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大人,別踫我! 11 傳說中的一百零八招

作者 ︰ 貓十六

可把蘇小米驚得面色蒼白,嘴唇發紫,甚至,有那麼幾秒鐘,她連心髒都嚇停了。

她真的跟別人睡了?

蘇小米搖搖欲墜,小臉煞白,她突然之間驚叫了一聲︰「啊——」仿佛修皓此刻正提著他那把寒光凜冽的大砍刀在後面追她似的。

這可不是說著玩的!她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昨晚干什麼了!萬一她真的背著修皓和別的男人睡了,可想而知,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淒慘而又悲絕的下場!

她一定會活生生被撕成碎片!

不,撕成碎片還不夠,修皓一定會把她切成一塊一塊的——這邊沒有野狼谷——所以他一定會把她丟到動物園里去喂老虎。

他——

正在心亂如麻,胡思亂想,蘇小米渾渾噩噩的腦袋瓜里一剎那間閃過了修皓因為極度狂怒而變得猙獰而又扭曲的臉。

那一瞬間,她心里奇跡般的,並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害怕或是驚恐。

卻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開始在她心底蔓延,就好象有人拿著把刀子,活生生往她心里戳了一刀。

這可千萬不要!她寧可修皓活活撕碎了她,也不要他因為這件事而發怒,更不希望他因為她的一時糊涂而……

傷心。

是的,雖然修皓看似陰鷙,毫無感情,可蘇小米知道,他其實並不是真的像他表面上看上去那樣。

他只是把自己的感情埋藏的比較深,輕易不會顯露出來,常年枕匕待旦,血腥廝殺的生活硬生生把他鍛造得如同鋼筋鐵骨一般堅不可摧,可在他如銅牆鐵壁的胸腔里,卻依舊跳動著一顆炙熱滾燙的心。

這顆心已經原封不動地奉送給了她,她原本應該好好珍藏,把它用防彈玻璃的器皿牢牢鎖住,寸步不離地抱在懷里。

可……現在她卻一不小心把這顆心掉在了地上。

她……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把它摔壞,故意要讓它蒙塵的。

嗚,她不要!如果這次的事情真的是真的,這顆心可就真的要被她摔裂,再也拼不起來了!

有些傷害,可以平復,會隨著時光的洗滌,漸漸消失于無形。

然而另一些,尤其是像這樣的事,則永遠無法根除,就像一根魚刺,會深深扎在人的心里,每次去拔動,只會留下更深的傷害,帶來更大的劇痛。

蘇小米深吸了一大口氣,用白皙的胳膊緊緊抱住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她舉起手,使勁拍了拍腦袋,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雜亂無章的思緒。

事情有些奇怪,她昨天在飯店坐下之後,確實是和服務生點了兩杯朗姆可樂,可,平時她出去和朋友聚會,經常會點這種酒,從來沒有一次喝醉過。

再說了,她就是喝醉了,也從來沒有過胡亂撲人的習慣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有人在陷害她?

她真的和陌生男人上床了嗎?

不!這絕不可能!

蘇小米咬緊牙關,用雙手緊緊絞住了床單。

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清楚,她寧可一頭撞死,也絕不會讓別人,不是修皓的任何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愛修皓,不光她的心愛,她的身體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渴求,迷戀著他精悍而又強健的身軀。

修皓與她,不光是身與心的交融,更是靈與肉的契合,是靈魂之間的融合與歸屬,她是絕不可能向修皓之外的任何男人敞開身心的。

就算有人對她下了藥,就算藥物迷失了她的心智,也絕不可能!

蘇小米越想越感覺,昨天的事有蹊蹺,自從她喝完那兩杯朗姆可樂,她的神智好像就完全月兌離了自己的身體,變得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完全不記得自己之後做了什麼,甚至連昨天睡在她旁邊那個男人的臉都不記得,只知道一覺醒來,她的床頭多了一張紙條。

她真的和陌生男人睡了嗎?

蘇小米面色蒼白,驚惶不已,她突然一下從晃動水床上彈跳了起來,抓起桌上的手提包匆匆忙忙沖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流聲不斷從浴室里流淌了出來,蘇小米在鏡子當中仔細地打量自己,她脖子,胸口,甚至小月復,到處布滿了深深淺淺,或青或紫的吻痕,

大腿內側有明顯的兩道瘀痕。

頭上還有輕微的撞傷和扯傷。

更古怪的是,不光是她的頭上,她的手腕還有掐痕,甚至她的心口還刺了一道淺淺的刀痕。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她看起來不光是和人睡了,更像是和人狠狠打了一架,差一點被人殺了。

她胸口的刀痕是那樣顯眼,幾乎在她左胸戳出一個硬幣大小的血窟窿來,還好刀鋒嘎然而止,僅只是在她左胸刺入稍許,便好像被人急急忙忙拔出或是制止。

她昨天晚上和人打架了?

