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情夫,誘你上癮! (88)仇恨的用強(6000+)

作者 ︰ 陌上江南

氣呼呼的重新回到包房,洛琪一張臉繃的死緊,清秀的眉緊鎖著。舒殘顎

「我剛才說的你生氣了?」郝建東見她臉色難看,踟躕著問。

「沒有!」她哪顧得上和他生氣。

「那就好。」他的目光仍然緊盯著她的手腕,「這個鐲子真的不適合你,你可以試試cartier的love系列……」

洛琪不耐煩的瞪他宄。

終于發現有的人生來就是讓人討厭的。

手上的銀手鐲是養母留給她的,那是她唯一的紀念。

「或者你可以跟你妹妹學一下,我覺的她的品味倒是還不錯,無論是哪方面。希」

洛琪噗嗤輕笑,果然他應該和那個洛曼妮湊成一對。

「對了,你現在在開什麼車?」郝建東又問。

「我沒車。」洛琪的公寓離電視台很近,雖然買輛車對她來說很輕松,可是她不認為有這個必要,「不對,我有一輛腳踏車,低碳,環保。」

郝建東詫異的看著她,仿佛她是上個世紀穿越來的。再怎麼說,她也是市長千金,她用得著這麼節儉嗎?

看看洛曼妮……那才算得上是名媛淑女。

「我可以送你一輛……」他終于忍不住了。

「不要!你想讓別人說我爸爸**嗎?」洛琪氣昏了頭。

「琪琪,你越是拒絕我,我越是想要得到你!」郝建東被她打擊的幾欲發狂,不甘心的說。

洛琪月復誹,看來,又是一個犯賤的!

恰好在這時,服務員進來了,端上了一份豬腦花和一份鮮鴨血。

「搞錯了吧,這不是我們點的。」郝建東不耐煩的皺眉。

「沒搞錯,這是隔壁201包房的費先生為你們點的。」服務員放下東西就出去了。

費如風!洛琪想到這個名字就恨。他不是在忙著喝交杯酒嗎?又想耍什麼花招。

「親愛的,真的是你。剛才看到一個身影就覺的像你!」門被推開,費如風理直氣壯的闖進來,手恰到好處的往她的背上一搭,親昵異常。

郝建東的臉色有點綠,「你是誰?」

又問洛琪︰「琪琪,他是誰?」

洛琪還在為剛才費如風的表現生氣,騰的站起來,撥開他的大手,「費先生,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

忍了忍難耐的不適,終于將那三個字說出口,「男朋友。」

她的介紹令郝建東很驚喜,他又听洛琪接著說,「我們正在用餐,費先生如果識趣的話,就不要繼續打擾了。」

費如風卻不客氣的將挪了挪椅子,坐了下來,玩味的盯著面前那個清秀有余,陽剛不足的男人。

「男朋友?」三個字被他念的咬牙切齒。

「這位先生,我們不歡迎你,請你出去。」眼前的男人有種迫人的力量,郝建東不喜歡他睥睨一切的目光,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應該出去的是你!」費如風雙手抱臂,毫不客氣的說。

「你說什麼?」郝建東唇角揪了揪。

「你和我爭,沒有絲毫勝算!如果連這兒都沒看出來,我很懷疑你的智商是負數。」

郝建東臉色愈加的白,喝了一口面前的冰水,急急的對洛琪說︰「琪琪,他到底是誰?」

他剛回國不久,對費如風的身份不是很了解。

「他是神經病!」

「我是她的追求者!」費如風卻比她的語氣更加堅定。

「對不起,你沒听到嗎?琪琪已經承認我是她男朋友。」郝建東松了一口氣,不過這追求者的氣勢也太強了。

「她逗你玩呢。傻小子,你被利用了!」費如風一針見血的拆穿洛琪。她緊鎖的眉頭像是藏了什麼心事,他看著她,真想狠狠的吻上去,撫平她糾結的眉。

她竟然用這種方式拒絕他,可是……就算真的氣他,也該找個旗鼓相當的人。

「費如風……」洛琪不安的開口。

「相貌,財勢,氣度,你認為哪一點配和我爭?」費如風挑恤的問郝建東,剛才在門外,他听到了他那番關于品味的言論。

目光落在那束被洛琪蹂躪的有些不堪的玫瑰花上,費如風拿起來,將上面的花一朵朵揪掉,輕笑著往郝建東面前一扔,「拿這破東西糊弄小琪,也敢說你有品味?」

「你……」郝建東受了侮辱,站起來指著費如風罵,「你說話注意點,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費如風指了指門口,「我和小琪有話說,你可以滾了!」

