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遠被她的邏輯弄的一愣︰「這麼說,孩子還是你們女人想要拴住男人的手段!」
「誰說要拴?」洛琪白了他一眼,雖然知道他不是沖她,卻也回擊了他幾句︰「听你這話就瞧不起女人。舒 男人很了不起嗎?沒有男人,我們照樣可以一邊精彩的活著,一邊把孩子養的白白胖胖。等你們這些臭男人良心發現,想搶回孩子,不好意思,那時我們會告訴你,想坐享其成,門也沒有!」
洛琪的火氣有點大,她這番話完全是替洛曼妮說的。雖然她並不待見這兩人,可是,因為肚子里這個孩子,她多少有些同情洛曼妮。
徐致遠被她說的有些臊眉耷眼,無奈的笑笑,擺出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樣子。
「致遠,知道現在洛曼妮為什麼不找你嗎?彗」
徐致遠蹙著眉,顯然並不願意回應這個問題。
「因為愛你實在是件辛苦的事。你那副不冷不熱的態度,分明就是告訴我們,全天下的女人都應該愛你。誰和你結婚,就是撿了天大的便宜。從前我和你在一起,處處小心翼翼,火氣忒大。曼妮不了解其中的辛苦,才把你當成她的夢想。好不容易靠近夢想了,才知道她一直迷戀的對象是座冰山。想想看吧,無論我和曼妮都為你付出了很多。可是,我們又得到了什麼呢?人都有累的一天,徐致遠,你不累嗎?」
洛琪第一次說話這麼直接,甚至有點難听。可是人和人是比較出來的,因為見識了費如風,才知道男人給女人的愛是什麼樣子囂。
真正愛一個人,只會讓對方甜蜜和輕松,而不是成為負擔。換言之,費如風是那種把你哄的團團轉,即使有一天被他賣了,你都樂得幫他數錢的男人。
而徐致遠呢,哪怕他在你面前扔一沓錢,看到他那副大爺的樣子,你就巴不得想抽他。
洛琪覺的自己很幸運,擺月兌了這位大爺,找了個會哄人的土匪。
想想從前的怨氣和他對洛曼妮的態度就忍不住數落他幾句。
這位爺,他啥時候能放下點身段呢?
徐致遠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洛琪看著他,覺的自己有點惹火燒身了,剛想逃,卻被他一把拖住了手腕。
「洛琪,你這麼說我有道理嗎?從前是我不對,我現在一直在等著你能給我個機會,你難道不懂?還說這些風涼話,想把我推給洛曼妮是嗎?可惜,我不想要!」
洛琪有點慌,只恨今天太多嘴了,茫然的看著徐致遠︰「可是我現在已經有費如風了,我不可能再愛上別人。徐致遠,我和你已經結束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徐致遠眸子一暗,像受了打擊,失落的松開手,他早就知道她會這樣說。如果不是被她氣極了,他也不會說那些話。
「琪琪,你可以拒絕我。但是,我的選擇你無權干涉。」他倔強而又強硬的說。
洛琪嘆氣,她確實干涉不了。看來,今天她真的多此一舉了。
***
洛琪沒有回家,給費如風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他正在一家健身中心健身,沒告訴費如風,一個人奔了過去。
趕到那里的時候,費如風和段逸塵正在拳台上練拳。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完全不似從前的灑月兌。
她不想打擾他們,遠遠的看著,用欣賞的角度,卻銘記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
忽然,費如風好像恍了一下神,原來能躲過去的一拳,硬生生挨在身上。
他接在肩膀,有些頹敗的靠在拳台的角落里,默默拿起一瓶水,喝起來。
他的樣子,像有什麼心事。
她剛想走過去,就听到段逸塵走向他,拍拍他的肩,對他說︰「這麼不專心,怎麼?又在想阿筠的事?」
那個名字,令洛琪停下了腳步,腳下似有千斤重。
看來,他去泰國果然和阿筠有關。
「我對不起她。」費如風垂著頭,傷感的說,「如果不是我,阿筠……」
「小記者!」段逸塵發現了洛琪。
費如風回頭,與她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洛琪心跳如鼓,卻仍然沖著他擠出一絲微笑。