該不會吧?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還有,她昨天晚上真的和人睡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蘇小米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黏糊惡心,就好象一瞬間爬上了千百只帶刺的毛毛蟲,又仿佛散發出燻人的惡臭,連她自己都不願意踫。

這可千萬不要……不要,絕不要!

蘇小米照著鏡子,掰開大腿,顫顫巍巍伸出手指往自己身體里面一探——

緊接著,就好象她全身繃緊的神經一瞬間全斷了,她「啪嗒」一聲跪坐在地上,眼眶通紅胸口起伏,大口大口不停地粗喘起了氣。

沒有。

里面還是干干的,沒有濕。

一定沒有人進去過,這麼干,要是有人進去了,她現在一定不可能還能站著,一定早就疼得走不了路,直不起腰了。

沒有人進去過,一定沒有人進去過!

是吧?沒有人進去過,因為她沒有被人進去過的感覺呀?

蘇小米抓著頭發,腦袋里面一片混亂,她越想越覺得她昨天喝過的那兩杯酒有問題,她喝完酒之後就喪失了意識,再也不記得自己做過些什麼了。

可,她又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是誰,要用這樣卑鄙陰損的手段來害她?

一定是個和她關系十分親密的人,說不定還是個十分了解修皓的人。

因為那個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把柄,知道什麼地方,確切的說,是什麼人才是她的死穴。

傷害了修皓,就等于傷害蘇小米,而這一件事,無疑是把雙刃劍,不光狠狠刺激了蘇小米,萬一被修皓知道,依照他那個脾氣,姑息忍耐是絕無可能的,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說不定會把和這件事所有相關的人全部斬盡殺絕,不留活口!

到時候,蘇小米不知道,依照修皓那個極端而又狠戾的脾氣,他會不會索性也把她給一刀殺了。

他會的。

蘇小米的潛意識告訴她,修皓一定會。

他絕不會再接受這個殘破的自己,他一定寧可親手毀掉她!

股息,原諒,隱忍,于爆發起來就如熊熊烈焰,岩漿奔流毀滅千里的修皓來說,根本就是全無可能的事!

這件事,一旦被人揭發了,不但會毀滅修皓,同時也會毀滅她自己!

蘇小米顫顫巍巍,全身乏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過度的驚懼讓她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月兌離了身體,她甚至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扶著牆壁一寸寸慢慢往前挪。

手機在不停響著,然而此時此刻,失魂落魄的蘇小米哪里還有心思去管什麼手機?

她滿腦子都是趕緊逃離這里,逃離這個事發現場,逃開這個是非之地,一定是有人在跟蹤她,一定有人要害她。

想到這里,蘇小米突然全身一激靈,手忙腳亂開始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和寢具。

果不其然,在大衣的領子上,蘇小米找到了一個微型竊听器。

可把她徹底嚇壞了,立即把所有的衣物都撿起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居然還在裙子下擺發現了一個類似別針的微型全球定位系統,接著又在鞋子的後跟里找到了另一個竊听器。

這下子蘇小米什麼都不敢穿了,她慌慌張張,全身顫抖地給自己的閨蜜羅琳打去了一個電話。

蘇小米沒敢用手機,生怕手機里也被人裝了什麼竊听設備,她用了賓館的電話。

電話一通,蘇小米劈頭蓋臉,語氣急促地沖著羅琳一番央求︰「喂,是羅琳嗎?你現在在家嗎?求求你,現在就到機場路2XX號的凱豪大酒店來接我,算我求你,你趕緊來……」

蘇小米急道,因為過度害怕,她全身顫抖,手里的話筒不知不覺就掉在了地上。

羅琳是蘇小米的大學閨蜜,說是閨蜜,可羅琳其實是個男的。

應該說,他是一個有著男人的身體,女人的心的男人,羅琳是個GAY。

不知道為什麼,蘇小米從小到大和身邊的女性朋友都不是相處得很好,要不就是時常吵架,要不就是勾心斗角。

羅琳是唯一一個,蘇小米可以把任何閨房話都告訴給他的貼心朋友。

听蘇小米的聲音那麼急,似乎還帶了點顫抖的哭音,羅琳也慌了,生怕蘇小米真出了什麼事兒。

羅琳連貼在腿上的月兌毛貼都來不及撕下,就一個翻身下了床,邊穿鞋,邊一連迭聲安慰蘇小米︰「喂喂?小米,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先別哭,等我過去,我馬上就過去接你!」

手機鈴聲依然在叮叮當當不停響著,曼妙的音樂聲一次又一次不停在蘇小米耳邊回蕩,然而因為過度的驚懼和害怕,蘇小米始終沒有去接它。

等到羅琳滿頭大汗,匆匆忙忙趕到了飯店二樓,蘇小米幾乎是一頭扎進了羅琳懷里,泣不成聲地緊緊抱住了羅琳。

「嗚嗚,羅琳,我怕,有人在跟蹤我。能不能先讓我去你家住一陣子?」

蘇小米哭道,除了羅琳,她實在不知道有誰可以求救了。

跟蹤她的人既然能在她的貼身衣物,甚至她鞋子里裝竊听器,一定是她身邊熟悉的人。

到底是誰?