「費如風!」這個囂張的男人讓她恨得咬牙切齒,他自己花天酒地,憑什麼在這里頤指氣使,「該滾的人應該是你!」

她又同情的望了郝建東一眼,「別理他,他是瘋子!」

「小琪,你跟蹤我。」費如風見她死不承認,只好繼續揭穿她,「如果不是為了跟蹤我,你怎麼會和這個傻瓜來這里?」

「現在明白了吧?她的興趣全在我的身上!」費如風絕不放過任何打擊敵人的機會。

「費如風,你胡說!」洛琪難掩心中的慌亂,她覺的費如風犀利的就像她心中的一面鏡子,她所有的居心都相形見絀。

看來,今天沒必要再查下去了。

費如風不語,玩味的看著她,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現在,你還敢否定你和她的關系嗎?」既然都挑明了,洛琪索性也不再偽裝。

她明明看到,他和洛曼妮一起從酒店出來。

別又告訴她,他們兩人只是在那里踫巧遇上,他們是純潔的男女關系!

這種話鬼都不會信!

「所以……你可以滾了!」見費如風不說話,洛琪更認定他是心虛了,「滾回去喝你的交杯酒吧!」

費如風點點頭,「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以後我再跟你解釋。」

他自顧自端起桌子上他點的那兩盤豬腦花和鴨血下到鍋里,一邊下一邊對洛琪說,「既然來了,就多吃點。」

他瞥了眼郝建東,唇邊勾起壞笑,漫不經心的說︰「早上看新聞了嗎?有個不自量力的男人搶別人的老婆,被她老公知道了,一怒之下開車就把那個男人撞死了,車輪從那個人的腦袋上壓過去,事故現場那叫一個慘烈。腦漿迸烈,鮮血橫流,真是惡心。唉,那個小琪的男朋友,你說,人的腦漿如果煮了會是什麼樣?會不會和這豬腦子有點像?」

洛琪盯著鍋里紅的白的一片,一陣惡心,她終于明白他是成心不想讓她和郝建東吃飯了。「費如風,你夠了!」她站起來,推了他一把。

他不爽,她還不爽呢!

