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情夫,誘你上癮! (77)身體的渴望(求首訂!!!)

作者 ︰ 陌上江南

來不及猶豫,洛琪按下了徐致遠的手機號。舒殘顎

他是警察,本能的意識里洛琪只懂的向警察求救。

電話接通了,一聲接一聲的響著,可是,對方卻沒有人接。洛琪全身冰冷,盯著手機屏幕那點光明,感覺自己快要被黑暗吞噬了。

徐致遠,你接電話,接電話,接電話啊!

任憑她在心里一聲聲的呼喚,可是手機依然沒有半點動靜崢。

欲哭無淚的掛斷,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洛琪又撥通了記憶中的那個電話。

電話又一次接通,只響了一聲,立刻被人接了起來,可是費如風才急急說了一個「喂?」,手機就電池用盡,自動關機了。

洛琪淒然的笑,看來,連老天都在懲罰她的錯誤客。

手機丟在一邊,她朝黑暗的角落里又縮了縮。

受傷的手腕和手掌一直流著血,疼痛因藥物的沖擊而變的麻痹,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熱起來,全身就像有千萬條蟲子在啃噬撕咬,帶著原始的***在她的每一條神經中沖撞著,叫囂著想要沖出她的身體。

洛琪用力握了握拳,掌手的傷口又被她蠻橫的扯開,疼的冷汗直流,額頭的發狼狽的粘在臉上,可只有這樣激烈的方式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

今天不應該是她最美麗的一天嗎?可是,現在,她卻如此的狼狽。漂亮的裙裝上沾滿了血污和泥土,腳跳下來的時候也崴傷了,就連指甲里都陷滿了紫黑色的血漬。

不過,洛琪仍然慶幸。至少,她逃了出來。沒有被那些下流的男人糟蹋,沒有給家人丟臉,也沒有成為徐致遠未來任務中的阻力。

既然已經分手了,她不要再欠他什麼。

這樣,也挺好的。

洛琪這樣想著,竟然輕輕笑出了聲,在午夜的街頭,她的笑聲听起來有些淒哀恐怖。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听到巷子的另一頭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看樣子,那伙人正朝她的方向奔過來,洛琪抓緊了手中的刀,做好了如果逃不掉,就一死了之的打算。

不死怎麼樣?難道真讓那些人侮辱她的清白嗎?

他們不配!

就算真的要找一個人排解她體內的藥性,那也一定是她親自挑選的人。否則,她寧可死!

洛琪緊握著手中的刀,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好在第一時間給敵人狠命的一擊。

「快看,這里有血跡!」一個男人的聲音,洛琪听出來,是當初綁架她的那個男人。

「給我四處找找看!必須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出來!這個瘋子,居然敢逃跑!」洛琪又听到那個冷酷女人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近的就像踏在洛琪的心上一樣,掌手被汗水和血水浸濕,疼痛和藥力令洛琪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手顫抖的快要拿不住刀子了,唯有死死咬住干涸的嘴唇。

就在她準備揮刀沖出去的時候,寂靜的街道上傳出幾聲沉悶的槍聲,槍聲經過了處理,並不很響,像是打在面袋子上,接著腳步聲散去,又是一片死寂。

「小琪?小琪?你在不在?」男人焦灼的聲音,在巷子口不遠處響起,洛琪跌坐在地上,刀子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與此同時,一個男人沖到她的面前,將洛琪緊緊抱在懷里。

***

費如風緊緊的抱著懷中這個女人。

整整一天,他都在怨恨這個女人,她居然無視他的警告,和徐致遠訂婚。

他反復的提醒她,一次又一次的警告她,徐致遠只會令她難堪。可她依然不肯向他多看一眼。這麼執拗的女人,他就應該遠遠的看她的笑話。

可是,當費如風站在香格里拉酒店的觀景台上,看到她黯然神傷的身影,看到她有些眷戀的向上面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就沖了下來。

