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雲曦兒,每日想著同樣的事情。
最近敖晟對她的重視程度可謂是空前的低迷。
「哎……哎……」連聲的嘆了N多氣之後,心郁結難舒。
「啟稟女皇,絕神廚在殿外候著了。」
紅紗曼舞的羅帳外,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進來。
曦兒一听絕神廚,心思一動,迅速的起身掀開帳簾︰「快點叫他進來,不知道他又給朕送來什麼好東西。」
絕傾城自從被花想容留在宮中,憑借著屈指一數的金勺,做出的美味佳肴,是曦兒在現代都不曾品嘗過的。
曦兒對他贊譽有加,特封為天下第一神廚!
當然,天下只針對東銘國而已!
絕傾城一襲水藍色下擺用金線編制而成金色雛菊的袍子,身姿卓越,兩袖在空中婉轉一揮,雙手交叉做拱狀,對著曦兒便要拜︰「微臣拜見女……」
「免了免了,你又做什麼好吃的了?」曦兒見他身後的女官手中托盤上,那一鼎有點像煉丹八卦爐樣式的器皿里有金燦燦的光芒隱約發出。
便急切的上前欲要一探究竟。
「陛下,這是剛出爐的旭陽金鳳大補丸,是微臣特意為陛下精心研制而成的丹藥!」
「哦?傾城,你竟然會煉丹?朕還真是小瞧你了,旭陽金鳳大補丸,這藥……」
靠,尼瑪,這名字听起來就不是正經藥!
曦兒睨看了他一眼,竟發現絕傾城桃花眼曖昧的往上一挑,對著她笑若春花,一時間,曦兒迷了雙眼。
感覺不由自主的只願意隨著他輕轉,她摒退了左右,慢條斯理的坐在一旁的高位上。
俯視與他。
「傾城,說說吧,這藥是怎麼回事?」曦兒心中已經明了,可是還是想听到他親口說出來。
仿佛這話從絕妙的傾城小嘴里吐出來,便會格外的有滋味。
心神蕩漾的瞅著眼前的男人,整顆心有種壓抑不住的沖動。
曦兒自知這沖動是什麼。
「這金鳳大補丸自然是為陛下而煉制的,那個……」他羞紅了臉,低下頭,手中端著此物。
慢慢的跪子,雙手一呈︰「陛下只要吃了此物,方能……一夜七次……那個……可保鳳體維和……」
他聲音越來越低,絕傾城是個臉皮極薄的男人。
曦兒不是第一天認識他,通過這些天和他的接觸,料定這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是誰讓你做這個的!」曦兒像是小孩子般天真爛漫的跑下來,蹲在他身邊,兩手支著臉頰,緋紅的臉頰上朵朵雲霞蔓延︰「朕吃了,真的有這麼好的效果?」
「恩!」絕傾城臉低的差不多都要貼近地面了。
「抬起頭來,朕很嚇人啊?你都要趴到地上了,來,抬頭……」曦兒笑著伸手欲要將他扶起。
絕傾城「啊!」的一聲。
嚇了曦兒一跳,忙挑開故作聲音的說道︰「你干嘛啊,你嚇死人了,鬼叫什麼!」
「陛下……對不起,臣,臣不是故意的……您來好吧,來,快起來……」絕傾城見曦兒癱軟在地上,用手捂住胸口,一張小臉被嚇得慘白,急忙上前。
「陛下起來吧。」
「哎喲,朕,腳好痛啊,起不來了,怎麼辦啊?哎喲~」
曦兒身子剛要抬起,借著腳痛再次的跌落在地上。
絕傾城一手將她的腰身環繞住,緊緊的摟抱住了她︰「陛下,小心點,怎麼了?哪里疼了,腳怎麼受傷了,別怕~」
他急的滿頭大汗,低頭手順著腰肢慢慢的滑落,在曦兒腳踝處輕輕的揉捏。
「哎喲,別踫,好痛,你別揉了,不行!」
「陛下別動,臣來。」他也顧不得什麼君臣之禮,打橫抱起了曦兒,一個完美無缺的公主抱。
曦兒將臉頰偎依在他的懷內,他身上淡淡的芳草香進鼻翼兩端,曦兒狡黠的在他懷里笑著,這男人看起來好好玩。
只要稍微的一個小把戲,他便會認真。
想著她這樣耍賴的舉動在其余那些夫君那里,已經慣用的他們都不相信了。
這個男人竟然來了半個月,她用這種手段騙了他**次了,而現在他還是如同當初第一次般,相信她所言。
「陛下,臣去找太醫來可好?」絕傾城將曦兒抱在床上,擔憂的眼眶微紅,緊抿著下唇,眼神靈動跳躍。
他溫柔的指月復劃過曦兒柔軟的小腳處,曦兒立刻全身繃緊。
「你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呢,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是不是?以後要當心點,真是不讓人省心!」他根本沒有發覺,自己說的話此時有多麼的……
曖昧!