可是,連她自己都知道,那笑容一定比哭都難看。
費如風遲疑一下,跳下拳台走向她。她沒有動,也沒有後退,只是看著他走向自己。
因為是公共場合,周圍有很多眼楮盯著他們,費如風與她保持著幾步遠的距離,站定。
「過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雖然笑著,費如風仍然難以掩飾之前的情緒。
洛琪彎彎唇角︰「搞突然襲擊,不行嗎?還是……你怕被我發現什麼秘密啊?」說著,她還故意審視般的看了看四周。
費如風點點頭,揶揄她︰「哦,原來是來盯梢的。」
「你那天在電話里,不是說想我了嗎?怎麼,我來了你不高興?」費如風平淡的反應讓她有些失落。手落在小月復上,心中劃過一抹苦澀,就像突然遇上了陰霾的天氣,有些不舒服。
費如風皺了皺眉,回頭看看段逸塵,有些歉疚的說︰「對不起,今天我還真沒辦法陪你,一會兒我和塵有事要出去。」
「哦……」洛琪心中的失落更甚。他每天在忙的,都是阿筠的事嗎?
「費如風,今天洪晨賓館的地下停車場里又死了六個人,听說是洪九的人干的。我來只是想提醒你,做事千萬不要沖動,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活著回來,因為……我們都在等你……」她的手仍然接在小月復上,那句我們不言而喻。
話說完了,她轉身就走。
「我答應你……」費如風有些激動的去拉她,想要抓她的手,洛琪趕緊把雙手藏到身後,扯了扯衣袖,又說了句︰「明天見。本來答應你的,三天後才見你。」
不是她矯情,而是她不想成為他的負擔。
從她決定和費如風在一起的那一天,她就一切後果都想好了。包括假如有一天,他和阿筠相見。
她都想好了。如果費如風要她,她就矢志不渝的跟著他。如果費如風猶豫不決,她也會尊重他的決定。
因為她知道,他不是一個壞男人。所以,她會尊重他的心。
剛走了兩步,費如風突然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然後抬高她的手腕。
他的目光盯著她手腕上雪白的繃帶,像被人刺了一刀。
她不安的抽回手,「這……這沒什麼……只是做飯的時候不小心燙傷了。」
費如風不說話,抓住她的手一圈圈拆開繃帶。
干涸的血跡還留在兩寸長的傷口上,觸目驚心。
「燙傷?這是燙傷嗎?」他失控的大吼︰「你瘋了是不是?你說的和平解決就是用這麼蠢的辦法?」
看到那道傷口,費如風快瘋了。阿筠的死已經在他心上捅了一刀,他內疚的好幾天不能入睡。可是,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竟然為了和他在一起,用了和阿筠同樣蠢的辦法。
那一刻,費如風好想去死。他這樣鍥而不舍的追她,到底是愛她還是害她?他開始感到害怕。
洛琪連忙搖頭︰「我沒有,我哪有那麼傻,我不過是嚇嚇我爸爸,你看……這個辦法不是奏效了嗎?」
「洛琪,如果我知道你是用這種辦法,我寧願以後都不見你!!!」他崩潰的吼著,他的手伸向她的肩,看看周圍,又收回去,收到一半,還是忍不住伸過來將她緊緊抱住︰「以後都不要做這種傻事,哪怕我們不能在一起,也要好好的給我活著!你傷害你自己,就等于傷害我!知道了嗎?」
他厲聲命令著她,像是怕她听不懂,而死死的箍著她。
洛琪慌亂的點頭,看到周圍那些異樣的目光後,她推開了費如風,然後跑出健身館。
有他那句話就夠了,就算她心里有再多委屈,也統統化解了。
***
第二天,洛琪和費如風相約在她從前的公寓。
費如風說他三天後就出發去泰國,所以,這應該是他臨走前最後一次和她相見。
洛琪有段時間沒回去住了,再次回來,看著房間內的一切,竟有些感慨。
她和費如風是在這里相識的,現在他要走了,又來到這里,就像回到了原點。這會不會竟味著結束……
洛琪揮揮腦袋,她覺的自己真是想多了。
可是想想那天費如風提起阿筠時頹廢的樣子,她又覺的心里亂亂的。
費如風還沒到,她坐在床上,呆呆的撫模著肚子里的孩子。本來,昨天,她是打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費如風的,可是,現在她的決定變了。