只是,他還是晚了一步。

費如風下來時,她已經不見了。

費如風很失望,他以為她走了。

是後來那個電話讓費如風意識到洛琪出事了。洛琪不知道,她的手機被摔碎前,那個電話已經接通,只是費如風還來不及說話,手機就已經摔碎,突然消失的手機信號讓他意識到洛琪出了意外。

心像被一根細線扯著,費如風很久沒有這樣緊張過了。他無暇多想,叫上段逸塵和他的人憑著直覺趕到了這條街。

此刻,看著懷中這個滿是血污的女人,看著她清亮的眼楮因為痛苦而變的焦灼,費如風忍不住抬起手,替她攏了攏被血跡弄的凌亂不堪的發。

洛琪睜開眼楮,面色青白,嘴唇被她咬的鮮血淋灕,看到費如風,唇邊卻綻開一抹清冽的微笑,她微笑的問他,「你……你怎麼在這里?」

費如風一句話不說,心中又疼又怒,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往巷子盡頭他的車上走。

也許人在危險過後,最容易卸下心防,洛琪抬著頭,痴痴望著那個即使板著臉,仍然俊逸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傻傻的輕聲嘀咕了一句︰「同是天涯淪落人。」

不客氣的將她扔在車上,費如風找出車上的藥箱,有些蠻橫的掰開她的手,「忍著點,先把傷口給你清理一下!」

可是,看到她兩只手腕和手掌上縱橫錯亂的傷口時,費如風心口一窒,一瞬間,他想殺人。

從來沒有人,敢動他的人。

辛辣的酒精澆過手掌,洛琪覺的像是有人在她傷口上又剜了一刀,刺出一個血洞一般,疼的她無法抑止的抖動起來,冷汗結成珠子在她的發間劃落。

費如風不是看不見,他一句話也沒說。動作干淨利落的處理著每一個傷口,包扎的手法縝密而又速度。

處理完手上的傷口,費如風上下打量著她,她的身上滿是血污,很難看清哪里還藏著傷口,「還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洛琪搖搖頭,她不知道要怎麼告訴費如風她被人注射了春*藥,而且正在體內發作。凶猛的藥勢讓她的臉頰通紅,全身酸癢難耐。

費如風見她搖頭,略微放了心,一邊收拾藥箱,一邊給段逸塵打電話詢問他那邊的進展情況,他剛一動,洛琪就抓住了他的手。

費如風轉身看她,見她臉色緋紅,胸口急劇的喘息,抓著他的手掌滾燙無比,連眼波都流露出幾分春情,他全身一蕩,立刻意識到什麼,「你……」

「我……他們給我打了藥……」實在忍耐不住,洛琪難堪的說。

「是注射的還是口服的?」費如風問,如果是口服的去醫院洗胃就可以了,可如果是注射的……

「注射的。」洛琪低啞的聲音帶著纏綿的氣息。

藥力已經順著她的血液蔓延全身,手上的疼痛一過,身體各處全都泛起一種陌生的酥麻感覺,她試著用手去撓,可是指尖剛剛踫到皮膚,就像一陣電流打過,洛琪整個身體都酥軟下來。

「求你……」雙目如水般望向費如風,在一個男人面前赤*果*果的展現情*欲,洛琪覺的很難為情。

可是,她已經脆弱的打算認命了。關鍵時刻,只有他在她的身邊。她的身邊有那麼多的親人和朋友,可生死一線,她的身邊卻唯有他。

「你來真的?」一向玩世不恭的費如風腦子有點當機。女人他也有過,可這個女人他真沒打算這麼快下手。

「你不是說過……要等我乖乖爬上你的床嗎?」洛琪憤怒的說,可是聲音卻綿軟無力,听起來就像挑*逗一般。

費如風靜了靜,身子向後一退,「我不喜歡趁人之危,你不是心甘情願的。你忍一下……我們先回去。」

靠!洛琪想發瘋。這是什麼男人!平時惡狼一樣,關鍵時刻倒裝起柳下惠了!

