時不時害怕他,特別是看見他黑了的臉,她就更加緊張。

放反正這件事是沐沐舒舒兩人害的,安若晴不把她們拉進來擋一下,讓她們也忐忑一下就對不起她的性子了,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剛開始舒舒沐沐有些拒絕,可是被人硬拉上去也沒好再說什麼了。

這回,沐沐反問了她一句,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抬頭看了一眼前面的後視鏡里的男人的模樣,他現在的樣子還是和她最初看見他的時候那個樣子,那種霸道的眼神,冷漠的眼神。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墨祈焱的眼楮視線突然透過後視鏡里鏡片,直直的看著安若晴,嚇的安若晴一下子不知所措,急忙忙的只好低下了頭,身旁讓人看見她臉上因燥熱而紅了的臉。

「晴晴害羞了啊。」舒舒打趣著,也看了開車的墨祈焱,只見他臉色如常,不禁莞爾,恐怕內心已經波濤洶涌了吧!

「晴晴,快說啊,和我們分享一下。」沐沐不依不撓,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

可是安若晴就是不說話,任由兩人在那盤問,質疑。

「晴晴,說說嘛,好東西總是要分享的,不能自己藏著掖著啊。」沐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聲音也不是像最開始在安若晴耳邊問了,而是直接說,分貝也高了許多,車內的人都听的到。

墨祈焱雖然不知道三人說了什麼,但是看安若晴一副不受壓迫的樣子,也猜到了幾分,抿著唇,小心翼翼的開著車。

「晴晴……」

「不知道不知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你們不知道我來那個了嗎?問什麼問?」某女憤怒的打斷對方的問話,臉上全是不耐煩。

車子突然靜默了,安若晴看著兩個好姐妹那奇怪的眼神,感受著車子突然剎車的跡象,不過一瞬又恢復了正常。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安若晴趕緊將頭埋了下去,不再理她們。

「哈哈,哈哈哈……」幾秒之後,車子一陣大笑,安若晴恨不得掐死這兩個女人。

偷偷瞄了一眼那個後視鏡,發現墨祈焱嘴角眉眼之間都有笑意,不再黑乎乎的嚇人了。

白烈最近一直往酒吧里跑,每晚都會去,夏君不厭其煩。

白烈去酒吧,一般就是坐在台下听著台上夏君唱歌,然後等她下了台之後去找她。

「今天又找我干什麼?別說又是道歉請我吃宵夜,我最近因為你的宵夜胖了三斤了。」夏君語氣非常不好。

其實,白烈請夏君吃過三次宵夜,第一次,是那天晚上道歉了之後的;第二次,看他那麼有誠意,她也就答應了;可是第三次,他再說的時候,夏君立馬拒絕了,她已經說了不再和他計較,可是這個男人卻一直要纏著她。

本來以為能拒絕的了的,可是桃子卻突然進了來,看見二人,白烈就將桃子一起拉下水。

桃子是興奮的,對于白烈的請客,白烈那麼帥,還那麼的紳士,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所以馬上就答應了。

但是看夏君一臉的不悅,桃子知道夏君生氣了,生這位白先生的氣,白先生說請她吃飯噎死客氣,知道是為了夏君,便不停的慫恿夏君一同去吃宵夜,夏君拗不過,又去了一次。

三人當時的那種吃飯的場面,夏君感覺特別的尷尬,他們去的地方是平常老百姓吃的小餐館,到處是底層人士來來往往,每個人看見白烈,都要停留幾秒觀察,然後順便觀察一下白烈身邊的兩個女孩子,臉色上帶著詭異。

白烈太出彩了,在這樣的地方,只能讓人好奇,夏君受不了被人盯著看的感覺,因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並不想遇見太多認識的人,她的這個面孔只有在夜晚的時候會出現,白天,她還是那個短發的夏君,過著朝九晚五的會計生活。

