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後,來朕懷里 【091】皇上,你吃醋了?

作者 ︰ 月下的神兔

還沒等慕晴想明白,北堂風卻用指尖狠狠抹過慕晴的唇,隨即略微貼近,在那稍一動彈便會吻上的距離,他用了一種仿佛極力壓制住心頭怒意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道,「好,既然皇後說是朕的錯,那朕,就好好彌補你!」

一瞬間,北堂風便狠狠吻上了慕晴的唇,力道之大,竟然讓慕晴的唇被撞得出了淡淡血紅。舒殘顎

慕晴一時怒意席上,猛的向下退去,想要沉入水中擺月兌北堂風如此霸道的糾纏。然而北堂風去卻完全出乎她意料的,隨著她一同入了水。

慕晴瞪大雙眼望著眼前正垂了眸,在水中瘋狂吻著自己的男人,在她那傾城的眼眸中,忍不住的浮出了些淡淡的疑惑。

為何如此固執,為何不允許她閃躲,又為何如此執著濮。

此時的他,墨色如絲的長發散在水中,仿若那繾綣蔓延的藻,緩緩的輕觸她臉龐的肌膚。

只是他臉上的怒意,好像被另一種深邃的情感替代。

他的吻稍微放了輕,不再用力,也不再強迫。反而像是用盡了一世的溫柔,那種無形的柔軟仿佛要將她徹底吞噬殆盡翹。

他用著溫熱的舌尖,輕輕的挑弄著慕晴的每一寸敏感,更是將他的寒香,毫不留情的將她包裹,讓她無法逃離。

總感覺,這個男人如同毒藥那般,讓自己明明知道是不能踫觸的禁忌,卻每每還是會被他影響。

慕晴再度凝望了下他的眸,卻不能理解他眼中此時滲出的那抹溫柔。

他這是怎麼了,他又是什麼樣的人,她為何如此捉模不透這個男人。

忽然間,慕晴發現北堂風的吻漸漸的變弱了很多,就連慕晴都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能夠支撐呼吸的氧,已經到了極限。

若他還是不放開她,那便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難道,他當真想與她,就這麼死嗎?

絕不可能!

便是在慕晴抬眸,捕捉到北堂風那一瞬的揚唇後,她的眸子便陡然縮動,抓著北堂風一下子從水中站起。

水花濺起,染濕了周圍一片。

「你這個瘋子!」慕晴忽然大吼一聲,滿眼充滿了怒意。

而北堂風在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後,卻帶著一種從容的笑,道,「朕說過,要死,也會拖著你一起。」

「誰說過要你死了!」慕晴又是一陣狠狠反駁,再用力的舒了幾口氣後,便雙手環胸捂住那不想讓他見到的柔軟,氣哼哼的看向他處。

為何這個男人,總是會讓她失去冷靜,更是讓她變得不再像自己。

這個男人,定是自己的克星,生來就是站在與自己相對的一方!

北堂風冷笑了一聲,用袖口抹過自己濕潤的唇,挑眉望著慕晴道,「皇後竟然沒下嘴咬朕,還真是讓朕意外。」

一時間,慕晴當真有些怔了。

是,她當真是忘記了。只因那時候,她滿腦子想到的,就只有這個愈發溫柔的吻,以及那愈發微弱的呼吸。

慕晴有些閃躲,咬了唇,似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可是在半響後,她忽然想起什麼,回眸看向北堂風,道,「臣妾不明,方才皇上為何提到王爺?若是臣妾有錯,整治臣妾便可,與王爺均無半點關系!」

好不容易心情略微好轉的北堂風,在听到慕晴口口聲聲的喚著「王爺」二字時,在那雙利刃般的俊眸中頓時又閃動出了冷冰。

見到他眼中的凜冽,慕晴蹙眉不解。她緩緩抬眸看向北堂風,而後又垂眸,似是在回憶著今夜的種種。

忽然間,慕晴的心口好似忽然有什麼被打開那般,想了個通透。在她那傾城的小臉上,慢慢劃出了些許冷笑。

「皇上看到臣妾和王爺了?」慕晴抬眸,輕哼一聲,「千躲萬躲,還是叨擾了皇上會美人。臣妾,感到萬分抱歉。」

慕晴斜目而說,語氣中卻毫無誠意,使得北堂風的眉頭微挑,冷冷道,「在朕面前千般矜持,到了祁親王面前卻倒像是個女人了。」

這回,慕晴倒是不生氣了。她轉回了眸子,深深望著北堂風,忽然一笑道,「皇上莫不是,吃醋了?」

一句話落,只見北堂風眸子頓時一縮,身子僵硬的不止一點兩點。

在他那幾乎何時都會保持冷靜的俊顏上,顯示出了些蒼白,隨即頓時皺起眉頭,冷冷道,「方才你沒听清嗎?朕,只是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今日換成別人,亦然。」

慕晴抽.動了下唇角,滿臉都是憤懣。

她就知道,對她根本沒有什麼愛意可言的北堂風,又豈會有那種情緒存在。

他把她當做東西,當做沒生命,甚至名字是誰都無所謂的「皇後」這樣東西!

「呵,那皇上可要听清楚了。臣妾,從未與王爺有任何苟且。雖然不知皇上為何總是針對王爺,但是臣妾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皇上。」說到此,慕晴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後靠近北堂風,一字一定道,「若不是皇上今日堵了臣妾的道,臣妾便不會遇到王爺,更不會讓王爺帶路從旁側回宮。臣妾對王爺只是尊敬!希望皇上,不要再玷污臣妾與王爺的君子之交!」

在慕晴一口氣未停,連續將這句話說完之際,周圍的空氣,好像頓時被凝結住。

她憤憤的看著他,而他,則同樣冷冷的望著她。

此時,她的眼中只有這一個男人,而他的眼中,也只有這一個女人。

時間似是過了很久很久,她與他,都沒再說話。

只是在浴房的窗子被忽然吹開,發出了一陣巨不小的響動後,北堂風卻忽然走近,冷笑道,「比起瑤兒的唇,你的唇,還真是粗糙的很。」

忽然間,慕晴只覺得眼前忽然一黑,竟不知如何接話。

她的解釋他听進去了嗎?他為何什麼反應都沒有,然後直接跳到誰的唇更舒服?