好吧,他不動手,她自己動手。

洛琪伸手去解費如風的襯衣,可因為四肢綿軟,向前一撲,直接摔入他的懷中,幸好車子的坐椅十分寬大,費如風伸手一撈,才沒讓她直接摔在地上。可也因為他這一抱,洛琪撲下去的目標矮了半截,手掌正好按在男人的臍下三寸。

費如風倒吸一口氣,洛琪感覺到手下的物件迅速漲大,臉騰的一下熱了,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想要收回手,可費如風卻一把按住了她,「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男人修長有力的雙手支在她的身邊,車內狹小的空間讓兩人不得不靠近,他沉重的呼吸就在她耳邊,帶著他的體溫,他的熱度,他的味道,和她糾纏在一起。

他輕輕吻她的額頭,吻的很專心,像是某種祈禱,將情*欲與憐憫混雜在一起,讓她為之燥動不安。

他明明就在那里,明明已經和她一樣全身燥熱,肌肉緊繃而充滿渴望,但他卻比她冷靜的多,只是安靜的吻她,像要吻到地老天荒一樣。

洛琪覺的自己快要燒起來了,她不滿足這樣的淺淺的吻,她想要更多,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然後弓起身子,將自己美好玲瓏的曲給迎向他。

突然,車門被人粗魯的打開,段逸塵急急忙忙的就要往車里闖,「解決了,快走!」

本能的羞恥感令洛琪一刻恢復了清明,驀的推開了費如風。

段逸塵這才看清車內的旖旎春*情,趕緊捂臉下車︰「那個……少兒不宜……你們繼續……繼續……」

看著段逸塵不懷好意的笑臉,費如風覺的他又想殺人了。

「小琪……」費如風又一次抓住洛琪的手,剛要靠近。

車窗外,段逸塵卻又在敲玻璃,費如風打開車窗,段逸塵好奇的透過窗子打量著一臉春色的洛琪,沖費如風玩味的笑著︰「風哥,你給人家下藥了?嘖嘖,原來也有你搞不定的女人呀!那個……風哥,你快一點哈,我幫你看著警察叔叔。」

「段逸塵!」費如風怒極反笑,伸手在玻璃上假意來了一拳,「再不滾蛋,小心我把你打成陽*萎!」

段逸塵哈哈大笑,對著洛琪調笑,「小記者,放心用,風哥絕對不陽*萎。」

喜歡搗亂的段逸塵上了另一輛車,而費如風此刻也清醒了過來,他的人剛剛動了手,此地不宜久留,警察分分鐘都能趕來。

所以,費如風緊握了洛琪的手,「親愛的,我們先回家!」

被段逸塵這一打斷,洛琪也恢復了幾分理智,縮在車坐里,抱緊了身子,閉上眼楮,默默的克制著體內的藥性。

開著車,突然又听到費如風的笑聲︰「你從來沒這麼主動過……看來,今天我真該感謝那個給你下藥的人了。」

混蛋!洛琪暗罵。如果此刻不是中了毒,她說什麼也要從他的車上跳下去。

***

費如風剛剛打開別墅的房門,就將她推到了牆上。他的唇踫上她的那一刻,激*情如**點燃一般,徹底摧毀全部的理智。

洛琪在唇與唇的糾纏與摩擦中嬌弱的回應,極力的迎合著他。

手情不自禁的拉開他的襯衣,滑上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他身上醉人又神秘的雄性氣息,包裹著她的身體,讓她覺的體內蔓延著無法承受的熱度……

不知不覺,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角探進去,灼熱的手掌滑過她背部的曲線,輕巧的解開她的文胸扣……

剛剛掙月兌束縛的酥胸,很快被另一種力量鎖緊。最柔軟的地方在他手指的折磨中如此***,洛琪禁不住申吟一聲,忘情的仰起頭,靠著牆壁的身體陷入混沌的欲燃欲烈的燥熱中。

他的唇順著她仰起的下顎吻下去,經過她的脖頸,鎖骨,沿著她一顆顆被解開的衣扣一路吻到胸口,留下一連串灼熱而急促的呼吸……

洛琪忘記了一切,記不起自己是誰,記不起曾經有多麼的憎恨他,逃避他,氣惱他,唯一記得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對她說過的那些情話。