「恩,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小心的,你放心吧。」曦兒用的是我,不是朕,此時她只是個受保護,受男人愛護的女人。
每次听到絕傾城不論君臣,只是作為一個男人而言,關切著她。
她就覺得很開心,放段,願意和他多接近。
不過,總在她願意要進行別的小貓膩的時候,會有人跑出來搗亂。
這不——
「砰」一聲,榮華殿的門像是被炮轟了一般,沐淺離紅腫著眼楮跑了進來。
「夫人~」
曦兒的右腿處,已經被絕傾城撩撥起了羅紗裙,此時誘人白女敕的大腿乍現在空氣中。
晃蕩在床前,更要命的是,單膝跪在地上的絕傾城,正用他緋紅的唇瓣輕輕的親吻她所謂的痛處。
曦兒听到沐淺離的聲音,心里一驚。
這倒霉孩子,真是會挑時間!
「那個……」她想說離兒,你先回去吧,現在真的有點……不太方便!
結果,話還沒有沖出口,沐淺離踏著風火流星的步子,咄咄而入。
曦兒現在想要抽腳離開已經不可能。
而絕傾城也不在乎闖入者是誰,他深情的對望著曦兒,手順著腳踝處不斷的往大腿處廝磨起來。
「你,別鬧了!」曦兒嬌禛道。
只見沐淺離譏笑的走在絕傾城的背後,道︰「我當是誰呢?門外那些人攔著不讓我進,原來是你啊,你好大的膽子!」
「離兒,別……別生氣,他……」曦兒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沐淺離憤怒的抽出腰間的軟劍,疾風如厲的使出一招當空斬。
「離兒!」曦兒一驚,本能的要將絕傾城護住,卻不料,他在曦兒眼前一晃,飄渺頓挫,含沙射影,嗖的一聲從地面上消失無蹤。
曦兒左右環視,卻不見絕傾城的人影。
「出來,你給我死出來,竟然敢暗地里勾引我們夫人,你是不要命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沐淺離惱怒的用劍在空中所向披靡,打轉了九九八十一圈過後。
仍不見絕傾城,頓時氣急︰「夫人,你,我不理你了,哼!」
曦兒從床上跳下去,伸手拉著將劍甩在地上,鬧脾氣的沐淺離,抱在懷里就開始哄︰「哎呀,我的離兒,你看看,都是當父妃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容易生氣,你這樣讓寶寶學著,像什麼樣子,再說,剛才是我不小心把腳扭了,他只不過……只不過給我搭了把手而已嘛,你可千萬別去和晟晟說,知道麼?」
曦兒千叮嚀萬囑咐,沐淺離依舊紅著眼楮鄙視的吼道︰「夫人叫扭了?離兒倒是不知道了,腳扭了這麼快就好了?就能下地了?還是說,這絕傾城手法就如此的了得,不僅會烹飪美食掠取夫人的歡心,還妙手回春,包治百病!夫人,你倒是給離兒一個合理的解釋!」
沐淺離盯著曦兒站在地上的腳,這是扭傷的樣子?
那兩道狠厲的目光灼灼掃蕩在曦兒臉上,曦兒巧裝的身子開始發軟,靠在沐淺離懷里︰「離兒,好痛哦,你抱我嘛~」
「哼,我沒空,我要去看寶寶,我們就是一對沒人愛沒人疼的父女,要是我再不疼她,恐怕她死了都沒人知道!」沐淺離可不是絕傾城,被曦兒耍的團團轉。
將曦兒從懷里一拉,沒有半分柔軟,冷冰冰的吼道︰「我走了!」
心里卻暗說,如果夫人此時拉住我,我就留下來。
可是連走了幾步,曦兒卻沒有喚住他。
沐淺離越想心里越冒火,委屈的摔打著旁邊的擺設,發出了乒乓啪啪的聲音。
門外的侍女們急忙入內。
「看什麼看,滾出去!都不想要腦袋了!」沐淺離手指著探進來的腦袋,真是可氣,誰都敢來欺負他。
曦兒就那樣站在他的身後,無奈的搖搖頭。
這沐淺離當真是個孩子,不過,誰讓她去沾染上了,那就要負責到底。
即便是他性格暴躁,不似別的夫君溫存,她也要用她自己的柔情去感化他。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他不理不問。
沐淺離在殿門前頓住了腳步,不過是想給曦兒機會,可是听不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心里已經冰冷的沉下去。
淚水也不由自主的落下。
「夫人……」
「哎呀,好了好了,不鬧了,走吧,我們一起看寶寶去。」
曦兒走上前,一只手牽著沐淺離的手,一只手用袖口擦拭著他臉頰上的淚痕︰「你啊,哭什麼,夫人最疼的就是你了,你還哭,還鬧騰,真能折磨人。」
「夫人,你,你好壞,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氣我對不對?」沐淺離轉身投進曦兒的懷里,抱的曦兒有些緊。
「額,你要勒死我是不是,你個壞孩子!」
「這天也沒黑啊,夫人,你們這是做什麼呢?」一聲熟悉的聲音再次想起,曦兒看著眼前的男人,真想一頭撞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