蘇小米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然而現在,縱使她再心慌,心底再害怕,她也不敢回家,尋求蘇爸爸和蘇媽媽的安慰了。

那個人說不定就潛伏在她家里!

是的,他一定認識她的家!

不然他怎麼可能把竊听器放進她的鞋跟?

羅琳雖然是蘇小米的閨蜜,但是蘇小米的爸媽,蘇小米所有的親戚朋友卻沒有一人知道羅琳的存在。

因為……羅琳他有女裝癖。

蘇小米根本無法把羅琳介紹給她的親戚朋友,而羅琳也曾千叮嚀萬囑咐過她,千萬別把他的事告訴別人。

于是,兩人大學里認識了四年,羅琳當了蘇小米三年閨蜜,蘇小米身邊卻沒有一個人認識羅琳。

蘇小米思來想去,只有羅琳家里最安全,追蹤她的人一定不會知道羅琳的存在!

她便牢牢抓住了羅琳的衣領,眼淚汪汪,一連迭聲地央求他。

羅琳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答應了蘇小米。

羅琳早就被自己家里的人趕了出來,一個人住在外面,無牽無掛,方便得很。

羅琳立即駕車到附近的百貨商場給蘇小米從頭到腳置辦了新衣,就連一雙襪子也沒拉下。

跟著,他便匆匆忙忙趕回飯店,把全身虛月兌,哭泣不止地蘇小米抱進了汽車,駕車而去。

另一方面,在拉斯維加斯的酒店里,修皓已經連續給蘇小米撥了十通手機。

然而沒有回音,蘇小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接起。

他特意別在蘇小米裙子上的全球定位系統好像也失靈了,一直停留在了機場路附近的某家飯店里,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再也沒有過移動。

當然,修皓不光只是在蘇小米的一件裙子上別上了全球定位系統,他在她的發卡,手提包,手機,身上所有經常攜帶的東西上面都裝上了微型的全球定位系統。

可奇怪的是,它們全都不動了。

坐標顯示,一部分的全球定位系統被蘇小米留在了家里,應該是她並沒有穿戴上的衣物和發飾,另一部分則一直停留在了機場路附近的飯店,再也沒有過移動。

修皓的視線一直牢牢盯著閃閃發光的電腦屏幕,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倒映在液晶顯示屏上的臉,因為極度的扭曲已經稍稍顯得有些猙獰。

他幽暗的黑眸一瞬不瞬盯著屏幕上面那些閃閃發光的坐標,從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他始終紋絲不動,全身僵硬,握著鼠標的右手緊緊握成了拳。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推移,他眸底深色的陰影越來越濃,愈演愈烈,懷疑和擔憂在他漆黑的眸底交相輝映,時不時迸出一道凜冽的暗芒,被不遠處一直抱著肩細細觀察他的蘇珊盡收眼底。

那個飯店……

蘇珊仰頭吐了口煙圈,修皓電腦屏幕上的那個飯店,那可是國內有名的情侶飯店,房間根本就不對單人開放的。

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去開房,客房才會給人安排房間。

他隱藏了這麼久,偽裝了這麼久,除了遲遲推說自己身體不適,沒有和她上床,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幾乎和山姆一模一樣,毫無破綻。

他以為自己可以騙過她,可,這個男人到底以為她蘇珊是誰?

她從十六歲就開始跟著山姆,跟著他槍林彈雨,跟著他翻山越嶺,跟他躲避全球追捕,跟他在巴黎羅浮宮的男廁所激情交歡。蘇珊熟悉山姆身上的每一寸,甚至他的一根頭發,他身體散發出來的體味。

所有人都可以認不出山姆,唯獨她蘇珊不會。

蘇珊之所以遲遲沒有揭發修皓,是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十分有趣。

有一點,他和她的山姆十分相似。

山姆也是如此,不管是和他的手下外出聚會,還是離開她千里之外,和各國的毒販接頭談生意,每每遇到有人約他去一些特殊的娛樂場所「娛樂」,山姆的表現就和她眼前這個陌生男人一模一樣。

要麼就是推月兌自己身體不適,要麼就是面色蒼白地表示自己剛剛才吃壞了肚子。

說起來,這個男人,在這一點上,學得和山姆最像,完完全全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分毫不差,精確匹配。