費如風卻仍然只顧和郝建東說話,他指了指郝建東手上的腕表,「哎?那個挺貴的吧?」

郝建東不明就里,費如風已經伸手扯過他的手腕,郝建東還沒反應過來,表已經被他摘下。

百達翡麗腕表,手表中的藍血貴族。目測十萬元以上,費如風打量半天了,這應該是他身上最貴的裝備。

「你拿過來!」郝建東伸手來搶表。

撲通,郝建東的西裝上濺起一片火鍋底料,而他心愛的手表已經破釜沉舟,沉入火鍋鍋底。

「這款太低端了,怎麼配得上你這樣的貴族呢?三百萬美元那款更適合你,是不是,小琪?」

他回頭沖洛琪淺笑,其中孩子般的促狹不言而喻。

再看郝建東本來白皙的膚色,黑的嚇人。

「好了,你們繼續吃,繼續聊。既然是小琪的朋友,這頓飯我買單。」他又指了指郝建東的手腕,「包括這塊表!」

費如風轉身離去,還不忘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別裝了。這個娘炮太低端了!」

費如風一走,洛琪急不可待的拿起勺子去撈手表,手表撈上來,布滿油湯,上面還掛著菜葉,狼狽不堪。

費如風這招夠惡毒,夠卑鄙,可是想想之前郝建東的自大,和他現在的狼狽……心里真是爽啊。

「我覺的……洗洗還能用。」洛琪拼命忍住笑,一邊拿出濕巾幫他擦著,一邊假意安慰他,「畢竟那麼貴,是吧?郝叔叔又不**。」

再看郝建東,望著心愛的手表,臉色難看的想要吃人。

他一把搶過手表,像看仇人一樣看著洛琪,「洛琪,我好心好意約你。你竟然利用我!」

本來挺恨他的,可是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洛琪又有些內疚,「我可以向你道歉!」

「不必了!」郝建東突然沖過來拉住洛琪的手。

「你要干什麼?」洛琪緊張的去掰他的手。

「不是要道歉嗎?那就馬上走,今天說什麼,你也得配合我把這場戲演完!」有些軟弱的郝建東此刻抓著洛琪的手,竟也有幾分強硬。

演戲?洛琪一頭霧水。不是演完了嗎?而且演砸了。

「咱倆沒戲了!可我答應我家人會和你交往,現在看來,你必須得配合我一下了!」怕她不答應,郝建東又繼續說,「我總不能白讓你利用一次吧?你希望我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你媽媽?」

「別……」洛琪有些氣短,本來她就理虧。一想,要不就配合他一下?

「那走吧!」她妥協了。

出門,重新坐上郝建東的車,他的西裝上沾了紅油,他很嫌惡這樣的自己,一路上,都悶聲不語。

「你要我配合你?可以,我們這是去哪里呢?」洛琪見他往一條她並不熟悉的路上開,擔憂的問。

「去我家!」他簡短的回答,還帶著怒氣。

洛琪噤了聲,甚至還閉上了眼楮。

車子戛然而止,再睜開眼楮,洛琪發現,停車的位置竟是一條僻靜的街道。

「這是哪里?」洛琪一陣心驚,轉頭問郝建東,卻發現他的眼楮中燃燒著危險的火焰。

意識到不對,洛琪推開車門就要下車,可已經晚了,郝建東像一頭惡狼一樣撲了過來,將她死死的按在車座上。

「滾開!」洛琪憤怒的大罵,一邊掙扎,一邊伸手去抓他的臉。

可是男人再瘦弱也是男人,發起怒來,女人絕對不是對手。

郝建東任她打罵,掙扎,就是強硬的橫跨在她身上,蠻橫的撕扯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套運動裝,他幾乎沒費任何吹灰之力就扯開了她的拉鎖,眼前一片春光。她誘人的肌膚和胸前的美好令郝建東的***愈加蔓延,失控。

「賤人,看你還敢不敢耍我?」他像饑餓的狼,一口咬在她的頸間,大手又繼續向下,扯她的褲子。

尖銳的疼痛,伴著厭惡的感覺,洛琪像被骯髒的老鼠咬了一口那樣惡心,憤怒的屈起腿,在他的跨下憤力一頂。

「啊!」隨著男人倒地,洛琪拼命的護住自己的衣服。

那一頂,洛琪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郝建東只覺的下半身像斷了一下,疼的冷汗直流。

仇恨加上憤怒,讓他的情緒更加發狂,揮手一巴掌抽到她的臉上,白皙的臉頰立刻腫了起來,還伴著火辣辣的疼痛。

「你裝什麼良家婦女?誰不知道,你早就被別人給睡了!」郝建東不甘心,又一次撲上來,瘋狂的親她,咬她,撕她的衣服。

他是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給這個不知輕重的女人一點教訓。

從小到大,他還從未這麼被人侮辱過!