「你真的那麼厭惡我?」白烈倚在門邊,順手的拿起一支煙,剛想抽,余光里看見夏君雙眉微微一皺的樣子,又重新的裝回煙盒里。

「沒有多討厭,我只是覺得,現在我們已經兩清了,你就別再來找我,你是有身份的人,別整天纏著我這種人,要是讓別人看見就不好了。」夏君一貫來的冷漠語氣,低頭完全看都不看白烈。

她自始至終認為,她和白烈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必要糾糾纏纏,弄的好像真有什麼關系。

她這人最討厭這些糾纏了,做什麼事都是速戰速決,一旦決定了的事,很少改變的。

她知道,她和白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生活在不同的地方,她怕麻煩,所以不喜歡招惹,那次救她只是她偶爾神經起來的奇怪做法,但是事後,她並不想再有什麼瓜葛。

可是白烈不是這麼想的,他心里想些什麼,自己都不大清楚,只是覺得這個程夏是他接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女人,她不為財,不為利,只是單純的幫了他,然後又厭惡他,想和他撇清一切關系。

但是,遇見程夏之後,白烈可沒想過要好好的撇清關系,她救了他,這是不爭的事實,她討厭他,這是他想改變的事實。

「白烈,你別那麼厚臉皮好不好?是不是你們做生意的都這樣的厚臉皮啊?」夏君實在無奈,這樣的男人怎麼都趕不走呢?

這里是酒吧,是公共場所,不是她個人的地盤,她沒有資格攆他走,攆他不走,她又不想走,不想放棄這份工作,因為她知道錢對她的重要性。

所以,這些天夏君一直都很頭大,本來沒說原諒他之前,他來道歉,她覺得情有可原,可是現在已經解除了誤會,能不能別再來騷擾她呢?似乎,不大可能。

听她這樣問,白烈卻饒有趣味的挑了挑眉,然後正色道︰「的確,按道理,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商人,有時候真的要厚臉皮一點,不讓顧客隨便一點不悅不就是不能再合作了?厚臉皮一點可以讓我攬回更多的生意,所以厚臉皮是商人的必修之課。」

夏君無語,只覺得白烈是故意的,故意來氣她的。

「白烈,不管你厚不厚臉皮都好,我和你沒什麼關系,你別再來找我了,我們的事情兩清了!」她實在是煩透了這個男人。

以前看電視,總能看見劇中的女配死命的纏著男主角,她覺得很無恥,但是這也僅僅是女配能做出來的事,她沒想到白烈一個大男人到現在還要纏著她,她自認為,沒有什麼東西能吸引住白烈的。

「程夏,你真的討厭我,我是很有誠心和你做個朋友,以前的事我們算是一筆勾銷,過去了,可是我白烈現在想和你真真正正的交給朋友,這都不行嗎?還是你根本就還對我有意見?」白烈說的很是懇切,夏君在他眼楮里看不到半分戲謔。

正是因為這樣的認真,讓夏君的心忍不住咯 一聲,沒底兒了。

這個白烈哪里是她最初認識的那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白烈啊,要是不知道他以前的惡劣,她真的就以為他是個翩翩公子,溫潤儒雅。

夏君算真的服了這個男人了,什麼人嘛,說的比唱的好听,她只是不想高攀這樣的男人而已,免得事情再重蹈覆轍。

「算了算了,你都說到這個份上,難道我還能拒絕你嗎?從今天起,我程夏算交你這個朋友,成了吧,現在我要下班,先走了。」

挎起自己的包,夏君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地,即使是答應做朋友了,也不想整日的見到白烈,而且,她的身份特殊,不想讓人看出什麼眉目。

「欸,程夏,我送你。」

白烈三步作兩步走,話畢,已經到了夏君跟前。

夏君只覺得白烈此刻就像一塊牛皮糖,黏上她了,走不了了。

深呼吸一口,她沖動想把他打一頓,但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

「好吧,既然你執意要送,就送吧,我再拒絕,你還死命纏著的,真是討厭。」後面的聲音漸漸的小了,白烈只沉浸在她說好的那個字眼上,根本就沒听見夏君後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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