也正是這一點引起了蘇珊的好感,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這個紙醉金迷的拉斯維加斯,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地下毒品販賣網,能夠克制住自己,面對著如雲的美女,面對著堆積如山的金錢卻絲毫不為之心動的男人有多麼難能可貴。

她曾經以為這個世界只有山姆,沒想到,如今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又多出來了一個。

修皓早已經注意到了蘇珊的存在,事實上,並不是在今天,早幾天前,他就意識到這個女人看破了他的身份。

不光是他在刻意回避蘇珊,蘇珊也在千方百計刻意回避他。

就如同李慕事先警告過他的,這個女人,不好對付,他能夠瞞得住身邊所有的人,卻未必能瞞得住山姆身邊的蘇珊。

因為,她不光是蘇珊,更是山姆的蘇珊,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明白,這世上,的的確確有一種感情叫生死相許,有一種感情叫至死不渝。

每每,這個凜冽如冰的女人將她湛藍色的瞳仁掃過他的臉——山姆的臉,修皓都能意識到,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柔情融化了蘇珊臉上冰冷,使她整個人變得栩栩如生,就好象畫龍點楮,一瞬間從死物變成了鮮活。

蘇珊是確確實實深愛著山姆。

不知道為什麼,蘇珊明知道他不是山姆,卻一直沒有揭發他。

既然已經瞞不過她,修皓索性當著蘇珊的面大大方方聯絡起了蘇小米,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到今天,蘇小米的手機一直沒有通。

她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不得已才住進了那家情侶酒店,還是……

不,絕不可能!

光光是想起這個念頭,修皓已是全身緊繃,犀利的黑眸中如同熊熊翻滾的岩漿一般燃起了驚天駭地的狂怒。

「我要回國一趟。」

修皓冷道,「啪」的一聲合上了手提電腦。

蘇珊在一旁吞雲吐霧,她僅只是用眼角略微掃了一眼修皓,並沒有開口和他說半個字。

沒有人能看清修皓是何時拔槍的,經過蘇珊身邊的時候,他用漆黑的槍口牢牢抵住了蘇珊的下巴︰「不準向任何人暴露我的身份,不然我斃了你!」

蘇珊紋絲不動,只在修皓匆匆忙忙一把拉開房門的時候,輕描淡寫問了他一句︰「可以給他減刑嗎?如果我和警方合作的話。哦,對了,你既然那麼不放心,大可以把她帶過來,老實說,我不喜歡和你住在一起。」

修皓一語不發,只用「踫」的一聲狠狠的摔門聲回答了蘇珊。

蘇珊仿佛想起了什麼,隔著門朝修皓喊道︰「不要忘了,下個月你還約了辛普森在瑞典談生意,早點回來!」

蘇小米跟著羅琳回來家,她哽哽咽咽,哭哭啼啼了好一陣子,才消停了下來,手里捧著羅琳給她倒的熱牛女乃,滿面羞紅,支支吾吾和羅琳道著謝。

「謝……謝謝,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今天該怎麼過。」

蘇小米低道,因為想起了在飯店發生的一切,眼眶一瞬間又漲了個通紅。

不是的,她沒有。

蘇小米抬起小手,不停地拍打著胸口,安慰自己。

是的,她沒有,除了身上多了幾處吻痕,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和別人上了床。

她一定沒有!

上帝保佑,修皓一定要永遠不知道這件事!

不是因為害怕修皓對她動怒,只是,蘇小米不想看到修皓生氣,不想讓他難過罷了。

想起自己身上的吻痕,蘇小米一個激靈,急急忙忙拉住了羅琳的手,聲音嬌軟,一連迭聲央求起了他︰「羅琳,你家里有沒有雲南白藥什麼的?我身上受了點傷,麻煩你,後背上的,幫我涂涂。」

蘇小米說道,不假思索地當著羅琳的面解開了衣襟。

在她心里,她是女的,羅琳也是女的,兩個女人光著身子面對著面,沒有什麼好害羞的。

羅琳雖然身體是男的,目前為了外出方便也穿了男裝,可他很久以前就告訴過蘇小米,等他將來攢夠了錢,他就要去做變性手術。

所以蘇小米壓根沒把羅琳當成男人。

果然羅琳面對著蘇小米光潔白女敕的果背,一點也沒有正常男人的躁動和心悸,他低低「哦」了一聲,立即跑進房間給蘇小米拿來了雲南白藥。

邊給蘇小米上藥,羅琳止不住問起了她︰「你這是怎麼了?搞成這樣,你男人也太猛了。下次讓他小心一點,你是他女人,又不是他仇人,搞得跟打架一樣。」

一句話又勾起了蘇小米的傷心事,把蘇小米惹得低下頭啜泣不止。

「不是的,不是他弄的,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跟不知道誰……」

蘇小米話音還未落,羅琳已經夸張地大叫了起來︰「什麼?你不是一直和我說,你男人脾氣最是火爆,一語不合就會和人打架,說不準還會和人動刀子,你怎麼敢背著他做出這樣的事?」