「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就是今天這個人!好,很好!我就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混蛋!」憤怒到達了頂點,總是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洛琪感覺自己像是溺入了沉沉的大海,任她怎麼掙扎,都擋不住眼前男人的一腔怒火。

只有死死的閉住嘴,抵抗他野蠻的侵入;能動的手和腳,徒勞的掙扎著。

她還想繼續頂他的,可是對方卻沒給她機會,兩條腿死死的壓住她,像大山一樣,讓她透不過氣來。

就連褲子都已經被他扯下一半。外面一片寂靜,洛琪感到深深的絕望……

突然,空氣不再窒息,一陣涼風吹進來,身體也得到了解放。

洛琪有腦袋,有半秒鐘的凝滯。

等到她懵懵懂懂的坐起來,車門打開,郝建東已經被人從車上拖了下去,拳打腳踢。

對方打的可真狠,一拳一拳像打在沙袋上一樣,幾乎听不到郝建東的反抗和悲鳴,血從他的鼻腔和口中不斷的流出。

而身體也癱軟的像面條一樣,任憑那個處置他的人揉打成各種形狀。

洛琪有些害怕,匆匆整理好衣服跳下了車。

「別打了!」她沖那個動手的人大喊,這個打法非得把人打死。

那個人她並不認識,很平凡的穿著,身材高大,目光凌厲,可是出手卻很專業。

她的呼喊並沒讓那個人停手,依然冷靜的朝郝建東揮著拳頭。

「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郝建東臉上的血和他那死魚一樣垂死的的目光令洛琪膽寒。

就算是見義勇為,也不應該是這種打法。

終于,對方住了手。手松開,郝建東像面條一樣癱倒在地上,不甘心又有氣無力的看著向他動手的人。

「喂,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洛琪擔心他被打死,湊過去拍拍他的臉。

「報警!快……幫我報警!」一開口,血就順著嘴角噴出來。

洛琪不安的皺著眉,這麼卑鄙的小人,她真不應該管他!

可是……他也罪不該死。

想了想,洛琪撥通了電話,打了120。

「報警……給我報警……」見她並沒按他的指示做事,郝建東又一次向她命令,同時混濁的眼楮依依不饒的緊盯著一個方向。

「等醫生來了,你自己報警吧!我能幫的,不能幫的,全做了!死娘炮,別讓我再看見你!你太惡心!」洛琪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

一回頭,心卻一寒,那個救了她的人,已經消失不見。寂靜的街道,空蕩蕩的,除了兩人,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洛琪心中畫了個弧,她覺的這個人絕對不是所謂的見義勇為。

她沒有立刻走,畢竟是一條生命,她怕郝建東就這麼死了。洛琪一直等到听到了急救車的聲音傳來,她才朝地上的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人家都說,寧得罪十個君子,也不要得罪一個小人。這個惡心的男人,她再也不想再見。

知道回洛家又少了媽媽的盤問,洛琪沒有回家,而是回了公寓。

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身上有那個惡心男人的氣味,她覺的自己髒死了。

花灑下,水流如注。她一遍遍搓洗自己的身體,一遍遍刷牙。直到身體搓的泛了血色,牙刷出了血,心中還是被那種不快的感覺纏繞著。

其實他並沒有真正的踫到她,甚至都沒有吻到她。可是,洛琪還是覺的自己很髒。

突然,她看到浴室的門動了一下,洛琪一驚,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停在那里,眼楮死死盯著浴室的門,透過玻璃,明顯能看出一個黑色的影子。

聯想到今天郝建東被人打的那一幕,洛琪全身冰冷。

她總覺的她身邊的事情越來越怪,每一個人都出了線,不在她掌控的範圍內。

所以……現在,這又是發生了什麼?

浴室的門被打開的一瞬,洛琪藏到了門後,手中拿著拖把,看也不看就朝那個人揮了過去。

那個人的反應極為機敏,拖把被他一格,再一拖,洛琪已經被他帶到了對面的牆上。

男人的身體很快壓了上來,將她死死的壓在牆壁上,兩具身體密不透風,仿佛生怕她會被牆壁吸了去,或者從他的手心滑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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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前幾天碼字太多,有點疲憊,等江南休息過來,再繼續萬字更。

最近留言好少,親們不要霸王我呀,我好擔心自己寫跑偏了呀。求咖啡,求冒泡,求監督,寫跑偏了一定要告訴我哈~麼麼~愛你們~

簡介那里多了新功能,說說那里可以聊天的喲,親們無聊了可以和偶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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