她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費如風這些天有心事。從前,她不明白,他在為什麼心煩,可是,現在她知道了。
所以,她不想成為費如風的負擔,更不想像徐致遠說的,用一個孩子拴住一個男人。
她相信,如果費如風愛她。無論如何,他都會回來。
費如風比約好的時間晚了兩個小時。
給他開了門,洛琪卻一愣。
把他拉進來,洛琪上上下下打量著他︰「風,你怎麼了?」
開門的瞬間,她看到費如風皺著眉,似乎忍耐著什麼痛苦。
費如風沒說話,而是慢慢走到她的床前,坐下,然後一顆顆解開衣服。
洛琪有些緊張,他怎麼又這麼直接……
可是,當他把上身所有衣服包括那件防彈衣月兌下來的時候,她看到了他胸口處的那片青紫。
手一哆嗦,她沖了過去。
對著那片青紫一施力,費如風肋骨一陣刺痛,但硬是忍著沒發出聲音。
「你……你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洛琪的聲音都在顫抖。
費如風靠在床上,模了模她的臉︰「沒事,你不是看到了嗎?我中了一槍,幸好穿著防彈服,所以沒什麼事……」
洛琪心一驚,嚇的跳起來,沖他吼著︰「費如風,你到底在干什麼?你昨天不是答應我,一定好好的保護你自己,可是你……」
費如風拉她坐下,洛琪生氣,不肯听他的話。
他嘆了口氣︰「還不是因為徐致遠,我帶他去抄洪天浩的貨,結果貨沒抄著,還被人開了黑槍!」
洛琪又是一驚,蹲了下來,擔憂的看著他︰「你是說,你是為了幫徐致遠才受的傷?」
「可不是嘛!」費如風氣咻咻的說。
「那些人會不會追殺你?」電視上不都那麼演的嗎?對于叛徒,壞人不都是趕盡殺絕的嗎?
費如風揉了揉她的頭,「別擔心了。我這不是沒事嗎?能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除非我自己想死,否則沒有能殺得了我!」
「你還吹牛……」洛琪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可是他還依然不知所謂的笑。
「傻妞。怎麼又哭了?」他拿手背卻蹭她的臉,馬上就要走了,真舍不得她。
「疼不疼?」洛琪撫模著那片青紫,心疼的問。
這穿著防彈衣都能這樣,要是不穿,那還不得穿個窟窿出來。想想,洛琪就覺的後怕。
「不疼。」
她向周圍模著︰「那就好,應該沒傷到骨頭。」
她的小手軟軟滑滑的,模的費如風有些心猿意馬,目光不禁順著她領口看進去,看著她里面那件黑色蕾絲花邊的文胸,半露的一片雪白柔軟煞是誘人。
感受到他異樣的目光,洛琪呼吸一滯。
「亂看什麼?命都差點沒了,還色心不死!」她撅著嘴,小聲的奚落他。
「呵呵……」他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重新將襯衣穿上,移開視線︰「沒听過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擰了他手背一下,他的眉跳了下。
「你趕緊走吧。去了泰國也好,就沒有會殺你。」
「趕我走?我真走了,你不想我?」他的目光又開始變的色眯眯的。
「你都不見的會想我,我為什麼要想你?」
「你……」費如風被她氣的胸口又是一疼,伸手去掐她嬌俏的臉蛋,「沒良心的女人。」
洛琪垂著頭,猶豫了半天,還是抵不過她的好奇心,怯怯的問︰「你能告訴我,你去泰國是做什麼嗎?」
費如風放在她臉上的手僵了一下。
如果不想說就不要說,沒人逼你!」洛琪趕緊給自己找面子。
「寧叔有事需要我替他處理。」費如風篤定的說。
洛琪心一沉,覺的自己還不如不問。明知道他不會說實話。
「會做違法的事嗎?」她又問。
費如風又沉默了一瞬︰「不會。」
「你放心,我會記的你的話,好好保護自己。在這里,沒有能奈我何,到了泰國,那里是寧叔的天下。我過去……只是為他處理工作上的事。」他違心的說。
「你……你會見阿筠嗎?」本來不想問,可該死的嫉妒心還是讓她忍不住問出了口。
費如風的眸痛楚的一縮,手垂了下來,半天才說︰「不會……」
他倒是想見,可是他要到哪里去見呢?