叫得蘇小米更加心慌了,趕忙搖頭擺手不住否決︰「沒有沒有……我我……我應該沒和那人上過床……」

「你連自己有沒有和別人上過床都不記得了!?」

「我……我就是不記得,我好像被人跟蹤了,還被人下了藥,要不然我也不會躲到你這里來。」

蘇小米說到這里,突然抬起頭來,慌慌張張抓住了羅琳的手臂︰「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不能傳到他耳朵里!不然我可死定了……不,大家都死定了!」

羅琳之所以和蘇小米好,就是因為喜歡她受驚時候那個楚楚可憐,大眼楮骨碌碌亂轉的小模樣兒,跟個兔子似的。

羅琳笑笑,伸出手使勁揉了揉蘇小米亂蓬蓬的發心︰「我告訴誰去?我又不認識你男人。」

蘇小米這才放下心來,低下頭咕咚咕咚喝起了羅琳給她準備的熱牛女乃。

兩個人不光是閨蜜,也是損友,蘇小米的就是托羅琳從日本買的。

這不,羅琳不光從日本買來個和蘇小米一模一樣的,也訂了個和修皓長得一模一樣,蘇小米指定要的。

可把蘇小米高興壞了,一下子什麼煩惱都飛了,當即抱住修皓不肯放了,還紅著臉一連在女圭女圭臉上親了好幾下。

把羅琳惹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瞧你這發騷的小模樣!我教你,瞧,背後還有個開關,我幫你把你最喜歡的聲優的聲音錄了進去,听!」

羅琳一按下開關,一瞬間發出了性感而又沙啞的聲音,把蘇小米一下子又鬧了個大紅臉。

「去!才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人家就是把它當成抱枕晚上抱著睡!才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兩人又笑又鬧,打鬧一番,一直到大半夜,蘇小米才睡眼惺忪地抱著修皓到羅琳隔壁的房間睡下了。

半夜里卻又翻來覆去睡不著,看看身邊的,哇,還真的做得很逼真呢!連一根眼睫毛都做得栩栩如生,簡直就好象真的一眼。

蘇小米看著看著,又忍不住鬧了個大紅臉,偷偷模模,做賊一樣嘟著嘴唇親到了臉上。

卻一不小心帶動了背後的開關,又嗯嗯啊啊發出了一連串沙啞而又磁性的惑音。

蘇小米鬼鬼祟祟,四下看看,這是一個單獨的小房間,除了她,還會有誰?

窗戶又關上了,蘇小米便放心大膽扯開了女圭女圭的衣襟,閉著眼楮親上了女圭女圭光潔而又強健的胸膛。

這些事兒換了平時,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對修皓做的!

實在是羞死人,實在太丟臉了!

不過現在嘛……

反正這個女圭女圭也不是真人,再說,羅琳早就在電話里告訴過她,要抓住男人,光靠臉和身段遠遠不夠,還要靠一些小小的「技巧」,甚至是特殊的手段。

至于說到底是什麼樣的「技巧」和「手段」嘛……

哎呀呀,當然就是那羞死人的一百零八招里的某些部分啦!

要……要是她真的把那幾手學會了,不知道修皓會不會高興?

哎呀呀,他一定會高興的,羅琳不是說過,沒有男人會不喜歡的?

蘇小米羞紅了臉,拉松修皓的皮帶要把自己的小腦袋瓜往下湊。

可低著頭正對著她,那雙栩栩如生,分外逼真的大眼楮又仿佛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把她羞人的舉止都看在了眼里。

蘇小米實在害羞不過,索性拉過床單牢牢蒙住了的腦袋。

這才深吸了一大口氣,一鼓作氣把小腦袋瓜埋了下去。

才剛剛嘗試性動了兩下,還沒得到什麼要領,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動作太大,帶動了背後的開關,房間里陌生男人的申吟聲又更大了。

蘇小米又嘗試性動了兩下。

接著,她就感覺到四周的氛圍有些不大對勁。

氣溫怎麼好像一下子變低了?

咦,真奇怪,窗戶明明關著啊?

怎麼外頭的青蛙鬧蟬剛剛還在唧唧呱呱,這一瞬間突然萬籟俱寂,外頭突然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真奇怪,這溫度,這氛圍,怎麼像極了修皓每次出現時的感覺?

