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調查這件事?」冷禹揚抬眸,冷冷的語氣中已夾雜了一絲慍怒。
「難道我不該查嗎?」。冷女乃女乃反問,「我問你,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冷禹揚直直看著她,薄唇始終緊閉。
僵持很久,見他不答,她轉而問起旁邊一直不曾開口的汪宜恩,「你也知道怎麼回事對不對?!」
明顯,汪宜恩並不是個說謊的天才。面對這樣的逼問,她張皇而不知所措了。「我…」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了半天,最終眼睫半垂,索性將臉別向一邊。
見她為難,冷禹揚向前一步,將她拉到自己身後。「現在深究這問題很重要嗎?」。薄涼的語氣對冷女乃女乃淡淡說著,「就算不是大哥親生,可他始終對嘉真視如己出。」
冷女乃女乃一臉堅持與逼迫,冷禹揚終于感到紙再也包不住火,只得說起當年的事…
這孩子果然不是冷家骨肉!听完冷禹揚的敘述,冷女乃女乃越想越窩火,越想越氣憤,大聲怒道,「我當年怎麼阻止,冷逸就是不顧一切娶了那樣的女人!結果呢,那女人跑了,還丟下這麼一個和冷家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的孩子!」
這真是冷家的奇恥大辱!冷女乃女乃氣得全身顫抖,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嘉真不是已經和我們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嗎?而您又那麼疼愛他…」冷禹揚試圖用這些年的一朝一夕喚起冷女乃女乃對嘉真的親情。
可冷女乃女乃並不為之所動。擰著眉,她厭惡而冷冷地說道︰「既然不是我冷家的骨肉,這孩子以後絕對不能留在冷家了!」
就因為這一點沒有血緣關系,就要把這年幼的孩子趕出家門?冷禹揚眯起眼,「有我在,這孩子就不能被帶走!」他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的女乃女乃,強硬的語氣絲毫不亞于她,甚至還要強過千倍、萬倍!
危險的氣息不知不覺彌漫在四周,不自覺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
冷女乃女乃臉色微凝,見冷禹揚如此堅持,也只得暫時擱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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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冷嘉真坐在床上,精神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汪宜恩不禁擔憂。
雖然冷禹揚有話在先,可她還是好怕,怕冷女乃女乃會對嘉真什麼過激的事。
「小嬸嬸,我想吃蛋糕了。」小小的人兒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角,烏黑的大眼楮眨巴眨巴的盯著她。
汪宜恩急忙回神,微微笑道︰「明天出院後我們再去買好嗎?」。
小臉立刻沮喪的下來,不敢反抗,只得不情願的點點頭。
「好吧,小嬸嬸這就去買。」汪宜恩不禁露出一抹擔心之色,「可你現在自己呆在這里…」病房內沒有其他人來陪他,她實在不放心。
說著,一位年輕的護士走了進來。
見有人來,嘉真馬上開心的笑了起來,「沒關系的,護士阿姨這不是來了嗎?」。
汪宜恩拜托為嘉真做檢查的護士小姐後,立刻匆匆跑去醫院外面的蛋糕店。
不多時,她拎著冷嘉真最喜歡的藍莓蛋糕回到了病房。
可推開門,本還在床上的嘉真卻不見了!連他的衣服,這些天住院時的一切用品,全都跟著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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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了,去睡覺,大大們晚安!