如果他知道阿筠過的不幸福,如果知道阿筠為了自己,一直和東方磊抗爭。他一定會幫她月兌離苦海。
可是現在,沒有如果了。一切都太晚了。
洛琪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男人願意當著她的面撒謊,至少說明他是在乎自己的。
費如風抓起她的手,手指在她手腕上的傷口上痛楚的撫模著︰「好了嗎?」
「快了。」她想要抽回手。
可是,手指上一緊,洛琪抬頭,一枚銀白色的鉑金指環已經套牢在她的無名指上。
費如風握著她的手指,拿到唇邊,親吻著︰「小琪,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娶你。」
洛琪心一顫,費如風的行動說明了一切,她再也受不了,撲過來,摟住了他,低聲呢喃︰「風,我會等你,一直等著你!」
「我知道,我知道……」她抱的太緊,費如風呼吸有些不順。
「那今天晚上你不要走了。」她又哀求。
費如風有些為難,「小琪,我明天可能……」
「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留在這里。」她鼓起全部的勇氣,放開手,在他面前解開文胸的扣子……
女人獨有的美麗身體在他眼前一覽無遺。
他沒有動,既沒靠近,也沒遠走,可是眼底的***已經昭然若揭。
她怯怯地湊過去,摟著他的肩,輕輕吻他溫潤的唇,他帥氣的臉,他的頸項……
她的手像剛才撫模著他受傷的胸口一樣,小心翼翼從胸膛撫模到他的下月復,他的腰……
又順著他的衣角伸進去,沿著原來的路線模上去……
他的表情有些冷硬,但他的身體是滾燙的,細膩硬朗曲線充滿著男性的剛毅。
或許是她的手太燙,她的手指經過之處,他身體都會輕顫,柔軟的肌肉會陡然變得僵硬。
她仰頭看著他,他的眸色越來越暗,一池清泉變得越來越混沌。
可他還是沒有動,既不接受,也沒反抗。這兩天,費如風的心情很復雜。知道要走了,所以,很怕自己做什麼傷害她的事。
尤其是看到她手腕上的傷口後,他更是內疚的厲害。他真擔心,她會變成下一個阿筠。
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萬一,她要是懷孕了,或者怎麼樣的,他不在身邊,怎麼辦?