雖然不知道北堂風究竟在想什麼,但是……

混蛋!

從他嘴里,決然說不出讓她高興的話,每句都會戳中她的心尖,讓她怒氣攻心!

「那以後,皇上還是少踫臣妾的嘴,免得被刮傷!」慕晴狠狠道。

「朕,一定會牢記皇後的話。」北堂風回道,卻不似方才那麼銳利,反而語氣中卻多了些柔軟。

慕晴皺眉,被北堂風無法模透的心思弄得亂如麻。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要她說,北堂風的心,簡直就是海中沙粒,比針還要難捉模!

不過……若是她沒猜錯的話,或許……是因為北堂風听明白了她的解釋?

那……他表達解釋受用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特別的,讓她恨得咬牙切齒!

「皇上,您交代的東西奴才拿來了!」

便是在兩人幾乎又要陷入另一場僵局的時候,李德喜悠哉的聲音忽然竄入。

慕晴一听,臉上頓時顯出了笑意。李德喜這時候前來,剛好打斷了北堂風的莫名其妙。

但是此刻的慕晴卻因為太過放松而將自己仍然一絲.不掛的事忘得一干二淨,就在她想要跨出浴桶時,便感覺有一個不小的力道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忽然一下將她又按回了浴桶中,任由她如何撲騰都絕不松力。

慕晴憤然,想要出來,卻被北堂風頓時回眸而射出的凜冽眼神給微微震懾了一下。

慕晴雖還是一臉不悅,卻還是不自覺地乖乖的潛了回去。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都一副要凍死她的表情,若是相處久了,希望自己不會被他感染,也變成這幅不近人情的樣子。

慕晴心中冷哼,然後卻又感覺那放在她肩上的手,溫暖無比,竟讓她有些心跳加快,如同正被一種暖暖的絨包裹,仿佛有著與和王爺在一起時,不一樣的安心。

慕晴猛的打了個機靈,用力的甩了下頭,眼中滑動出懊悔。

她險些被北堂風的瘋感染了,她豈會對北堂風心跳加快,怕是今日發生事太多,讓她有些失控罷了。

「皇上,您要的東西奴才拿來了。」李德喜又道,然後將一個小盒子放在了北堂風手里,當他看到北堂風眼中很明顯的驅趕之意時,他一驚,悄然望了眼他身後的浴桶,便馬上輕咳兩聲,一溜煙的跑了。

北堂風輕輕嘆口氣,這才回眸望向被自己一直壓著的慕晴。

「北堂風,你……」

獲了自由的慕晴本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見北堂風倏然一言不發的扯過自己的胳膊,稍微一挑,便將那小盒子打開。

他側身半坐在了浴桶邊緣,而後從那小盒中劃了些藥膏,眼看著就要涂在慕晴的手上。

慕晴一見,下意識的想到了那張炙熱之床,眉頭一皺,冷冷看向北堂風,「皇上又想折磨臣妾了?那皇上還是快點,臣妾,今日沒那麼多體力陪皇上。」

北堂風頓了一下,他冷眼看慕晴,而後又將視線落在她手上,仿佛根本就不想和她斗嘴了。

只是當那藥膏涂上之後,早已將臉都皺起的慕晴卻忽然睜開了眸。

似乎一點都不痛,還有一股溫溫的涼風。

她側目,望向自己的手,卻見到北堂風一邊為她涂抹著治療燙傷的藥,一邊輕輕的在她手上輕柔吹氣,似是怕她痛。

望著他那專注而淡漠的樣子,慕晴的心冷不丁的揪動了一下,仿佛正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悄然的蔓延。

半響,當那燙傷已經被藥膏完全覆蓋住後,北堂風便將那小盒子蓋起,道,「每日涂兩次。」

說完,便從浴桶旁起身,甩了下略微有些濕的袍子,靜靜的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慕晴捏著盒子,一臉茫然的站在浴桶里,桶中的水似是早已降了溫,只是她的雙頰卻浮出了些許炙熱。

他就要走了嗎?為何……心頭竟有了些許的……空蕩。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被人從心頭挖走,少了一部分。

慕晴垂了眸勾唇淺笑,依舊想要將心頭那種感覺抹去。

他若離開,才應該是最好。這樣,她才能恢復真正的她。這樣,她才不會胡思亂想,如同一個無知少女那般。

于是慕晴便在北堂風要跨出門檻的一霎,淡淡說道,「臣妾,恭送皇上。」

然,便是在慕晴此句落定之時,北堂風卻頓住了足,蹙了下眉頭,而後用著帶了些嘲諷的聲音,說道,「誰說朕要走?」

慕晴一怔,倏然抬頭,「什麼意思?」

北堂風勾動淺唇,冷哼一聲,便直接跨門而出。當他消失在這門口的時候,慕晴便听到從外傳出那屬于他的聲音。

「今夜,朕要下榻鳳陽宮。」

此時慕晴心頭猛的一驚,倒吸口氣。

他說什麼?他竟要……下榻鳳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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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兔子好困,趕到半月四點。最近柔情了幾章,不過帶動高.潮的重要且激烈的事件很快就開啟,親們又要連續看了哦,千萬別錯過,否則要看不懂 !今天加了一千字,大年初一,親們要表揚兔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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