可是,洛琪正沉淪在身體的渴望中,費如風卻突然放開了她。

他用指背輕撫著她的臉,好看的唇角流露出一絲譏諷的微笑︰「被他拋棄了,才想起我?」

洛琪急促的呼吸著,大腦早已被燒成灰燼,傻傻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費如風卻將臉轉到她看不見的方向,胸口一陣起伏,淡淡的說︰「我記的我說過,你三番五次拒絕我,我才覺的有意思。現在你這麼主動,我反而覺的沒興趣了!」

啊啊啊,這位犯賤的家伙天生是來折磨她的嗎?

渾身上下像有千萬只蟲子在爬,每一處神經都麻癢的想讓人發瘋。洛琪真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混蛋妖孽推倒,扒光。

「賤人,是我拋棄的他!」一咬牙,洛琪沖進了浴室,打開了里面的花灑,企圖用冰冷的水來遏制住體內奔騰的火龍。

看她抓狂的樣子,真是種享受。

如果不是今天她情毒難耐,還真很難看到她的這一面呢?

費如風眯起眼楮,跟在她後面,隨即進了浴室。

「啊!」花灑下的冷水突然停了,費如風不容洛琪反抗,一把將半解著衣衫的她抱起。

「乖,怎麼能洗冷水澡呢,要洗熱水澡才舒服……」

他將她小心的放到浴缸里,然後緩緩為她注入熱水。

洛琪抹抹臉上的水,勉強自己慢慢習慣水流的溫度和速度。

見他坐在浴缸邊,看樣子沒打算錯過她沐浴的場景,洛琪思考著要不要月兌衣服。

而他去已經緩緩幫她褪上完全透明,穿與不穿毫無區別的衣服,指尖順著她半果的上身移到腰際,輕松的找到裙子的拉鏈,拉開……

「你怎麼知道在這里?」這條裙子的拉鏈設計比較隱蔽,試穿的時候洛琪半天才找到。

費如風笑了,深邃的眸子化作撩人的邪氣,「我已經觀察一路了……」

「你……」這人分明耍弄她玩,洛琪想罵人都快找不到詞了。

他俯身貼近她耳側,紊亂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後︰「一路上,我看你這件衣服就特別礙眼,一直在思考怎麼用最快的速度月兌下來。」

洛琪別開臉,雙頰滾燙,對他如此坦白自己的下流無話可說。

而面對他比語言還要直接坦白,甚至溢滿***的眼神,我更是看到心跳驟停,神魂顛倒……

洛琪還陷在困窘里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抽絲剝繭般,月兌得干淨徹底。

浴室外打了個雷,又開始下雨了。浴室內的風雨更疾,水花飛濺……

晶瑩的水滴在白皙光潔的肌膚上濺落,在圓潤玲瓏的曲線上流淌,跳躍著艷麗的色澤。

氤氳的迷霧中,他的五官月兌了深沉,退了霸氣,越發顯得清瑩,尤其是眼波里妖異的光,仿佛一瞬間被把我的靈魂都吸了進去。

在他深情的凝望下,熱水好像滲透了肌膚,注入洛琪的血液,令她滾燙的神經再一次崩潰。

蓮藕般的胳膊情不自禁的纏上他,像蛇一樣,急切的想要將他納入自己的身體中。

可是顯然費如風對她的折磨還不夠,他無視她的難受,伸手拿了瓶洗發液,洛琪崩潰了,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想多了?他今天是不是根本就沒和她上床的打算!

他該不會幫她洗完澡把她放在床上跟她說晚安吧?

看他這不慌不忙的動作極有可能。

他低頭看看她的頭發,視線掃過她豐滿圓潤的雙峰,看到縴細的腰,和蜷起的雙腿……吸了口氣,輕咳一聲,將洗發液放回去,換了一個沐浴乳。

泡沫在他手心里蔓延,透明的淡粉色,飄散著玫瑰的香,涂在身上細膩柔滑,可惜那感覺很快被溫水沖盡,剩下的就是他掌心里灼熱的火焰,在她身體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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