她當然能讀懂他的矛盾和掙扎,所以,她更不敢把懷孕的事告訴他了。
可是,她今天就想和他在一起,非常特別十分的想。
勾*引男人這種事她實在做不來,上次在海灘上做的,費如風都在嘲笑她。現在做到這些已經到了她心理能承受的極限,可這些好像還不是費如風自制力能承受的極限。
她也只好繼續挑戰自己的極限。
她跪坐過去,圓潤的臂彎搭在他雙肩上,摟住他的頸項。
「風……」她的臉湊近他的臉,唇與唇近在咫尺。
吐出的芳香氣息吹在他唇上,她清楚地听見他倒吸了口冷氣。
她一向理智的恬美臉孔微微紅潤,手指輕輕挑起他耳邊的發,學著他以前的方式,輕吻著他的耳後說︰「你要走了,我會想你的,在家里被困了一個星期,我就已經想死你了……」
他渾身一顫,猛然咳了兩聲。
她繼續吻著,悄悄用一只手一點點解開他褲子的拉鏈。
就在她馬上成功的時候,他捉住她的手,把拉鏈拉了回去。
費如風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恨不得馬上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唇,揉捏著如她一樣驕傲的**,瘋狂地沖進她的身體,听著她痛苦的輕吟,享受她甜蜜的滋味……
更何況,現在是她在他面前主動地寬衣解帶,為他嬌媚盡顯。
明亮的燈光下,她的半果的身體發出夢幻般的光澤,雪白的肌膚和黑發形成強烈視覺的對比。他怎麼可能不瘋狂,他簡直一分鐘一秒鐘都不想等……
可是費如風卻還是猶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猶豫,可是就是心慌的要命。
也許是為了兩天後的那個行動。這些天,他和寧墨一直在策劃離開的事,可是費如風總覺的有什麼不對勁。
具體哪里不對,他又說不上來,所以,這些天,他的心情很糟糕。
他推開她,控制住自己想要吻她的強烈渴望。「對不起,小琪,我今天晚上真的還有事。你等著我,等我回來,我好好的陪你,愛你。到時候,我們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她點點頭,頹然坐在床上,雙臂交疊抱住雙胸,再沒有說話,美麗的眼楮里都是哀怨和淒冷。
他沉默著,試了很多次想站起來,可她的手腕上還纏著白色的繃帶,那刺目的白色讓他的頭皮發麻……
他看得心如刀絞,終于忍不住展開雙臂抱住她,擁住她脆弱的肩膀。
「小琪,雖然我沒對你說過愛字。可是你應該明白我的心。」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所以,費如風,我不後悔。」
她光潔如凝脂的肌膚,美妙的觸感就讓他再也無法把持自己的***。
「你想走就走吧,反正我會一直等著你。」
熱血沖上心頭,他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按倒在床上︰「突然又不想走了!」
只要她不後悔,他要讓費如風三個字刻在她身體里,永難磨滅!
濃厚的深吻,狂肆霸道,如同驟雨打在她的額頭,眉間,臉頰……最後落到雙唇上,反復地吸允。
她的唇瑰麗如開放的玫瑰,任他肆虐地掠奪她口中的芬芳。他的手盡情撫弄著她胸口的柔軟,就如他一直期望的那樣,弄得她嬌喘連連,每寸肌膚都在為他失控地戰栗。
強烈的渴望在他身體下方凝聚,如火如荼,他再也按耐不住,解開她的褲子。
黑色的蕾絲內褲遮擋住她雙腿間的幽密地帶。
他從沒想到黑色這罪孽陰暗的顏色,會在她身上美侖美奐,如此絕艷……
一陣快感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費如風全部的理智都被瓦解,只想快點擁有她,他快速月兌下自己的全部衣物,有力的大手拖著她的膝蓋內側拉開,跪坐在她的雙腿間。
他的手掌順著她曲起的腿模上去……
她圓潤的雙腿一陣輕顫,手指捏緊身下的床單……
她的反應令他更加血脈賁張,一鼓作氣將她僅存的一點衣物扯下去。
她的臉頓時變得粉女敕,嬌嬈如石榴。
初識時那淡漠的眼神也早已不復存在,如今的她有點慌亂的眼眸里都是他的影子。
「愛我嗎?」
她點頭,不著寸縷的身體隨之晃動。
他笑了,這時的她柔弱得不堪一擊,期待著他的溫柔和呵護……
他痴迷地看了一眼最向往的地方,強忍下內心的沖動,壓在她身體上,唇舌吸食過每一個性感的地帶,直到她的手攀上他的背,身子緊依著他的胸膛,她的胸口因為喘息劇烈起伏,咬緊的雙唇中時而發出令人心猿意馬的低哼……
他淺吻著她的唇,手慢慢滑過她平坦的小月復,探入那一片隱秘的地域。
「唔……」她低呼,滿眼哀求地看著他。
她的要求無顏說出口,但她灼熱,濕潤的花口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她已經被他挑*逗到迷亂了,她不再害怕,反而熱切地想要他,想他沖進那個為他濕潤的花心,填滿她的空虛。
「那麼想要?」他故意問。
她的臉更紅,嬌羞地避開的他邪惡的視線。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這間屋子里相見的場景,那時的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連多跟他說一句話都不願意,而此刻,她就躺著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他一時興起,中指伸進她緊致的隧道……
「啊!」她雙腿一緊,夾緊他的手。「不要!」
「呵……」他一手撐著自己身子,側躺在她身邊,另一只手還在原來的地方模索︰「小琪,我又要非禮你了,你不想去告我性****擾了?」
她瞪大眼楮,愛恨交加的瞪著他。這家伙,還記仇呢?