不,不能說是簡簡單單的出現,應該說,他每次狂怒的時候現身的感覺。

不過,他現在還遠在拉斯維加斯陪蘇珊,壓根就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對,這一定是她的錯覺。

一定是因為她在對女圭女圭做害羞的事情,太過緊張,腦充血出現了錯覺。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圭女圭做的真的好像真人哦。

皮膚,毛發,無一不真,連……就連那里的感覺也好像真的一樣。

蘇小米一張俏臉越來越紅,呼吸聲越來越急促,房間里,女圭女圭的申吟愈發旖旎。

情形十分詭異,這明明是按照修皓的樣子定做的,臉卻被蘇小米用床單遮住了,根本看不出是個子丑卯午,女圭女圭的聲音呢,又不是修皓的,是蘇小米最喜歡的某島國聲優。

而且,女圭女圭的樣子又做得十分逼真,關節手指皮膚頭發無一不真,在光線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看起來真的好像真人一樣。

如果現在窗戶外頭站著一個人,透過窗戶往里面細細一看,毫無疑問,那個人會覺得蘇小米是在對一個真實的,看不清頭臉的男人做那檔子事,絕絕對對不會想到叉開雙腿躺在床上的是個。小米動著動著,只覺四周的溫度越來越低,房間里的寒意越來越濃。

那一瞬間,她甚至有了修皓已經回來,此時此刻就在這個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就站在她身旁的錯覺。

她驚喜地回頭,可四周依舊是黑漆漆一片,不要說個人影了,連個鬼影子都不見。

蘇小米僵在了原處,心中不知怎麼的,稍稍有點悵然若失。

從生下小毛頭到現在,她一直在拼命的忍,她怕一不小心泄露修皓的身份,每隔三天才敢給他打去一個電話。

可他卻對她愛理不理,每次說話不到三分鐘,就把電話掛了。

只有她一個人在拼命想他,希望他趕緊回來,希望他們兩個人都快一點重新在一起,希望能和他分分秒秒,生生世世都不分離。

他好像一點都沒有同樣的感覺。

毛頭出生了那麼久,每次,蘇小米打電話給修皓,修皓從來連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已經三個多月大的毛頭。

他好像一點都不稀罕她為他辛辛苦苦懷孕十個月生下的孩子。

不,不是的,蘇小米安慰自己。只不過是因為他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可能還沒有習慣這里,他也許並沒有感覺那個孩子是他與她的結晶,也許,在他的潛意識里,從她身上掉下一個小孩和從樹上掉下一個孩子沒什麼兩樣,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特別在意的。

可,說不介懷是不可能的。

在住院的期間,蘇小米每天都能听見她左右病房的丈夫是多麼細心體貼地照料自己的妻子,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每天早上,她都能看到自己左手邊房間的丈夫小心翼翼扶著妻子去上洗手間。

每天下午,她右手邊的丈夫又會呵護備至,一步步扶著他的妻子出去散步。

就只有她自己,除了爸媽,誰也沒有陪在她身邊。

懷著心中濃濃的失望,蘇小米起身把女圭女圭頭上的床單拿開,把女圭女圭後面的發聲開關給關了,和女圭女圭一上一下蹲坐在了床尾床下。

這個女圭女圭真的做得栩栩如生,沒有一處不精,沒有一處不細,甚至就連它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是蘇小米特意吩咐店家定做的,最上好的純白亞麻棉襯衣。

蘇小米看著看著,忍不住伸出小手,狠狠戳著女圭女圭結實健壯的胸肌,嘀嘀咕咕不停地抱怨。

「為什麼你和別人家的老公都不一樣?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坐月子的頭一個月是很重要的?很重要啊!」蘇小米聲音低低地道,因為委屈,微紅的眼眶里面聚滿了淚。

「我媽生我的時候,我爸都在她身邊足足陪了三個月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要在下面開一刀啊!我身上都被劃了一道口子,不是真的和我以前跟你講的那樣,只是從底下那個小洞洞掉出來啊!」

「我不是你養的母馬,生馬崽,掉下來,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我是個人啊!人的骨盆偏小,人生孩子是很累,很痛,很危險的啊!」

蘇小米說著說著,越來越生氣,忍不住化戳為捶,狠狠敲打起了女圭女圭修皓健壯的胸膛。

「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你到這里也快半年了,好歹也看過幾本電視,電視上的男主角對女主角都是很浪漫溫柔的啊!」

「生日要兩個人一起過,要送玫瑰,要上飯店吃飯!不是只托人送一兩樣東西過來就完了的啊!」

越說越生氣,越罵聲音越大,蘇小米索性打開了床頭的手提電腦。

「啪」,電腦屏幕一亮,光驅 嚓嚓一陣響,魅人而又誘惑的申吟聲響起,電腦里面正在播放的,赫然就是修皓不久前才丟給蘇小米的「一百零八式」。

「你看,你跟我講的每一句話,我都有好好記在腦子里。這個一百零八式,我一直都有好好在學啊!」

越說越難過,越說越傷心,蘇小米的眼淚 里啪啦直往下掉,連聲音都沙啞了,說起話來含糊不清。

「又要人家好好學,又不回來看看我,害得我今天,我今天……」

正在嚶嚶嗚嗚,哭個不停,不知道是不是蘇小米的錯覺,外頭的青蛙和鬧蟬兒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唧唧呱呱叫了起來。

