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仿佛無邊無際,漫長得讓她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忘記了陽光是什麼樣的,忘記了笑,原來是那樣的奢侈,那樣的遙不可及。
既然不愛,何必再忍,求他救女乃女乃是不可能的事了。
這事兒若是向無痕哥哥開口,無痕哥哥定會幫她!
「我好像說過,你是我的床奴吧,既然是,那麼再我沒厭倦你的身子之前,你覺得,我會放你走麼?」南宮昊天抿緊薄薄的嘴唇,一步一步慢慢接近她,在她耳邊低喃著︰「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宮無痕,或是你女乃女乃?」
慕晨曦的身子猛地一震,他呼出的熱氣盡數落在她的耳垂上,惹得她一陣輕顫。
「除了這個,你就不能找別的威脅我?」
「只要你在乎,你便逃不開。」
「呵呵……我該高興,你如此了解我麼?既然你想要的是我的身子,那麼我便成全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請你不要去動女乃女乃,或是宮無痕!」
說著,慕晨曦便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月兌落,每月兌一件,她的心就每痛一分,是不是一定要用這樣羞辱的方法才能讓自己的心痛,才能讓自己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
也許是。
南宮昊天烏眸緊緊盯著在自己面前月兌衣服的慕晨曦,眼眸中幾乎快噴出火了,這樣的慕晨曦是他從來都沒見過的,可,她寧願這樣羞辱自己,也不願意呆在自己身邊。
然而,只是一瞬間,他臉上的竟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靨。
他轉身坐在黑色的沙發上,一身白色的襯衣將他健碩的體型襯托得完美至極。前面有兩個扣子沒扣,露出精壯的胸膛和古銅色的肌膚。
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優雅而慵懶。
鷹眸直直盯著慕晨曦,卻見她的動作忽然停滯了下來,只見他冷聲說道,「月兌!」
「南宮昊天,你不是人!」
慕晨曦狠狠地罵道,人仿佛被利刃狠狠劃過,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羞辱她,本以為只要她這樣作踐自己,他便會放過自己,可是好像適得其反。
「我不是人?」南宮昊天起身慢慢走向她,手輕輕撫上她的下顎,語氣輕柔,卻帶著冷冽的寒氣,「晨曦,你說這話,該考慮後果是什麼?」
慕晨曦的身子一听見這話,身體變得僵硬無比。
「你想做什麼?如果你是想要用宮無痕來威脅我,我告訴你我不怕了。」
慕晨曦淡淡的說道,黑色的眼珠中是一片寧靜如湖水的神色,清亮得倒映出窗外那燦爛的陽光,「所以不用麻煩南宮總裁去煩惱如何去對付宮無痕了,我以後都不會再見他了!而且女乃女乃的病,我自己會想辦法,不會麻煩你。我不欠你什麼!」
「還清了麼?晨曦,女乃女乃最近應該是要做手術的吧!」
「你……」
「你永遠都沒辦法逃離我,永遠都沒有辦法,除非我先放手!」
說完,南宮昊天一把扯掉了慕晨曦身上僅剩的一件衣服,他伸出一只手抱緊她,一只手捧著她的臉龐,低頭,溫柔地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