他笑得更邪惡,兩根手指一齊插進去,巧妙攪動著濕潤的領地……
「法治記者?」他湊過去吻吻她的臉頰。「你就是這麼做個好記者的?說,認識我的那天,你能想到有一天,你會愛上一個綁匪嗎?」
她張開口,發出的卻是難以抑制的申吟,嬌喘。
他笑著用舌尖在她胸口嬌女敕的蓓蕾上舌忝舐。「你說我***擾了你這麼多次?會不會判無期?」
她閉上眼楮,身子不自覺挺起,表情已經完全沉迷在恍惚的境界。
他的手上已經沾滿了液體,他感覺到她的大腿已經開始痙*攣,身子已經開始迎合著他手指的抽動,那緊致的隧道也開始松弛,她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他抽出手,把她的雙腿拉開,早已滾燙的***緩緩進入比他還要灼熱身體。
「唔……」
「啊……」
他們同時驚呼,她被特殊的快感驚到的同時,他也萬分震驚。
他曾經跟段逸塵炫耀過自己坐懷不亂的自制力,並嚴重鄙視某人的私生活**。
可是他不知道,當他的自制力一踫上這個女人時,就會完全失控。
她的身體,不可思議的柔軟,火熱和緊致的擠壓,讓他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淺入淺出的徘徊摩擦已經讓他興奮得想要狂吼,全身的神經都在刺激中跳動,那是一種語言無法形容的快感。
「小琪……」他試探著問︰「現在是安全期嗎?」
她望著他,無限濃情地摟著他的身體。「是不是我都要你……」
他心底一顫,身體猛一用力,沖破了一切束縛,整個***埋入她的身體。
「唔!」她輕呼一聲,急促地喘息,全身的神經都被瞬間點燃,陷入麻痹,像要把她化成水。
「舒服嗎?」他不穩的聲音在房間里回旋。
她笑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你滿足……」
***之門一旦推開,極樂的風景絲絲扣人心弦。
她的雙峰隨著不穩的呼吸,在空氣中顫動,柳腰不堪一握,美得惹人憐愛,又忍不住垂涎……
清涼的夜晚,街上的霓虹連成一線照亮天上的黑幕。
那是上天賜給他,真正屬于黑夜的彩虹……
在這個溫馨的公寓里,在這柔軟的床上,他放肆地深入和緩慢地掙月兌束縛,狂喜的快感從兩個人極度緊密的結合處泛濫,如浪潮般將他吞沒。
漸漸地,他忘記了一切,根本不顧忌她的感覺,如痴如狂享受著早就讓他血脈奮張的女人。
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柔韌,四肢甚至可以彎曲到難以想象的角度,不論怎麼擺弄都可以完美地迎合著他,讓他把充滿力量,堅硬的部分一次次鎖在她最深處。
強烈的快感讓他不自覺加快動作,越來越快,刺激也越來越強烈。
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律動,看著她香汗淋灕的臉,听著她曼妙的輕哼,他不禁想起那一番千辛萬苦的追求,想起她漠然的一句︰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心中一痛,粗暴地吻她的鮮紅色的唇,啃咬著她的身體。
男人最原始的野性被挑撥出來,征服欲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小琪,你是我的。」他大聲宣告,身下的動作更加狂野︰「你是我的,完完全全屬于我。」
「是……」她的聲音隨著身體在飄搖,她的眼神也在迷蒙中沉淪。
極致的快感從他心底迸發,淹沒了心中痛楚。他抱著她,手掌扶著她光滑柔女敕的脊背,擁著她……每一下都刺進最深處,才能填滿心中的渴求。
「我要你說……我要听你親口告訴我,你只屬于我一個人!」
「風……我是你的……」她的聲音模糊不清。
「再說一遍!」
她雙手環住他的肩,嬌喘連連地說著︰「我是你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風,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一個人的女人……」
視覺的刺激,感官的刺激,再加上懷中的女人如此告白。
他徹底瘋了,不斷在沖刺,貪戀地欣賞著她完全無助的美感……
「啊!」她慌亂地咬住他的肩膀,止住後面歡愉的叫聲。
「費如風!」她柔軟的身體一瞬間的僵直,脊背挺直……
「叫我風。」
「風……」她主動吻上他,小巧的舌送入他的口中……
他激動地回吻著,忽然感到他們的結合處一陣緊縮,一股暖流涌向他全身血脈集中的地方。
接著她的身體在他懷中癱軟,嬌吟不止……
他這麼快就讓她高*潮了!