原本一片沉寂死窒的氛圍開始漸漸緩和,空氣不再沉重,周圍的溫度也不再刺骨的陰寒,卻反而如同從窗戶,從門口吹進了陣陣春風,舒適溫和,馨暖人心。

平穩的腳步聲緩緩自門外響起,蘇小米嚇了一大跳,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羅琳起床了,他听到了她的哭罵,現在就在門外,馬上就要推門進來了。

蘇小米粉白的小臉「轟」的一聲漲了個通紅。

這可千萬別,女圭女圭修皓還光溜溜的,下面,下面還一柱擎天呢!

要是給羅琳看到她在用女圭女圭學這檔子事,她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正在左看右看,找地方躲藏,房門早已「啪」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

蘇小米羞紅了臉,趕緊藏到床底下用被單牢牢蒙住了小腦袋瓜。

可,腳步聲卻並沒有追著蘇小米來到床底,而在床邊停了下來,只听到兮兮索索一陣響,好像有什麼人在翻來覆去,仔細檢查她床上那個。

接著又是一陣嗤嗤的放氣聲,來人把女圭女圭的氣全放光了,把女圭女圭卷了起來——

咦?他怎麼走到窗戶旁邊去了!?

呀!他把她買來學習,重要的道具女圭女圭從窗口扔到下面的河道里去了!

蘇小米氣壞了,再也顧不得什麼丟臉不丟臉,「嘩啦」一聲掀開了被單,就要出聲阻止羅琳——

可她睜大雙眼細細一看,站在窗邊的男人身形高大,一身霸氣,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英俊的臉龐性感迷人。不是好幾個月沒見的修皓,還能是誰?

「我回來看看你。」修皓靜靜說道,從容地走到了床邊。

床頭櫃子上的電腦還在放著一百零八式,更大的申吟從擴音器里傳了出來。蘇小米一臉愕然,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天啊,他听見了嗎?他有听見嗎?他听見她對女圭女圭修皓的一大通抱怨了嗎?

不不,如果剛才那個冰封陰冷的感覺真的是修皓,那那……

那他不光听到她對女圭女圭說的話,還看到她剛才對女圭女圭做的事了!

羞恥的浪潮,一**的涌來,蘇小米滿臉通紅,眼睜睜看著修皓把她從床底下抱了出來,放到床上,改換成她上他下的姿勢,半蹲在床邊,手一伸輕而易舉地剝掉了她睡裙下面單薄的小褲褲。

「不是你說生孩子就直接從這里掉出來的麼?嗯?」(以下見163郵箱aaamaoshiliu,密碼︰111111xx)

……

(以上163郵箱aaamaoshiliu,密碼︰111111xx)可她昨天晚上,在飯店里,卻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那個人,不管是誰,灌醉了她,把她帶進了房間里,他都並沒有真正觸踫她。

她還是只屬于修皓的。

對,她會永遠只屬于修皓。

修皓並不能在羅琳這里留太久,他必須馬上回拉斯維加斯,蘇珊還在那里等著他。

確切地說,還有幾筆大生意在那里等著他。

一大清早,蘇小米便依依不舍地站在門口送走了他。

臨走前,不知為何,修皓突然問了蘇小米一句︰「你昨晚為什麼會去住酒店?」

把蘇小米嚇了一大跳,幾乎以為修皓已經發現她昨晚和人在酒店發生的事了。

還好,蘇小米細細打量了修皓一番,他的臉色很正常,和平時一樣,冷冷冰冰,並沒有什麼起伏波動,看起來不像是在生氣。

蘇小米便支支吾吾撒起了謊︰「我……不就是和人約好了到酒店去拿這個女圭女圭?這樣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讓人送到家里。」