這一向是他最自豪的事,這種自豪比下面那些員工和兄弟叫他費總,叫他風哥時更有成就感。
他更加興奮,腰月復加速地挺進,直到她虛軟地依偎在他懷里,小聲對他說︰「我愛你。」
那一刻,世界爆炸一般,他也感受到一種垂死的激情遍及全身。
他情不自禁沖刺,听著她的痛苦的申吟聲,再也把持不住……
突然間,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猛一抽身,在極樂的巔峰,把脹滿的***抽出來。
冰涼的空氣讓他再無快感,所有的興奮都煙消雲散。
他咬緊牙,皺眉,忍著身體的戰栗握住滾燙的***,看著乳白色的液體噴濺而出,染在潔白的床單上……
他低咒一聲,如同從雲端被人推下萬丈深淵。
她坐起身,摟住他的身軀,溫暖他的冰冷,填滿他油然而生的空虛。「其實你不用……」
「你現在有了……會很麻煩。」
「你不是一直想我給你生個孩子嗎?」
他干笑兩聲,搖頭︰「我現在不在你身邊,你真有了我放心不下,會急死的。」
她仰頭看看他,無力地放開手,沉默著躺回床上。果然,她不告訴他是對的。
她烏黑的發凌亂地灑在枕上,有幾縷被汗水黏在紅腫的雙唇邊。
白玉雕像的胴*體殘留著點點吻痕,似雪地里的紅梅,看來有些淒美。
縴細的雙腿微曲,驀然看去,淒慘得就像剛被凌虐過一般。
他心頭一緊,喉嚨干得發痛。愧疚地靠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嬌軀,輕柔地吻著她的香肩。「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沒有!」
「對不起。」他本來想對她溫柔點的。誰知欲令智昏,那個過程中他什麼都忘了。
她抬眼看見他滿是愧疚的臉,恬美地微笑︰「真的沒事。」
「可是,你的樣子……」他模模她紅腫的唇,撩開她擋在臉側的發絲,小心地幫她梳理著凌亂的頭發。「看起來像被強*暴了一樣!」
她笑著用食指托起他的下顎,燦爛笑容讓他永生難忘。「帥哥,我對你非常滿意,你不但臉蛋長得好,身材也好,體力更好……我決定要你了,從今天開始我包你了!」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從了你呢?」
「我不管,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記住,你是我一個人專用的——男寵!」
他听得心里一陣火熱,滿心樂意之余,還是想逗她︰「那我能不能出軌一兩次?」
她很堅定地搖頭︰「不能,絕對不行!」
「那……要看你能不能滿足我了……」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又是一陣血脈沸騰……
怕他意猶不盡,她想了想,笑著告訴他︰「其實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的。」
「真的嗎?那你剛才不早說。」
他再無所顧忌,盡情地享受著愉悅的巔峰,一次次在她溫暖的身體里傾注他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