「哦。」修皓淡淡地道,他似乎對蘇小米的說辭絲毫沒有起疑。

修皓離開羅家,打的去了機場。

羅琳有晨跑的習慣,蘇小米送走了修皓,羅琳剛好跑步回來。

「羅琳,我……」

蘇小米張了張嘴,剛想和羅琳說些什麼,不料羅琳一路小跑到了她身後,眼神一暗,突然之間伸手,用手刀一掌狠狠劈暈了蘇小米。

「小米,對不起,但,我也有我的苦衷。」

羅琳看著暈倒在地的蘇小米,他壓低了嗓音,一臉痛苦低低地道。

蘇小米做夢也不會料想到當日在凱豪飯店真正背著服務生在廚房給她下藥的人就是羅琳。

原因無他,羅琳的變性手術需要一大筆錢,而前幾日,蘇小米的二叔,也就是原來蘇家的掌權人蘇秦找到了羅琳,給了羅琳一大筆錢,讓他對蘇小米下了藥。

兩人找了蘇慕的一個手下想和蘇小米上床,卻沒有料到蘇小米雖然已經昏迷了過去,卻對旁人的觸踫反抗異常的激烈。

失控地尖叫,拼命的掙扎,最後,甚至差一點用刀子捅進了自己的心口。

那個陌生男人根本沒有辦法靠近蘇小米。

最後,還是羅琳勉勉強強在蘇小米身上留下了幾個吻痕。

因為蘇小米很早以前就認識羅琳,所以,她並沒有對羅琳的觸踫有太過激烈的反抗。

兩人這才勉強得手,把身無寸縷的蘇小米擺在床上拍了一大堆的照。

「人,你真能保證處理干淨?」

蘇秦點了根煙,面無表情,眼神陰沉地看著羅琳。

羅琳連連點頭︰「我都安排好了,今晚就會把他們一起送到Y市。」

蘇秦默不作聲地掃了眼羅琳︰「別把事情搞砸了!」

蘇秦甩給了羅琳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正好夠羅琳做變性手術的費用。

「放心吧,老大,我一定把事情辦好!」

羅琳一走,蘇秦便吩咐手下將事先拍好的膠卷和底片一同寄到拉斯維加斯,送給了修皓。

照片是和一封信一起寄到拉斯維加斯的,寄信人署名是蘇小米。大意是蘇小米嫌修皓對她不夠好,太漠不關心,太不在乎了,修皓不在的時候,蘇小米在S市有了新的相好。現在已經同相好一起離開了S市,隱居到了別處,希望修皓放過她,別再去找她。

蘇秦或許不是武術會館最好的當家,但他毫無疑問有著一雙獵人一般的眼楮。

他輕而易舉,一眼就看破了修皓的最大,也是致命的弱點。

這個男人的情緒波動太大,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克制住自己體內如岩漿般奔涌,如火山噴發般炙烈的狂戾殺氣。

他之所以一直能表現得就像個普通人,無非是因為蘇小米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一直在提醒著他,壓制著他。

所以,只要他在修皓的致命死穴處輕輕一戳,「啪」,他一定會自己像個戳破的氣球一樣先炸掉,根本用不著他再出手。

他不是在拉斯維加斯做李慕的臥底嗎?

他倒要看看,當他把這封信,這些照片送到他眼皮子底下,他會有什麼反應,還能不能忍住不動手,不破壞李慕的計劃,甚至不把在他身邊的所有人統統殺光!

只要他一旦動手,他就涉了黑,這一輩子,永遠休想再和他爭武術會館會長的位置了!

至于蘇小米嘛——

蘇秦早已為她準備好了新的去處。

並不是把她徹底鏟除,而是把她和照片上的奸夫,連同蘇爸爸蘇媽媽一起送到了Y市,給他們安排新的身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當然,在把他們送走之前,他會先給他們洗腦,讓他們完完全全忘記這里的一切,再給蘇小米灌輸一些新的記憶,讓她以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修皓,而那個奸夫則原本就是她的男朋友。

反正蘇岑本來就已經被趕出了蘇家,蘇斐根本不會花那個工夫派人去找他。

而且,因為他們是和蘇小米一起失蹤的,蘇斐一定只會覺得,他們是為了和女兒在一起才一同離開了S市。

敢從他手上搶走原本屬于他的東西,他一定要讓這個修皓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蘇秦的這一招果然奏效。

羅琳把蘇小米送走三天之後,拉斯維加斯,整個美國,甚至國內的新聞報紙到處可見一條可怖而又駭人的頭條新聞。

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家賭場內爆發了血腥而又殘酷的幫派火拼,參與者無一生還,要不就是被人鮮血淋灕的砍掉了腦袋,要麼就是被人從胯下用手活生生撕成了兩截。

賭場內尸橫遍野,血濺滿地,到處撒滿了人的殘肢,內髒,還有碎成粉末,已經看不清本來面目的尸體骨骸。

警方出動了大量警力來追捕凶手,可,因為整個賭場幾乎已經全被人毀了,賭場內部的監控設備已經完全失靈,甚至連當天路過,听到賭場內慘叫的目擊證人也已經全數被人屠殺,警方根本無從破案,完全模不清頭緒,制造這起駭人听聞的賭城血案的凶手到底是誰。

一個星期之後,修皓派人回來接走了被蘇小米拋棄、留在蘇家的蘇念修,同時捎給蘇斐一個消息,他不會再回S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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